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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与夏侯西所带领的火骑兵,宛如那熊熊烈火般一字列开,跟随在阵型后方那鹤云霄的身后,金色的战甲在这破晓之下,被橘红的阳光包裹其中,越显其金灿之态,鼓声阵阵宛如天际的闷雷声响,一声一声和着那号角的声响,显得格外得震人耳膜激人心绪,
“攻城!”
马背之上,他一身墨红的深色战衣,恍如草原之王,一身的凛冽霸气,高昂的声响比那鼓声更加憾人心跳,简短有力的两个字音落下,三千将士握着手里的兵刃,随着那声声喊杀之声,全都杀气四溢直朝着那通州大城攻去,那一股子的势如破竹,叫人不由得看着心惊胆颤。
城门上的守将,身的虎背熊腰,长满了胡须的下颚黑面杀神,就像百姓门板之上贴着的活门神似得,宛如牛瞳般的双眼,看着底下进攻的南晋士兵,他神色镇定不慌不忙,还未见得他有什么动静,城门上的左右两端就见得那箭矢发射,无数的箭影宛如下雨一般咻咻飞射而出,每一箭几乎都狠狠的射在那些南晋将士身上。
叫喊着进攻的人,眼看着即将逼近城下,未想到那从天而降的箭矢密麻如雨,冲于前端的人,一见得情势不对,纷纷举高了手里的盾牌,将自己与身边的战友藏于盾牌之下,而那些来不及措施之人,全都在一个眨眼之间,就被那箭矢穿了身体到底不起。
马背之上的鹤云霄见得敌军城门之上,百箭齐发的箭矢来势汹汹,密麻的叫人眼花缭乱,被那百箭改了空气密度,叫人不由得呼吸紧并,而那原本攻势凶猛的将士在那一瞬之间,不由得全都转身折返,只留下了那高举着盾牌的数百名小卒,全都相互依偎,紧紧靠在一起朝着前方小心行去。
东方易一身黑色的战衣,发髻高束的他整个人都透着一份淡淡的邪佞之气,此时见得对方城墙之上发射而出的箭矢,不由得双眉微拧,眸底显了严峻之色:“他们这是用的什么东西,这箭来的好生凶猛”
听得东方易的话,鹤云霄微微眯了双眼,见得前方的小卒被那些箭矢逼的难以前行,眉宇一拧,鹤云霄扬手一抬,随即又大声喝令:“撤兵!”一声令下,让那些勉强前行的小卒,全都顶着盾牌又小心翼翼的撤了回去。
对方箭矢猛烈,强行进攻,于他们不利。
营帐中,鹤云霄与东方易两人围在桌边,低头直看着桌上的地形图,面色不由得都沉了几分。
“千算万算,没想到这通州城居然还有一副这样万箭穿心的牌弩”想到方才的那一场战役,他们就是吃亏在这牌弩上面,心里就有些气恼,东方易的眉宇就拧成一团。
鹤云霄也是一副若有所思摸样,忽而淡淡勾了嘴角:“有了这样的牌弩,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百战百胜?”
“……”无语的看他一眼,很明显的,东方易完全就没把这话放在心上:“若不能破了这牌弩,看来要攻下这通州大城没这么简单”
“不一定”东方易话音落下,鹤云霄忽而开口,碧蓝的眸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只要我们有人能接近这城门之下,司机攀城而上,破了他的牌弩,要攻进去就不是难事了”
“你说的简单,今日的那情况你也见了,想要接近城门底下谈何容易?”再者,谁有这样的身手,能避开那万箭穿心的强弩,抵达城门底下?思及此,东方易眸色一亮,赫然拧眉看他:“难道你想自己去?”
得言,鹤云霄但笑不语,显然是认了东方易的猜测,见此,东方易脸色当即沉了下去:“胡闹!你身为主将,应该坐镇指挥,怎能去孤身犯险呢?”
