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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翻身记-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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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胖狐狸同小白亲热一会儿,目光双双落在我身上,那一刻的感觉用坐如针毡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老天啊!这真是两只胖狐狸吗?

对面的两只狐狸从面相上看不出公母,只觉得它们长的一样,只是小白依偎在一只狐狸的身边,便能感觉出那只是母亲,因为动作很温柔。果然,感觉有时候真是对的,小白的爸爸从背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张纸给我,仔细一看上面竟是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我疑惑的接过纸张,低头看了起来。

纸张不大,但却写满了整个篇幅,皆是端端正正的小楷,写的很是规整好看,但总觉得别扭了点。我抬头看了小白一眼,顿时明了,这是狐狸小楷。

好罢!现在狐狸都会写这么漂亮的字了。

前半部分基本上是小白父母对我的感谢,感谢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对小白的照顾。它们说这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我跟小白的相遇。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心中顿时抽痛了一下,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才缓和过来继续低头看。接下来的话,略微让我心中好受了一点。

它们银狐很小的时候要到人世中去历练,选择一个对的主人很重要,一次外出中小白的父母发现了我,接下来小白顺利的来到我身边,完成它在人世的历练。到后来偷吃第五师父的丹药也是小白父母指使的……

看到这里,我再次苦笑出生,眼眶发酸。原来,我最信任的小白、也同他们一样,随便的利用我。

小白好像看出我的难过,它走到我面前做了一个全身伏地的动作,不仅是它,就是它的父母也都跳到桌子上全身伏地。我有些茫然的看着它们,眼角掠过纸张上剩下的字。

上面说,银狐一族最大的礼仪,便是伏地,是一种感谢,也是一种抱歉。但不管出于哪方面,这都是用银狐一族最大的礼仪,不会轻易去做,因为一旦做了,不管是抱歉也好,还是感谢也好,它们都将同对方签订永恒的契约,世世代代为这个人服务。

这是它们银狐表达歉意的方式。

小白虽然不是一直跟在我身边,但它清楚的知道我这么多年经历过什么。所以,它比任何人都了解我多么痛恨别人利用我,说是习惯,可因为伤口挖的太深了,所以已经感受不到疼,只有发脓溃烂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已经被伤的如此之深了!

剩下的,就是问我打算怎么做。

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方圆一里之内都是竹林小阵,看上去路口只有一条,但实际上真正进来的人能看到的到处都是路。

赵国这些人好不好选择小白的老家来关我,难怪小白能指挥动那些老鼠,这姑且算是他们失算了罢。

我摇摇头,当时父候只说让赵国之人抓我,并没有说这些突发状况。虽然他当时说让我自己想办法,但是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真的很累,总有一种四处无从着力的感觉,让我很茫然,下一步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走下去。

可是想想小玉,每次想到他的时候,心是会痛的。

既然父候的意思是想挑起赵国跟蜀国的矛盾,之前他的一些做法已经让两国矛盾初起,我现在能做就是再添一把火让矛盾激化,只是修远跟越国那边也要有所动作才是。

眉头轻轻皱起,小白跳过来趴在我的手心上,抬眼看着我,笑眯眯的样子可爱极了。它比划着:“我能做什么?”

对了!还有小白,让小白给父候送信不就成了,修远现在不说完全听父候的,但在战争上,到底父候是老手,再加上能激化赵国很蜀国的矛盾,何乐而不为呢!




第一百五十章  影响甚远

章节提要:君繇带人来救符未,符未却是不想见他。混乱中小白带着符未离开,出去的地方恰巧是小白的老家。只能说,赵国那些笨蛋们,此番可是给她铺好了下一步棋的路,她该如何做呢?再次被最信任的亲人利用,她的心中真的能一丝芥蒂都没有吗?

我抬手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小白舒服的闭上眼睛。“送信给父候罢!想必此番事件,越国也正眼巴巴的等着呢!”

小白笑眯眯的点头,跳下桌子快速跃进房中,不一会便带着纸笔跳了出来。

我抬手轻轻抚平被小白弄皱的纸张,小白的父母坐在椅子上闭目不语,好似老僧入定一般,他们虽然通体银灰色,但身上的细毛好像泛着一点点淡淡的荧光。而小白同其他的银狐有很大不同,它是通体洁白。

提笔而书。

信上说我会跟小白悄然赶去蜀国,再找机会让蜀国之人带走我,用土匪老大的话说,我是能影响天下格局的女人,很多人抢着要。尤其君繇带人来救我等于是又添了一把火,我的重要也就呼之欲出了。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确实‘很受欢迎’但这种受欢迎也未免太让人惊心动魄了罢?

我同小白在竹林小阵住了一天,一天后踏上去往蜀国的旅程。

想我十岁之前,几乎在聊华城哪里都没去过,十岁之后父候会带着我同先皇狩猎,还会带着我在聊华城里乱逛。后来我胆子大了之后,主意也正了,就自己偷偷跟随在父候他们后面去了昆仑山,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好像一切都已经在悄然改变,在未知的轨迹中慢慢前进,前方永远是迷雾一片,看不到终点。

小白的父母很明智,临走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弄出一块人皮面具,带上面具的时候吓了我一跳。铜镜里的女人也太丑了罢!一脸麻子不说,眼窝跟眉心还有两颗醒目的痣,若不那双眼睛看上去清灵透彻点,整个人简直没法儿看了。小白从屋子里叼出一袋金珠,让我们两个不至饿死街头。

出了竹林便是官道,因为是午时,所以行人甚少,就是一些有钱人也不会赶在此时赶路,零零星星断断续续。刚刚一出竹林,顿时就感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抬手看了看湛蓝天空上悬挂高空的太阳,透过手指时在上面撒下斑驳的碎光,散落了一地的碎片。

