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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罪臣知罪!不该冒犯圣上!臣愿以死谢罪,求皇上赐死罪臣吧!”宛如要将他撕裂的痛楚以及违悖人伦的耻辱让翊坤恨不能以死解脱。
“皇兄,你我二十余载的兄弟,朕如何能让你死呢?”翊垣温柔地舔去翊坤眼角盈出的泪珠,仿佛在呵护珍宝一般,然而下身却愈发凶狠地索取着,让翊坤痛到发不出声音。
翊垣的龙根在翊坤的后穴中驰骋了大半个时辰方才释放出龙元来。此刻的翊坤早如同被耍坏的玩偶那样毫无生气地躺着了。
翊垣眯起眼睛看了被他折磨到再无反抗之力的翊坤,戏疟道:“朕莫不是累到皇兄了?让皇兄如此脱力,下次真当轻柔些才是啊!”翊垣说着掐了翊坤的腰眼一把,“还望皇兄宽恕为弟的鲁莽啊!”
原本已经心如死灰的翊坤又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方才对自己凌辱过的人。
“皇兄这么瞪法,恐怕得叫这对眼珠子给掉出来啊!”翊垣又温柔地抚摸着翊坤的眼周,感受着怒气冲冠的翊坤的颤抖。
“独孤翊垣,好歹你我同是堂堂正正地皇族子弟。居然如此羞辱我!我既败在你手下,你大可把我杀了啊!这般……这般折辱我算什么!”先前刚刚被翊垣囚禁起来,初被翊垣侵犯的时候,翊坤用尽他所会的词语去痛骂翊垣,然后换来的是更加可怕的强暴。从未体会过的屈辱和痛苦很快磨灭了他的生气。自知无法从翊垣的手中溜走,翊坤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抵抗,任由翊垣如何对他。但是翊垣偏偏不满意他那冰冷的反应,总是用尽各种不同的方法去刺激他。
翊垣玩味地盯着翊坤那张涨红的脸,然后挑起他的下巴调笑着说:“朕是不能堂堂正正地杀了你。朕怎么能残杀自己的手足兄弟呢?”听到翊垣如此说,翊坤抽了一下,然后又听见:“不如让一直害怕,用尽心机想除掉朕的皇兄躺在我身下,淫荡的打开双腿,任朕玩弄,这更有趣啊!”
“独孤翊垣,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被翊垣气得浑身哆嗦的翊坤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已经做好了被暴打甚至被拖进大牢受刑的准备了,谁知翊垣只是无所谓地一笑,然后说:“朕再猪狗不如也没有把皇兄的妻儿赶尽杀绝。”
毫无掩饰的威胁让翊坤又一次手足无措。“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要皇兄好好地呆在这里,好好服侍朕,朕保证曛儿、昕儿、旼儿他们都能健健康康地长大,绝对不会如我眩儿那样……”说起前年那早夭的皇子,翊坤第一次在翊垣眸里看见恨意,那深不见底的恨……让他寒彻骨髓。
似乎是触及了心中最难以面对的事情,翊垣很快离开了曦宫。翊坤感觉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知该如何解释当日他并没有想让侄儿丧命,当时听说此事的时候他当真有过愧疚。白色的粉末于2013…01…24 22:51发布
十三 又一日,翊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而陈远文奉旨起草一任命新晋举人们至各地任职的诏书。拟好后,陈远文抬头望向正专心批阅奏折的翊垣,眼中波光流转,不觉陷入思绪中。直至翊垣察觉他的视线方醒过来。
“陛下,诏书拟好了。请陛下过目。”陈远文捧起草稿,至翊垣面前,双手奉上。
翊垣接过草稿时,有意无意地碰到了陈远文的手,让陈远文为之一颤,两片绯霞浮上脸庞,但是翊垣并未留心,只在意陈远文送上的草稿。
“嗯!还是远文执笔的诏书最好!前些日子爱卿休假,由高禹季来起草诏书,朕总免不了修改。之前许封与刘涵的也如此,唯有远文的,不需要朕再揪心措辞。实在是大妙啊!或许朕该给你封个‘天下第一妙笔’?”