不将东方易的愠怒看在眼中,鹤云霄只是淡淡勾了嘴角:“别太杞人忧天了,这里若我不去,就只有你能去了,其他人去了就是白白送死”万箭穿心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敛眸皱眉,想着鹤云霄为这次战役的主将,出不得马虎,东方易心里思索一番,最后开了口:“若是定要如此的话,那就让我去”
“有几成把握?”
脑子里面回想着今日的那场战役,翻飞的思绪将那牌弩的射击距离,以及那些箭矢所能射击之处细细想了一番,拧了拧眉,东方易这才说了一句:“四成”
“呵,比我想的多了一成”
鹤云霄的这话让东方易有些无力的轻叹:“怎么到了你眼中我就这般能力不足?”
“不是,我是说我自己呢”伸手拍了拍东方易的肩膀,鹤云霄一脸笑意:“今晚上要辛苦你了”
依照鹤云霄的打算,换了夜行黑衣的东方易必须在半个时辰之内,穿过通州大城城墙前面的那一块场地,平安到达城门底下,并在半柱香的时间破其牌弩,说来简单可这当中只要有一个小小的失误,都会落得一个功败垂成。
带人事先隐藏身形,埋伏暗处的鹤云霄,看着夜色中那敏捷的黑影,踏着夜风一路的朝着那通州大城的城门底下越去,每一个动作,几乎都是在城门上士兵交换方向巡视之时一闪而逝,时间掐得之精准,让鹤云霄也不由得微微拧起了眉。
陌齐北和煦秦跟在鹤云霄身旁,遥遥看着那在夜色中敏捷的身影,一个个也不由得一头冷汗,就怕城楼上的士兵发现什么异样,一声令下,喊声放箭的话,东方易百分之百的得变成了箭猪。
碧蓝的眸,看着那远处几乎模糊得叫人看不清楚的影子,终于抵达了城角底下,微微眯了双眼,就见得那人的身影突然宛如蚱蜢跳跃一般,一个翻腾直接踏上石壁,提了体内的气息几个翻身跳跃,就硬是越了上去。
才刚落下的步子,蹲在这城墙的石台之上,那巡视的士兵却突然一个转身,在瞧见了他的身影之后,猛然一惊就赫然高呼出声:“有夜袭!!!”一声叫喊才起,这士兵举着兵刃就朝着东方易挥击过去。
被人打破的宁静,一个眨眼便将所有的巡视兵全都引了过来,东方易眉宇微微一拧,拿着手里的剑,就一剑挥去,直接将那些朝着他围攻而来的士兵击退杀溃,兵器碰撞的声响,在夜空里面冷冷响起,那埋伏暗处的人,听见了前方隐隐传来的动静,脸色沉了一分。
“霄哥,他们发现了东方易,我们要不要行动?”
“不用”听身旁陌煦秦的声音,鹤云霄开口:“在等等”到上了城楼才被发现,已安全了许多,至少不会变成箭猪,接下来只要东方易手脚够快,也就没什么,而显然鹤云霄心里的估量,东方易也做到了。
避开四周人影的攻击,东方易以他卓越的轻功闪跃,鬼魅的身形叫人难以捕捉,带反应过来之际,已然被人一剑穿了身体,看着这些倒在地上的士兵,东方易淡淡蹩了眉宇,错步走到右边那距离自己最近的牌弩前,脚下的步子站定,东方易皱眉,将眼前的这牌弩看了一眼,随即拿过地上散落的大锤,狠狠一锤,就朝着这牌弩的中心击打下去,轰隆一声,这才刚刚恢复了安静的夜,显得格外突兀。
听着那被夜风卷来的声响,鹤云霄嘴角一扬,随即赫然下令:“众将士听令!攻城!!!”宛似带了回音的喝令,在这夜色之中淡淡散开,千人之众,分为三批,以左右两翼的辅攻和主攻之势,杀气腾腾的朝前狂奔而去,叫喊之声在夜间,比起白日更加显得激人心脏。
挥动的大锤,才刚刚捣毁了第二道牌弩之后,蜀国的援兵也相继赶了过来,对于这些小兵小将,东方易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一路的越下城楼,跳到城门底下,四周随即被人围了水泄不通,东方易依旧不慌不乱,微动的耳听着城门外那成群的哒哒马蹄声响越来越近,挥剑击杀四周将自己围住的人,东方易一直冲到了城门地下,将那些欲想死死抵住城门的士兵一剑击杀,便赫然立在这里守住城门不让敌方将士接近分毫。
哒哒马蹄的声响越来越近,蜀国那边的将军也领了士兵急急而来,而就在他们才刚与东方易打了照面之时,无人低守的城门却是直接轰隆的一声被人炸开,威力之大,连东方易也不由得心里惊了一跳。
这小子肯定用了炸药,他这是想连自己也一起炸了呢!
