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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清道:“谢詹乃一国之君,自有他的安排。”说罢,尧清看着罗刹繁荣的街巷,领着顾芩凨往大将军府去。
天色已晚,街上还有不少人在庆贺罗刹大军凯旋,顾芩凨一路防备的看着周围,有官兵从他们身边走过去,骑着马的将士豪迈的笑着,有人有大将军要阅兵,要快马兼程前去,尧清见状把顾芩凨拉着,运起轻功翻过数座房屋前去瀖天行的将军府。
“瀖天行既然阅兵,他的府邸此时应当空虚,我们速速前去。”尧清道,顾芩凨点头应着,与他一同消失在层层叠叠的房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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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声暧昧的低喃,加上粗重的喘息让这塌上纠缠的两人更加紧密。
梵千雪侧着脸,身体随着梵钰的动作而起伏,梵钰撩开他的乌发,温柔的低头吻着他的嘴唇,梵千雪张开嘴唇同他戏耍,只是梵钰的身体一动,梵千雪便仰起头,唤道:“钰儿……”
梵钰咬住他的喉咙,动作越发激烈。
“啊……钰儿……”
梵钰道:“皇兄,你倒是快活,却狠心折磨我。”
梵千雪看着他,还未开口,梵钰就已将他的嘴唇封住。
帷幕挑起,梵千雪穿好衣服坐到床边,梵钰从他身后抱住他,亲吻他的侧脸,笑道:“皇兄,你要去哪里?”
梵千雪道:“你派丹书他们去极乐宫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不担心他们回不来。”
梵钰恍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件事,抱紧梵千雪,“大战告捷,前方正是战火联营,按祖训,我该去迎军。”
“你去了,战士们会很高兴。”梵千雪麻木的说道。
“你还在生气。”梵钰问道:“就算是坑杀俘虏一事我未曾向你表明,可这是大将军赞同的。”
梵千雪轻笑,“我算什么,皇上你的玩物罢了,哪会有喜怒哀乐。”
梵钰掰过他的脸,轻笑道:“你可真是下床了就不讲情意。”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梵千雪道:“也免得我挡了你一统天下的路。”
“说的好极了。”梵钰狠狠地吻住梵千雪,两人又缠绵一番,梵钰方才放开他。
梵千雪离开梵钰的寝宫后,来到一处荒芜的宫殿,推开门,谢君诺正在佛前跪着诵念经书。
“昨夜,我梦见佛祖在讲授课业,他说万物由心而生,世间一切,都逃不过轮回。”谢君诺道:“我说,轮回是普渡众生,是化恶为善……”
“现在念经书,晚了。”梵千雪道:“你这就是恶有恶报。”
谢君诺回头看他,梵千雪走到他面前,“我从来不赞同钰儿攻打靖朝的做法,可我多少次都想杀了你泄恨。”
谢君诺站起来面对着梵千雪,“你我斗来斗去,也不过是一场空,你又何必再把恨挂在嘴边。”
“你现在身败名裂,等到靖朝割下三十三郡,你的日子也就要到头,念在你百折不挠,不肯投降的份上,罗刹会留给你全尸,跟随在你身边的那些靖朝将领,已经升迁,很快他们就会成为罗刹的子民。”
谢君诺看着梵千雪,一言不发。
梵千雪道: “你没有想问的吗?到底是谁出卖了你,把靖朝偷袭的消息给了我们,还有,又是谁给你放了冷箭。”
“杨堤,又名瀖堤,瀖天行长子,自幼被送到靖朝。”谢君诺清晰有力的问道,“我说的可对?”
