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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般轻问,项倾城心里一时间兀然心虚起来:“我只是……不喜欢勉强”若是他朝鹤云霄真的移情别恋,与别人好上,苦苦哀求非但唤不回他的感情还只会引来别人的反感,何必呢?
项倾城的话,让鹤云霄心里突然就没由得有些心疼:“若真有那日,你是不是连挽留也没有的就这般将我拱手让人了?”
“你要是真想跟别人走,我……能拦得住吗?”鹤云霄的性子肆意,目中无人,老实说,项倾城一点也没有把握自己能够抓得他的心……
“你……”被项倾城的反问,堵在了心口,鹤云霄只说了个字,便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最后只是两手捧住了项倾城的双颊,帖上了自己的唇。
不得不说,项倾城的心思太容易让人懂了,因为他心里想的什么,那双眼睛里面都写的清清楚楚,他的脸上都写得明明白白。
他不是不喜欢勉强,他只是怕到最后自己留不住人,反而会被伤得更深,所以不敢勉强。鹤云霄要走他不是拦不住,他只是怕,拦到最后自己抓住的,除了满手的空气,再无其他。
鹤云霄对他来说,就像是风一般,飘渺无形,随时都能停下,又随时都能离开,试问天下有谁能抓得住风的?
好好的玩笑,被鹤云霄引出了心里的不安,两人齿唇缠了半响,好似害怕刚才的言论会成真的一般,项倾城伸了手,一把紧紧的抱在鹤云霄的腰上,口中低喃般的呓语:“不要丢下我……”
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弹得鹤云霄心口突然一紧,将人压倒榻上,鹤云霄一边轻吻着他的身子,一边低哑的回道:“你放心,我不会”
君子一诺值千金,可不知鹤云霄这个“伪君子”的一诺,又值几金?
动了□的人,此时早已无力多想,脑子里面唯一有的只是不想放手,可偏偏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响硬生生的打断了他二人亲昵的时刻。
“谁?!”压在项倾城的身上,鹤云霄面色微黑不愿起身,项倾城双颊绯红的样子,眼里满是情动,此时听的门外的敲门声,心里忍不住的全是心虚,就怕那人要推门进来,两手连忙抓着鹤云霄的肩膀就想将人推开,可鹤云霄却一动不动,依旧将那碎碎的吻印在项倾城的身上。
“鹤将军,元帅请鹤将军即刻前往大营议事”
“没空!”他现在比较想把身下的人给吃了。
“可是……”那小兵还立在门外似乎不愿意去。
这下子鹤云霄火帽了,怒喝一声:“滚!”门外的小兵这才灰溜溜的走了远去。
项倾城躺在榻上,看着他这动了怒意的摸样,忍不住勾唇轻笑:“北堂傲天找你,该是为了这次海战之事,走,我跟你一起过去”
“王蒙他们都对你有些成见,你还是留在屋里休息,我自己过去便好”虽然有些不悦,但鹤云霄还是坐起身来,给项倾城拉好那被自己扶乱的衣裳。
“没事,大不了我不理他便是了”要是王蒙再找麻烦,他忍忍就算了,要是王蒙不知道收敛,他决定那就采取武力解决。
看项倾城那扳板五指的摸样,鹤云霄嘴角失笑:“若是受了委屈,回头可不许气闷啊”
“那我干脆就先揍你一顿”把气都撒鹤云霄身上,他就不会气闷了。
挑眉,鹤云霄拉长了自己声音的问:“你舍得?”