小白也热的很,我们两个找个阴凉的地方休息一会儿,才又往前走,至少在天黑之前到达最近的镇子上找地方住下,人在赵国,怎么都不安全。

为了不引起外人注意,小白并没有同我在一起,但不知何时还是被人注意上了。

夕阳西下,昏黄色的日光将投落在地上的人影拉的老长,不远处的茶寮里,零零星星的坐着几个人,想必是赶路的客人,每个人面上都带着一股子急切,恨不得立刻吃完喝完扔钱走人。

我这样一个‘丑女’走过去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多大注意。要了一碗茶水跟一盘包子,刚刚坐定,小白似乎是忍受不了包子的香味,从树林中跳过来落在我对面,抓起包子吃了起来。

在茶寮内客人的目光顿时都被小白吸引过来,我装作吓了一跳的样子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小白将面前的包子吃完,又将我的大碗茶喝完,擦擦嘴一溜烟跑了。

众人这时候也似乎才反应过来,我也‘反应’过来,让掌柜重新给我摆上吃食。也许是因为现在客人并不多,所以掌柜难得有时间同我这个丑女八卦一下。

他伸手将茶水放在我面前,眼睛却盯着小白离开的方向。“姑娘,你认识刚才那东西?”

我将一个包子的最后一口咽下,艰难的回头看了一眼小白离去的方向。呆呆的摇摇头,眼神落在另一盘空空如也的盘子上:“掌柜放心,银子我照给。”说完继续埋头吃饭。

“你真的不认识它?”就在我以为掌柜已经退走的时候,忽然有重剑落在桌子上的声音响起,桌子上的碗碟都被震落在地上摔的粉碎,我蹙了蹙眉,那人便哈哈大笑指着我:“装也要装的像一点,一般的姑娘遇见这种事,早被吓的瘫痪了。”

我低着头,没敢抬头看向那人,思忖着现在该怎么办!小白现在估计已经跑走了,再说指它是不可能了,我得自己想办法脱身。

我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再抬起头时大眼里蓄满泪水,双手死死的抓住那人衣袖,半蹲在地上哀求:“大爷,求您饶了我罢,我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那人眯了眯眼睛,因为逆着光,看不清他脸上表情,只看到一道狰狞的伤疤从鼻梁处延伸到右耳边,有紫红色的肉皮翻翻着,看样子已经好些年了。“啧啧,真是丑的让人想吐。”

我忙不迭的点头附和:“是啊!是啊!就是因为太丑所以才被家里赶出来的。”说着眼泪潸潸落下,我低着头,掩面而哭,一副提起这件事就很伤心的样子。

“王妃,别骗人了,您这个演技骗的了别人,可骗不了我李大刀。”李大刀说着,动作粗鲁的抓住我的胸襟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

“来人!将勣王妃带走。”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刚刚那些还在喝茶的客人登时站起,并训练有素的走过来,面色严肃,再看掌柜,此时也俨然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

李大刀将我随意丢给一人,那人将我拦腰抱起,往远处走去。

我连挣扎都没有,因为知道没用,所以不会做无用功。也这才发现,这个茶寮好像设在这里是专门等我的一样,所有人竟都是李大刀的人。

可是这个李大刀又是何方神圣?他连我的身份都一清二楚,会是哪个国家的人?期望是蜀国罢!

因为吃了几个包子再加上喝了些大碗茶,那里面都下了少部分的迷药,我在那人怀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正在行驶的马车上。

马车在略有颠簸的官道上快速前行,我脸上那张‘丑女’面具并没有被揭露下来,身下躺的虽然不是玉华锦被,但胜在干净铺的很厚,马车看上去也简朴随意,或许是李大刀并不想太过张扬,我并没多想。

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长时间的颠簸,身上的骨头犹如散架了一样,动一下都疼的撕心裂肺。可能是听见车里面的声音,帘子被挑起,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探过头来,见我醒来,微微笑道:“姑娘可是饿了?”

饿倒是不饿,真是有些累。但我还是点点头,思忖着趁着吃饭的时候休息一下,哪知女子却是从身旁的包袱里拿出一些馒头跟一个水囊递过来,温声道:“我们也是无法,还请姑娘担待一二。”

这女子长的并不美艳,她的容貌很寻常,只是在微微笑的时候,双眼眯起时有一股淡淡的亲切,让人忍不住去信任她。

我心中暗叹着,手上却接过馒头跟水囊,掰了半个馒头勉强吃下。也不知道小白现在怎么样了,好在消息已经送了出去,但更让人觉得棘手的是,我现在在谁的手上,又去往哪里?

坐在床上发呆了一会儿,我用水囊里的水沾湿帕子净了净面,方才挑起帘子向外看去。

女子身旁赶车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此时面色严肃一丝不苟的赶车,眼中好像看不见女子跟我一样。我将帘子挑起,女子又含笑望来:“姑娘有事?”

我点头,她笑道:“姑娘不知我家郎君身份也是自然,我们这等粗俗之人,说出来只怕污了姑娘的耳朵。”女子三眼两语之下便道出我的心思,我也不觉尴尬,而是目光清淡的看着她:“因是不知,故而有此一问,烦请夫人说出。”

女子双眼眯了眯,双眼中一闪而过丝丝煞气,她掩口笑道:“真真是一个美人儿!”

听到她这样说,我有些恼怒,面上不由带上一丝,冷言道:“有胆子做,为何没胆子说?”

女子闻言掩口娇笑:“怎的这样说?”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奴家只是怕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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