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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宓儿睡的极其不安稳,浑身难受的跟压了座大山似的,她心里隐约有些意识,怕是这两天忙着婚事累的吧。
婚事!结婚!新婚夜!!田宓儿激灵一下醒来想要坐起,可却被身上的重负反压回来。受了惊吓刚想喊出来,嘴上随即被烫人湿漉的东西堵住,一条滑蛇随即探到深喉。整个身体也被揽进副滚烫的怀抱中,铁铸般的双臂激动的紧拥着她早已光溜瘫软成泥的娇躯。
原本的低喊化成呻吟,被渴望了半辈子的人这么疼爱,只消一个轻轻的碰触,就足以让田宓儿软化成水了。
赵方毅做了二十多年的和尚,虽然明白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可以前从没有女人能让他搭上这根筋。今儿头一次知道了女人的妙用,加上田宓儿变相的邀请,简直是有点欲罢不能了。
赵方毅摆弄着软绵香甜的少女胴体,感觉舔舐越来越不能让他满足了,恨不得一口就把她吃到肚子里才能解馋。赵方毅坐在床上,让田宓儿圈着他的壮腰抱起她与她对视,田宓儿的意识早舒服的飞去了天边,两条胳膊柔软无力的搭在他的宽肩上,滴血般的粉红小脑袋也靠在胸肌上面娇喘嘘嘘。
还没等她神魂回归呢,就感觉到□跳动的火龙蠢蠢欲动,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她娇嫩的小花朵。只几下,田宓儿就感觉到下腹一紧,忘我的酥麻顺着尾椎骨直达脑际,小花朵似要绽放般泊泊的淌出香甜的蜜汁来,正巧淋了在附近探视领土雄赳赳气昂昂的火龙一头一身。
高潮过后田宓儿觉得羞死算了,好歹也是历经风雨的了,怎么只被他磨了几下就到了顶点。
头上的男人‘呵呵’的沉声笑着,这丫头真是叫他大男人的心里意得满满啊,轻轻的把她放下,拔开她捂住双眼的小手。
“看着我!”赵方毅盯住田宓儿的眼睛,带着疼惜也有着不容得退缩的坚定。
“毅!”只看一眼,田宓儿就沉溺在他的铁汉柔情中不能自拔。
赵方毅得意又满足的笑了,下腹一沉,重重的埋在田宓儿未经开采的小花朵里。0。5的铅笔,忽然被放进了1。0的笔芯,突如其来的钝痛让田宓儿委屈的直淌眼泪,其实心里只想让他多疼疼自己。可进了销魂地的赵方毅现在满脑子就跟炸开来一样,根本就没有神识去注意其他的了,只跟着原始的需求不停的做着能让他更舒服的活塞运动。每一下都重重到底,又迅速拔出,干得田宓儿离了魂似的只会呻/吟。一个将近一米九、八十多公斤的职业军人成熟男性,不留余力对付一个娇弱欲滴的雨季少女,咳,OMG保佑她吧。
田宓儿尽量打开自己的身体,努力适应着个体诧异。女人真是个奇妙的生物,用包容来形容最为贴切了,加之之前的润滑,不多时田宓儿也逐渐享受起来。
‘咣当,咣当’实木的大床结实到每一个零件,可男主人实在疯狂,饶是钢筋铁骨也不得不缴械投降。紧贴着墙皮的床头开始相互撞击起来,发出阵阵异响。
“轻点!~轻点!~爸妈该听见了!”田宓儿娇喘连连的,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闭嘴!”独裁者发出指令:“专心享受!”
