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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不理的样子,不由得眉宇轻拧,心里低叹,这一路从点兵出发之时,鹤云霄就不曾与他言语半句,司马萧逸垂了眼帘,心里只有无奈,鹤云霄不愿与他说话,他又能如何?可叹明明就如司马如琴所言一般,他看中的是鹤云霄的能力而不是这个人,却偏偏又为什么感觉就是这般放念不下?脑子里总会想到前日晚上的事呢……
会想到前日晚上的人,其实也不止是司马萧逸一人,还有另一个人,在那晚之后,午夜梦回之时,总是容易梦见两人纠缠时的摸样,一觉惊醒过来,脸上更是布了绯红。
韩子丹端了药碗进来,看他爬在榻上,将自己埋在枕头里的样子,心里一楞还以为是他身体不适,就赶忙上前给他查看,将人挖了起来,可见得他那一双布着绯红的脸颊时,心里一愣,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明明没有发烧,可为什么他的脸却这么红?
被韩子丹盯着瞧,项倾城轻咳一声,错眸看向他放在桌上的药碗:“又吃?我肚子现在已经不疼了,为什么还要吃?”
“你说了是现在,不好好的吃着药,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疼的,你放心,我又不会坑害你,你怕什么?”将药碗递到项倾城的手上,看他皱了皱眉的样子,眸低透着几分不悦,韩子丹又道:“你放心吃吧,我没下毒的,要真毒死了你,荆溪这小子肯定得跟我没完”
想到这个荆溪,项倾城失笑出声,将药碗递到嘴边,便喝了干净,韩子丹见他如此,倒了杯水,在他放了下药碗之后便将杯中递到他的手中:“吃了药,要不要出去转转?”
喝了水将杯子还给韩子丹,项倾城轻叹一声:“不去了,不想动”
这话让韩子丹微微拧了眉:“你这样成日闷在屋里也没什么意思,出去转转也好”
抬眸无力的看他一眼,项倾城轻叹:“那我去骑马……”
“别!”一听他要骑马韩子丹赶忙制止:“算了,你还是在屋里歇着吧”开玩笑,他现在哪能去骑马。
坐在榻上,看着韩子丹这强制的摸样,项倾城顿感无力:“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会这样一会又是那样?是不是心里有事?”
项倾城这话,纯粹得就是关心着韩子丹,可却也无意的戳中了韩子丹的心事,心里一虚,韩子丹支吾了半响,这才皱眉开口敷衍:“没事,就今天跟东方易吵架了,心里不爽”
“……”所以就该自己倒霉?
看项倾城这无语的样子,韩子丹蹩了蹩眉,脑子里面忽而想起几日前,络思情跟自己说过的话,心里顿时有鸡婆起来,则身在项倾城的榻前坐下,韩子丹就神经兮兮的开口:“倾城,你觉得……鹤云霄这个人怎么样?”等等,他怎么这个像那些个无聊的阿婆和大妈似的?
没有想到韩子丹居然会这么问,项倾城不由得微微一愣,韩子丹见他那一双眸,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似在询问为什么会这么问,韩子丹轻咳一声,就解释道:“就想瞧瞧这一个师门出来的人到底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你跟东方易……?” 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好像很在意东方易啊……
轻咳一声,韩子丹皱了皱眉:“现在是我在问你,你别管我跟东方易的事,快说,你觉得鹤云霄怎么样?”
看韩子丹这执拗的摸样,项倾城皱了皱眉,垂下眼帘的摸样似在想些什么,半响这才皱眉吐道:“他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自以为是又桀骜不驯,一点也不知收敛为何物,还有欠风度,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听项倾城对鹤云霄这一串的评价,韩子丹心里流汗,他还真不知道原来在项倾城眼中,鹤云霄这么不济,可以说这完全就是一文不值啊。
“哈欠!”营帐里还没来得及换下那一身湿漉的衣衫,便这般突然地打了喷嚏,还一打就是好几个,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鹤云霄轻叹出声:“不过就是淋了一场雨,怎得还惹了寒”他的身体有没有这么差的?
