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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占有让鼬有些慌,立刻推开了他。
“我不喜欢你。”鼬说,佐助和他的距离很近,让他很不自在。
“……原来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比不过别人的疯言疯语!”佐助吼了起来。
鼬不说话,收敛了笑容。
真的比不过,佐助。
真的。
“那么你到底想要什么?”佐助问他。
“宇智波。”
佐助一惊。
鼬很少会提到家族,虽然他是宇智波一族引以为傲的天才。佐助从来都不知道他对于家族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但见他从来不提,佐助以为他是不喜欢这个家族。
“所以你为了这个勾引父亲,让他把位子让给你?甚至还把继承人之一的我看得那么紧,其实就是为了未来有一天我可以退出宇智波?”
“就连我和鸣人那么拼命才取得的成果,你都毫不留情地窃取吗?”佐助揪着他的衣领,怒目圆睁。
“对。”鼬用力甩开他的手,十分坚定地看着他,“不过现在你的存在威胁不到我。”
“离开宇智波吧,那里容不下你。”鼬一字一句说得都很用力,像是用凿子把那句话一字一字深深地刻在佐助心里那样。
原来他为了家族疯狂到这种地步。
佐助低下头放肆地笑了起来。
笑得绝望,笑得凄凉,笑得让鼬心痛。
佐助那么要强的人,被最重要的人骗了那么多年,除了自尊心被摧残以外,心上的伤痛恐怕更深。这个他曾一直以为是要陪伴他一辈子的人,将会成为他心中的无底深渊,每一次想起来,心上仿佛被针扎了那般疼痛,让他堕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恨意在心中肆虐地侵略着。
佐助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退了几步背靠在墙上。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然后点上。
烟雾在肺里打转,全身像被掏空了那般空虚。
鼬从来都没见他这么失落过。
而那个让佐助失落的人,就是他自己。
“滚。”佐助紧咬着下唇,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
鼬沉默着起身,然后离开。
他看到了佐助泛红的眼圈,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把他拥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肩膀,说着安慰的话。
他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
是他亲手酿成的祸,他决定自己一个人承担。
哪怕被弟弟记恨着也好。
至少他选择了最好的结局。
佐助在听到关门的声音之后瞬间就瘫软了下来,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紧紧咬着烟,烟雾呛得他不停得咳嗽。他能感到眼眶渐渐变得滚烫,却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声,
他输了,从来没有输得这么彻底过。
甚至他被骗了这么多年,他自己却浑然不知,还沉浸其中。
太可怕了,那个男人。
他感到无比绝望的时候,却还是无可抑制地想起很久以前兄长在他伤心时那么关切地安慰着自己。
白烟模糊了视线。
杯面已经无心再吃了。
几天后父母与他断绝了往来。
他不被允许进入宇智波,自然没有了收入的来源。
让鸣人帮助自己实在是不得已的决定,他已经无法选择。
只是整日叼着烟,开始自暴自弃。
后来他碰到了大蛇丸,第一印象觉得对方是个超级变态的男人,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但大蛇丸在社会底层的势力并不容小觑,值得去利用。
“我可以帮助你消灭宇智波,但你今后要替我做事,佐助君。”
但到底是谁在利用谁,还说不定。
回忆终了。
最悲哀的莫过于心如死灰。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知道是因为看完天神的关系,还是自己写的东西真得虐到自己(不不这个怎么看都是前者啊
只是心底被无限的悲哀挤压堵塞着,喉咙干涩,眼眶却已干涸
鼬,若你不曾离去
☆、养鱼的人
雨幕漫天,湿透的衣物粘在身上,风的肆虐更是寒冷许多。佐助到家的时候水月还在,他蹲在客厅里盯着鱼缸里的两条鱼,目不转睛。
水月时常会死皮赖脸地找些借口住在佐助的家中,近几日交不起房租便直接在这里住下了。每天都把脏衣服乱扔不说,还总是抱怨着佐助家为什么没有水箱。
整个公寓本就不是很宽阔,被他这么一折腾更是没地方落脚。佐助看着满地的垃圾很是抱怨。这时水月喊道:“佐助,饲料用完了,帮我出去买吧。”
比鸣人还要麻烦的家伙。
佐助没理他,径直走到自己的房里。
“佐助,”水月站在他卧室的门前,“那么早回来?”
“天已经黑了。”佐助正从衣柜里拿着干净的衣物。
水月挠了挠头,问得直白了点:“你出去干什么了?”
佐助关上衣柜时有点用力,“砰”的响声在寂静的雨夜里回荡。“与你无关。”
“饲料的话自己去买。”佐助从他身边走过,打开了浴室的门。
“我没钱啊。”
“桌上的自己拿。”佐助关上门。
水月走到桌前。
桌上的信封里放着上次任务的报酬,水月从里面抽取了几张。
多拿的就说是为了下次的饲料吧。水月点点头,认为自己的理由很正当。
水月缠着佐助的理由有二,一是为了工作时能更加配合,二是大蛇丸让他盯住这个人。三个月来的相知相识,佐助并没有什么不轨的举动,水月只是奇怪那样的人怎么会甘愿屈服于大蛇丸。
啊不过佐助对大蛇丸的态度不怎么样,只怕叛变之日也不远了。
水月只是希望别把自己扯进去才好。
雨小了一些,但还在继续,只怕是等到明天都不会停了。窗外树叶投射下的阴影在风里凌乱,外边的风很大,难得的夏季被雨声充斥着,雨停之后应该会凉爽许多。
佐助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水月还在外面逗鱼。
下次去买饲料的时候顺便带只猫回来吧。
佐助走近他。
“下次任务是什么时候?”
