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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您今天上午睡觉的时候,一直小声呻吟,害的王爷给您揉了一上午的胳膊腿儿。”
夏安完全不知情:“我呻吟?”昨晚从肉庄回来的时候,马车坏了,不过那会快到王府,他就与何管事走着回来了。当时只感觉四肢冰凉,一个人睡不够暖和,就从地道过来,钻进了容离的被子中。后面睡的迷迷登登的,隐约记得好像是有人打扰他睡觉来着。
“可不,王爷还让奴才拿了酒过来,您瞧,桌上桂花酿的旁边不是还有一个小盘子,那里头也是酒,给您搓搓驱寒用的。”
“哦。”夏安面上淡淡应了一声,穿好衣服洗漱。出去到外室,容离在翻看府内各院的纪录册子,见夏安没穿薄衫,放下书就念叨:“外室不比内室,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过来。”容离嫌夏安走路慢吞吞,一把将人扯到自己面前,脱了外袍给夏安披上。“我都穿着,你还能比我耐寒。”
夏安依偎在容离怀中,抬手给容离揉按手臂。
“怎么,这是报答我呢?”
“嗯,算是吧。”夏安模糊言道。
容离笑笑:“那你真该去好好跟微黄学一学,力量太轻了,得,不说你了,捏我做什么,有本事你上牙咬啊,诶,还真咬啊。”
用过午膳,夏安打着哈欠回了阿堵院。院子今日无事,大半人回若儒院休息,还有一部分守着院子打盹。庆图轮到今日守院子,跟夏安与何诚在二院研究画礼单的笔法。三人正忙乎着,一院跑过来一个小厮说王爷和熙侧妃马上要到院门口,叫两位在院子里的主事去迎接。
夏安与容离分开也就半个多时辰,当时容离也没说要过来。没时间多想,几人匆匆赶到一院门口跪迎。
“起来吧,天冷,到屋里说话。”容离没说话,倒是熙侧妃主动开口。上完茶,阿堵物闲杂的小厮都退下了,只留下夏安和庆图在屋里答话。
“我与王爷无事,走着走着就到了你们院子,上次我与王爷提过要换掉阿堵院礼单入库的法子,王爷也觉得好,便过来瞧瞧。夏安,你跟王爷说说这改革到底该如何进行。”熙侧妃先就把夏安挑了出来。
夏安上前一步,躬身垂首将院子里讨论出来的大致结果说与容离听,其实这话他早跟容离私下说过了,容离觉得不错,不过不知道王爷听了,会觉得如何。
“法子大部分都是娘娘想出来的,奴才等不过就是总结纪录一下。”夏安既然已经是熙侧妃的“人”了,便少不了做做样子。
熙侧妃娇笑,她不似王妃端庄,笑的时候会笑出声音来。“哪里,妾身不过开了个头,王爷您可别高看妾身,哪日又对妾身失望了。”
“你这小心眼,说了你两句,就会记仇。本王的宝贝侧妃,自然是聪慧无比的。”容离嬉笑道。
夏安心里明白容离是在做戏,可看到这一幕,到底难免有气。他不想看,不想听,头都要低到尘埃中去。偏又听到容离不怀好意的提到他。
“这个夏主事办事细心缜密,本王多次听何管事提到他,颇得本王的喜欢,今日起,升夏安为阿堵院管事,原来的管事就调到华嬴院再听安排吧。”
此言一出,庆图、夏安与熙侧妃皆吓了一跳,王爷轻轻一句话,就将夏安从主事之位提到了一院的管事,这可是阿堵院的管事啊,而夏安本人还未及弱冠,这实在是叫人难以接受。
本是好事,可夏安此时哪里能感到开心,容离这么做,熙侧妃该如何想他。不管熙侧妃有没有证据,或者说有多看重夏安,她心中对于夏安可不可用,都会有一个过不去的坎儿。
容离分明就是来捣乱的,夏安咬牙。
81
明月映衬着白雪;越发地沁出凉意。屋里却是暖和和的,夏安吃了几杯酒,醉醺醺的躺倒在床上。何诚几人从自己在大厨房的份例中凑出一桌上好的席面来,庆祝夏安高升;这次,胡主事与庆图也参与了。
