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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让他甚是欢欣,便也趁机在他的唇边匆匆的偷了一个吻。透过半附在身上的中衣里,看到他身上比自己想象要多出来很多凹凸不平的伤疤的时候,眉头紧皱。
原本抵在夙瑛下颌的扇柄,不紧不慢的顺着他的优雅的颈线,刻意的滑过喉结的部分,一路畅通无阻的滑至下腹的部位。一种微妙的感觉随着清凉的木制扇柄滑过自己绷紧的上身而缓而慢的发散到了四肢。他把自己的头颈放在夙瑛的肩头,字正腔圆的说,“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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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发生的事情,跌宕起伏,却又发生的飞速。
没被关紧的大门似乎没有预料到还有另外的客人到达。
摔门而入的人,面色煞白,双眸泛着水光,只着了殷红的中衣,灰白的腰带坠地,赤脚踩在地上。紧张而且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看着僵在床上的夙瑛。
然后,不知道是从哪里又蹿出来一个让夙瑛安心的身影。扔来一件让他感觉到甚是熟悉的大衣,连拖带拽的把他带出了府邸,上了车。
一路,两人都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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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本来应该是很长的,如此却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到了斋子门口的的时候,云萧然没有开口,只是抱着他从侧门走了回去。
精神上的折磨已然让他负荷不能,他无声的看着云萧然忙前忙后,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那双他熟悉的眸子里,虽然有着愤恨和不理解,但是却不曾有半丝的鄙夷而感到莫大的安慰。随之,连抬臂的力气都没有就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头落西了。还未完全清醒的夙瑛,稍稍的侧头,隔过几层挂纱帘,摇曳的烛光,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点的蜡。垂下眼,略微蜷缩了下身子,却不曾想到如此细小的摩擦声音居然听起来如此的响亮。缓缓地感到迎面有着股温柔暖风吹来,抬头,看到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床前的徒弟,这么看他还真的是比之前俊俏了好些。
夙瑛确不知云萧然是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的,但是当目光触到那落在地上的锦袍大衣和,梅花簪红。那一刻,他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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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萧然离席离得算是最早的一部分,但是他却免不了好奇,走了之后复又折回了在宴会厅后面的厨房。冥冥之中,他竟然看着一个着着月白锦服金丝湘绣,艳红中衣的若隐若现的美男子从袖口中取出一包药粉,全部的混在了那瓶酒中。躲在门口,眼睁睁的看着夙瑛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下那瓶中暖酒,继而也没有落下那些听戏大爷们脸上雀跃无比的表情。直到他们抬着夙瑛离开宴会之前,他看着那些人目光垂涎在夙瑛的醉颜,更动手开始扯开他的衣领。这些都让躲在一旁的云萧然有了冲动,想劈开众人,而抢回夙瑛。然后,他看到了冷眼看着他的总管事。
云萧然不知道离开了斋子的夙瑛去了哪里。失了夙瑛的他,顿时觉得身体中的大部分力气都被抽走了,呆坐在冰凉的台阶上。不知道多久,一个身影停在了他的旁边。无声的递给他一件大衣,然后告诉他侧门依旧叫好了马车。
于是,他在夙瑛最不愿意面对他的状态下,无措的相见。
他不知道看着脸色的比窗外冬雪还要苍白的夙瑛,除了心疼和不忍,似乎心底有着什么更深更特殊的感情在逐渐的发芽。他管不了自己的太多感受,现时只有眼前的人就足以占据他所以的思绪和注意力。不管剩下的两个人到底要做什么,想都不想就只有带他离开这个想法最为强烈。
回宅之后,他更是装作忙东忙西的样子,生怕夙瑛看到自己觉着尴尬。觉得他若要是睡了过去,倒也是可以让他暂时松了口气。坐到夙瑛的床头,看着和衣而睡的他即使已然入睡却还是紧蹙的眉头,心疼不已。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帮他宽衣,让他休息的更为舒服一些。可是,就在他轻手轻脚的把衣物褪到仅剩下贴身中衣的时候,夙瑛身上的种种旧伤,一丝都难以掩盖。那些绝对不可能是因为练功而受的上,手,就那样控制不住地拂过夙瑛的背,即使好多的早就成疤,新伤也基本上都结了痂,但是看着他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泪,就那样无意识的滴落在他的肩头上,慢慢的,蕴湿。似是失神了一阵,好不容易才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把被褥再一次帮他拢上,看着他比之前越发憔悴的脸,又不禁黯然神伤。难道这就是在这个戏子人生中所必然要付出的代价么。云萧然不知道谁可以帮着他解答这个问题。自进斋从师以来,所有人都因为他的师父是夙瑛,而对他爱恨交加,从未有跟其他人有过任何的深交。但是,他却知道凡是他在后院中修学时发生的大小事情,这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师父却都知道的巨细无遗。或明,或暗的帮着他惩罚那些欺负虐待他的人,从不在乎那些人的背后是有什么样的大头撑腰,得罪什么样的嘴脸,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把他罩在自己的羽下。夙瑛从来都不是个喜欢争执的人,他是宁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懒人,但是似乎自从他的出现,有些改变在潜移默化中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但是,却也只在他的身上。似乎,连夙瑛自己的事情,都不甚如对待云萧然的事情上执著。慢慢的,他才发现,夙瑛从来从不曾在乎那些流传在众人间关于他,紫翎还有其他捕风捉影的事情,但是对于云萧然的任何是非,他都比旁人来的在乎。而这认知,让自幼受尽人生冷暖的云萧然的内心,对这个师父,有着比师徒情还要更深的感情,交杂着亲情,或许还有那么一些未知的也难以解释的情窦初开般的少年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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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自那日之后,云萧然就再也没有嚷嚷着要做青伶。虽然在这和之前,他也不曾有过极为强烈的意愿,但是总觉得谁入了筱郁斋不想成为青伶呢。他也没有在跟夙瑛纠缠着讨论戏本,反而更是对舞艺突然有了很大的兴趣,虽然他已然过了做舞艺应该开始的年纪。夙瑛自然没有太深的去考虑这其中的缘由。
