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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修罗没有说话,夏如凡一就认了,于是对修罗道:“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吗?”
听到他的问话,修罗正色道:“不知。”
如此简短的回答,夏如凡在心底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修罗还是老样子呢……
“我睡了多久?”
“三天两夜。”
……三天两夜?!……
夏如凡脸上的表情清清楚楚的将他内心的惊讶展现出来了。
收敛了惊讶的神情,夏如凡的眼神稍稍的沉了一下,似乎正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看到夏如凡一脸凝重的表情,修罗从衣袖内取出一张写有密密麻麻文字的纸张,递给夏如凡。
“我易容了你的样子去的。”
夏如凡看到之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又听到修罗那简短而清楚的回答,心中不知道应该是感谢他的细心,还是应该斥责他的逾越。
原来,在夏如凡昏睡的这三天两夜里,修罗已经帮他完成了他想要做的事情,也拿到了他想要知道的回答。修罗在夏如凡中毒的当晚子时,易容成他的样子,来到了后院与白傲晴会面,并将白傲晴所说的话,全都记录在了那张小制片上。
白傲晴言:
我与蓦然的关系,相信今早你也亲眼看到了,不用多猜测,就是你所想的那样,我爱上他了。
我知道你不会问我为什么,只会想要知道我与荣安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也没有什么要隐瞒的,反正事实就是如此,他有了他母亲想要的生活,而我,也可以过着我想要的未来。也许一开始,我们都曾彼此的相爱过,但是自从遇见了蓦然,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在像从前那样对荣安付出原本的感情。没错,对你的一切关照,就正如你所想的那样,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更加了解蓦然,更加贴近蓦然。而现在,我已经达到了我所想要的目的。
你不在的那段时间中,只有我一直在蓦然身边,他的一切都是我照料的,他在你身上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体贴也是我给的。而你,应该放手了。既然选择了离开他,就不要在回来,不要在来打扰我们现在安静的生活。
我今晚叫你出来,就是想要告诉你这些,没有别的了。
夏如凡没看一句话,心里的温度就冷下一度,当他看完这张不大的纸片是,那张因为中毒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更加的苍白了。双手还在微微的,不由自主的发抖。
修罗无法理解夏如凡的激动,他只知道,面前这个一只很坚强的人,如今,是如此的脆弱。
好不容易平息了心中那激动而又痛苦的心情,夏如凡低声的对修罗道:“他只说了这些吗?”
“是。”
修罗的话刚刚说完,夏如凡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穿了什么衣服?”
夏如凡扭头看到门口,是荣安。
当夏如凡正在疑惑,荣安为何会问修罗这问题的时候,只听修罗说道:“白色里衣,水红外套。”
如此,夏如凡就明白荣安为何会如此问了,因为,听到修罗的回答后,夏如凡心中的苦痛稍微缓解了一些,只因为他听到的是“白色里衣,水红外套”而不是“绣着明黄色雏菊的黑色外套”。
“那不是他。”荣安看了看床上苍白的夏如凡,就知道,他一定是认为自己的好友背叛了他而伤心难过。
“确定吗?”夏如凡问。
“我已经观察了很久了,才发现,虽然他的很多地方与宝宝很想,但是,一些细节却又与宝宝的性格一点都不符合,所以我初步认定那不是他。”
荣安一口气说完后,便搭上夏如凡的脉搏,查探他的情况。而后,又转过头,对一直静立在一边的修罗道:“可否请您帮个忙?”
修罗看了看夏如凡,得到了夏如凡的首肯后,便也点点头,“只要修罗能够做到。”
“您一定能够做到的。”荣安在确定夏如凡体内的毒不会影响太多后,便也安心了。转过身对修罗道:“能够帮在下请来韩二少?”