“熄了灯,蒙了眼自然舍得”还会下狠手的揍。不过项倾城这话显然是取悦了鹤云霄:“小孩性子”伸出的食指,刮了刮项倾城的鼻梁,两人在屋里亲昵了会,这才一起下了船,前往大营。
南晋的将士大多都是不谙水性之人,所以此番船只才行一靠岸,便有人忍不住在这陆地上扎了营帐,项倾城与鹤云霄齐步而来的时候,这里早已聚齐了人,那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全都齐刷刷的看向二人,可这二人却又宛似不觉一般,只是寻了位子安然入座。
见的鹤云霄与项倾城到来,北堂傲天皱皱眉,这才开始了正题,项倾城坐在一旁,静静的听了片刻,在听清楚北堂傲天与司马萧逸想出的对策之后,微微拧眉,便开口打断:“此举不妥”声落,定眸看向北堂傲天项倾城又道:“蜀国战舰重多已是我军一倍,若是这个时候我们还分散了战舰,情形只会对我们不利,况且他们的小船速度十分敏捷,你们谁有把握可以一举将之歼灭?若是在还没灭其小船之前,反被人大船围堵到时候岂不是得不偿失?”
听得这话,鹤云霄也点了点头:“倾城说的,正是我想说的”北堂傲天与司马萧逸的打算是想将小船引诱出来,先灭其小船而后再攻大船,但这么做,就有可能出现项倾城以上所说的问题,可这个结果已经是北堂傲天与众人商议一日之后的最佳的结果,可被项倾城这么一说才知道漏洞百出。
“那不知道你项将军有何良策?”
“没有”冷冷得看了王蒙一眼,项倾城直接闭了双眼将脸撇向一边当做这人不存在:“我没有参与过海战,对此了解不多,只有将云仞叫来,听听他是什么想法”
“他贵为蜀国贵胄岂是我们这南晋军人可以呼唤得了的?”项倾城话音才落,王蒙的声音就冷冷的从旁传来。
项倾城也不看他,只是扭头对一旁的小兵吩咐让他即刻去将云刃找来,那小兵得了北堂浩的示意这才点头离开。鹤云霄可当云仞来了之时,这里的人,除了项倾城,他好像谁都没瞧见似的:“少爷”
点了点头,项倾城直接开口便问:“今日与蜀国的对接一役,你有何想法?”
项倾城问得干脆直接,云刃也不啰嗦,张口就答:“属下之前有观察过两军情势,蜀国战船是以攻水上之站,弹药比一般战舰要充足至少三倍,这种战舰虽然火势凶猛,但发炮时间会延迟一些时间,我们若是想要冲破战舰的包围,只有乘着他们的交换火力之时转攻他停了炮火的战舰,还要一击中第,至于小船……”皱皱眉,云仞看着项倾城又道:“夺过来,应该不是难事”
☆、第一百二章:呢喃话,对你好
云仞的话让在座的众人不由得有些楞住,王蒙蹩了蹩眉却是冷冷开口:“夺过来?你预备怎么夺?他们行动快速,火势又猛,只怕你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已经被他们的炮火炸成了粉碎”
错眸冷冷看了王蒙一眼,云刃勾了勾嘴角:“这就要看,你们南晋人听不听我这个蜀国人的调遣了”
听云刃拿这话来噎自己,王蒙眉头一拧,本想发作的样子,在看见司马萧逸对自己皱眉的暗示之后,便又硬是压了下去。
“那一千水兵当初既然交给了你,那就必得听你调遣,若有不服者,可以军法处置!”
