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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云楼的老鸨窝在熊皮毯里抽着烟杆儿,凤仙儿白天永远都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眼线恨不得拉鬓角里去,衬得两眼又细又长。
她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刚舒服的抽了口烟,便听见屋顶一串踩瓦声。
凤仙儿深吸一口气,猛地将脑袋探出窗棱子就开始骂:“我j□j奶奶的祖宗十八代!姑奶奶这边是窑子!窑子!你他妈见过白天窑子做生意的么?!龟儿子那么憋不住啊?!”
江洛腰身一扭跳过窗台,罡风四起,震的凤仙儿甩出帕子遮住脸。
“我要个姑娘。”江洛眼睑下面两个大黑印子,他一晚上没睡好,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要活好干净的,多少钱你给个数。”
“啊呸!姑奶奶这边没姑娘!”凤仙儿翻了个白眼,她托着烟斗长腿一翘坐回了熊皮毯上:“干净的活不行,活厉害的就干净不到哪儿去,你要哪种自己看着办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姑娘懒懒散散的站了三排,江洛最后挑了个看起来比较精神的,名唤辟邪,脸上脂粉涂了厚厚的一层,腮红红的都晕开了。
凤仙儿抽着烟收了根千年人参,懒懒道:“就让辟邪跟着你吧,这孩子老实,手脚也勤快。”
江洛皱着眉:“我那都是男人,多个女人不方便。”
凤仙儿撇了撇嘴:“那扔山里去也行,她在我这儿不赚钱还多张嘴,姑奶奶可没那么多银子继续养着。”
江洛不再说话,他脱了身上的兔毛裘扔给辟邪,对着凤仙儿拱手道:“谢了。”
凤仙儿不耐烦的挥了挥帕子,嫌弃道:“快走快走!搅和了老娘的回笼觉!”
江洛走在前面,到了条溪边停下,指着清水对辟邪道:“去把脸洗干净。”
辟邪乖乖应承了声,蹲在溪边掬了捧水扑脸上,虽未降雪但天气冷的已能成冰,小姑娘洗了一会儿便迎面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洗干净脂粉的辟邪嫩的像根葱似的,俏生生站着如一汪春水。
江洛点了点头:“能逃过凤仙儿的毒眼你也不容易,以前接过客么?”
辟邪将脑袋缩在江洛的兔毛裘里,她鼻尖儿冻的通红,很是惹人怜惜:“接过……一次。”
江洛看着她。
辟邪:“我不识情趣,那客人只喝醉酒碰过我一次,平时在妈妈那帮忙缝补。”
江洛:“我买你回去只是帮人泄欲,你可愿意。”
辟邪咬了咬唇:“恩公既然为我赎了身,辟邪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
江洛淡淡道:“我不爱女人,你无须对我如此。”
辟邪脸色苍白,她弯了弯膝盖,固执道:“不论怎样,恩公就是恩公。”
江洛打量她半晌,摇着头无奈的笑了笑。
青稞看到江洛回来的时候嘴张的大的能直接一口吞个蛋,不过他看到辟邪的时候就把嘴给闭上了。
“女、女人?!”青稞咽了咽口水:“你带个女人回来干嘛?!”
江洛看了他一眼:“蒋梦来不是在发情么。”
青稞:“不是有你就够了嘛?!你就算带回来他要不要还是个问题啊!”
江洛淡淡道:“他喜欢女人的。”
青稞满脸不信:“那他还蹭你蹭的这么勤快。”
江洛:“……这不一样,之前没有女人,现在有了。”
青稞仍是不信,江洛也等不及给他解释,他领着辟邪到了自己房门口,踌躇了一会儿喊了声:“阿来。”
屋子里并没有人答应。
江洛皱了皱眉,他吩咐辟邪在原地等着,自己一个人绕到了屋后面,结果才转过弯,就被一个人迎面扑倒在了地上。
辟邪听到响声喊了声:“恩公?”