“承蒙陛下看得起,远文受之有愧。”虽得翊垣称赞,但是对方却没有抬眼瞧他,让陈远文心里闷闷的。
“怎么使起小性儿了?”翊垣终于抬眼瞧陈远文了,那凤目中尽是轻佻,挑得陈远文一阵难堪,只得抿起嘴巴。
“哈哈哈!远文如此扭捏,莫非是生气了?”翊垣大笑着将陈远文扯入自己怀中。“不知朕这样能否让远文气消?”
“远文知罪……”虽口里说着知罪,但陈远文却更往翊垣怀里钻去,微微扭动着身子,撩拨着抱着自己的人。
任陈远文在自己怀中使尽功夫来取悦自己,翊垣觉得有趣得紧。“休假了数日,远文可是寂寞了?”
见翊垣并无反感,陈远文又大着胆子去拉扯龙袍。 “陛下明知远文的心意……”言语间自觉有些委屈,陈远文微微红了眼眶。
“嗯。冷落了远文,是朕的不是啊!”眼看陈远文已经把自己拔了个精光,翊垣便伸手掐住他赤裸的腰杆。那腰杆很单薄,还留有被翊坤凌虐的疤痕,原本陈远文很害怕被他看见,但是他好像是说了什么话去宽慰他吧,然后陈远文就不再介怀了,被抚摸的时候他还会有不可抑制地兴奋到颤抖。
“陛下……陛下……”意乱情迷间,陈远文双臂搭上他的肩膀,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他,讨好地索吻着。
翊垣心猿意马地亲了一口陈远文,然后抛下一句:“好好伺候朕。”便靠在椅背上让陈远文全力取悦自己。
陈远文一路吻下来,在翊垣的身体上留下无数的星星点点,原本冷冷清清庄重严肃的御书房也变得暧昧炽热。终于,陈远文伏在了翊垣的胯间,“陛下这里好热……远文都要被融化了……”陈远文边说边如小猫那样用头去蹭那龙袍下已经复苏的热物,时而还用手去轻轻挠它。
“哼……那你愿意被它融化吗?”翊垣扯出一丝薄笑,捏住陈远文的下巴轻声问道。
“远文愿意……即使粉身碎骨都愿意……”陈远文缓缓含下翊垣的手指,媚态尽显。
“好。它还不够高兴。让它再高兴些。”说完,翊垣掀开龙袍,让那早已跃跃欲出之物得以完全显露出来。
陈远文迷离地答了一声“微臣遵旨……”,然后一点一点将那愈发蓬勃的火热纳入口中,同时伸手摸索被丢在一旁的衣物,从中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将它打开,倒出些油润粘稠的东西在手中,又将那涂抹之后穴。翊垣料想那是润滑之物,并未多言。
直至胯下的巨物教陈远文弄得几欲喷发,翊垣方将巨物抽出,横抱起陈远文,将他放至一旁的软榻上,欺身而上。很快御书房里就传出陈远文毫不掩饰的靡靡之声。
事毕,翊垣难得地搂着陈远文在怀中温存,不时轻啄陈远文的脸庞。“今日远文似乎特别有味道啊。”
居然能得到翊垣的温存,陈远文激动不已,“能得陛下欢心,远文别无他求。”
“是那润滑之物吧。”
“远文不敢欺瞒陛下,确实是那润滑之物。”
“呵呵,小远文居然也钻研起此道来了。”说完,翊垣眼中露出凶光,一把掐住陈远文的脖子。陈远文也立刻变了脸色,惊慌地挣扎起来。“居然敢把那些不入流的破烂玩意儿用到朕的身上!你好大的胆子!”
“陛下……息怒……微臣不敢了……”几近窒息的陈远文好不容易憋出这几字,不曾想脖子上的手收的更紧了。
“收起你那可笑的小聪明。别自以为朕有多疼惜你。”
“微臣……并未……敢……伤害……陛下……那……确只是……助兴……之物……”
翊垣眯起眼睛,认真地盯着陈远文那张慢慢呈现窒息的紫色的脸蛋,突然又放开了。“哼!如果让朕发现你胆敢愚弄于朕,朕定不会轻饶你!滚出去!”