“香菱说她今晚会过来的,嗯……大概是明天吧。”
佐助刚想走,就被水月拦住:“聊会儿吧。”
“随意。”佐助在他旁边坐下。
水月没说话,二人就这么沉默着。水月猜想佐助什么时候会忍不住先挑个话题,但佐助比他想象的还要无趣,最后还是他先不耐烦了:“说点什么啊。”
“哦……”佐助应了一声,“你一下午都在这里?”
水月听了后“噗”的一下就笑了出来。
佐助那家伙,平时话那么少,还以为他那叫深藏不露,原来是根本就不会跟别人交流。水月笑得起劲,完全没发现佐助略带愠怒的神情。
佐助刚想起身,他才匆忙拦住对方,说:“啊,我一下午都在。”
“你没给我钥匙,我出去后就进不来了。”水月补充道。
只怕佐助不给他钥匙就是希望他再也不要进来。
佐助皱眉。
水月又笑了,露出两颗虎牙。
“我说过的,备用钥匙就放在桌上。”
“没经你允许我不敢拿。”
“那么我现在告诉你,你要用的话就随便用好了。”
“哈哈,佐助,这么说你同意我住在这里了?”水月拍了拍他的肩膀。
佐助哑口无言,只能干瞪着他。
“嘿,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兄弟。”水月环上他的肩膀,把二人的距离拉近。
佐助立刻就甩掉他的手,说道:“少来,我的兄弟只有一个。”
“宇智波鼬对吧?”水月奸诈地笑着。
“……”佐助有种中计了的感觉。
“听说你们俩以前感情挺好的……不如我们来聊聊他如何?”水月问道。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佐助否决得很果断。
水月挑了挑眉,继续追问:“那么就谈谈今天,你去见他了对不对?”
“一股黄鼠狼味。”水月还作势在他身上嗅了嗅,“喂,你真喜欢男人啊?”
“我去见他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没关系,我当然管不着你。”水月说,“但是大蛇丸可不这么想,我劝你还是小心一点。”
“我明白。”
“他可比你阴多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水月见他没有反应,继续说道:“他所谓的‘消灭宇智波’,一定也包括宇智波鼬,毕竟那可是宇智波家的宝贝啊,没了他虽然宇智波也不会倒,不过也不远了。”
佐助看着他,握紧了拳。
“大蛇丸那个变态说不定也喜欢男人呢,抓到了肯定会先尝一口再灭掉的。”水月在一旁伸了个懒腰,期待着佐助的反应。
佐助只是平静地看着面前游动的两条小金鱼,什么话都不说。
“你对宇智波鼬是认真的吗?”
水月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佐助回答,换了个说法:“这些鱼,如果不给它们饲料,它们就会死。或者打破鱼缸,没有水了它们也会死。”
“只要养鱼的人愿意,他随时都可以抛弃这些鱼。”水月顿了顿,“如果你是养鱼的人,你要怎么对待这些鱼呢?你是把它当成和你一样的人,还是说只是认为它是一条低贱的鱼。我养过很多鱼,它们的寿命很短,这本没什么。但我把它们作为与我相同的人,那些死去的鱼就会让我难过好几天。……但我也可以养新的鱼。”
“相反的,如果你养鱼是为了把鱼卖给别人,那么作为养鱼的人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些鱼,让它们能更加吸引顾客。毕竟一条好鱼很快就会被别人买走。”
“宇智波鼬是个尤物,如果你愿意,把他给大蛇丸一定会得到很高的报酬。”
佐助对他的那套养鱼论很不以为然:“你太高估我了,我不能拿宇智波鼬怎样。”
“我不会是养鱼的人,我在他眼里只是低微的鱼,随时都可以弄死。”他又说。
“你别以为你看不出来,我也就看不出来。”水月敲了敲鱼缸,“宇智波鼬那个人对你可认真了。”
“他可是亲口否决我了。”
“呵,你还说‘他说的话我都不相信’,你瞧你,他瞎说的你也就当真了?”水月笑他。
佐助被他说得很不自在。
“他要真不喜欢你,那么那天干嘛放了你?”水月问道,“到今天这种地步,万一你想向宇智波家报仇怎么办?就算他不管你,别人也会拦着你的,比如上次的宇智波止水,他们那边可是有一大票人呢,你这边可就三人啊,说不定我还是第一个背叛你的。”
刚才还嬉皮笑脸称兄道弟的,说翻脸就翻脸了。
佐助瞥了他一眼,回答:“说不定他只是在玩弄我。”
“玩成这样?哪天他成了被玩的那个怎么办?”
“……啧,你很烦。”佐助说,“比养鱼还烦。”
“养鱼可烦多了,你们根本就说不上话,不是吗?”水月用指尖抵着鱼缸,“而且他还总是逃着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再去和他谈谈如何?”水月说,“我说宇智波鼬。”
佐助不说话,水月就当他是默认。“说了那么久,嘴都干了。”
“喝吧。”佐助对着鱼缸微抬下巴。
“喂你什么意思啊?”水月怒吼,“它们会死的耶!”
“又不是我养的鱼。”
“切,你就知道你的宇智波鼬。”
水月去厨房找水的时候正好香菱到了。水月从猫眼里面看到正在按门铃的香菱时突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