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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个怨毒的眼神,转身快马向留国境内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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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三章 。。。
持续两个月的战争终于结束了,萧军和司徒军都聚在严州城内,士兵们都为能过安稳的新年而激动着。
军医在为萧士璟包扎着伤口,南宫彻装作无所谓的顾自喝茶,却用余光注意着他。尉迟霸那把未开刃的刀劈出的伤口很是狰狞,红色的肉往外翻出,所幸的是没有伤到筋骨。
萧士璟努力隐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但太阳穴的跳动让南宫彻看出他的疼痛。微微皱眉,谁让他做这种没有头脑的事,活该!自己明明可以躲过的。可以忽略心底那股被保护的温暖,暗示自己不可以因为他的苦肉计就不明不白的原谅他。
军医打好最后一个结,叮嘱着这几日的忌事,萧士璟却偏头去看南宫彻。南宫彻慌忙收回目光,低头啜茶。
萧士璟又怎会不知道他在看他,南宫彻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让他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彻在关心自己,萧士璟兀自扬起了嘴角。
坐在一旁的司徒乾将两人的表情尽收眼底,茶几上的手渐渐握紧。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想表现自己,却不料反助长了情敌的竞争力。眼神中闪过一丝算计,脸上复又恢复了那副正义无害的模样。
除夕在一场大雪后来临。严州城内摆开流水席,万人空巷。前几日还笼罩在死亡阴影中的严州城今日热闹非凡。
将士们喝着笑着,为自己劫后余生而庆祝。喝的东倒西歪的士兵也抛弃了上下等级,直冲首桌向将军敬酒去。萧士璟不忍拒绝这些朝夕相处的部下,也着实为这次胜利感到高兴,慷慨的接过酒碗,却被人夺了去。
“你不能喝酒。”南宫彻用眼神示意他的伤还没好。仰脖将酒一饮而尽,倒扣酒碗道,“萧将军的酒由在下代喝!”
此话一出,更多的人涌过来敬酒。半是调侃,半是报复。南宫先生能和将军的关系大家早有怀疑,今日南宫先生如此护着将军,更是坐实了这一猜测。更何况南宫先生平常冷得很,连靠近都觉得直打颤,谁敢让他喝酒,机会难得啊!
南宫彻也信守承诺,来者不拒。萧士璟想要阻止他,被他一挥手就打断了,“没事,我没醉,我还能喝。”打一个酒嗝,又开始喝下一杯。
什么没醉,看他酡红的脸便知道他已经连来人是谁都分不清了,怕现在就是递给他一碗鹤顶红,他也喝了吧。无奈的摇头阻止围上来的众人,“他已经醉了,我先送他去休息。”
“胡说,我没,没醉。”南宫彻撅着嘴抗议,笑着拍众人的肩膀,“别理他,我们继续喝酒。”众人何曾见过南宫先生如此风情,自是不肯罢手。萧士璟冷着脸扫视众人,半搂半抱着南宫彻走出人群。
方才萧将军的眼神冷得像冰似的,众人打了个激灵,酒都醒了三分。
被萧士璟扣在怀里的南宫彻还在向后扑腾着,喃喃着“我要喝酒”。
花了好大力气才把南宫彻带到自己房内,单手拧着冷水毛巾。撒完了酒疯的南宫彻这会儿倒是安分了,靠在萧士璟的身上,砸吧着嘴。萧士璟给他擦了脸和手,将他带到床边,伺候他上了床,轻声哄着,“休息一下,我去厨房给你做醒酒汤。”
刚要转身,床上的人猛的坐起抱紧他,声声唤着,“士璟,好想你。”不曾想到能听见彻如此直白的爱语,萧士璟激动地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找到彼此的唇,火热的辗转,醉了的南宫彻一反清冷的性子,热情的能将人融化。恢复意识的时候,萧士璟已喘着粗气将他压在了身下。
那没有自觉的人还在扯着衣领喊着难受。萧士璟双手一错,白皙的肌肤便暴露在眼底。两颗红樱在冷风的刺激下微微挺着,似乎在寻求温暖。情不自禁的将其中一颗含在嘴里,舔舐,轻咬,红樱的主人溢出诱/人的呻/吟,似乎在呼唤着更多。
感受到彼此的情动,萧士璟低吼,“是你自己引/诱我的。”真是个妖/精,看见恋人这副样子,谁能忍的住。
迅速的脱下两个人的衣服,皮肤紧紧相贴的触感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大手抚摸着身下的人,挑/逗着他的每个敏感点,眼睛注视着他的每个反映,被情/欲占领的彻美得惊心。
温柔的进入,缓缓的推动,带着怀中的人一次次攀上天堂。
用舌尖舔去他快乐的泪水,收紧手臂将他拥入怀中,在彼此的温度中沉沉睡去。
震天的爆竹声吵醒了南宫彻,揉着欲裂的脑袋转动身体,身后传来的钝痛提醒他发生的事情。惊觉自己居然躺在萧士璟的怀里,脑子里闪现激/情的画面,南宫彻被自己的大胆羞红了脸。轻轻移开萧士璟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穿上衣服,逃也似的奔回了自己的房间。
匆匆走过的人没有发现身后火热的目光。司徒乾随着他们离席,看着他们进房,躲在柱子旁边的他当然也听见了房里发生的一切。他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多久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只知道现在自己很愤怒。这样子讨好他,他就是用这种方式回报自己的,他会让他们为今天付出代价。
移动步子,冻得僵硬的腿一个踉跄,快走几步稳住身形,司徒乾决绝地向南宫彻的房间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儿,但是很自然就成这样了,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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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四章 。。。
萧士璟是被猛烈的拍门声惊醒的,下意识的看向怀中,却发现不见了南宫彻。可怜快要被敲破了的门,只好先放外面的人进来。
钱副将一进门就扑通跪下,哀嚎道,“将军,西北25州全部沦陷了!”
