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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而来,至于冷心袔父子则依旧禁于鹤城之内。
“怎么回事?他们都是被人所伤?”营长里,北堂傲天身披披风,双眉紧拧得摸样,直看着这躺在营帐里面动弹不得的数十人,神色格外阴霾。
北堂浩皱眉上前查看,半响这才开口:“伤势虽然不轻,但好再并不伤及要害,尚且没有性命之忧”
扭头看向一旁的鹤云霄,北堂傲天又问:“伤了他们的人到底是谁?”
拧了拧眉,心里长叹鹤云霄这才开口吐了几个字:“是项倾城……”
北堂傲天意外了:“他回来了?”当初项倾城一走,就音讯全无,北堂傲天等人已是许久不曾见过他,这会子突然听闻他的消息,不意外也奇怪了。
负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半响这才吐道:“他现在应该是在昌州城里才对”
“他……”北堂傲天楞住,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话到嘴边,又拧了拧眉的朝鹤云霄看去:“看来项倾城当真是要返回蜀国了,你……可会留情?”
没有想到北堂傲天居然会这么询问自己,鹤云霄楞在原地,一时间喉头竟是被哽了石块答不出话来。
什么叫可会留情?
看鹤云霄不答,北堂傲天捋了捋须,轻叹出声:“我知你与项倾城关系甚好,但他现在即已返回,昌州一战,若是战场相遇,尔等若是手下留情的话,那只会让我军将士枉死与项倾城之手了”
扭头朝鹤云霄看去,见他阴霾的神色拧了眉宇并不回答,北堂浩率先开了口:“父帅放心,我跟云霄都有分寸的”
“谁都不能伤他”北堂浩话音才落,鹤云霄却突然沉声开口,北堂傲天父子才刚一愣,就听的鹤云霄沉声又道:“我不会让他伤害我军一兵一卒,但我也不许有谁伤他分毫”项倾城是他的人,就算要打要杀,也只能由他亲手处理。
听他这话,北堂傲天点了点头,没在多说什么,沉吟片刻这才又道:“项倾城既然返回蜀国,昌州之战不易再拖下去,现在车驽已送了过来,这一战理当速战速决才是”
鹤云霄点头:“我已吩咐下去今夜子时就对昌州发动攻击”
项倾城是不是真的回了蜀国,鹤云霄与北堂傲天等人虽然都不确定,但看今日他闯入昌州的举动来看,却也叫人不得不防。
通往昌州成的小径,虽然外有鹤云霄的人看守,但内有蜀军士兵小心待守,若要想从这里攻入昌州,看似简单实际并不容易,石林之后的小径说穿了就是一座陡峭的山石,攀山而上目标太过明显不说,若山上有人投石放箭那这攀山之人就只会落得呜呼哀哉的结果,项倾城来到这里的时候,皱眉看了半响的地形,最后只得弃了坐骑,将之栓在一旁的树干上,而后这才运了体内的气息,施展轻功,恍如鬼魅一般飞跃而上,敏捷的身影叫人看的眼花缭乱,即便是投石放箭,也伤不得其分毫,而鹤云霄之所以只是让人守于这里并不亲自攻上,自有他自己心里的打算,不过今夜子时一到,恐怕连被僻静的小径也会沦为战场。
李穆乃是李淳次子,因为李子龙之死所以才对项倾城存了怨念,而这李淳在朝堂之上又与项寇水火不容,项府一门如今成了这般局面,全都李淳一手促成,所谓的冤冤相报,想必就如这两家人的恩怨一般,无休无止了吧。
进入昌州,好不容易找到李穆房门所在之时天色已黑,藏身在屋顶之上的他,脚步轻灵的宛似一只正在逮捕猎物的猫。
“南晋大军集结城外,看来随时都有攻入的可能,这次恐怕……”
藏身屋顶的人,听着里面闷闷传来的声音,眸色一愣,心里也惊了一跳,这人的话音当真是与自己相似之极。
“他们既然那么想入主昌州,那放他们进来就是,我们与他们较了这么久劲,等得不就是这个时候吗?”另一男人的声音,听着熟悉,项倾城拧眉想了片刻,这才想到一人,李穆。
“可是用一座城池来换一条命,怎么看都是赔本的买卖不划算”
“梓钦,跟了我这么久还不了解我吗?”房间里,李穆怀里抱着一人,嘴角得挂着淡淡的笑:“这些纷乱的事,我本就不欲多管,谁胜谁负也不在我的心上,只是我大哥当初是死在项倾城的手上那个,若不能为他报了此仇,我心里焉能安心?”
