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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会勾人!”翊垣突然甩了陈远文一记耳光,“平日里在东宫你也是这样勾引太子的吧?”
“没有……”脸上忽然就一阵麻辣,让陈远文退缩了几分。
翊垣紧紧盯着陈远文的眼睛,脸上挂着一撇冷笑,“没有吗?我看我那皇兄都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去了。”
“远文没有……远文一心一意只想跟着殿下……那是太子他一厢情愿……”“啪”地一声后,陈远文的脸上又是一阵麻辣。
“竟敢非议太子!好大胆的贱人!”翊垣甩完耳光后犹不解气,又一把拽住陈远文的头发,那力度,简直是要连发带皮一起扯下来一般。痛得陈远文魂都丢了,却又被吓得连声都不敢坑,只得忍住眼泪默默承受着。
过了片刻,翊垣才放开手中的头发,转而轻柔地抚摸着陈远文那被他打肿了的脸,温柔地说:“打疼了吧。”
“没、没有……”陈远文惊慌地看着翊垣,怯怯懦懦地回答:“是远文的错。远文不该对皇族出言不逊……殿下教训得是……”
“不亏是父皇亲封的天朝第一神通,果真机灵。”翊垣很满意陈远文的表现,遂解开了他的束缚,翻身让他伏在自己身上,“好好伺候本宫。”
“遵命……”得令,陈远文立即滑到翊垣腿间,轻轻掀开那层遮盖物,底下那勃发的伟岸即刻跃入他的眼帘。他满眼迷离地看着这庞然大物,沉醉地将它纳入口中。
“嗯……很好。继续。”翊垣眯起眼睛享受陈远文小心翼翼地取悦,心中十分得意,“我那皇兄总千方百计想同你亲近,却不知你早已是我的人了。真真有趣得紧啊!”
陈远文并未答话,而是一刻不停的继续服侍着翊垣,翊垣反倒不恼,又接着说,“远文啊,这老天真是会作弄人啊!”说着,他将自己的肉刃抽离陈远文的口中,用手比划了一下,对方立即心领神会,取出后庭的玉势,让他的火热嵌入自己体内。
被伺候得极舒服的翊垣赞叹道:“远文真是本宫的贴心人!”
“嗯……远文谢殿下赞赏……”吃力地完全接纳了翊垣粗大的男物后,陈远文痴迷地回答。而后便开始扭动腰枝,任翊垣的男物在自己的体内驰骋。那火热的物件在他深处燃烧着,仿佛他也烧了起来,在这欲望的火焰中化为灰烬,然后灵魂冲破肉身的禁锢,冲上云霄,在九霄之上恣意遨游。 白色的粉末于2013…01…19 00:14发布
五 这本该令男儿羞耻的事情于他已经很寻常了。他甚至有点离不开翊垣的恩宠的感觉了。从小就作为太子伴读的他应是太子的心腹,奈何天资聪颖的他怎么都无法对资质平庸的太子心悦诚服,反而是被比他更为优秀的十皇子所折服。
从第一次将自己献给十皇子起,已经过去三四年的光景了。陈远文一直不理解为何他会选择雌伏的方式来留在十皇子身边,然而就他的身份而言,又似乎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是,身体已经无数次赤诚相对了,他却始终得不到十皇子真正的欢心。
欢爱过后,翊垣跟以往一样,并未允许陈远文继续逗留,而是勒令他立即更衣离开。
陈远文磨蹭了一会儿方才对翊垣说:“我娘前几天托媒人给我说了门亲事……”陈远文期待地注视着翊垣,然而翊垣却不为所动,他的心不禁又沉了几分,“是礼部尚书徐大人家的三小姐……”
见翊垣还是没反应,陈远文不禁红了眼眶,“虽然远文不是妇人,但是远文真心想伴在殿下左右……”