听得这话,云刃嘴角露了笑意,抱了拳:“那就谢过元帅了”
坐在一旁,眼看着云刃这幅摸样显然是有了对策,项倾城淡淡拧眉,扭头看向北堂傲天:“这一役,我同云刃一起去”
“倾城!”项倾城才刚开口鹤云霄便拧眉看他:“你身子才刚有好转,应该多加休息才是,这一役,由我跟云刃一同前去”
扭头看向鹤云霄,项倾城淡淡扬了嘴角:“这驻守海关的将军与我父亲曾是八拜之交,若我能劝他归降,则可免去一场战役,若是不能,我也不希望他落在别人的手里”被弄得个客死异乡的下场。
明白了项倾城未完的话是什么意思,鹤云霄心里轻叹,便也开了口:“即是如此,这一战我也去”说起来,自从项倾城来到南晋之后,自己还从没与他并肩作战过,这一次就陪他去。
嘴角露了笑意,项倾城并没有反对,司马萧逸坐在一旁,看着他那二人的摸样,面上虽无多大异色,可这心里却也不知在翻涌什么,淡淡的涩涩的,在心里化开……忍不住便想一直这般告诉自己,没关系,不要去在意就好,反正入了蜀国他有的是时间。
确定了这战出战的人员,众人各自散去之后,云刃便直径去清点自己要的士兵,鹤云霄则直接将项倾城送回了屋里,想着他这些日子来的身体状况,心里多少还是忍不住会有些担心,可项倾城自己却并不觉得如何,许是因为不知自己犯得到底是什么病,便也未曾放在心上,只是想着闷了这么久,总算是有点事做,眸里不惊也多了几许笑意。
鹤云霄关了房门,看他站在窗边的样子,长发被风撩得丝丝荡开,月光散了下来,映照在他的侧颜之上,夜色中不禁多了几许朦胧之美,错步上前,臂膀直接缠在了他的腰间:“看你这高兴的样子,你就这么喜欢开战么?”
“谁喜欢了?只是想着闷了这么久好不容有点事可以做,至少我不像以前一样跟个废人似的”
“你要是觉得无聊,还有很多事可以做”抱着怀里的人,垂眸看向窗外那翻滚的浪花荡起的一波波涟漪,鹤云霄轻叹:“为什么就一定要披甲上阵呢?”
“可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了”不披甲上阵,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练枪?算了吧,别说韩子丹不允许,这鹤云霄更不准,就连他出去转转都跟看犯人似的。
听项倾城的话,鹤云霄嘴角挂了笑意:“谁说你只有披甲上阵一事可做了?”
“你……别闹”才刚开了口,身后的人便低首吻在项倾城的脖颈之上,蹩了蹩眉,项倾城转身将他推开:“明日还有事要做,你若是无趣了,不如去跟云刃清点将士”
“你真是不解风情”垂眸,看着项倾城这将自己推开的样子,鹤云霄笑叹一声,伸手将人拉了过来重新揽住:“怎么样?今日肩背还疼吗?”
“今日还好,不怎么疼”
“走,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揉揉”将人拉到榻上躺下,鹤云霄伸了手,就开始给他揉了起来,项倾城趴在榻上,侧眸,看着鹤云霄坐在自己榻前的样子,那一双剪影的眸,眨呀眨的,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鹤云霄瞧他这样子,不由觉得好笑:“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只是随便看看。
见他如此,鹤云霄曲指挂了下他的鼻梁:“要是倦了,就躺好了睡,趴着久了对身子不好”
修长的五指,摸向自己被鹤云霄挂过的鼻梁,项倾城心里一暖,嘴角便带了几许若有似无的笑:“看着你,总感觉你和以前差别好大”
“恩?有多大?”
“很大”
这回答,让鹤云霄失了笑:“就是这样吗?”这回答还真让人有些无力。
“我记得当初初见你的时候,你的样子对什么都是那么不屑,可你现在居然也会有这么温柔的时候,总觉得好难想象”
“别说的我平时好像很凶似的”话音落下,鹤云霄则身也躺了下来,两手一伸就将项倾城抱在了怀里,手掌一直给他揉着那曾经负过伤的肩背:“再说,我现在对你好,不对吗?还是说你希望我对别人好?”
“我不那个意思”抬眸看向这将自己抱住的人,项倾城忙开口解释:“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谁叫他以前跟鹤云霄都互相看不顺眼呢?这会子要他习惯这样的鹤云霄,总还是要些时间来调整吧。
“你呀,对你好你说感觉奇怪,不对你好,你又说我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你要我怎么随了你的眼才好?”
听得这话,项倾城有些愣住:“你怎么知道我说过这话?”
“自然是子丹跟我说的了”韩子丹说这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