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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只做不爱-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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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曜?”她小心地叫,观察着他。
  他看着她走进门,高大的身影罩在她的头顶上,一步步向前。他盯着她的眸子冷冽而狂狷,闪着极度的危险的信号,使她脚步不由一步步后退。直到她的脚跟碰到床板,身子栽下去。
  皇甫曜一条腿跪在床垫上,攥着她的手腕,粗暴地将她的身子整个强行拉起来,拉至自己面前。
  ------题外话------
  呜~
  昨天留言区又好多留言,偶压力有点大。但是还是顶着锅盖说一句:如果没有起伏,怎么能有精彩的故事?好吧,咱承认咱是虐文,所以虐是必须的。情节是早就设定好了的,预计80万字左右结文,所以片段二也该必须出现了,亲爱滴们一定要顶住啊。
  偶后面多几章甜蜜补偿大家好不?
  


☆、143 晨晨被救出来了,真好!

      他看着她走进来,高大的身影罩在她的头顶上,一步步向前。盯着她的眸子冷冽而狂狷,闪着极度的危险的信号,使她脚步不由一步步后退。直到她的脚跟碰到床板,身子栽下去。

    皇甫曜一条腿半跪在柔软床垫上,攥着她的手腕,粗暴地将她的身子整个强行拉起来,拉至自己面前。

    “曜,你听我说——”

    她的话没有出口,就被他掐住下颌,唇准确地攫住她的唇,将那些未说出的话完全吞没掉。

    他的手劲很大,掐得她下颌生痛,且不得不被迫微张着嘴,方便他的舌探进去。只是这个吻并不缠绵、温柔,而是带着一种报复的意味。所以他粗暴的啃咬,让彼此齿唇间溢满浓浓的血腥味道。

    “唔——”乔可遇现在只着急寻到一个说话的机会,所以用手推搡着他,捶打着他,但是她越反抗,他心里便越恨。

    皇甫曜将她强行压回床上,用身子死死压着她,攫住她的唇未停,另一只手则撕扯起她身上的衣服。浑身都是那么浓烈的侵略气息,此时只想将胸口那股恨意释放出去。

    他狠狠地吻着她,直到嘶咬得鲜血淋漓才肯放过,然后沿着唇角往下,继续啃咬她的下巴、她纤细的脖颈,所到之处都留下印着带血的牙印。

    “皇甫曜,你听我说,听我说好不好?”嘴巴得到自由,她顾不得痛,她只想让他冷静一点,冷静一点让她把话说完。

    他却不肯,他动手将她身上的衣料撕下来,将她推搡挣扎双手攫过头顶,然后捆绑。此时在他眼中,身下已经不是他爱的女人,而是一个背叛他的女人,所以只配被这样对待。

    “皇甫曜,你的股票不是我买的,我没有背叛你,没有。”她一边挣扎一边强调。

    他的动作停止,看着身下头发凌乱,衣不蔽体的乔可遇,细嫩的下颌处还带着他刚刚留下的手指印子,他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

    乔可遇以为他听进去了,便着急地道:“皇甫曜,你想想你身边什么人还可以打开你的电脑,知道你的密码,或能拿到图章等等。”误会她没关糸,但是一定要找到那个人,不然他的处境很危险。

    他听了,却只是慢慢俯下身子,唇贴着她发痛的唇角,忽尔勾起一抹笑,呼出的气息迎入她的口腔,唇齿相碰间带来刺痛。

    两人的眼睛离得那样近,仿佛眨眼便能扫到彼此的睫毛。但是乔可遇却看到他的眼睛骤然转冷,唇角那抹弧度也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

    “乔可遇,你以为除了你,谁都能自由出入我的办公室和这个家?”

    他这个人生性凉薄,聂兰一直都告诉任何人都不能相信,他也只有她在面前才不避讳开电脑,拿东西。尤其是在他腿伤的那段时间,很多东西都是经过她的手。如果有心,在他每次输密码的时候瞄上一眼,也不是不可能记住。

    他这一生只爱过乔可遇一个人,试着去相信,所以在她面前从不曾设防。但是他又怎么知道,乔可遇对于那些根本就从未在意过。

    只是他这次,将乔可遇想得太过聪明。她根本不曾上心,又哪里会特意去注意?

    “真的不是我,皇甫曜。”乔可遇看着他那样的眼神,一股寒意升起来,几乎席卷全身。

    皇甫曜又怎么会听她的,他撑起上半身,在她面前一件件将衣服褪下来。

    “皇甫曜,我没有,真的没有,你相信我。你可以去查。”如果他想,她相信他有很多方法可以查到,可以证实,她不相信那个做手脚的人没有一点蛛丝蚂迹。

    只是这时的皇甫曜又哪里听得下去,他喝了酒,本身已经认定是她,而且又对自己太过自信。

    乔可遇说完抬起头来时,才惊醒到他已经将衣服褪了个干净,盯着她的眸子幽暗、冷凝。

    那不是充满*的眸子,而是带着浓烈恨意的,那眸子里因为恨而迸射出的狠绝,让她禁不住心颤,身子下意识往床头缩过去。脚踝却被他抓住,整个人从床面上滑过去。

    “啊。”她吓得大叫,再抬眼时,他俊美冷冽的脸已经俯下来。

    “乔可遇,别再狡辩,越是狡辩只会让我觉得你更可恨。”他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恶毒而又有心计的女人?

    “我没有——”她反驳,明明满肚子的话要说,却在这种境况下说不出来,只急得泪珠在眼角滚落。他看着她这副委屈的模样,更加觉得可恨,可恨自己从前就是被她这样的我见犹怜欺骗。

    这般想着,胸口那股恨意凝聚,他扯开她的裤腰扣子,用力过大,勒得乔可遇腰际生疼,也终于让她从情绪中彻底醒过味来。

    才正视他接下来到底要干什么?