听着里面的声音,项倾城趴在屋顶,拧了拧眉小心的揭开了瓦片,垂眸朝下看去,只见得那坐在伏案边上的李穆,怀里抱着个慵懒的男人,男人跨坐在李穆的身上,衣裳半解露出的肩头还留着几个明显的吻痕,只是一眼他就知道这二人的样子是在做些什么,虽然偷看别人欢好是小人之为,但项倾城现在也顾不得那些什么君子之道。
两手软软的搭在李穆的肩头,梓钦双眼轻闭,脸上透着淡淡绯红,微微抬起的头,更加方便了李穆对自己的亲吻:“等……等这次的事情完了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不好?”
“恩,杀了北堂傲天,我们就离开这里”他的目的只是想要项倾城不论是蜀国还是南晋都无处容身。
有时候杀了一个人确实是一种最爽快的报仇方式,可有时候死亡又是一种解脱,李穆要的,不只是杀了项倾城这样的结果,而是看着项倾城一点点的走向毁灭的尽头。
剪影的眸,看着那被李穆抱住亲吻的人,见他微微抬了头的样子,项倾城心里一惊有些楞在了原地。
底下的那人……那个人……!
若不是他自己亲眼所见,他都要以为自己眼花了去,被李穆抱住的人有着与自己几乎一样的面容,看着他的摸样,感觉就像是在看镜子里得自己一般。
他是谁?
——你与李穆到底是何关系?——
——难道月前你就真的没有回过蜀国?没有去见过李穆吗?——
——那抓我之人与项将军极为相识,起初我也以为那人就是项将军,可后来才发现不是——
——不但样子像就连身形和说话的声音都很像,若不仔细细看,根本就辨别不出来——
看着地下着亲热的两人,脑子里面再一想到鹤云霄与鲁齐曾经说过的话,曾经不解,这一刻全都明白了……是明白了,可是心也更凉了。
为什么连鲁齐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自己与李穆怀里的人不同,而鹤云霄却看不出还一口就咬定了是自己呢?鹤云霄不是外人不是鲁齐,他是自己的枕边人是自己的爱人啊……
李穆的报仇方式并不是立马就想要项倾城的命,可他虽然,但有的人却不一样。子时一到,鹤云霄与北堂傲天便一起领了人马直朝昌州大城攻去,擂鼓声号与号角声在这夜间突然响起,伴随真那震天的叫喊之声,整个夜间顿时显得格外的肃杀。
北堂浩听从父令,与东方易带领一队人马翻阅石林之后的山壁,两人轻功飞跃而上率先处理守于山上的蜀军,而后领了众人攀山而上。
李穆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战场之上,纵是有盟国的援兵相助,可他依旧不放在心上,多日来与南晋的僵持不下,只是为了证明昌州并不好打,有了这样的基础而后,当北堂傲天等人入城之后才会有所放松警惕,北堂傲天一死,项倾城翻身无望,他要做的事基本算是完了,对李淳也有个交代,而后……这一切都不再与他有何关联。
项倾城不知李穆心里真正的打算,只当他此次费了这样的力全是为了杀掉北堂傲天,李穆被小兵急忙叫走的,那被他唤作梓钦的男人还在屋里的床上,衣衫散乱,神色格外慵懒。项倾城趴在屋顶,想着他们之前的话,拧了拧眉却是转身而下。
战斗一起,整个昌州都陷入了紧张时刻,李穆虽然想用一座城池来换北堂傲天之命,但有北魏与鲁国为盾,若鹤云霄等人没有如此能力攻下昌州,那能在战场上将之射杀也算不错,还可振奋士气。
带人翻山而过的北堂浩与东方易,在即将入城之际,遭遇敌军埋伏,一场突击,几乎打得二人无力还手,最后回神过来,东方易带了一队人马留下断后,北堂浩则领着余下之人直冲城内。
