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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站在原地,看着他那笃定的背影,皱皱眉,却是开口问了一句:“你凭什么这么肯定这一月之内,他们就能冲出我包围圈?”
脚下的步子微微一顿,项倾城扭头朝他看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当初鹤云霄敢答应我的条件,那他就一定会做得到”声落,看烈火那有些被自己愣在原地的样子,项倾城伸手撩开帐帘举步走了出去。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是没质疑过鹤云霄的能力,可是……鹤云霄却开始质疑他的为人了……
在项倾城与项燕离开了几日之后,一直了无音信的北堂浩,这才终于在冷心袔的陪同之下,出现在了南晋大军营外,相比陌齐北和煦秦那狼狈的摸样,还有负了伤的鹤云霄等人,他北堂浩带出去的人却毫发无损,不但全员返回,而且北堂浩带顺便带了点东西回来。
“竹子?”大帐的主营里,围成一团的众将,看着被北堂浩放在地上的东西,全是一些被人削尖的长竹,一个个不由得挑了挑眉,眸低的神色显得格外狐疑。
就知道大家会是这种反应,北堂浩也不以为意,只是勾唇笑笑:“这不是一般的竹”
这话让胡逸云皱了皱眉,司马萧逸站在一旁,也是双眉紧拧的样子:“难道还是毛竹不成?”
“毛竹?”毛竹又是什么竹?
这一次鹤云霄是真的不知道了。与东方易互看一眼,也只有耸肩的份。
轻笑出声,北堂浩又道:“这些竹,是我在雨林外无意间发现的,只是太少了,找了几日才找到了这些”
这话让柩澜枢有些无语:“于是,你是想说其实你消失了这些日子,就是在找这些竹?”
“是”
“……”
北堂浩的供认不讳,让这大帐之中全无一人在开口说话,不觉得自己此举有何不妥,北堂浩神色淡定开口续道:“那日我与敌军里一个名叫烈火的男人交上了手,在退至雨林外围的时候发现了这些东西,所以就一直留在那里,沿着外围寻找,这种毛竹长于隐潮之地,它的坚硬是竹中之最,用火将之烤干后更是坚硬无比,想要破敌方铠甲,这是首选,另外,敌方所用的九节鞭,完全没有鞭法中那些花花相变的招式,他们出手极快,让人有种将鞭当棍来使的错觉,可一旦将那误认为棍,却又被他缠了兵刃克制了行动,对付这样的兵刃,唯有长兵器才可,而这兵器之中只有棍最为合适”
听北堂浩说到这个,鹤云霄淡淡勾了嘴角,这大军里面想必是只有他一人对这样的软兵器有些了解了,因为火骑兵手里就有与这相似的兵刃。
“软兵器的弱点就是不能格挡,没有直线攻击。他对一般武器的优势就是攻击距离长,如果被人近身,那就很险了,不过敌军使用的九节鞭鞭尾是匕首,可以抵挡近身”皱皱眉,鹤云霄也开了口,话虽如此,可这感觉却又有些不太一样。
“可是,对方使用似乎也不全是软鞭,而且鞭上还有倒刺,磕着碰着都可以叫人被扒下一层皮来”想着那些曾经死于这兵器下的将士,一旁的王蒙等人不由得脸色铁青。
皱皱眉,鹤云霄拿过一旁那捆绑着这些毛竹的麻绳,突然抬头朝北堂浩等人看去:“以我作为假想敌,北堂浩你来进攻”
鹤云霄说的,正是北堂浩心里想的。有些东西非要动了手,才知道问题才什么地方,光靠脑子想是想不出个所以然的。
错开的脚步,众人转身出了营帐,直接来到外面的空地之上,四周的火盆燃烧灿烂,将这黑暗的夜照个清晰明亮。