“鹤将军,两名斥候已经返回营中,九殿下请鹤将军前往主营商议军事!”
“知道了”听帐外小兵的声音传来,鹤云霄随后应道,几下子将身上那湿透的衣衫脱下,换了干爽的衣物,这才举步,撩开帐帘,朝外走了出去,营帐外,大雨依旧下个不停。
缓步来到这在林中扎起的营帐,错步走了进去,帐中的王蒙与司马萧逸还有两名斥候纷纷抬头朝他看去,轻咳一声,鹤云霄淡淡蹩眉,错步上前:“有什么情况?”
“回鹤将军,我与徐武今日去探究了局势,在距离烽火台的百米之前,有一处宽大的瀑布河流是呈高低之态,我军若想攻入烽火台必得渡过这川河,可若是如此必然会惊动敌军,到时候烽火台点燃,引来敌军,情形只会对我军不利”
“河川?”听见回答,鹤云霄拧起了眉,他记得他并没有听项倾城说过,这烽火台有这么一个屏障:“有地形图吗?”
“在这”话音才落,那与司马萧逸立在一起的王蒙就开了口:“初步估计这河川该是有二十来丈”
这话,让鹤云霄微微拧眉,错步上前,立于两人跟前,垂下的眸,只见得跟前的桌上正放着一张黄色的帆布,帆布上用碳画出了副清晰的山河图,树林,小路,河川,石门都标注的清清楚楚。
将布上的地形图看了个遍,鹤云霄复问:“敖培那里现在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这一次开口的是司马萧逸:“敖培只知大军现在还在通州,并不知道我们已经到了这里,所以并没有什么动作,这个时候发动攻击是最合适的时候,虽然这阻隔中间的河川有些麻烦,但两边的地形又是高低不等,却也与我军有利”
“你是想让士兵滑翔过去?”
似乎没有想到鹤云霄会朝自己问话,司马萧逸微微一愣,这才又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这一回,鹤云霄没在开口,而一旁的王蒙却皱眉了:“可若是以滑翔之法过这川河,后劲会很大,将士们会停不下来,直接撞上树干的,难道就不能乘舟过河吗?”
“不行”王蒙话音才落,司马萧逸随即皱眉打断:“乘舟过河,目标太过明显,如此很容易打草惊蛇,到时敌军乱箭齐发,我们会很被动的”说着司马萧逸皱了皱眉,伸出的手,指向桌上的黄皮地图:“烽火台的下流之处,看似防御最弱,实际可能最为险要,反之上游之地,虽看似危险,可想要攻下也并非难事,但过河的士兵不能太多,只得先让五人先滑翔过去,解决了烽火台的守城士兵后,须得迅速放下吊桥,如此直逼而入便不是难事”
“可现在外面正下着大雨,川河必定水涨,我军若想发动攻击,看来只有等到大雨停了之后”时运不济,鹤云霄与司马萧逸才刚来的这里不久,天际便下起了磅礴大雨,将这一伙人都淋了个措手不及,扎好了营帐,还以为这大雨已经过去,那知不出片刻又落下了雨珠。
错眸看了说话的鹤云霄一眼,司马萧逸淡淡蹩眉:“最迟不可超过两日,两日之后情形极有可能会对我们不利,明晚若这大雨还不见消停之像,那我们只有改变策略”
“这……”王蒙迟疑,错眸朝一旁的鹤云霄看去,鹤云霄却是轻笑一声:“你瞧我做什么?九殿下不是都已经有了对策吗?”所以他们只要听令就是。
没有想到鹤云霄会认同自己的法子,司马萧逸微微一愣,抬眸朝他看去,见得他神色间透着几分异样,不由得蹩眉轻问:“生病了?”