头很沉,他想脱掉外袍,好好睡一觉,坐起身,却发现屋子中间坐着一个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前倾着身子查看炭盆架子上熬煮的东西。
夏安使劲嗅了嗅;不太甜,也不太酸;甚至还有些发苦的感觉,他很不喜欢,就倒下来要睡觉。
待解酒汤熬好,容离扶起夏安,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拿着小瓷碗,一手捏住睡得死沉的人的鼻子。
夏安本能的张嘴呼吸,却马上被灌入苦苦的药,他委屈地拿舌头往外顶,然后下一刻,另一条比他更强势的舌闯入,一番肆意侵略,夏安被收服,舌头不敢再放肆。
容离含了一口药,渡给夏安,见后者只是蹙起了好看的细眉,却乖乖喝了下去,遂轻声笑道:“你安的到底是个什么心,一定要我陪你喝?无妨,你要是不醒的话,吃完药之后的果脯可就没你的份了。”
“容离。”夏安迷迷糊糊的叫,眼仍是舍不得睁开。
“夏管事,你叫本王做什么?”容离轻笑。
夏安倏地睁开眼,他被“管事”二人彻底叫清醒了。嘴微微嘟起,埋怨的看着容离。“你什么意思,呃,说好了让我帮你的,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就,呃,弄那么一出啊?”中间还止不住的打酒嗝。
“你答应当奸细的时候,可跟我商量了?”
夏安眨眨眼,狡辩道:“我那个时候情势所逼,根本没时间先与你打声招呼,而且那时,你还不知踪影呢。”
“说的好似你占理似的。”容离将瓷碗扔回桌上。
夏安嘟囔:“本来就是。”
“那不如今晚咱俩推心置腹好好谈一谈如何?”容离脱鞋上床,揪起夏安一缕乌丝,轻轻扯了扯:“我之前就说过不许你做危险的事,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吧。”
“那天不是有……”夏安抢着说道。
容离打断他:“只说许你帮手,并不是许你做危险之事。不要试图钻我话里的空子,我什么心思,你难道还能不知?”
夏安心虚,脖子一梗,仗着醉酒的胆子顶嘴道:“我就是想这样帮你,凭什么总听你的?”以男人的方式,哪怕危险也不退缩。
“我自问已经够不讲理了,你倒比我更不讲理。”容离扯扯夏安的发丝,威胁地言道:“你给我放老实点,不听话,我就叫你再下不了床。”
“嘶——”后面被捅了一下,夏安倒吸一口冷气,酒气醒了大半。
“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了?”
夏安扭头咬住容离的唇,啃了几口,笑道:“你受伤还没好,我不怕你。”
容离勾唇:“你这是在主动勾引我么?小傻瓜,为了你,这点伤算什么。但是在满足你之前,我们还是先将事情说清楚好了。”
“我们不要为这个争执了好不好?”夏安不得不软下来,虽然他自己也很想在这雪夜来一次,但是他得顾念着容离的身子。“是我错了,我不该没问过你的意见,就擅自做了这么危险的事。可是我也是为你好啊,所以咱俩两清,你放过我吧。”
“要我放过你,那你还用这么销魂的声音说话。”容离已经有了感觉,他今日不会再放过夏安,但必须要把话说清楚,往下进行的动作,不是他又欺负夏安,而是光明正大的惩罚。“这次的事我必须得做你三次,如果教我知道你还背着我偷偷搞小动作,那么要惩罚的就不只是后面了,你的前面,在做的时候我就会不许他舒服。”
夏安生生打了一个冷战,忙不迭的点头,前面不许舒服,这个刑罚太残酷了。可是如果是在熙侧妃之前做的事,比如暗地里给何管事做事,这事如果主动说出来的话,能得到原谅么?
