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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是吗?”勾勾嘴角,司马萧逸面上虽有笑颜,可眸低却无半丝笑意:“我远从京城而来,身边无人,我看着鹤云霄身手不错,不如就留于我的营帐做个随侍如何?”
随侍?那是什么玩意?
鞍前马后任君差遣,说好听点,叫随侍,说难听点就跟奴仆差不多了。
鹤云霄才刚蹩了眉,就听得一旁的北堂浩天点头答应:“承蒙九皇子看得起,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把鹤云霄丢到九皇子身边,怎么得,都比让他自己呆在骑兵营里无法无天的好,所以北堂浩天毫不犹豫就点头答应。
鉴于有句话,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对于司马萧逸的话,鹤云霄虽有不悦,却也不得不跟司马萧逸回去,至于他会不会乖乖的做那个什么随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将鹤云霄带回自己的营帐,让人给他安排卧榻,随便交代了一些就没有下文。至于今夜那被鹤云霄打伤的三人,除了那个被鹤云霄挑了经脉的家伙,另外两人在被人带下的路上就已经咽了气,死因?不知道反正就这么死了,而那个存活下来的人,他们却一点消息也问不出来。于是等于白忙一场,另外还有那被这三人纵火烧毁的军粮,在这一时间还真叫人眉宇拧成了团。
开玩笑,十万大军没有军粮这不得出乱子才奇怪!于是一宿没睡的众人,天不亮,就都赶到了北堂浩天的营帐,商量军粮的问题,可这会议还没有个结果,就有小兵来报,蜀国敌军布开阵仗,将他们团团围了起来,封得那叫一个滴水不漏!
“看来,让人烧了我们的军粮,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坐在上坐,北堂浩天眉宇紧拧,神色略沉。
北堂浩坐在父亲下则,也是一脸肃然:“我军扎营林外不比城中,如今若是贸然断粮,不用七天他们挥军进攻,只怕……”全军覆没虽不至于,但元气大伤还是必然的。
任何人三天不吃东西倒没什么,但要连着几天都没有东西果腹,哪怕再强的队伍,实力也得悬殊不少,更何况北堂浩天领兵出战收复失地,到了这郝琳地界,他只是随地扎营而无城池防御,武装再强也有一个不容忽视的漏洞。
司马萧逸坐在右侧,拧了眉的摸样,并未开口,鹤云霄则因为是他现在的随侍,不得已只有跟在他的身边,站在一旁,将他们口中商议的事当了说书的来听。
司马萧逸此番远赴边远,无非也是代替他父皇御驾亲征而已,整个军营之中虽然他身份最是高贵,但此处,说到底还是一方将帅说了算,所以他甘陪下坐,老皇帝会给出这个要求,而不是让司马萧逸来当这个元帅,是因为他心里清楚他这个儿子,在军事方面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而北堂浩话音才刚落下,帐帘被人撩开,却是一身战甲的胡逸云踏步进来,看着坐在上方的北堂浩天抱了抱拳:“元帅,方才我等点算过了,军中粮饷目前仅够五日之用”也就是说五天之后将士们没有饭吃,体力逐渐下降之后,就是蜀国军队进攻他们的最佳时机。
眉宇一拧,北堂浩天面色一沉,似乎是有了对策:“派人发除去的信函可有回音?”
“没有”从军粮被毁,北堂傲天第一点想到的就是联系,八百里外的寿城,让寿城的将士清点军粮即刻运来以解燃眉之急,但胡逸云的回答却让他脸色更黑。
军粮紧缺,对军又围困营外他坐以待毙还是放手一搏?放手一搏若成了,击杀对方将领直捣黄龙收回郝琳,若是不成见机行事先冲出重围,若是这般的按兵不动,五日之后等到他们弹尽粮绝,那可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传令下去!征兵出战!此次由本帅亲自领兵!”
“元帅!”
“父帅!”