汗,是被你享受吧,这都折腾多长时间了,好在她现在好体质还在,没被熬夜烟酒套空身体,不然哪能陪他酣战至今。
又使劲推了推他的胸肌,手上沾了一下油汗,专心工作的人显然不太满意被中途打扰,一手钳住两只小手,大嘴还堵住了田宓儿的甜蜜小口。
刚才是沉迷在激/情中,所以没注意到这声音到底有多响,现在听,怕是隔壁的隔壁都能听到这响动了。田宓儿知道不能期盼着这男人突然生出羞耻心,只盼着现在楼层的质量高,隔音好。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只要停更留言就会增多哦。大家不要逼我,继续保持,嘿嘿。
第 12 章 。。。
有句古话说的好,春宵苦短日高起,赵方毅就觉得还没尽够兴呢,窗外的天已经蒙蒙渐亮了。一看身下的小人也一副神识不清的样子,放眼一看满身的青红吻痕,一张红艳的小嘴也被喰的微微翘起成性感的求吻型。
赵方毅心里满心疼惜,可却总要也要不够一样,只得将借口推到自己即将要走不会多待,当然要抓紧时间温存了。捧着她的小脸又从头到脚涂了一遍口水,特别是两只满是手印的娇嫩小猪,让他流连再三。赵少校的体力真是一流,又如第一次那样猛摆健腰,狠狠的又疼惜了田宓一番。
饶田宓儿是两世为人阅人无数,在这么强大的攻势下也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有些不解赵少校这辈子怎么突然勇猛起来了!?
田宓儿不明白的是,上辈子她根本就不情愿结这个婚,赵方毅天赋异禀天生有副能让女人‘性福’的身子骨。可对初尝人事的小姑娘就是痛苦了,上辈子她又哭又喊又挣又挠的,交了差事后赵方毅自是兴致缺缺了,又不是天生有被虐倾向。这辈子她不止顺从乖巧还风情万种的迎合接纳,更是高/潮迭起让他大男人的心态无限满足,初尝人事就遇此极品哪懂得什么叫克制。更悲催的是赵方毅还是个体能标兵全职军人,换了别人就算不舍也可能会有心无力转天再战,但咱们赵少校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一场又一场的干的田宓儿要死要活的。
舒爽过后,赵方毅看田宓儿还喘着粗气就睡了过去,摸她一身汗怕会着凉,用毛巾被给她盖好就翻身起床去浴室。冲洗身体时发现巨龙上有红色的血丝,纠结着黑密森林的分泌物体也带着些粉红,赵方毅知道自己的不节制伤到田宓儿了。
打了盆温水,他想给田宓儿擦擦身体,轻轻打开她的双腿,就看见那个让他无比销魂的可爱小花朵一片泥泞红肿。田宓儿整个□都是布满了他的精华,偶见丝丝血筋,除了落红的,仔细一看花朵下面也有些撕裂伤痕。赵方毅拧了毛巾,轻轻的给小花朵热敷一会,又仔细擦拭。可刚擦干净就又从蕊芯泊泊的流出他的精华之物,看得赵方毅眼睛一暗,好悬又没把持得住。大致给她又擦了擦,又把早已汗湿的被单拽掉,赵方毅赶紧将田宓儿严实的盖了起来,暗道她真是老天派来考验自己的自制力的。
胡乱又用冷水冲了冲脸,赵方毅就出去例行锻炼了,照往常先绕着小区跑了十圈,还要做半个小时的俯卧撑。可今天跑了十圈后就感觉体力有点跟不上,咱们赵少校已经很久没有过疲累的感觉了!这童子身刚一破,就有点精力不济了!!
汗,你也不想想你之前是怎么折腾的。
坚持做完锻炼,赵方毅又出了一身的汗,虽然累,可是浑身却舒爽及了,精神百倍的回了家,早饭已经摆好了。
方怡和小阿姨把饭菜摆好,四碟八碗的要比平日的丰盛不少,都是些高蛋白高营养的东西。
“回来啦!洗把脸顺便也喊田宓吃饭。”
赵方毅在厨房水池简单洗了两下,没回屋怕吵到田宓儿睡觉:“让她睡吧,刚睡没多会,啥时候起啥时候再吃吧。”
真是感觉饿了,两三口干掉碗里还有点烫口的稀粥,又一口一个小笼包的迅速吃了起来。
方怡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寻思了半天,才说道:“方毅啊!”
赵方毅抬头,用眼神询问她什么事。
方怡有点尴尬的说道:“咳!田宓她还是新婚,年纪又小,有些事儿你要节制一些!”