城门处,那被人投下的石块滚落满地都是,砸得那些率先而上南晋士兵晕头转向脑袋粉碎,战马拉着的车驽,对着城门上的士兵发射过去,射程之远,硬是解决了那些守城将士,由数几十人抱着的树干狠狠撞击在城门之上,不多时便顶开了城门,鹤云霄与北堂傲天一齐策马而入,才刚冲入城中不久迎面便与蜀军北魏和鲁国的将士撞在了一起,三方夹击之态有些让人腹背受敌,这本该是生死一线之际,北堂傲天与鹤云霄却都是越战越勇,心里满满的都只有同一个感觉,畅快淋漓。
☆、第一百四十六章:杀李穆,不爱我
战事乍起,李穆匆匆出了房门,原本是想朝议事厅而去的影子,结果才刚出了房间不久,竟是在那楼道的拐口遭人暗伏,传信的小兵被人一剑至死,李穆浑身一震才刚闪开那暗处驶来的剑影,结果却看见黑暗的墙角底下,缓缓踏出一人的身影。
“项倾城?”看清楚这将剑尖指着自己的人是谁,李穆微微一愣,心里一时间多了几分意外,可面上却挂着几许冷笑:“半年都没有你的音讯,我还当你已经被那北堂傲天军法处斩了”
——把……把我的骨灰带回去见……见娘……——
眼前的人,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只会让项倾城想起那一夜项冷月的死,他们姐弟多年不曾相见,可一见面却是生离死别,不说自己被陷之事,但只这一条就够项倾城对他动了杀意。
剑影的眸色一冷,项倾城手腕翻转却是赫然挥剑而上,李穆似乎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攻击,微微怔楞之际倒也反应极快的出手防御,早前的时候他曾与项倾城有过一次交手,感觉项倾城似乎也没有怎么厉害,可还没补多心里多想的时间,项倾城手里的剑却透着凛冽之意,直直的穿了他的肩头,李穆大惊,才刚吃痛,那只项倾城随即将剑拔出,而后太托向后横踢过去,一脚重重的踹在了李穆的胸口,当下就应是将人踢飞出去,狠狠的砸在身后的石墙之上,在李穆还来不及喘气的时候,随即上前一把抓了李穆身上的衣服,就施展轻功将人带了出去。
李穆连鹤云霄都敌不过又哪里会是项倾城的对手?早前的时候项倾城会在他的手里吃了亏,只是因为他当时有孕在身,而现在的项倾城身子已然完全康复,区区李穆焉是对手?
无人的荒苑之内,项倾城还未落地,就将被他抓住的李穆一把重重丢了下去,李穆受他一剑,被他所伤这番坠了地面却连点防御都做不到,最后只能被咂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翻飞的衣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项倾城才刚落在地上的影子手臂一样,冰冷的长剑随即狠狠穿透了李穆的右腹,血渍飞溅惹在他雪白的衣袍之上,李穆躺在地上,因为疼痛的关系而浑身绷紧了筋脉,猩红的血液从他嘴角不断溢出。
垂眸看着他如此摸样,项倾城的周身凛冽得好似一把锋利的刀,两手紧紧抓住剑柄不放:“这是你李家欠我项府的!”一声落,再狠狠次一剑入李穆体内,项倾城恨恨咬牙:“这是你欠我四姐的!!”而后再次一剑,穿透李穆的身体直插在雪地里面:“这是你欠漠雪的!!!”最后一剑直接刺中李穆的心脏,让连半点被就得机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