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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和父亲本就恩爱,父亲一去,她也生无可恋了,唯一还有牵挂放心不下当然是我了,可我今日还要偏说出这些丧气不知珍惜的话来,母亲听了难受是自然的。
母子俩抱头痛哭了一阵,我又面临着新一轮的拉肚子,母亲还来不及收整情绪便红着眼睛焦急的跑到外面催他快点。
他提着恭桶跑进来,见我已经憋得自个儿在床上伏成一团了,连忙过来抱我到后边。我坐在恭桶上有气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站在我身边,一手搂着我,一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动作温柔带着节拍,有着心疼呵护的感觉,不由得令病中的我觉得很是舒服和沉醉。
渐渐地,我也感觉到我的肚子也不是那么的疼了,身子也逐渐舒适了下来,睡意便立即涌上来,我靠着他,眯着眼睛把自己全部重量都交付与他。
这一刻,我感觉到我在他的怀里是那么的安心,仿佛所有的沉重和负担都在他的拍抚呵护下消失不见了。
沉沉的睡意袭来,我忘形的睡到在他的怀里。
至于大夫后来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完全不知道。不过听母亲说,那时我的肚子不拉了,烧也退了,人也睡熟了。大夫来了也只是给我诊了脉开了一些巩固的药材之后就走了。
不过富贵那晚就不是那么好了。受了伤,被夜路上横担路过的一条蛇咬了‘
幸好那时身边跟着大夫,又幸好那大夫还有点本事,立即做了急救,他才捡的了一条命活。
不过大夫说,这蛇毒去得慢,也复杂,需要天天用不同的药敷才有效,并且要一两个月的时间。
于是母亲二话不说就让人把富贵打包送去了大夫家里调养拔毒去了。
没有富贵在身边,而我的身旁又不能离了人,所以那个人就理所当然的住在我外间,名符其实的成了富贵的接班人。
又过了十多天后,田里的活干得差不多了,小麦和油菜都已经播种下去,土豆过几天等它发了芽也可以种下去了。
秋忙忙完,可以有空闲下来休息一顿时间,母亲便同意放了一批工人轮流回去探亲。而没有轮子留下的工人们就借这段空闲时间。去上山打草储存,或砍柴或竹编一些箩筐簸箕等农用具准备来年用。
在隔得屋宅远一些的地方再多挖了一个大坑,上面用土砖砌好,搭好棚,再多做了猪圈鸡舍与羊舍,从城里又买来了十多头小猪仔多只小鸡仔小羊崽喂在那里,说是以前买的那几头用来过年吃,现在买来的喂大了就可以卖钱了。并且还有更多的猪粪鸡粪可以做肥料给植物提供养分。
这段时间,长工们算是终于被母亲彻底驯服了,对我们家也逐渐敬业忠心了起来,有几个长工甚至还说,只要是东家不嫌弃他们的的话,他们来年农忙的时候还是会回来帮忙的,母亲听了很是感动,于是对他们就更好了,每月的工钱里也多加了半吊。
那个人没能回家,母亲不让他回去,说是等到过年的时候再让他回去,因为如果他回去了我身边就没有人侍候了。
那人到是没有反驳。晚上给我洗澡的时候好奇的问他:“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他回答:“有母亲和老婆。”
我瞟了他一眼,看着他还约显稚气的脸庞,用略带鄙夷的语气对他说道:“你才多大一个呀,怎么就娶老婆了?”
他一下子脸就红了,过了好一会才回答说:“乡下孩子普遍都成亲的早,我是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我母亲为我娶的童养媳。”
我一听暗自咋了咋舌。十五岁是怎生的一个概念?
现在的我只比他那时大半岁?
天啊!我不由得一阵鸡皮疙瘩。如果是我,娶媳妇确实是早了点。
我在浴桶里动了点,把着桶沿边看他,我道:“童养媳?是从小就在家里给你养的吗?”
他点了点头说道:“是我姐姐去换的。”
我不懂,听得云里雾里的,我说:“什么是换的?”
他回答:“就是姐姐嫁给她的哥哥,她嫁给我。”
我仍然不懂:“媳妇怎么还可以换的,我以前只听说用钱买的。”
没想到他听了竟然瘪瘪嘴说道:“那是你们有钱的人家才干的事,我们家境贫寒的人家,有得换就不错了,要是没有换的,就得打一辈子光棍了。”
我被他抢白的有些不快,讥讽他说:“打光棍又怎样了,没得媳妇不能活啊?”
他被我抢白得张了张嘴不说话,最后脸却腾的一下子突然就红了,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辩解说道:“也,也不是,没,没得媳妇也···也可以···活,活···。”
说着他吞了一口口水抬眼飞快的瞄了我一眼,似乎还有些话要说没说出口,不过脸却更红了。
我被他红脸的模样逗得大乐,却又不明白他为什么红脸,于是好奇的戳戳他的胳膊问道:“好好的说,红什么脸啊?”
于是他的脸更红了,红得眼神乱飘,红得不知所措,最后他干脆把脸藏了起来不理我,我不依不饶的继续戳他。
他捂着脸叫道:“少,少爷,你,你别问了。”
我说:“为什么呀?你脸红什么?”
他哀求道:“少爷····”
于是我更加的奇怪,刨根问底的非要他说过清楚。
最后他无法,终于抵不过我的刨根问底,捂着脸说道:“少爷,人,人家还是新婚呢。虽说是我十五岁就娶了媳妇的,可是人家我,我,今年才和她圆的房,刚没热乎几天就听说少爷家招工,所以我就来了。我,我,我这是想我媳妇上头了。”
说着他垂下头去,把脸埋进臂弯里,死也不出来。
哼!