赵国栋都觉得尴尬脸红了:“小两口关门的事儿你也管,看把你闲的,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方怡也很不自在啊:“还不是怕他们耽误了正事,明天就回田宓家去了,你看今天哪还是能去亲朋家走新门子的样啊!”这事是怨不到人家田宓身上的,昨天她听门角时听的清清楚楚的,人家田宓直求饶,想着今天的事呢,可是自己儿子不管不顾的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
当事人赵方毅却跟说的不是他似的,该吃吃该喝喝,完事一抹嘴,道:“那就等从田宓家回来再去!”
“你这孩子,人情事故都不懂,跟你说不明白!”早餐不欢而散。
虽然身上不舒服,可田宓儿也没由着性子赖在床上,挣扎着先去泡了个澡,又换上红色的半袖衬衫和A字及膝长裙,□配深肉色的丝袜和五公分的红色皮鞋。本来想买个十公分或者更高的来配赵方毅的身高,可现在人还没那么有sense,五公分已经是极限了。打扮妥当后那一身的青红也都遮掩的七八了,可脖子上那那两块却还是明晃晃的,这么热的天带纱巾也不现实,只得用粉大概掩饰一下。又把头发梳成公主头,不仔细看的话基本看不到什么了。
方怡一直在生闷气,觉得自己维持的脸面都要叫儿子给丢光了,几个相处好的长辈家里怕是还等着新人上门呢!就因为他,新娘现在还起不来床,这个礼怎么去拜,回头可怎么跟人解释啊!
谁知道还没到中午呢,田宓儿自己就起来了,好像还化了妆,看起来又妩媚又漂亮。不过仔细看看,也是难掩憔悴。
“妈,爸,我起来晚了,对不起啊!现在去走新门子不耽误事吧!”
“不耽误,怎么不再多睡会儿?下午出门就赶趟。”真是难为她了,都亮天了怕是才捞到觉睡,小身子骨被儿子折腾的够呛,还能想起来今天要出门会友,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方怡让小阿姨赶紧把温着的燕窝端来:“赶紧先垫一口,小阿姨做中午饭马上就好!这燕窝是你大姐送来的,最补女人了!”
田宓儿听明白她话里的暗示,羞涩ing!~~不过真是好饿啊,满头苦吃不去管她揶揄的眼神。赵方毅和父亲赵国栋从外面进来后,看见田宓也是一愣,他心里最明白昨天怎么折腾这丫头的,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早就起来了。
田宓儿听是他回来了,也没敢抬头,给他盛饭的时候也只敢用眼角瞟。不过吃着他给夹的大鸡腿,田宓儿觉得这辈子真是幸福完美,感谢老天,感谢重生大神!
下午小两口带着些烟酒礼品就出门了,跟走马观花似的挨家乱窜,这一家还没等屁股坐热乎呢,就得赶场到下一家。去的基本都是辈分较重的长辈家里,对田宓儿也没什么刁难,反倒夸她是好孩子的不少,也有暗示她要知足感恩的。田宓儿也都听之一笑,虚心接受,不像前世那样张嘴反驳或是故作清高,把一干人得罪到底。
之前还打算要买点东西回田家的,可时间上实在是错不开了,赵方毅两个人从最后一家出来时星星都出来了。不过虽然累了一些,但收获颇丰,每一家给的新人礼都分量十足的,拆得田宓儿手都要软了。赵方毅看她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虽然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可却不带半点铜臭轻浮,那样子真是可爱,把自己的那份也都给了她,田宓儿愣住。
“以后这些东西都归你管。”赵少校很上道。
这么好!田宓儿侧过身,抱住正开车的赵方毅就香了一口,转即又去合计今天到底收了多少钱。
亲人和被亲的感觉那哪能一样啊,赵方毅暗自爽了半天,好悬没拐差了道才回过了神。
晚上的时候方怡再三嘱咐赵方毅:“今天晚上可不能折腾了,明天就回田宓家了,让别人看到以为咱们家虐待新媳妇呢!”
赵方毅不耐烦,可也只有点头答应的份。这命咋就这么苦呢,好容易娶个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