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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土豪我们还是做朋友吧-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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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肃敦的母妃是柔妃,她一贯是以能言善道而得宠,此刻又是她率先出口:“凤凰自古为瑞鸟,时逢太平盛世,便有凤凰飞来。皇上乃盛世明君,这有凤凰入梦,正是此祥瑞之意啊。”
    此刻出声其实乃是极为无礼,白景平却是毫无计较之意。皇后沈珞凤眸望向,眸中笑意不减,好似也无怪罪,跟着一并颔首称是。
    白景平眯着眼看着,面上欣喜的神色不知道是因为看见自己的后妃和睦还是因为昨晚的那一场梦。
    大殿上连穆肃端庄的太后面上也含了笑意,不论如何,若是说出来,想必太子之位是定无争夺了。子孙孝顺围绕膝前,好一番天年欢乐啊!
    所有人都是这样,面上笑靥不减,可心中却是紧张万分。尤其是有皇嗣的母亲!柔妃刚才的那举动看似无心,实则邀宠,皇后的应附看似大度,却是争宠。
    一个在邀怜,想为自己的皇儿邀来这锦绣河山执掌天下,她的皇儿本该就是天之骄子!
    一个在争占,不甘这皇图霸业千秋万代落于他人之手,她的皇儿就应坐拥万里江山成为人上之人!
    没有人是傻子,相反,各个都是聪明人。所以,这后宫里没有一个人是肯放弃争夺这皇帝宝座。那些没有消息和动作的人只不过是在等,等时机,论家世谁也不能和皇后争,论宠爱又有谁能胜过柔妃?要说地位还有一个端贵妃压着一头,所以,只能智取。
    等皇帝将暮暮垂危之际参上一本,或者是等其二人争夺的撕破脸皮开始朝堂大乱的时候抓住把柄死力打压!一招致命,令敌永不得有翻身机会!
    而让人能够永生不得作乱为自己添堵的只有一样人,那就是死人!那些听似温柔的话语或许就是淬了毒的能让人瞬间下地狱的白刃。大殿寂然,白景平看着,却恍若未擦觉大殿上这异样的气氛,抚掌,又继续说了起来。
    “皇后和柔妃说得不错,确实是祥瑞之兆啊。这使得朕想起一件事情,半个月前,朕才为皇儿肃疆准备好一份礼物,那,恰恰是一块雕刻着凤凰的白玉玉佩啊,而昨晚朕临睡前又突想起该为疆儿取什么字好,就梦见白凤入梦,不能不说是天意啊。”
    声落于此,柔妃面色一变,唇畔笑意却仍堪堪撑起。而白肃敦面色不变,仍是低首垂眸,可白肃疆却观察到他原本放在案上的手已悄然握拳又移至案下。其余几个知道一些的事的皇子们面上神色多少有着异样,唯有六皇子还尚处于懵懂稚儿的年纪,好奇的看着皇上,好像在听什么故事一样翘首以待。
    “既是天意,朕又岂能拂之?白日朕思索,玄国国姓就为白,而又是白凤来归,便为肃疆取了个字,名为凤归!”
    此话一出,原本还以为皇上会宣布太子人选的未央宫众人失望者有,庆幸着亦有。沈珞方才矜骄的神色不变,却多多少少的让人觉得会有些不自然。谁能料道,皇上在说了前面的一番话之后,居然只是宣布了这样的一个消息。
    此刻,再无一人觉着能够揣测这位当今圣上的心意。天意难测,谁说不是?
    “皇上,既然敦儿比疆儿大,也都还没有字号……”柔妃刚开口说话,就被皇后打断。
    “妹妹说的有理,皇上,这长幼有序,疆儿有了字号但敦儿没有,怕是不妥。”皇后说着一顿,皇上转首看向,只淡淡道。
    “那么,依皇后看呢?”