“什么!”萧士璟怀疑自己听错了。
“司徒乾在各州安插的内应趁着除夕夜守备不严杀了守官,夺了城池!”
无视身后钱副将哀痛地喊着“老夫有罪”,萧士璟冲出房间,踢开南宫彻的房门,果然空无一人。无力的靠在门框上,揉着自己的脸使自己冷静。
司徒乾那只狼,在他主动支援的时候,便怀疑他不安好心,只是当时情况危急,对付外人才是首要。这几日过于放松,竟给了他可乘之机。
他到底想干什么,好不容易安定的生活又要回到之前那样了么?
南宫彻静坐在房中想着对策,自己被软禁在这里已经三天了,门外都是守卫,连窗口都安排了一个,每一个出口都被封死了。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软禁了,他试图抗议,却只招来司徒乾冷冷的目光和更加严密的看守,除了每日给他送饭的士兵,连小棋都不准进来。
司徒乾每天晚上都会来跟他讲自己的计划,讲今天又多下了什么城池。当然。每天都不忘警告他一遍,不要妄图逃跑,绝不可能逃的出他的掌心。
南宫彻随着他从一个州转移到另一个州,他满怀得意地告诉他,萧士璟已经被他逼到了东南一隅。
他们在曲州城已经驻扎了月余,这是他拖得最长久的一次,看来有些棘手。
南宫彻倒也不心急,他相信士璟。每日里看看书,自己与自己下棋,只希望不用奔波的日子可以长一些。
三月的天渐渐回暖,身上的大衣已嫌太热,也不知道小棋将春衣塞在了何处,只得翻箱倒柜地找。抚着手下顺滑的毛皮,小棋这臭小子,越来越不听话了,叫他扔了,他居然擅自收了起来。但到底自己还是舍不得。重又展开来看。
一封信从袖子里落了出来,南宫彻打开,是萧士璟的字迹。
彻,我知道你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无论你是否相信,但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不会独活。
南宫彻放回大衣,继续翻找,在箱底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件。剑,自己初遇见他时他交给自己的,他说,那是信物,代表他是萧士璟的人,剑锋所指,便代表他的意志。
他去救自己了,他没有不顾自己。南宫彻将剑紧紧贴在怀中,他们之间到底错过了什么?将剑重新放回箱底,南宫彻仔细地回想了这一年多发生的事情,原来有那么多的可疑之处。
南宫彻一直在等司徒乾,他要知道真相。可司徒乾却好像突然消失了。没有等到司徒乾,却等来了意想不到的人。
长孙副将似有些犹豫,欲言又止地搓着手。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南宫彻看不下去,帮他开了口。
“是这样的,南宫先生也知道,我们将军今年二十有五了,我们一直希望将军能早点成亲,给司徒家留个后,可将军不肯答应,咱们希望让南宫先生给劝劝。”长孙副将一脸哀求地看着南宫彻。
“我现在只是个阶下囚,司徒将军凭什么听我的。”
“他会的!”不知为什么,直觉南宫先生一定能说服将军。
见南宫彻没有答应的趋势,长孙副将低声道,“如果成了,我们也会报答南宫先生,南宫先生很想要自由吧。”
“我要走自会想办法,要我答应也不是是什么难事,你只需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南宫彻乘机提出条件,这些事情,他们一定也是知道的。
“南宫先生请说。”
“萧士璟真的反悔要夺回池,宿,柴三州吗?”
看长孙副将面露难色,南宫彻便有了答案。“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会尽力,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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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五章 。。。
长孙副将刚走不久,司徒乾就来了。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只是怒瞪着南宫彻。
南宫彻装作没有看见,兀自开口,“司徒将军也该成亲了吧。”
司徒乾眼中怒意更盛,“怎么,他们找说客找到你头上来了。”
“让属下为自己的婚事担心不是一个好将领所为。”
“你也知道我是将军,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个话,我凭什么听你的。”司徒乾声音越拔越高,一把将南宫彻拖向床边,抛在床上,随即覆了上去。身下的人好像置身事外,一脸无谓的看着自己。南宫彻伸手去扯他的衣服,却冷不防面前横了一把匕首。
司徒乾冷哼一声,“想杀我?你觉得你能成功么。”
南宫彻冷笑着把匕首抵向自己的脖子,“我不会杀你,但是你继续下去,我会杀了自己。”
南宫彻那绝望的笑让司徒乾心底生寒,起身背对着南宫彻,“你真的希望我成亲?”
“你需要子嗣,你不是要做皇帝么,起码要有人能继承你的江山。”
“你也会让萧士璟成亲吗?”眼前浮现南宫彻和萧士璟争吵的画面,如果是他的话,你也会这么大方地把他推出去么。
“会,如果他需要的话。”
司徒乾走向房门,留下一句“如你所愿”,便摔门而去。
南宫彻放下握着匕首的手,松了口气,嘴角缓缓勾起。我会,但我知道士璟不会。
曲州城。
曲州城内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今天司徒大将军娶妻,全城的人都出来凑热闹。一个是乱世枭雄,一个是名门之后,真真叫一个珠联璧合。
南宫彻今天被特许出来观礼,但司徒乾掐着他的下巴警告过, “不要妄图乘乱逃跑,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一身大红喜服的司徒乾招待着宾客,鲜艳的颜色衬得他那双狭目更加邪魅。南宫彻好像在四处找着什么,忽然径直往这边走来。直直走过他的身边,无视他的存在。身后传来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