我不知是哪里来的气,使力把手拍打在水里,激起一片的水花,浴桶里水溢出来,溅了他一身,我对他吼道:“发什么骚,冷死了,想把我冻死吗?”
他慌忙的站起来,神色惶恐骤上前来给我搓背,应道:“是是是,少爷,我马上给你搓背。”
我一躲,躲过他的手,抓起帕子就像他脸使力的扔去,还不解气的朝他吼道:“不准回去,罚你过年都不准回家。”
那之后,我也有冷静的想了一想,觉得自己这一通脾气也发的莫名其妙,竟然因此而罚他过年不回家。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想着当时的他那一张脸,脸上青红赤白黑各种颜色轮流转,有苦说不出的味道,我就不由得一阵心情大好。
可是,我为什么要罚他不回家呢?
他又没有犯什么错误,只不过在我的面前红了一通脸,说了一番想媳妇的真心话,我就要罚他不回家,这是不是太不人道,太大题小做了,也是不是觉得太诡异太,太那个了?
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只要在听到他想他媳妇的时候我心里会。这样生气?并且这样的生他老婆的气已经不止一次了。
这时的我,已经完全的意识到我对他真的的不同了,我也知道我是在吃他老婆的醋。
可是我就是不想承认,但也不甘心就把就此话收回放他回去见他媳妇,想到他回去了和他老婆说说笑笑,卿卿我我的样子我就不舒服,所以他一年之内不能回家这事就成了定局了。
几天之后,母亲见我整理的奖励惩罚表上这白纸黑字的一条,母亲显得很是吃惊,把我叫进她房里询问。
一时里,我也不好意思讲明原因,只是坐在轮椅上板着手指不答话。
母亲说:“这是不是太重了,过年都不能回家,他家里人会担心他的?”
我说:“担心不担心,他村里人也有在我家做工的,他好不好,工人回去自会说。”
母亲说:“但也不好吧,大家都回家团聚了,唯独他不能回去,他心里也是有想法的,再说,晓晨才新婚不久····。”
“娘!”我打断母亲的话,说道:“娘,这事儿已经都宣布定下来了,现在再来说道翻悔,这对以后的制度的实施不好。”
娘看了我一眼,见我还是这样的坚持,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孩子,他到底惹到你什么了就不能通融一下?····好了,好了,我也不管了,想你也是有理由的,富贵过年的时候想也是不得空的,分不出手来服侍你,就让他不回去留下来照顾你也好,过年的时候一定要多发些佣金给他家里多做一些补偿吧,别让人心不甘情不愿的留下来。····唉!我们做主子的,可不能让身边贴身的下人和我们心生了隔阂。”
“嗯!”我应了母亲一声,说道:“那从下个月起,他的工钱我们就给他多加两成?”
“好!你这鬼灵精。”母亲笑了起来,说道:“你到底是在奖他还是罚他呢?都快赶上富贵的工钱了。”
我笑了笑。心道:只要他不回家见他媳妇,赶上富贵的工钱又如何?他只要一辈子不回家,我养他的老婆儿女一辈子都没关系。
☆、第七章
第七章
说来,我也真的是被吓到了,我竟然会吃他老婆的醋,这是怎么一种心态?难道我竟然真的要喜欢上了他,喜欢一个男人?
以前,他刚来的时候我就对他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他会吸引到我的目光,觉得他是与众不同的,是特别的一个人,可万万没有想到,我是喜欢上他了。
应该是从第一眼见到时开始的吧?
第一眼看到时,我就喜欢了他,以这种喜欢的方式,像女人喜欢男人一样的喜欢他。(我是不是有病?)
等我明白了这种心态,我终于还是被吓到了,以至于那天在浴桶里无缘无故的发脾气。之后又几天几夜都不敢在面对他的人。
可悲的是,在我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后,看见他就会脸红,也会觉得小鹿心撞,会觉得不知所措。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过是一个长工,没才没貌的,又是男人?并且我是男人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
于是我尽管是喜欢他,却又更加厌恶他了。霸占着他,吃他老婆的醋,不准他回家与她团聚,却又几天几夜的不理他,躲着他,厌恶他,挑他的错处。(这真是病倒极点了)
可是这天,却发现了一件我人生以来的第一件大事,我梦遗了。
因为自己的龌龊心思,这几天我都把他赶了出去,不让他近我的身,所以之后每天早晨,午睡起床时都是母亲或是富贵来为我穿衣洗漱的。
今天,因为昨天晚上想到自己心里丑陋的事,自个儿觉得心里气闷,折腾了许久才睡着,所以早晨天都大亮了,我还沉浸在梦乡理。
梦中的我,因为梦到他,梦到一些自己也说不明白的刺激香艳,和他在繁花绚烂的春光里相互拥抱着做一些我也不能明了的破事,所以我是何等的惨烈,在一阵紧一阵酣畅淋漓的喷射中,我终于被刺激的醒来,醒来面对到的却是母亲那面红耳赤,目瞪口呆的脸。
一时因为强烈的快感,没能及时回过神来的我,眼神涣散,又因为天气还有些热,没盖厚被子,所以我所有丑态都被母亲瞧了个正着。
当回过神来,感觉到母亲的眼光,和下面的湿漉漉的凉意时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反应过来后,我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以前富贵,根据他自己的经历,也曾给我描述过一次这种神秘的事件,但是一直都体弱发育迟缓的我,当时也只能似懂非懂。
可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