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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溪摇头:“不是”前些时候他还去过一次。
得了这个回答,胡若没这多说什么,垂下的眸,透着几分与女子不太一样的媚,荆溪楞在原地,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而就在荆溪起唇正想问话之际,胡若却是忽而弯腰低首,贴上了荆溪的唇。荆溪一惊,刚反应过来,随即却是被胡若一把抱住,扣在怀里不放
“喂!你在做什么?放开我!”
“怎么?我做什么你不知道?呵,不是你自己跟嬷嬷说要来这找阳气的吗?我现在就在给你啊”轻柔的声音透着几分扭捏的酥软,可荆溪却听的只想张口大吐:“不是我要阳气,我是帮唔……”话没说完,胡若直接缠住了荆溪的唇,两手抱住荆溪,直接将人压在石壁之上,伸出的手直扯着荆溪身上的衣衫。
“别……别扯……我我衣服……”从没被人这么待过,荆溪一时间有些慌了手脚,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只有恶心两个字在脑海里面回荡。
胡若看荆溪这有些发慌的样子,嘴角溢出了诡异的轻笑:“看你这样子,似乎完全不懂世事啊……”声落,在荆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胡若伸手扯了他的腰带,将荆溪的双手手腕缠上,失去了束缚的裤子一松,当下滑落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贴身裘裤。
荆溪心头一惊,终于知道害怕,当下咬牙就大声嚷嚷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行不行?”手腕使劲的挣扎非但没有松开,还勒得生疼。
胡若看他一眼,眼中挂着狐媚的笑,不理会荆溪的慌乱和叫喊,声了手探入衣襟之中,五指摸上了荆溪胸前的锁骨,指腹往下,勾勒住了荆溪胸前,那因为恐惧而□起来的茱萸。
“云……云霄!云霄救我!”害怕紧了,荆溪完全的不知所措,第一时间只能想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鹤云霄,而就当他哭喊之声才落之际,彭的一声声响,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门板重重砸在石壁之上,一直震动不停。
屋里的两人猛然一惊,扭头朝门边看去,而胡若在刚看清楚那人的样子之时,身体一疼居然被人一掌拍在心口打了出去,重重砸在地面,眉宇一拧,当下便不知人事。
软了身体的荆溪,紧紧靠着石壁屈膝蹲下,睁着的一双眸子,闪着害怕和委屈的荧光,刚一看清楚那立在自己眼前的人影是谁,想都不想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枢将军……”
柩澜枢回身,看他蹲在地上的样子一脸泪痕,又瞧他这衣衫不整的样子,温文儒雅的面容当即阴沉下来,单膝蹲下,柩澜枢连忙伸手,解开那捆住荆溪双手的腰带,随即将人往怀里一带,抬起的手就像是在抚摸这小狗一般,柔声安抚:“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荆溪爬在他的身上,才刚委屈的哭了两声,却又突然收了音,抬头看着柩澜枢:“枢将军,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也是来找阳气的?”
看荆溪湿润着眼眶,一副好奇的样子直看着自己,脸上泪痕还未干透,却是突然问了这话,柩澜枢微微一愣:“你是来这里找阳气的?”
“恩……”老实的点了点头,荆溪将自己之前的想法全说了出来,柩澜枢一听只感觉啼笑皆非:“傻小子,心袔的伤只要好好休息两日就会好了,用不着什么阳气补身”
“可是早上我看他流了好多血……”
“受伤了自然会流血,只要注意着不碰伤口就没什么大碍的,再说了要是心袔知道你为了他来这种地方,不是让他不安吗?”
好像是这么回事……
点了点头,荆溪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似的:“那不要阳气了,我们回去吧这里……这里的妖精好恐怖……”一想到刚才被人碰触的感觉,荆溪就心里发寒。
听荆溪说到这个,柩澜枢微微蹩眉,眸低明显了显了惧意:“刚才他碰你了?”