梵千雪皱眉,问道:“你都知道。”
“在皇上的兵书到达时,罗刹就退军百里,我怎么会不怀疑军中有内贼。杨堤来西北军营不过短短半月就摸清了所有地形,这还不够让人生疑?最重要的是,他极力要求迎战,和他在朝中奉承皇上的作风决然不同。”谢君诺道:“只可惜我的谏言却被皇上当作是不肯放权,反而交出了虎符。”
“若不是谢詹中了离间计,西北军听从你的命令直上乌兰雪山,这场仗也不会这么快就打完。”
谢君诺道:“罢了,就当是天命难违,若是要杀我,也不必客气,车裂极刑我也担的起。”
梵千雪回退几步,道:“谢君诺,你的骂名已经写进史书,你已是千古罪人,何须车裂,我会让你封王带冠,走的风光。”
谢君诺转过身继续看着佛祖,叹息道:“杀伐随君定夺。”
梵千雪冷哼一声,不过片刻,他身体里的毒发作,梵千雪扶着门,转身离去,他轻咳几声,手心都是鲜血,梵千雪闭上眼,再睁开时,梵千雪掀开自己的衣袖,看着那变浅的红线,梵千雪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铜镜前,侍女为梵千雪填了几分颜色,殿外有人宣皇上驾到,其他人纷纷离开,梵千雪挥手放走侍女,梵钰走到他身边。
“今日你去见了谢君诺?”梵钰问道。
“恩,你都知道了,何必问我,恐怕你连我说的什么话都心知肚明。”梵千雪道,梵钰弯下腰认真的看梵千雪的眼睛,“今夜是庆功,有探子报尧清来了,你不会再有其他的心思吧。”
“我和你生死同心,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梵千雪仰起头看他,梵钰闻言顿觉受宠若惊,他捧着梵千雪的脸,笑道:“你说的真的?”
梵千雪点头,“当然。”
梵钰高兴的抱起梵千雪,“皇兄,我终于等到这一天。”
梵千雪朝他轻轻一笑,倾身吻住梵钰,正在两人情浓时,殿外有人宣求见皇上,梵钰立刻放开梵千雪,梵千雪道:“你去处理事务吧,夜宴上见。”
梵钰吻了梵千雪的眉心,笑道:“我来接你。”说罢,只见梵钰满脸笑意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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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傍晚,风雪交加。
梵千雪推开房门,提着两坛酒走进了屋里。
谢君诺坐在床上,见他来了有些意外。
梵千雪道,“今天是大军犒赏的日子,不过战线太长,许多人在边关不能回来,所以臣民普天同庆,为大军祈福。”
“在前线打仗的人里面,有你的亲人吗。”谢君诺道:“年关将近,那些本该在家里与家人团聚的壮士,正在边关受着风雪,裹着兵甲打仗。”
“熬过这个冬天,他们就可以南下,不必再忍受这种饥寒交迫的生活。”
“你太天真了,梵千雪,靖朝哪怕是割地,三十三郡又如何,如今天下缟素,荒山埋骨,罗刹所犯的罪孽终有一天会报应回来。”
梵千雪闻言大笑起来,他打开一坛酒,顺手甩给谢君诺一坛,梵千雪道:“这算是我给你的饯别酒,你喝了,也好上路。”
谢君诺拿着酒,梵千雪道:“你可知道,这里原来是谁住的?”
谢君诺摇头,“看样子应该是一位不得宠的妃子。”
“这是钰儿住过的地方,好像是住了十五年。”梵千雪坐到谢君诺身边,看着那个佛雕,“他原本是个废弃的皇子。”
“可他如今是罗刹的帝王。”
“苍天笑,可谁人笑到最后……”梵千雪抱着酒坛喝下一大口,“就像我和尧清,从前,我以为他肯定是我命中的人,才会让我在人群里把他认出来。”
谢君诺打开自己的酒坛,也开始大口的喝酒。
梵千雪道:“我还记得,尧清第一次问我喜欢他哪里时,我说不出来,他温柔的对我笑着,说他也说不出来喜欢我哪里……,哈哈哈,说不出来,可能是我们都心高气傲,不愿意低头。”
谢君诺道:“尧清不是高傲,他只是不能接受一点私心。”
“所以,他就该和你这样的人好好在一起,至少你比我懂他。”梵千雪浅笑着看谢君诺,道:“谢君诺,这辈子我永远不后悔爱过尧清,我没有输的很彻底,因为我也曾经得到过他。
当士兵们押着谢君诺走出屋子时,梵千雪还在独自喝着酒,不发一言。
雪飞洒在天地,梵钰坐在龙椅上,撑着额头看下面的士兵把谢君诺押上来,他问着身边的宫人王爷来了没有,宫人摇头,道:“瀖统领去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六章 狸猫换太子
梵钰听了宫人的话,不甚在意的点点头,便吩咐人念谢君诺的罪状,皇城内外,所有将士都有将谢君诺碎尸万段的心,梵钰盯着下面跪着的谢君诺,眼里是冷酷的杀意。
梵千雪一路骑着马狂奔,当有人拦下他时,他拿出令牌道:“我奉皇上的旨意出宫办事,让开。”
士兵为难,立刻退到一边放行,突然,身后有人喊道:“南门王!脚下留步!”