云萧然有他自己的坚持。
舞艺是没有青伶名气大,也没有青伶拿的赏钱多。但是,只要有青伶在台上一天,就必然有舞艺分台的一场。他知道,夙瑛从来没有逼迫自己走青伶这条路,却也没有给他过多的指导。他知道,作为青伶,他以后或许会走上跟紫翎和夙瑛的老路,他不希望也不愿意看到他们俩人走上如此决绝的后路。虽然对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不甚了解,但是他却还是可以感受到,夙瑛那些因为紫翎而才有的改变。在这斋子里做学徒的这些年里,他明白了一些道理,一个目标。那就是,想要跟师父并肩而舞。他的功底其实并没有那么的得天独厚,也并非天禀异才,只是他知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老话。即使不原意成为人上人,但是若是能够有跟师父同台而演的一天,他便满足了。
他从来都没有问过夙瑛那些伤是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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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仿佛,从爷的手下被自己的弟子劫走的戏码,并没有特别的影响到他的演出。却不能阻止,终于他还是走上了偶尔不在筱郁斋以外的地方过夜的不能选择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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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那被打断的事,终归有完成的那刻。
“宽衣。”
一时还没有缓过来的夙瑛僵在床榻上,直到听到他说,“别让我说第二遍。”声音比之低沉了许多,透着的堪比外面寒风的凉意。大脑还未有来得及细想,双手便颤抖的攀上了他的外罩衫。而,被伺候的那人只是因此而把身体又靠向了夙瑛半分,那扇柄又从他的后颈开始,顺着脊柱,隔着他的中衣,缓慢,反复摩挲,朝着□的方向游走而去。敏感如夙瑛,那因为扇柄的移动,而不由自主地战栗,却是一刻都没停过的。在经历未知且刻意的被调情的举动下,身体总是会比大脑更快速的反应出直观感受。尚存的理智,抑制的住差点儿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可是却控制不了双手越来越不利落的动作。那人似乎感觉到了他虽然极力抵抗,却又掩盖不了的格外灵敏的回应异常满意。罢了让他服侍的意图,右腿跪上了床榻,察觉到夙瑛还是努力的在往后面仰,仅这一个下意识的举动,他原本就不多的温柔更是所剩无几。眉头一皱,右手狠狠的搂过他的肩,迫使俩人的身体更为紧密的贴近在一起,连扇柄的印子深深的映在他白皙的背部也不曾心疼。原本在夙瑛身上来回游走若有似无的划着圆圈的左手,也停止了玩弄,突然抽离,迫不及待的结开自己的腰带,扯落自己的中衣。眯起双眼,唇落在他的左耳侧,狠狠的说道,“这场戏,还没开场呢。”
眼眶中泛红,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既是因为他的话,又是因为落在□的扇柄或急或缓的旋转。夙瑛原本神采飞扬的双眸已然空洞的盯着梁上的某一点,莫大的耻辱感随着快感一同涌向脑海。那人复又附上夙瑛的紧闭的唇,强势的吻住,完全没有把夙瑛的挣扎放在心上。任性的撬开他的唇瓣,肆意的侵略着唇齿,对于滑落在他唇瓣上的泪滴视而不见。好容易放开他的唇,把已然失神的夙瑛推倒在床榻上,贪婪的看着他更为凌乱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因为激情而泛着樱红脸颊,手指狠狠的按在被他的蹂躏而磨破了皮渗着血红色的下唇,声音略带些沙哑的唤着他的名字,一遍更胜一遍。
“夙瑛。”
这一夜,真的很长,他只记得,恍惚在自己面前的人一次又一次的附在身上,他早就没有了快感可言,只是如一副似死尸般的身子,如断线般的人偶一样,应付着。夙瑛是第二日过了午才被人抬着从后门回到斋子的,被躲在他书房看小说的云萧然撞了正着。他已然没有更多的精力去面对他眼眸中迸射出的不解,却又因为看到他的眼中除了不解和关心之外,不曾有半丝的鄙夷而感到莫大的安慰。随之,连抬臂的力气都没有就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头落西了。还未完全清醒的夙瑛,稍稍的侧头,努力不牵动身体更多的部位来配合他的动作。隔过几层挂纱帘,摇曳的烛光,也不知道是谁点的蜡。垂下眼,略微蜷缩了下身子,却不曾想到如此细小的摩擦声音居然听起来如此的响亮,刻意的提醒着他前一夜发生过的事情。缓缓地感到迎面有着股温柔暖风吹来,抬头,看到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床前的徒弟,这么看他还真的是比之前俊俏了好些。
夙瑛确不知云萧然并不是偶然撞到的那个场面。而是,放心不下他而在他的房舍里守了整整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那夜的戏,夙瑛结束的算是早的。而在后台准备上场的云萧然竟然看着总管事从袖口中取出一包药粉,全部的混在了那瓶酒中。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看他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喝下那桌上斟好润喉茶,而之后,云萧然到了上台的时候。
回到后台之后,他却不知道离开了斋子的夙瑛去了哪里。失了夙瑛的他,顿时觉得身体中的大部分力气都被抽走了。他只知道他能做的除了等,呆在有他的气息的地方等待之外,没有别的。于是,他终于等到了夙瑛回来的时候,也已经日子过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