北堂傲天的突然的话,叫大帐里面的众人全都一惊,连忙开口唤他。其子北堂浩更是连同几位将军跪地:“父亲为军中统帅,理应坐镇指挥而不该出营迎战!”这元帅要是这战场上出了什么事,那对军中将士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玩笑不得!
拧眉看着眼前跪地的将士,北堂傲天长叹:“从此战役,若非由我亲自领兵破阵,军中将士谁有破军之法?”
一句话将大家都问这了原地无人回答。而北堂傲天会有此决定,想必恐是有了对策。
看大家都答不出来,司马萧逸面色挂笑,忽而的开口:“我知北堂元帅是想让人引发战阵,但这头阵确实不该元帅出马”见北堂傲天拧眉看向自己,司马萧逸云淡风轻的丢了个比让北堂傲天亲自领兵还要吓人的炸弹出来:“这次我由领兵去打头阵……”
“不可!”司马萧逸话才刚说了个开头,北堂傲天随即想都不想就立马反对:“殿下乃是皇室血脉,又代表了我朝圣上,冒不得险!”以老皇帝对这九皇子栽培的心思来看,太子之位恐是有了正住,将来南晋大统之人,焉能出半点差错?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这个是偶感情发展最慢的一章~~~~对于行军布阵神马的,最近这努力研究状况,有什么纰漏的地方,还请见谅》《
☆、第十章:心思转,承心意
站在司马萧逸的身后,鹤云霄挑眉看了看他的背影,依照鹤云霄所知,皇室培养出来的花儿大多都是见光就死,难道这个司马萧逸还是个不怕太阳的喇叭花不成……不对,应该是向日葵,喇叭花?司马萧逸那不到那个级别,因为他的话似乎比较少……咳……
不将北堂傲天的担忧看在眼中,司马萧逸轻笑出声:“北堂元帅,这北堂浩你都能自小带着他出生入死的管教,为何我便不可?难道就因为我乃皇族子弟,性命便比谁人都要重要的多吗?还是说元帅信不过我,认为我与那些整日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没有什么区别,上不得战场?”
其实这话,还真是他身后的鹤云霄最想说的话!
北堂傲天拧眉,捋了捋须:“本帅并无此意,只是殿下并无带兵的经验,若是贸然出兵于此对殿下恐是不利”雏鹰小鸟让他去和老鹰打架,北堂傲天不担心才奇怪,毕竟他也不是自己儿子,自己的出了事,那是儿子的能力不足,简称活该,但是这位殿下要是出了事,不光是这北堂傲天的活该,只怕朝廷那边的太子之争,只会闹得更加风雨飘摇……
“哦?”眼角含笑的看了一眼北堂傲天:“元帅此言莫不是在说我此举无疑是在添乱吗?”话音落下,又见北堂傲天面色微沉,司马萧逸收起方才的玩笑心态,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朝着北堂傲天抱拳作揖,这一举动当下就让坐在营帐里面的众人全都赫然扭头看他。
面对北堂傲天那明显一惊的摸样,司马萧逸眉宇轻拧,面上显得格外认真:“元帅,在京里我是南晋的九皇子,但在这里我不是”见北堂傲天望着自己的神色微变,司马萧逸续道:“未入宫前我也只是一个在市井流浪的无家孤儿,入宫后我也并不比别人高贵多少,而现在我既然在这里,那我就只是一个将士,一个应该与大家共同进退的将士,不是南晋的什么九皇子也不是皇族子弟,只是当年的那个无家孤儿长大成人了而已”未被老皇帝找到之时他是怎么活过来的,他记得,民间有什么样的疾苦,他记得,老百姓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他也知道,这些东西并不是他回了皇宫后就完全的抛诸脑后了:“还请元帅一视同仁允许我领兵出战!”话语落,司马萧逸单膝一曲,却是朝着北堂傲天单膝跪下,这举动惊的北堂傲天赶忙从主帅的座上下来将他扶起。
这一刻,北堂傲天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半路回家的孩子,老皇帝会这般的苦心栽培,因为比起其他几位兄长更合适当这个君王。
离开了北堂傲天的营帐,鹤云霄跟在司马萧逸身后,朝着他的营帐方向而去,这路上司马萧逸半句话都没有同鹤云霄说,反倒是鹤云霄蹩了眉,神色略微狐疑的摸样,便移开了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方才主帅营里,这个司马萧逸给他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了。虽然感觉他还是一朵向日葵,却更像是一朵在冬季也能盛开的葵。
“有什么话,想说便直说了吧”回了营帐,司马萧逸突然开口。
鹤云霄微微一愣,继而嘴角微扬:“你怎知我有话要说?”