鹤云霄拿着手里的麻绳与北堂浩对持而站,立在这主营之外,四周的小卒看着他二人这幅打算对掐的样子,还没弄个明白,就只瞧见鹤云霄扬手一甩手里的麻绳,在北堂浩还没准备好之下,猛然朝着北堂浩的方向攻击过去,弄得北堂浩一个措手不及只得侧身闪开,鹤云霄随即挥了麻绳又紧追而上,绳子险险的与北堂浩的身体擦肩而过。
东方易等站在一旁,瞧着鹤云霄这完全不给北堂浩准备的空隙就贸然出手,不由得微微摇了摇头,冷心袔一直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却不由得看得心惊胆战,真担心那麻绳就这样一鞭子扫到北堂浩身上似的。
就知道鹤云霄这小子不会这么老实,北堂浩心里苦笑一声,幸得他早就看清楚了这小子的秉性,要不然那一麻绳扫下来,还真是够他吃的,左右闪避躲开的身体,与鹤云霄手里的麻绳险险擦过,几个闪避下来,北堂浩纵身一跃,伸手拔了一旁的那插在插桩里的长枪出来,朝前横扫一刺,鹤云霄身体一旋,扬手一挥麻绳扫来,在北堂浩正预备改换招式之际,咻咻两声,这麻绳直接缠在了枪杆身上,鹤云霄身体后跃,猛然用力一扯,就这般简单的克制住了北堂浩的攻击。
这个时候北堂浩要是执与兵器之上,而鹤云霄手里的麻绳就是别人的九节鞭,鞭尾一扫,匕首飞转上前必定插中北堂浩的胸口,但若是这时北堂浩松手放弃兵刃侧更显被动,对方随时一节鞭甩,就可以打得他北堂浩满地打滚了。
瞧着这幕,在这的众人非但没有松了口气的意思,面色反而更沉。皱了眉,大家谁都没有开口,反倒那鹤云霄站在原地,垂下的眸,看着那缠在枪杆上的麻绳,但拧了片刻的眉后,却是突然扭头朝一旁的小兵吩咐两声,那小兵领命转身就跑,没一会,就瞧见吧虎与陌齐北和煦秦跟夏侯西都疾步而来,站到鹤云霄跟前齐齐抱拳:“霄哥,副元帅”
不知鹤云霄把他们四人叫来是做什么,这四人拧了眉还没来得及问,鹤云霄就解开了那缠在枪杆上的麻绳,递到吧虎手上:“用这个,半盏茶的时间,你们四个要用他扣住我的四肢”
这是什么意思?
四人怔怔的互看一看,鹤云霄也不多话,这时就见得另一小兵,拿着一串铁链来到鹤云霄的跟前双手递上。
听着那铁链冰冷的声响,鹤云霄抬眸看向眼前的四人,玩味的勾了勾嘴角:“要是扣住了我的四肢,你们四个今晚上就没什么事,要是扣不住我,那你们等着挨打,我这铁链虽然没有那些什么倒刺,皮是扒不下来了,但断几根勒骨应该不是问题”
“……”
“……”
“……”
“……”
四人闷在原地齐齐无语,心里隐隐有种咬牙的冲动,却也不得不拿过一旁那小兵准备好的麻绳,前后分开的将鹤云霄夹击中央。
吧虎陌齐北和煦秦跟夏侯西再加上一个北堂浩,于是现在的情势是以一敌五,丢掉长枪,北堂浩直接换上了铁棍,鹤云霄那一双碧蓝的眸看了看四周的人,淡淡一勾嘴角,最后闪动的身影扬手挥动手中的铁链,便赫然行动朝着前方的人影攻去……
“倾城”寒江关外的大军里,项夫人端着手上的吃食,一脸笑意的直径来到项倾城的敖包里,可直到她来到床边,才发现,现在都已快到午时了,这项倾城躺在榻上却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想着项倾城昨夜也没有吃什么食,便早早回了敖包休息,今日就睡到日上三竿了还不见他醒来,心里狐疑,项夫人将手里的吃食,放到一旁的几上,这才弯腰伸手摸向项倾城的额间,有点淡淡的低烧,但好在并不严重,无声轻叹,项夫人这才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这幺儿是怎么了。
被人触摸,额上传来的温度一时间有些冰冰凉的感觉,皱了皱眉,项倾城微微睁开双眼,看见得却是项夫人坐在自己榻前的影子,抬手揉了揉眼,项倾城一个翻身,直接懒洋洋的趴在了榻上。