“唔,你还不能……别扒我衣服。”夏安无暇多想,容离已经扯烂他的衣服,跪在他的双腿之中,低下头舔了一口小夏安。“不行,别,我们还没说完话,你的伤……”
容离含住小夏安,一直嘟囔个不停的人声音便变得甜腻,言语破碎,蜷缩起脚趾,情欲和醉酒一起战败了理智。
一番口舌运作,在最后的关头容离及时堵住出口,悠悠道:“太快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容离捏着顶端,另一只手往后在床上的抽屉中摸索备好的药膏。
夏安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不要,憋不住啦,放我出来,求你。”
“忍忍。”容离只答了两个字,他自己千万要忍住心疼。
“不行,疼。”夏安呜咽道:“我没做,真的没做危险的事,呜呜,你不能惩罚我的前面,太难受了,放开,放开,容离你个混蛋。”夏安不会骂人,翻来覆去只会讲一句,这已经是他生气时候的最狠的一句了。
容离无奈,不理会他,专心地做着扩展。
“真的没做其他的了。”夏安心虚的喊。这时他的理智已然不剩多少,被欲火折磨的根本无法清晰的思考,他一心以为容离定然是知道了什么,才会惩罚他的前面。现在处于生死关头,他只得打死不承认。
后面用的次数多了,开拓及其容易,往里推一些药膏,依次进入三根手机,很快进去了。容离深入其中,才开口问:“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为什么一直在强调没有其他的了。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好痛。”夏安泣不成声。
容离觉得差不多是夏安的极限了,便松开手,一阵白光,夏安拉着长调哀哀叫了一声,说不上来是痛苦还是痛快。
夏安涣散的望着上房,容离使劲往前一顶,他便跟着叫一声,若是容离入的不深,他就睁着眼装死。
容离无奈,停下动作,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怎么,傻了?”
“哼。”夏安别过脑袋。
“我不是怕你太快了,对身子不好,你看你这小身板,哪能像我一样一夜两三次的。”
夏安哼哼道:“那你有本事别碰我啊。”
容离笑:“我没本事,夏安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身下?别说的好像是你牺牲了色相似的。”夏安今日打定主意要发一次脾气。做人就不能脾气太好,每次都被容离欺负,敢怒不敢言的。最重要的是,今天要把容离镇住,然后再坦白交代自己与何管事的事,确保容离不会因此而惩罚他。
容离撇撇嘴,作委屈状:“我被你压着做的次数比较多吧。”
“但是,但是,每次都是我被,被,嗯,呀。”夏安不知是说的太急,还是词穷憋的,抑或是醉酒烧的,这次的脸红的最彻底。
容离看着他红丢丢的脸蛋,喉结动了动,哑声说道:“因为我的比较大,怎么,你有意见?”
夏安气极道:“不公平,我的还会长呢。”
“好,等你什么时候长过了我再说吧。现在本王真的受不了了。”他往里顶了一顶,又成功听见夏安的床叫,笑道:“不管怎样,你其实都很舒服不是么?”
夏安刚想说“不一样”,但是突然醒悟,好像把话说偏了呀,他并不想和容离交换,只是想让容离心疼他,饶恕他罢了。“我,唔,你慢点,我不跟你抢,你只要答应不再欺负我前面就行了,嗯啊,快,别跟乌龟一样。”
“乌龟,有这么说自己夫君的么?”容离压着自己的欲望,偏偏要逗夏安玩,缓慢的动作。
夏安扬起头抗议:“我是男的。”躺回去又囔囔:“要是夫君,那也是我是,有你这么慢的夫君么?”
“好,来快的。”容离迅速往前一顶,夏安猝不及防,被往前顶了很长的距离,他刚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