回身看他,司马萧逸两手负在身后:“我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若是自己身边的人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的话,今日便也不会站在这了”
“身边的人?”鹤云霄挑眉:“你是说我?”没记错的话自己跟他好像不是很熟。
轻笑出声,司马萧逸复道:“今日看你那嗤之以鼻的摸样,怎么?你也觉得我也不该领兵出战?”
他……怎么知道?
司马萧逸这话让鹤云霄微微一愣,说真的,当他听到司马萧逸请缨出战,眸低是闪过了一丝嗤之以鼻,但那一闪而逝的心绪,司马萧逸居然就这么发现了?是自己当时太过随意了,还是其实这司马萧逸根本就一直在注意自己?
微微眯了自己眼,鹤云霄的眸低闪过一丝深沉之色,这一抹色泽将司马萧逸看得不知怎的,竟是让他负在身后的手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自己为何要心虚?
“你想建功立业那是你的事,但是你初出牛犊万别拿那些人命不当回事,我虽然讨厌那些弱者,觉得他们是个麻烦,我更讨厌自不量力的人!”别人不够强他虽然讨厌但可以理解,但对于明知自己不强却硬想要出头的人,他可就不止讨厌这么简单,因为这样的人往往才是最麻烦的存在。
而这男人,分明就是一身随意的气息,可这从他口中吐出来的话,却有一种让人心里发寒的颤意。微微拧了自己眉,司马萧逸冷眼看他:“初出牛犊?你知我多少便敢说我初出牛犊?”真是好啊!他这个九皇子现在被个小卒看不起了去!
“难道不是?”此时的鹤云霄似乎完全忘记了司马萧逸的身份,双手环胸,一副高傲霸气的摸样,睥睨着眼前这只牛犊:“你若真对行军布阵在行不过,何故这统帅一职不是你来担任?若不是初出牛犊,为何今时今日?你父皇还要将你丢到这里来随北堂傲天学习?”
“你!”被鹤云霄这话激得心里发怒,司马萧逸突然伸手一个爪子,就抓住鹤云霄胸前的衣襟,一双眸子冷冽的朝他眸中看去:“你一届匹夫,能知道些什么东西?”
鹤云霄挑眉,完全不以为意的摸样,只是垂眸看了看他抓住自己衣襟的手。这只手很秀气,有些不像男人的手,这是鹤云霄此时心里唯一想的,若是司马萧逸知道自己被他激得动怒,而他居然还有心思评价自己的手,也不知会气恼成了什么样子。
“算了!多说无益!”深深吸了口气,司马萧逸突然一个甩手,将他放开:“我是不是初出牛犊,等上了战场你自会知晓”
这话让鹤云霄蹩眉,难道说他还打算……带着自己一起去?
不理会鹤云霄那蹩眉不悦的摸样,司马萧逸转身走向屏风之后,开了木箱,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直接毫不客气的丢到鹤云霄的身上:“明日出战,你穿这个上场”
这个是……战衣,内衣红色,墨血一般的红色,外甲褐色,鳞片银白,在烛光的折射下隐隐发亮,这样的玩意要是穿在身上会是个什么感觉?
是红毛狮子还是胸前长了白毛的大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