“恩……”荆溪点头,一想到刚才的事,就脸色微变:“他咬我了,他的手一摸在我胸口,我就感觉心脏好像要被挖出来了一点力气也没有……”话到这里荆溪双眸大睁语气一提忙问:“他是不是想吃了我的心脏吸我阳气啊?”刚才那感觉让他身体发软,那是不是就是要死掉了的感觉?
“这里的妖精吃人不吐骨头,以后不要来这种地方,任何人也不许跟着他们来这力”下了命令,柩澜枢伸手给荆溪拉好衣衫,又看荆溪这蹲在地上的样子,蹩了蹩眉,却是突然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没有半点多余的想法,荆溪伸手抱住柩澜枢的脖颈,同时扭头看向一旁躺在地上,没有动静的胡若:“枢将军,他是不是死了?”
“差不多吧”丢下这话,抱着荆溪,柩澜枢大步朝外走去。
荆溪任他抱着,扭头看了看四周的景象,突然又问:“枢将军,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跟云霄来这里办点事”
“云霄?云霄也来了?”听到这个名字,荆溪面上一喜,完全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
柩澜枢垂眸看他一眼,点了点头,抱着荆溪举步跨过门槛。
又回到这青楼的大厅,厅内所有的男女全都跪了一地,屋子的各个角落站着的也全是南晋士兵,就连着唐柄那帮人也跪在其中。荆溪不明所以眨了眨眼,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问话,就看见里面的鹤云霄扭头朝自己看了过来,脸色略沉的开口朝自己问道:“吃亏了?”
荆溪张口,正想说话,柩澜枢却开口了:“许是我去的及时,没什么大事”这一句话却是让那鹤云霄眸色更沉。
荆溪看得害怕,忍不住抱紧了柩澜枢的脖颈,直想要往他怀里缩去。看穿荆溪对鹤云霄的忌惮,柩澜枢突然开口:“我先带他回去,这里的事交给你了”声落也不等鹤云霄有何表示,抱了人转身就走。
鹤云霄微微一愣,看柩澜枢抱着荆溪踏出大门的样子,才刚刚眯了自己的双眼,就听的怀竹的声音,从楼上突然传来:“霄哥,找到了”
☆、第十七章:夜迷蒙,初交锋
青楼这个地方,是个男人都会来,当然了,来这里的男人也不全是为了找那些女人,而青楼里面有的也不单独那只是女人,像是之前的那个胡若,便是这烟花之地,为了满足一些恩客特殊喜好,而暗暗备下的杀手锏,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但凡是那些上得了台面的青楼妓院,男色?那可是其中最好的招牌,只不过喜好这菜的人却是极少。
鹤云霄与柩澜枢出现这里,当然不可能是寻花问柳来的,而是来办正事的,南晋大军才刚到了这郝琳,就被逼得只能野外扎营,另外还有敌军放火火烧军粮一事,也都没有这么简单,起先是因为没有攻下郝琳所以不便打草惊蛇,如今郝琳收复自然得清理家贼,以免下次在被人暗害逃生无路。
从楼上小跑下来的怀竹,来到鹤云霄的跟前,才刚停下步子,就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了鹤云霄的手里:“在蒲团底下发现的,可能因为我们来的突然所以来不及销毁”
“狮子喷泉?”伸手接过,看纸张上写的这四个字,鹤云霄微微拧眉,扭头看向一旁那跪在地上低头不语的唐柄:“狮子喷泉是什么?”
“是……是……”唐柄颤着声音,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鹤云霄眸色一冷,还未做何表示,一旁就突然有人大步上前,拔了腰间的佩剑,手起刀落之际,只听得唐柄的哀嚎声响突然响起,血渍飞溅,被人砍下的整条手臂落在地上,当即就将大厅上的女人,全都吓得黄蓉失色,尖叫着朝一边躲去,直看着那跪在地上的身体止不住的抖个不停。
“我再问一次,狮子喷泉是什么?”