被推倒在地的陈远文慌慌张张地套好了衣服后,恰闻太监来报:“启禀万岁,驽族忽勒吉王子求见。”
“带忽勒吉去御花园,朕稍后就到。传人给朕准备沐浴。”
行至门口的陈远文偷偷回头来看翊垣。每次忽勒吉求见翊垣都会让他到御花园,同他赏花、品酒……陈远文清楚地记得忽勒吉是个异常俊美的胡人,还曾经穿着里衣出现在翊垣的身边……想至此,陈远文只觉得内心像是被无数只猫爪挠了一般,简直嫉妒得要发狂了!
“没关系……陛下会回心转意到我身上的……”陈远文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如此对自己说了,然后稳定了身形,从容离开了皇宫。白色的粉末于2013…01…25 22:36发布
十四 两个月后,秋风起,经过了一年的休养生息,隆盛国竟迎来了一个大丰收年,举国上下无不为之欢喜,都道是天佑隆盛,吾皇英明!登基一年后得此吉兆,翊垣自然是高兴的,只是,若能添一皇儿,就更加完美了。贤妃临盆在即,不知能否带个皇儿来?
“恭喜圣上,贤妃娘娘生了位漂亮的小公主。”
听太监来报,翊垣紧锁眉间沉默了片刻后随即淡漠地吩咐:“好。传令下去,给贤妃赏赐珍珠五箱,玉如意一柄,黄金三万两。”又是一位公主,自从五年前狄氏给他生了一个皇子后,其他侧室给他生的都是公主。如今唯一的皇子早就夭折了,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再得一皇子……莫非是当年立的誓言应验了!?
看到翊垣如此失落,陈远文立即加以安慰:“陛下切莫难过……远文相信陛下很快便能得到一位小皇子的。”
“希望能借远文的金口玉言吧……过来……让朕抱抱。”若是平时,陈远文定会立即投怀送抱,而今日却是一惊,然后慌张地后退了一步,翊垣立即察觉出了不对劲。“怎么?”
“远、远文今日染了风寒……怕、怕会传染给陛下……”话未说完,陈远文突然捂住嘴巴,冲到门外干呕起来。
如此拙劣的一个借口,翊垣当然不会相信,尤其想到陈远文近几日总是精神不振,现在又突然干呕,一个想法突然冒出了他的脑海,于是他立即走到陈远文身边,一把抓起他的手臂把起脉来。陈远文一惊,想抽回手,却被翊垣紧紧抓住,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翊垣急速变冷的脸色,忐忑不安地低下头来。
“有两个月余了吧。”翊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到。
“陛、陛下……”知道已经被翊垣得悉了真相,陈远文唯有磕头谢罪,“远文罪犯欺君,自知唯有一死方能赎罪!但是,求陛下让远文把孩子生下来……”
“你当真有了朕的龙种了?”
翊垣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喜怒不知,陈远文不敢妄作猜测,只得小心翼翼地回答:“回陛下,远文……确实怀有陛下的龙种了……”
“很好!陈远文,你很好!”翊垣死死地盯着陈远文瑟瑟发抖的背影,第一次有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慌乱,权衡再三,于是说:“既然你已经怀上了,朕就让你生下孩儿。但是,你永远不要指望还能留在朕的身边!朕不需要你这样臣子。当然,朕也不要你死。生下孩子后,你就去欢馆吧。相信你这样淫荡的身子,会喜欢那种地方的!”
“不!不要!求陛下开恩!微臣知错了!请陛下不要将微臣送去那种地方!”得如此下场真不如一死了之啊。陈远文连忙磕头求饶,一声一声地闷响后,很快就要见血了,这时翊垣伸出一支脚去拦他。
“既然有了就好好安胎,休要惊了朕的皇儿。”翊垣也不瞧他,面无表情地对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