陈远文情不自禁地告白终于让翊垣有反应,他冷笑了一声,“陈远文,你是什么意思?想让本宫收了你?想做本宫的男宠?你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
陈远文又挨了一记耳光。刚刚的两记耳光仅仅是皮肉之苦,而此刻这记,则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心上。他只觉一股恨意冲脑而出。就在此时,翊垣却握住了他冰冷的手。
“傻远文,你此刻还是太子的伴读,留在太子身边更可以对本宫大有益处。本宫很需要远文以现在的身份为本宫办事啊!将来本宫事成,定不能亏待于你。何必急于现在就到本宫这里来?”翊垣三言两语又说得陈远文的心飘飘然了。然而母亲三番五次的逼婚却将他逼至绝境。
翊垣自然知道陈远文的想法,又道:“放心吧。徐小姐的事我会解决的。”说完又轻轻地吻了一下陈远文,然后陈远文便带着满心的蜜离开了。不出几日,便听说了礼部徐尚书家的三小姐遭贼人挟持了去。丞相家小公子与徐尚书家三小姐结亲的事也就此作罢。白色的粉末于2013…01…19 21:31发布
六 宝鸿帝天启三十年,北方弩族一支军队在国境残杀了一支隆盛国的商队,掠夺所有货物,隆盛国派出使臣前往与弩族朝廷交涉,岂料弩族将使臣连同随从一并杀死,并将死者的人头绑上风筝,放回隆盛国境内。消息传回,隆盛国群情激奋,从地方到中央,从民间到朝廷都坚决要求对弩族开战。朝堂上,经过商议,决定派出大将军邹利冰率兵五十万对弩族开战。
战争刚刚开始的时候捷报频传,邹将军的军队一路将弩族部队追赶至月岐山一带后先锋部队因水土不服染上瘟疫战况便急转直下。终于,战事焦灼了三个月后,宝鸿帝决定协同十皇子御驾亲征,命太子监国,代理朝政。
“远文,终于到孤可以一展宏图的时候了!”先前初闻父皇带翊垣一起出征的时候,翊坤几乎要崩溃了,然后接到命他代理朝政的圣旨,他又激动得难以自持。果然,父皇还是很满意他的,这个国家将来还是他的。
“恭喜太子得到这个历练的好机会。”陈远文心不在焉地应和着,心里是不尽的担忧。自大将军第一次失利以来,朝廷上就开始流传出邹家与驽族勾结的谣言。翊垣名义上是陪同皇上御驾亲征,怕是其实皇上是想用他来要挟淑妃和大将军。皇上不能全身而退,又或是隆盛国兵败,翊垣怕是要立即命丧黄泉。
“远文,怎么没精打采的?身体不舒服?”翊坤虽然被兴奋冲昏了头脑,但是对于陈远文如此明显的失态,他还是能察觉到的。
“草民没事。谢殿下关心。”陈远文微微后退,躲开了翊坤伸过来的手。
被陈远文避开,翊坤一怔,又立即调整好情绪,“我看你的累了。要么今日‘你且先回府休息吧。”
“谢殿下‘体恤。草民先告退了。”得到离开的允许,远文立即拜别翊坤。他现在心里难受得紧,真是一分钟也不愿再与翊坤周旋了。
宝鸿帝领着十皇子亲率十万精兵火速前进,不出一个月便到达了驻军所在的伦步穆大草原的边界。
“罪将邹利冰恭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大将军率领全军将士跪迎皇帝。年逾花甲的邹大将军看见与皇帝一同前来的外孙,一时间感慨万千。本来想借着这次出征大败驽族,为外孙今后登基增加资本,没想到……
“孙儿见过外祖父。”虽然贵为皇子,但是翊垣一直都相当敬重戎马一生的外祖父和舅舅,因此都会毕恭毕敬地像他们问候。
陪伴邹大将军换完上药,待他休息后,翊垣便回到了自己的营帐,没想到父皇居然在里面等着自己。
“怎么样?你外祖父已经歇息了?”