捂着断了臂膀的伤口,唐柄躺在地上哀嚎惨叫,此时听了鹤云霄这话,当下再顾不得其他开口连忙回到:“是森林!是郝琳城外的森林!”
“说清楚!”很显然鹤云霄已经没了多少耐心。
顾不得其他,唐柄惨白着脸,只得一股脑的将话全说了出来:“秦王要夜劫大牢救出项将军,我只是负责这那里安排人手接应”
安排人手?那这么说还有同伙了?
微微扬了嘴角,鹤云霄没在说话,举步朝外走了出去,临要踏出门口之际,却是冷冷下了一道死令:“烧了这里”烧了,意思是这里的人一个也不得逃生,这一条令,很冷些也很无情,可怀竹却丝毫也曾犹豫的点了头立马就做。
鹤云霄是个坏人?
不是,他谈不上是个坏人,但也谈不上是个好人,他只是不允许这些肮脏的东西,碰触荆溪一分一毫,一点的染指也不允许,因为荆溪的全名叫——鹤荆溪。
荆溪与鹤云霄到底是什么关系?从小一起长大的同门师兄弟?不是,与荆溪那才是鹤云霄真正血脉相连的兄弟,亲兄弟。
荆溪六岁那年,鹤云霄十六岁,弱冠之年的他总是格外的好动又心高气傲,叛逆期的少年与自己的父母总是摩擦不断,因此离家出走夜不归宿更是家常便饭,一直到荆溪年满七岁之时,游荡在外的鹤云霄才想起,身为兄长的自己应该给份礼物以表心意,并难得的在那天回了家,可是……一切早已是物是人非。
父母没有了,家不在了,年幼的弟弟居然还不认识自己了,有些难以接受的他,在最初之时将荆溪吓的重病不起,而后……他再也不敢逼荆溪去想那些事了,这些年一直扮演着荆溪师兄的身份,不敢跟他提起半点以前的事。
鹤云霄下令烧毁青楼之事,传到北堂傲天的耳中,立即引来了北堂傲天的不满,可他却不以为意,见了北堂傲天之后,只说了他已完全备妥,那地方留着无益便斩草除根了,大堂之上全无一人为他说话,而鹤云霄又保证必定将此事处理妥当,这才离开大堂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司马萧逸来到他屋里的时候,看他躺在榻上的样子,虽然双眼轻闭,却眉宇微拧,错了步,直径在一旁坐下,这才开口:“气闷了?”
“怎么?连你也想来跟我说教?”轻笑出声,鹤云霄翻身坐起,脸上的神色显得那样的毫不在意。
“就算我真的说了,你会听吗?”
“不会”
听鹤云霄这老实的回答,司马萧逸无奈摇了摇头:“那我说了又有何意义?”鹤云霄这人便是如此,不会因为身份背景,官大官小就对谁阿谀奉承,相反的,他那一双碧玉的眸低却透着几分睥睨之态,虽是叫人愠怒却还不至于到动怒的地步。
“会喝酒吗?”看司马萧逸这对自己无奈的样子,鹤云霄突然问道,见司马萧逸点了点,他却是突然起身,扯过司马萧逸的手腕将人带了出去:“那就陪我喝一杯”
所谓的一杯,其实应该是一坛才对,坐在这房顶上的司马萧逸低头看着鹤云霄毫不客气丢到自己手中的大酒坛,忍不住失笑出声:“军纪严谨饮酒饮酒纵乐,难道你当真是想拉着我跟你一起违反军纪吗?”
“或者你可以放下,然后回去”盘膝坐在一旁,鹤云霄斜眸看他,那随意的摸样隐隐几分潇洒和肆意。
司马萧逸没在说话,破了酒坛的檀口,两手举起酒坛,咕噜咕噜的就大口饮下腹中。见得司马萧逸如此样子,鹤云霄的面上随即又多了几分慵懒的笑意:“一会你若是醉了,我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送你回去的”
“区区一坛酒还放不倒我”
对于这话,鹤云霄只是笑了笑,并未开口。
坐在自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