心里才刚咬牙,轰得一声,通州大城的城门就这般被人攻了进来,领头的鹤云霄一身的墨红战衣,在夜色之中看起来隐隐间却是多了残佞的魑魅之感,吁马上前,握着手里的兵刃直接朝着敌军主将逼去,紧跟在他身后的将士,一入了城,挥动的兵刃就朝着敌军挥砍而去。
刀剑伐动的声响混乱不堪,交战一起的双方人马谁都无路可退,这一役,在即将天亮之时,以活捉敌军主将而宣布了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过新年神马的真是事情忒多,特别是出门拜年,一去就是一整日还没压岁钱啊我擦~(喂你多大了= =
☆、第七十四章:嘲弄刺,荆溪难
将捉来的人,交给北堂傲天父子二人去处理,鹤云霄极度不负责的就转身离开,态度虽然有些傲慢,却又莫名其妙的让人感觉理所当然。
结束一切,终于可以休息之时,已过正午,本想返回自己房间休息的鹤云霄,心里一转,在路过那通向别处院落的小碎石路时,脑子里面突然想到的,是那院落里面最近身体都不太好的人。
点兵出战之时,那人昏厥还未醒来,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淡淡蹩眉,鹤云霄的脚步一错,便直径朝着这院落里面走去,踏步来到房间的门外才刚停下,伸手推开房门,还没进去,就听见屋里,络思情焦急的声音传来:“云仞,找到倾城……鹤将军?”看清楚站在门外的人是谁,络思情眸底顿显了失望之色。
鹤云霄怔在门口,有些不明所以,扭头朝屋里的床榻上望去,却不见项倾城的影子,微微拧了眉,鹤云霄的眸底显了狐疑:“倾城怎么了?他人呢?”
“他不见了”长长一叹,络思情满脸的担忧:“他昨日中午出去就没有回来过,云仞一直都没有找到他”
这突然的消息,让鹤云霄心里惊了一跳:“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他去哪了你不知道吗?”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会这么担心了!”被鹤云霄的连番追问,问得心里发急,络思情皱眉,声音不由得重了几分:“他这几日身子本就不好,昨天上午他醒来的时候说是要出去转转,结果一去就没回来,我要是知道会这样,我就不会让他一个人出去了!”要是项倾城在外面出了事,她怎么跟项燕交代?跟他婆婆交代?可偏偏她弱质女流,又做不了什么,只能在这里焦急的等待云仞带来的消息。
见得络思情面上的神色,鹤云霄皱眉,赫然转身朝外走去了出去,还以为战事结束,回来就可以休息一下,结果是事情还没完了去。
反回营中,鹤云霄直接来到骑兵营,叫陌齐北和煦秦等带上人出去寻找那个据说不见了得人,才刚分配好了任务,大家各自散去,而领着林沛淇的鹤云霄,在刚出了骑兵营不久,途径火头营后部之时,却突然听见一旁隐隐传来的对话声响。
“九哥……要是项倾城找不到荆溪的话,他回来了会不会真的杀了我?”
这透着继续惧意的话音,当下就叫鹤云霄知道了这人是谁。
司徒如琴,而她口中的九哥,自然是那司马萧逸了。
“你现在知道怕了?那早前你为什么还要将荆溪丢在山上?”
“是那傻子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