蒋梦来抓着江洛的领子,一仰脖子长啸一声,辟邪毫无设防,乍听到狼啸吓的浑身哆嗦,直接腿软的坐到了地上。
江洛没想蒋梦来力气居然这般大,一时半会儿竟挣脱不开,沉声呵斥道:“蒋梦来!”
蒋梦来俯下头颅,他双眼半眯着,眸中冰寒凛冽晦暗不清,他的脸几乎贴着江洛的,龇开唇角低低的咆哮,一副恨不得下一秒就撕其肉饮其血的架势。
江洛静静的抬头望着他,许久才叹了口气,犹豫道:“蒋梦来……你……”一个你字才出口,蒋梦来突然直立起身子猛的抱起了他。
江洛大惊却又不敢运力,硬生生被蒋梦来反剪了胳膊桎梏在怀里,打横抱着跳到了屋顶上。
蒋梦来长身立于屋顶,看到底下的辟邪不屑的哼了一声,想想似乎还不够解气,于是蒋教主不计形象的又朝坐在地上的小姑娘吐了口口水。
辟邪:“……”
江洛:“……”
蒋梦来得意颠了颠怀里的江洛,当着青稞和辟邪的面低头在对方的颈子附近贪婪的嗅舔一遍,遂才朝着林子的方向飞掠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青稞生了火,把兔肉分了辟邪一半,两人坐在院子里大老远的就看见了江洛和蒋梦来一同走来。
青稞想都没想就伸出手盖住辟邪的眼睛:“完了完了,阿来又开始光屁股了……你别偷看啊!”
辟邪羞红了脸,她坐着没敢动,偷偷隔着青稞的指缝打量着蒋梦来。
江洛拿着自己的衣服给蒋梦来穿上,他看着对方卷起袖子凑在鼻端闻了又闻没说什么,倒是青稞比较坏心眼儿,故意找茬道:“你俩刚去干嘛了,搞这么狼狈都脱光了。”
江洛淡淡道:“打了一架。”
青稞:“哟,那谁赢了啊。”
江洛想了想:“自然是我。”
蒋梦来猛地抬头,江洛看着他理所当然道:“因为我骑在上面。”
青稞一个劲儿的啧啧啧,骂了句死不要脸,他看了蒋梦来一会儿,突然道:“阿来都能穿衣服了嘛……他有记起什么么?”
江洛撕着兔腿的手顿了顿,慢条斯理道:“没,就是小狼崽子长大了,知道自己是个人。”他笑着问蒋梦来:“我说的对不?”
蒋梦来嗷呜叫了声,咬过江洛手里的兔肉狼吞虎咽的吃进嘴里。
江洛又说:“今儿开始得教他识字了,之前师尊留下的书还在不,乘天好的得拿出来晒晒。”
蒋梦来嘴里的肉“啪!”的掉到了地上,江洛笑着看向他:“以后要说人话,要不然不让上床。”
青稞理出了一间屋子给辟邪住着,本以为江洛会送她回去,不想人家却另有打算。
“好歹送出了根千年人参给凤仙儿,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白送。”江洛探过辟邪脉门,毫不避讳的摸了遍小姑娘的腰身筋骨,思量道:“底子不错,倒是可以跟着学点功夫。”
辟邪大喜,双目盈泪便要跪下,被江洛稳稳扶住了肩膀:“你年纪已大,至多跟着我学些粗浅皮毛,算不得拜师,不用行此等大礼。”
辟邪拭了泪,她想了想,仍是唤了江洛声师父,青稞听到后笑道:“你叫江洛师父那要叫我什么?恩……师叔?”
辟邪抿着唇笑起来,竟是乖乖喊了青稞一声师叔。
青稞大笑,指着蒋梦来又哄她:“来,叫一声师母听听?”
被叫师母的蒋梦来倒是坦坦荡荡的站在一边,辟邪却很是不好意思,江洛踹了青稞一脚,肃了容道:“就知道没个正经,让你每天练一遍剑法你练么?”