    “回皇上,依臣妾看,明儿让内务府的理出些个吉祥寓意好的字尽皆呈上,皇上来选取吧。”
    皇后这话说的适宜得体,可柔妃听了心底又不由得暗恨起来。这凤凰入梦取字玉悠是不求了,只想让皇上亲自想出一个字给自家的儿子这样说出去份儿也不会差太多。可皇后的这一席话却斩退了她的后路。
    内务府理字,然后皇上再选,听着是没有什么。可是,这若是要拼比起那一份宠爱来,却是天地之差!
    “柔妃觉着呢?”皇上开口问。
    “臣妾,自无异议。”柔妃娇柔轻笑,俯首谢恩。皇上再怎样的娇纵她,宠爱她,都是有个度的。她自己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
    这后宫的行事说话正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示强示弱,输赢对弈都不要紧,只有一点,千万别丧命!若是死了,恐怕真的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再多的苦和怨,血和泪都吃了,上天总不会薄待你的,熬的,拼的,就是苦尽甘来的那一刻。
    玉家是个小户,以编织草鞋出身的。玉家的老爹发妻早亡,只留下一子两女。后来那长子有还算有点出息考上了进士当了个上州的从五品司马,恰好那时候的刺史是项家项远的长子,正是风流好玩的时候。
    旁人说是机缘,可玉悠心中明白,其实都是其兄长的安排罢了。那日项承文便衣在街上游玩,她的长姐玉苒依照兄长的指示打扮,再来了一出才俊拾香帕的戏码,谈吐有礼,眉稍含情,真真是个天公作姻缘的样子!
    但是玉家的家世的确是寒酸的要命,想当正妻正房,还没那个命数。做个姨娘都是高抬了她,但奈何项承文当时喜欢玉苒喜欢的要命,项承文的公主娘亲又是心疼又是不忍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给了个侧室。
    后来她的兄长升了刺史,自己又进了宫,依仗着娘家的这点微薄后台在这宫里实在算不得什么。这些风光,都是靠着自己的苦心经营才有的,直到自己有了皇上的皇次子!天公作美,白肃孝死了,这皇宫里第一大的可不就是自己的儿子么?
    所以,项家也看了过来。这几年,态度倒是越发的热烈了。连着项承文的正房一殁,自己的姐姐立刻就被抬成了正室!到底是真的病殁还是什么的,全数也都与自己无关。她只要母仪天下,只要自己的皇儿登上那至尊至贵的皇位!
    

第四章 封王

    欢宴晚散,一下回到宫里觉着是格外的寂寥。
    白肃疆沐浴过后去了一身的酒味,脑袋有点晕沉,可是连半分的睡意都没有。他要称王,为了不让母后失望,为了要让母后家中的荣耀继续传承延续,为了自己能够保命,为了能够保护自己的血缘至亲。
    可是,与自己争斗的,不也是自己的血缘至亲么?他的亲兄弟命丧马下,他的兄弟又一心要他死!
    白肃疆有点茫然,他父皇的兄弟们也会争斗么?他的皇爷爷只有三个儿子,但是都很团结,父皇看见他们二人的时候饮酒谈政,万分亲昵。可为什么他们这几个兄弟……
    “九五至尊呐……”
    九五?!白肃疆出口的话语顿时戛然而止,九五至尊,九月初五。顿时,白肃疆只觉得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在磨着,疼也不疼,却让人觉着难受的说不出话来,烦躁而抑郁。
    “你父皇是真心疼爱你的……”
    白肃疆又突然想起来在宴前母后与自己说的这一句话。
    疼爱么?这难道真的是疼爱?呵,到底是疼爱,还是避嫌呢?白肃疆想着,蓦地惊觉,自己这到底是在胡乱想些什么?他是自己的父皇,自己为其子,自当孝顺,况且,其为君,己为臣,不过改一日的日子,又有何不可?