“没事”话音落,一个喷嚏,就这样重重打了出来。
得,看来真是惹了寒。
☆、第八十四章:夜战起,烽火台
这场大雨,一直下到了翌日午后才停歇下来,而昨夜那个只是打打喷嚏的人。在经过这一夜的休息之后,病情非但没有得到缓解,眨眼间好像更是严重了起来。
马背上,看着鹤云霄这不如昨日的脸色,司马萧逸淡淡蹩眉,张了口本想说些什么,鹤云霄却突然朝旁那身穿黑衣的几人开□代:“煦秦,记住了,子时一刻,必须解决烽火台上的士兵,放下吊桥”
“是!”
看煦秦抱拳,朗声回应,司马萧逸皱了皱眉:“记住我教你们的办法,看着时机将干草卡在混轮上,可以缓减速度,千万要小心了”
“是,末将记住了!”点了头,煦秦朝着那跟在自己身后的四人一招手,眨眼间,就见得五条黑影,宛如鬼魅一般朝着川河上游奔了过去。
马背上,鹤云霄看着他们这敏捷的身影,眉宇轻拧,却是突然掩嘴咳了起来。司马萧逸扭头看他,皱皱眉,还是开了口:“看你身子不适,今夜一战你便不用……”
“驾”司马萧逸话才刚说了一般,鹤云霄却突然拉了缰绳,调转马头往回走去,完全无视那对他说话的司马萧逸,见得此,司马萧逸眉宇紧拧,心里耐不住长叹。
他还是这样,不愿与自己说话,已经……好几天了。
用项倾城的话来说,鹤云霄这个情况,就是没风度了,不过这也不能全怨鹤云霄,因为在感情的事上,本来就没有什么风度好讲的。
且说,司马萧逸与鹤云霄带兵去了烽火台,这边的北堂傲天突然来了动作,滞留军中的司马如琴,因为北堂傲天修书与南晋皇帝的关系,被老皇帝派来的特使强硬接了回去,司马萧逸如今不在,司马如琴此时也寻到人帮忙,最后无奈之下只得随特使返了回去。
司马如琴要走,这最开心之人,莫过于荆溪这小子了,那欢呼的摸样就跟捡了什么金子似得,柩澜枢拿他没有办法,只有随他闹腾,只要不要太过便好,而项倾城这两日越发的懒了起来,有时躺在屋里,一睡就是一整日,韩子丹来看过他几次,总想要劝他出去走走,可这项倾城楞是使起了性子,将被褥拉过,把自己整个裹住,爬在被子里面就硬是不出来,韩子丹拿他无法,只想要长叹出声,一直到司马如琴定好了时间,要离开通州之时,项倾城这才懒洋洋的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远眉轻蹩的样子,有些不悦的朝韩子丹瞧去:“司马如琴要走,那她走便是了,与我何干?我干嘛一定要去送她?”
“她好歹是个公主,这要走了,你做臣子的不去送送能行么?” 不管项倾城此时到底有多任性,韩子丹硬是将他挖了起来,项倾城不情不愿,起身穿了衣裳,跟着韩子丹出去之后,他眼珠子一转,却是突然将食指放到唇边吹了口哨。
韩子丹有些莫名其妙,才刚扭头看他,不远处就听见那达达的马蹄声响越渐越近,而当韩子丹才刚扭头朝旁看去,眼中就瞧见了漠雪那高大的身影,如风一样冲了过来,心里才刚叫了一声不好,那站在他身边的人却突然一个飞身上前,在漠雪刚冲上来时,却是早已跨上了马背,双腿夹住马腹的他,两手紧紧拉住缰绳,漠雪嘶鸣一声,也似兴奋的前腿高抬,金鸡独立的样子就两只后脚着地。
项倾城跨坐在它的身上,一身的衣襟猎猎作响,长发轻扬,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飒飒之风,韩子丹看得脸色发青,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项倾城已经骑马狂奔了出去,只有他那带了笑意的声音,随风远远传来:“我出去转转,天黑了自然回来”其实他几天前就想出来骑马了,可是韩子丹不让,既然这样那他就懒得出来了,不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