    “曜,你别这样,我害怕,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她挣扎,手被绑着,脚却胡乱踢蹬着,脚伸出去正踹在他的肩头上。

    他本能的偏了偏头,脸色却更加阴鸷。他用手压着她的双腿强行扳开,身子弯腰挤入,对她的哭喊充耳不闻。

    有时候正是因为爱,所以恨才会更深。

    “皇甫曜,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的女儿还等着我们——”去救!

    剧痛从身体里传来,仿佛已经被他撕裂,最后两个字同时隐没在唇齿间。她没有准备,所以痛得那一瞬间,脸色的血色迅速褪去。她咬着唇,蹙眉闭上眼睛,冷汗从额角与后背窜起。

    乔可遇撑在床面的手收拢,将床单抓出许多褶皱:“曜——”这个字从她颤动的唇色里溢出。

    她眼前出现片刻的迷蒙,仿佛是第一次从这张床上醒来,然后是每一次的纠缠。

    他说:“乔可遇,我从不为别人的风流债买单。”

    他也曾在缠绵时一遍遍地逼问:“说,压着你的人是谁?”

    ……

    他还曾在这张床上,亲吻着她的肚皮说:“宝贝儿,爹地爱你。”

    尤其是这段日子,他几乎天天都在上面纠缠、相慰、温存,他说:“我把你当成我的宝贝儿。”……

    过往种种眼前过,但是即便是他从前不爱自己,都不曾这样对她。

    她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背着灯光在身上运动的男人,他的脸随着动作时近时远,眸色猩红,不知是醉了还是真的如此恨。

    此时他每动一下,她都痛得窒息一般。他是不是真的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恨不能就此将她折磨至死。

    可是她痛,他又何尝不痛?

    于他而言,这也根本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被践踏真心、遭遇背叛后的报复。可是不管有多么狠绝,他的伤口都在同样流血。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而已,于她却像是过了几个世纪。就在乔可遇以为自己快要死去时,他突然抽离,然后小腹感觉一暖,是他释放了*。

    “你好了吧?发泄好了没?可以听我说了吗?”她的问,被冷汗浸湿的头发贴着脸颊,说话时牙齿在打着颤。

    她知道他失去皇甫集团会很痛,会一时间接受不了,所以如果他要发泄,她被这样对待她不怨也不恨,谁让她是他的爱人呢?所以她应该承担,只求他能听清自己接下来的话。

    这时,嗡嗡的震动在凌乱的床被间传来,接着铃声越来越响。

    皇甫曜却只盯着她的泪眼朦胧,短短时间内,就已经被自己折磨得如此凄惨。胸口,突然感到剜心一般的痛。怕自己心软,所以他别过眼睛,捞起衬衫穿上。

    “曜,你身边真的有不能信任人的人,你信我。”顾不得自己的狼狈,她每动一下身体都会痛,但是她被绑的双手还是拽住了他的衣袖。

    半跪着挨过去的膝盖正好压在手机上,似乎碰到了什么键,铃声嘎然而止。亮起的屏幕迅速地暗下去,皇甫曜低睨的眸子正好看到。

    皇甫曜便挥开她的手,弯腰去拿手机。点了一下,看到显示的未接电话。这时铃声再度响起,他便点了接听键:“大少,我们泰国那条线出事了,我暂时不能露面,你珍重。”

    很简短的一句,却让皇甫曜脸色一凛,那头已经传来忙音。

    “怎么了?”乔可遇看着他凝重的脸色,感觉好像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皇甫曜的酒也被那句话惊得差不多醒过来,但是他现在已经不必要什么都与乔可遇说。于是沉默地套上衣服,冷着脸便往外走。

    “曜,皇甫曜,你相信我。”她从床上下来拦住他的去路,而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而此时的皇甫曜却看不到乔可遇眼里的急切,将她推开,快步出了门。

    乔可遇的身子跌在床尾处,身体的痛楚一瞬间传来。

    “乔小姐?”保姆其实一直都站在外面,对于卧室里发生的一切也都清楚。但是这是主人家的事,她一个拿工资的自然不敢多管,还是等皇甫曜出去后,她才不放心地走进来。

    乔可遇趴在床边,身上都是皇甫曜残忍留下的痕迹,保姆扶着她站起来坐在床,撩开被子时看到床单上的斑斑血迹,脸色不由惊变。

    “乔小姐?”

    乔可遇却没有再理她,自己上了床,裹着被子缩在床面上。她此时身心巨痛,仿佛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

    保姆看着她那个样子,不放心,又不敢多说话,站了一会儿便出去了。中间过来看过她两次,她只背对着卧室门的方向,蜷缩在那里一动未动。

    这家里事情闹的这么大,保姆干活自然也不安心,只好将手里擦家具的抹布搁在桌子上,这时门铃再度响起来。

    平时这瞰园里来的人很少,又加上今天这个气氛,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曜儿呢?”聂兰踩着一双漆皮高跟鞋进来,脸上神色急切。走进客厅,目光四下张望。“太太,大少刚刚出去了。”她上次来过一回,保姆还印象深刻。

    聂兰闻言目光转回保姆身上,问:“自己出去的?”

    “是。”保姆点头,又想了一下她问这话的意图,才又补充道:“乔小姐在卧室里。”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身份不同,聂兰身上总是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距离感,那保姆神情都变得谨慎。

    聂兰闻言,眸色一动,转身便往卧室去了。

    “哎,太太……”保姆在后面犹豫地叫着。

    卧室的门被虚掩着,聂兰连门都没有敲便走进去,床头只有亮着一盏台灯。床上的被单凌乱,地上还有被撕裂的衣服,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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