“回父皇,外祖父他刚刚睡下。”
“嗯……那伤势如何了?”
“伤口虽然大,但是已经结痂了。相信很快就能痊愈了。”
“那就好!邹将君乃我天朝第一大将,若他有个差池,即便是朕同你御驾亲征,士气也会大伤。传令御医一定要好好医治邹将君。”
“儿臣遵旨!谢父皇对外祖父的厚爱!”
“好了,终于到达营地了。你也好好歇息吧。明天便要开始作战了。”
“是!也请父皇早些休息。父皇乃一国之君,更不能有任何闪失。”
宝鸿帝点了点头,但是并未离去,翊垣知道他还有话,也就一同站立着。
“弩族自前朝起便对我中原虎视眈眈,但是一直因为他们各个部落之间纠纷不断,故而一直无暇对我朝发起有威胁的战争。但是偏偏就在五年前出了个不世豪杰,让他统一了弩族各个部落,并且仅仅花费五年的时间就训练出了一支能与我天师匹敌的军队。这个可怕的人就是弩族现任大汗莫鲁哈。”
翊垣静静地听着父皇的叙述,一边猜测着父皇的用意。
“据闻那莫鲁哈方才三十七岁。如此年纪就能完成如此霸业,可见他的手腕非比寻常。那么……”
不待宝鸿帝说完,翊垣即刻跪了下来。“恳请父皇明察!外祖父绝不会干出勾结外敌之事!”
“呵呵。垣儿快起来。邹家满门忠烈,朕当然相信邹将军不会干出那等卑劣之事。”宝鸿帝笑着扶起翊垣,又说:“邹家家规森严,你娘淑妃初入后宫朕就看出她比起其他同出名门的女子更为识大体,能安守自己的本分。”
宝鸿帝话说至此,翊垣终于明白他的用意。原来,父皇所关心的还是他与太子的明争暗斗。“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父皇知道你心中有多少委屈和不甘。其实,在父皇所有的儿子中,只有你最像父皇,所以其他兄弟早在志学之年就封王封侯、举行大婚,然后搬离了皇宫,而你却什么都没有……父皇实在是舍不得你啊!”宝鸿帝说着不禁泛红了眼圈。“ 但是,父皇当年承诺了皇后,一定让你七皇兄继承大统。父皇不能让皇后在那个世界也伤心啊! 你皇兄虽然不及你出色,但是将来一定不会是个昏君。你们俩都是父皇的骨肉,父皇越来越老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了,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在我百年之后你们兄弟不要反目,不要水火不容。”
面对这般恳求自己的父亲,翊垣硬是压下心中的不甘,咬着牙点头答应了父亲的要求。
因有皇帝带着一名皇子御驾亲征,隆盛国大军士气大振,连打得弩族军队屁滚尿流,最后还让翊垣在乱马中亲手砍杀了莫鲁哈。元气大伤的弩族只能求和,并且献出了包括莫鲁哈的家眷在内的数百人作为奴隶以及新任大汗的一个儿子作为质子。
军队一路返回都受到了沿途百姓的夹道欢迎,到达京城的时候,庆贺的人群更是将军队所经过的街道围堵的水泄不通。
“儿臣恭贺父皇凯旋归来!我天朝军队战无不胜!”在太子的带领下,满朝文武齐声同贺凯旋的军队。然而在看到跟在皇帝身后的威风凛凛的翊垣的时候,翊坤的心中顿时又生出好几分恐惧。
“朕不在的这段日子,听说你一直很勤快地处理朝政,而且做的不错啊!”宝鸿帝欣喜地看着翊坤。
“承蒙父皇谬赞。多亏了各位大人的和远文的协助,儿臣方能将事务打理好。而且,这几个月朝中并无太棘手的事情,要不然,儿臣也不能那么轻易地处理好。”
“嗯!你确实还需要多多学习和锻炼。”宝鸿帝很赞赏翊坤谦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