看他这赖床的摸样,透着几分儿时般的稚气,项夫人嘴角微扬,眼中满是宠溺之色:“都日上三竿了怎么还赖在榻上,该起了”
“娘……我好累,不想动”将脸埋在枕头里面,项倾城的声音闷闷传来,许是没能休息得好,这闷闷的声音里面,还隐隐透着几分低腻的味道,说不出气息,有些撩人。
伸手拉开项倾城身上的被褥,项夫人硬是将人逮了起来:“就算不想动,那也吃点东西啊,你昨晚上就没怎么吃过,吃点东西再睡”
跪坐在自己的床头,项倾城长发披散的样子,仅穿着白色裘衣的他,身形咋眼一看之下,纤细得就似那些文弱书生一般,剪影的眸,看了一眼项夫人放在几上的吃食,项倾城淡淡蹩眉,侧眸看向自己母亲的摸样,透着几分淡淡的无奈:“娘,我不想吃,现在也没胃口”他就有点想抱着枕头,再睡一会而已。
看项倾城这幅样子,项夫人想着他有发低烧的情况,该是病了,不由得担心几分:“刚才看你有些发低烧,那你在休息一会,我晚点再来唤你,顺便让老六找人给你瞧瞧”
“不用去惊动六哥了,我没事的就是有些乏力而已”一点小事也去惊动项燕,他总觉得有些大惊小怪了去。
看他说着,身子一软就又爬了下去,项夫人给他拉了拉被子,看他这爬在榻上的样子,忍不住又叮嘱了句:”别老这么爬着,对身体不好”
“嗯……”懒洋洋的应了一句,项倾城却没什么动作,项夫人看他这幅样子,也不多说,端了吃食就转身折了出去。
静静的在榻上爬了片刻,项倾城都没什么动静,皱皱眉,挣扎着翻了个身的他躺平榻上,慵懒的样子发丝凌乱,又闭着双眼睡了一会,却怎么都无法入睡,最后无奈只得长叹一声,掀开被子下了床榻。
浑身乏困,可躺在榻上他现在又睡不着,简单的梳洗之后,穿了衣裳,项倾城缓步朝外走了出去,烈日当空,金色阳光照射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感觉很是舒服,缓步前行的步子,依着这被阳光照射的地方缓缓走去,无意间来到这主帐的敖包外,隐约间,却听得敖包里面,有小兵那焦急的声音传来:“殿下!南晋军队今早破了我军包围,大军现在正挥兵而下朝着我军方向挥戈而来!”
“你说什么?”敖包里,随后响起的是烈火那咬牙的声音,项倾城站在敖包之外,淡淡勾了嘴角,抬头迎向天际容颜,嘴角的笑靥碎成了月牙儿。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上下线的时候原本设定好了定时发布的结果我设定错了时间,好吧现在回家了就发了然后继续去码字》《
☆、第六十四章:思绪心,白粥祸
距离项倾城上次话音落下,才不过短短两日,这南晋大军当真就冲出了他的包围圈?项倾城站在敖包外的门边,错眸看去,隐隐见得那敖包里面烈火阴沉的面色,显得格外难看,垂下眼帘,项倾城摇了摇头,错开的步子,继续向前缓缓踏去。
脑子里面想到那个没有叫自己看错的人,项倾城嘴角的笑不由得又隐了下去,他会一直做到最后,可是自己却要在这个时候抽身离开……
“心事重重的在想什么?”
身后突然想起的声音,让项倾城愣了一愣,抬起的眸,看向自己的身后,却只见得,那披着黑色披风的项燕,不知何时已站在了自己身后,摇了摇头,项倾城收敛了自己的心绪,思绪一转,想着他与烈火的关系,不由得便也多了几分好奇:“六哥,烈火真的是你夫人?娘……娘她们知道吗?”
项倾城这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摸样,让项燕轻叹一声:“不知道,我跟烈火没有告诉她,只说了烈火是我义弟”
“啊?”意料外的回答,让项倾城有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