    真是糊涂,糊涂了!定是今日太累了,还是要早点休息才是。
    白肃疆想着,也不再愣坐着,起身走到床边躺下。闭眼,脑子里也满是明日册封要行的事情,辗转反侧,待天将明时方沉沉睡去。
    熙琰二十三年,九月初六,辰时。
    太庙已清,祭祀过祖庙后到太庙大殿内授礼,群臣两列垂首而立,帝王站在左侧,身后是仪仗队列,手捧册、宝。清钟鸣响,礼部尚书亲捧诏读。
    “咨尔凤子,德文端行,教深蕴瑟,今封楚王。愿尔上奉典训,孝君事勤,多体民心,为国多劳,为君分忧。赐居青郡楚王府邸,年禄米一万石,食邑万户封。望讫不负圣望。今授印册,著知天下。熙琰二十三年九月初六御诏!”
    “儿臣定尊祖训。”
    “册典已结,皇上焚香送诏于太祖帝。”一旁身着墨绿衣冠的仪官唱曰。
    “太祖帝在上,昔望皇祖,诞育多方。今有子孙白肃疆册授于王,焚诏告知!”白景平移步至蒲团前跪下,焚诏。
    随着布帛烧燃,文武百官已跪伏山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楚王殿下千岁千千岁!”
    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早已转身面立百官万民。白肃疆立于帝子身侧,由上往下俯望。
    玉阶高楼,万人俯首,山呼万岁!整齐划一的声音是如此的恰好,那山呼的声音似乎能直破云霄!
    白肃疆感觉自己的心脏开始不受抑制的快速的跳动着,快得似乎都要跳出他的胸膛,他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站在最高处,看着万人的臣服高呼,让他有一股眩晕感。
    原来,这便是站在权力的最高处才能感受到的么?原来,这便是让所有人疯狂追逐的原因么?
    看啊,万人敬仰俯首叩拜,而只有自己站才最高处,一垂眸就可以看到敬仰你的万民,一抬眸看到的都东西都是自己的,这世间都是你的国土山河,不论草木,不论江河,不论天地……这,就是人世间最恣意的姿态么?
    掌控,臣服!权利,江山!
    如果说之前白肃疆还是被别人推着往帝王之位这个地方走的话,那么现在,他是开始主动的想要开始攀爬这个用千骨血肉堆积起来的王座!
    东宫太子,帝王威仪,天下无双!
    

第五章 初遇

    熙琰二十四年,腊月二十四。
    大雪洋洋洒洒的下了几日,三年一次的春闱再过两日便要到了,此时大多考生也都早早的来到了京城。距离上次册封也过了一年之久,青郡与京都的路程倒也不远,纵马不过一个时辰的路程。
    只不过如此的冷天要早早爬起准备再坐着马车去上早朝,委实受罪。好在外公为自己在永安城的城西购置了一座临时的别院,来回也就没有那么麻烦了。临走前回了趟宫里,向母后请了安,也不便再在宫里留宿,连夜的赶了回来。
    今日已是腊月,朝廷按例放了半月的假,让文武百官各自回乡过年,自己好歹也能回这青郡偷的几日闲暇的时日。数日大雪,这道路上的白雪约莫都有四寸来厚了。白肃疆想着眯了眼,由被窗支支起的轩窗看向街道,今日是难得的晴天,不少店家都开了门板拿着笤帚在扫雪。
    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今年他也帮着父皇开始批改奏折,朝中的局势已经开始渐渐模糊,可从别种方向看去,又是清楚的很。父皇老了吗?不,他正值春秋鼎盛之期,又怎会老?是有人等不及了……
    白肃疆想着,刚端起瓷杯准备啜饮,又忽见一衣衫单薄的年轻人跌跌撞撞的从一小巷走出,看起来像是个进京来考的书生,只见他才走到大街上脚下一软便倒了下去。竟是不曾起来,有些好事的路人渐围上去。
    白肃疆手里的瓷杯是端而又放,暗自思索着这该不会是没个住所,所以给冻死了?如果真是那样,还真真是晦气……白肃疆想着,最后看到这家酒肆的小二也围着看了去,食指一叩案面,立刻下了决定。
    “雅琼,去让那店小二将那人背上来。”
    白肃疆正处于转变之期,出声微有些粗砺,但却不妨碍他声线之中渐渐显露出的矜尊之势。立于他身后的男子也未多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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