梵千雪拍马狂奔,丝毫不为身后的声音所动。
杨堤,不,应该是瀖堤看梵千雪发足狂奔,立刻带领士兵去包抄他,梵千雪脚踩马背,运起轻功飞上城墙,瀖堤立刻做出手势,城墙的士兵吹奏起长号,鼓声震天,正在念着谢君诺罪状的宫人听到号角声立刻停了下来,梵钰抬头看了眼远处的皇宫,道:“派人去支援。”
立刻有数位将军下马去,远处有士兵狂奔而来,道:“皇上,南门王想破城门逃走!!”
梵钰闻言立刻从龙椅上坐起来,他身边的几位绝世高手立刻蜂拥向城楼那边,梵钰一步步走下阶梯,经过谢君诺时,他吩咐其他人将他看管好,这时,谢君诺突然从地上起身,他拔出梵钰身侧侍卫的剑去偷袭他,一众侍卫大叫起“护驾”来,梵钰从容的避开谢君诺,任由其他人将他包围。
那边谢君诺被人包围,这边梵千雪被乱箭包围,四周都是要登上城墙的士兵,把他围的水泄不通,梵千雪左右为难时,瀖堤在城墙下喊着:“王爷,只要你下来,他们就不会再放弓箭。”
梵千雪眼里有挣扎,但最终还是拿起剑负隅顽抗。
风雪在他剑舞下,也仿佛有了生命,化作冰冷的暗器回敬给士兵,正在一边观望的顾芩凨和尧清见状都有担忧,不过顾芩凨是:“梵千雪胆子这么大,不怕死!”
尧清道:“不对!他不是千雪,千雪不会斩天诀!”
说罢,尧清运起踏雪寻梅在箭雨里上了城墙,顾芩凨也跟着他一起跃上城墙,突然多了两个人上去,瀖堤有几分意外,而当他看清是顾芩凨和尧清时,立刻下令增加士兵,把城墙包围。
尧清把梵千雪的身体压着躲在墙下,不由分说,尧清掀开梵千雪脸上的面具,谢君诺的脸显露出来,被人稀里糊涂的按倒,谢君诺还没看清那人,等看清是尧清时,谢君诺笑着对他说道:“尧清。”
顾芩凨看他们二人拥抱在一起,脸上是欣慰的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我们还到处在找你,还好你的武功大哥一眼就能看出来。”
尧清放开谢君诺,问道:“你怎么会戴上千雪的人皮面具。”
“唉,是他让我戴上的。”谢君诺为难道,“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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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梵千雪把自己手中的酒坛放到床上,道:“我们把衣服调换过来。”
“为什么?”谢君诺拿着酒坛疑惑道。
“要你脱衣服就脱。”说罢,梵千雪不耐的点了谢君诺的穴道,梵千雪道:“你放心,我不会害你,我可以保证,这是你唯一活着离开的机会。”
“不管靖朝对你定下何种罪名,你都别再回去,别做解释,找到尧清就和他好好在一起,不要再牵扯什么朝廷和罗靖两国的事,谢君诺,凭一人之力不能力挽狂澜,但是一个暴君,他可以改变整个国家,让所有人都成为战争的奴隶。”
“你离开这里,就别再回来。”梵千雪换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