青稞一向能不练功就不练功,可惜现在多了个小姑娘,面上自然不能够丢了份子,只得乖乖拿起了木剑舞的虎虎生威。
江洛盯着青稞和辟邪练了一会儿,便带着蒋梦来去搬师尊留下的书,江洛累了一上午有些懒得动,于是搬了张榻子到院里,差使着蒋梦来把书一摞摞的拿出来晒太阳底下。
他随手拿了本诗集,纸都是用线缝的,破破烂烂连封页都没有,他翻开来随便看了几首,眼角余光瞄到蒋梦来蹲在地上在书堆里翻翻捡捡。
“你在看什么?”江洛懒懒的问,他低下头去看那些书名:“你看得懂么?”
蒋梦来的回答是对着江洛皱了皱鼻子。
江洛重新躺会榻上,蒋梦来围着他脚边转了会儿,最后仍是忍不住将江洛的脚抱进怀里,跟着横在榻尾。
“我念什么你就念什么,好好学。”江洛眯着眼,他光着脚,脚趾头抵着蒋梦来的胸口轻轻按了按。
不等蒋梦来回答,江洛朗声便来了句:“人面桃花相映红。”
蒋梦来张了张嘴,江洛踢了踢他:“念啊。”
蒋梦来结结巴巴的念了一遍。
江洛:“我愿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蒋梦来跟着读。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念到这一句时蒋梦来闭了嘴,不肯再念,江洛好脾气的笑了笑,不甚在意道:“不喜欢?那我们换一句……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蒋梦来仍是不肯念,江洛无奈的叹了口气,嘀咕道:“本来还有一句……不过算了……”他突然点着脚尖沿着蒋梦来的胸口往下,沉声道:“凝神,沉气,引气海至巨阙,吐息。”蒋梦来下意识的闭眼照做,江洛的脚底心贴在他的丹田附近,如一盅小火炉,缓缓将内力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与往常一样,内力就算源源不断的渡过去也仍是多一半又少一半的节奏,江洛皱着眉,额头冒了薄薄的一层汗。
蒋梦来翻开肚皮,舔了舔江洛的脚底心。
“我自认解毒无数,倒真没遇到过你这么棘手的。”江洛苦笑,他撤回内力叹了口气,撑着脑袋看向蒋梦来:“曾经叱嚓风云,落得今日这般田地,不知你心里怎么想。”
蒋梦来眨了眨眼睛,胯部蹭着江洛的脚,下半身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江洛失笑,故意拿脚尖掀起了蒋梦来的衣裳下摆,若有似无的亵玩着对方的阴囊。
“我幼年习武,精进之快从未让师尊失望过,十六岁时武林几个前辈在我手下都挨不过百招。”江洛慢慢笑道:“师尊总训斥我狂妄自大,却也奈何不了,我知他心里其实很是以我为荣。”
蒋梦来哼哼着喘息起来,他抱着江洛的脚,眼神既是痴迷又是依赖。
江洛摸了摸蒋梦来的发:“江南那一场,师尊便说你功力在我之上,我怎能服气?一个人上了房顶喝闷酒都能遇到你的活春宫。”他顿了顿,继续道:“高手过招,一个眼神足矣,那时你一抬头我就知道,我可能,真的打不过你。”
江洛:“你是魔教教主,人人恨之入骨,我虽也不屑与你为伍,但心里其实是……憧憬的。”
蒋梦来加快了磨蹭的速度,他双腿缠着江洛,动作笨拙又不好看,江洛只觉得两脚之间黏糊湿哒,想抽却又抽不出来。
“托你的福,我回去后连战了江湖几大高手,赚得了江真人这么个封号,却也惹恼了师尊。”蒋梦来短促的哼了一声,j□j射到了江洛的脚面上。
“师尊命我把剑埋了,我心里其实很是舍不得,当时可能不明白,不过现在终是懂了。”江洛不甚在意的晃了晃腿,伸手挑过蒋梦来的下巴,凑上唇轻轻的吻了吻:“我舍不得的,是对你的那点念想罢了。”
蒋梦来一个上午泄了两次总算是消停了,他抱着江洛在冬日正午的暖阳下打了个盹,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