荣安口中的“韩二少”正是长安城内有名的大商之子,韩笑晴。家世的富有,使得他的名声远扬,但是,在江湖中,他的名气可不是他那有钱的父亲,而是他那精湛的易容之术。荣安之所以会想要修罗去找,原因是修罗的内力深厚,若是韩笑晴不愿来,那么以修罗的武学修为,定是能够抵挡韩笑晴的用毒攻势,将他成功的掳来。
听到荣安的“请求”,修罗的犹豫了一下。这并不是因为他没有把握将韩笑晴带来,而是,这“带人”的差事,可不是随便就能接下的,得得到主上的命令,否则,是不能随便接下的。
只听夏如凡说道:“修罗拜托了,不带来二少,不能够确定他是否是本人,而那人,太不简单了。”
夏如凡这么说并不是无道理的。那天早上,那个白傲晴能够发现已经归息了内力的他,若不是又高深的能力,是不可能发现他的。
而现下,修罗也想到了那双,在那天注视这自己的眼睛……
蛊毒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的流失,想要伸手去抓住,却什么也够不着。身处于一片黑暗中,唯一能够看到的,就只有自己。心中的不安正在慢慢地扩散……
……不见了……不见了……
“如凡!如凡……”
听到有人正在叫他,想要睁开眼睛,却是徒劳,只能不停的挣扎着。
“如凡!如凡你醒醒!”那个声音还不停的在夏如凡的耳边想起,越来越焦躁。
感觉到身体不停的被晃动,眼前原本黑暗无光的环境似乎开始出现一点摇摆不定的光线,然后越来越亮,景物越来越明朗。
渐渐地,眼前焦急的面庞清晰起来。
“荣安……”
看到夏如凡醒来,荣安终于松了一口气,道:“你终于醒了,刚刚可把我给吓坏了!”
“我……怎么了?”夏如凡对刚刚的处境只是依稀有点记忆。
“你似乎一直在做恶梦,不停的叫喊‘不见了……不见’。”
“不见了……”听到荣安的话,夏如凡的脑中好像闪现了什么东西,但是又说不上是什么,只是觉得心中不安的感觉从醒来后就一只没有消退的想法。
“如凡,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看到夏如凡一脸的恍惚,荣安对于夏如凡中的毒所造成的后果,越来越没有把握。
“不记得了……”夏如凡努力的回想,却怎么也记不住最重要的东西。脑海中,只是一闪一闪的飘过些什么。
“很难过,想要抓,但是不知道要抓什么,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就是想要留住它……”
中和了之前夏如凡中毒时候的状况,在听到夏如凡对刚刚梦境的复述,荣安最不愿意想到的毒,似乎已经开始慢慢成为现实。
“如凡你想想,有没有什么东西不记得了?”急切的想要证明,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可怕的东西。
“不记得什么东西?”夏如凡一脸的茫然。
“对!好好想想,是不是什么东西不记得了。比如说你的父亲,或是蓦然!”
“蓦然?!”听到这个名字,夏如凡似乎的很惊讶。而后,才慢慢的反应过来,那是谁。
“哦,蓦然……蓦然……”
……完了!……
荣安在心中颓废的想着。
依照现在夏如凡的情况来看,他似乎是中了阴山的蛊毒——流逝。
那是一种很特殊的蛊毒。若是别的蛊毒,都有可以抑制的药物存在,而“流逝”却不同,只有把寄主脑中,由母蛊的寄主所指定地记忆全部都消去,一次蛊毒的发作才算是结束。而且“流逝”的子蛊非常的小,小到,在水中也找不到它的身影。若夏如凡中的真是“流逝”,那么能够在弓箭上寄存子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这个流逝和江湖上能够让人失忆的毒药不同,它每次发作都只在梦中,而且发作一次不会一次性将记忆全都消去,而是分步,一点一点的从这件事情的源头开始消去记忆,知道这件事情彻底的从你脑中消去为止。但是,如果能够在途中发现“流逝”,并且找到母蛊,将子蛊从寄主身上引出,那么便可以保留住剩下的记忆,而且连同原先被消去的那一段也能完整无缺的引回来。
看现在夏如凡的情况,荣安已经八成能够确定那就是“流逝”了。发现是发现了,问题就是,不知道母蛊在那里,又是谁想要将如凡的记忆消去。
“如凡,还记得蓦然吗?”看到夏如凡仍旧恍恍惚惚的念着蓦然的名字,看样子,“流逝”想要消去的便是如凡与蓦然的记忆了。
“记得,他现在似乎被那个不是傲晴的人给缠住了……可是不能去见他,会打草惊蛇的,要先将那个人给擒住,否则不知道他会不会作出伤害蓦然的事情。”
夏如凡能够那么清楚认清楚现在实事,让荣安微微的松了一口气,那是,还是得确认,夏如凡体内的“流逝”是否要将他与蓦然的记忆消去。或许,这样能够追踪到是谁下的蛊,幸运的话或许能够找到母蛊,然后将如凡体内的子蛊给引出来。
“恩,如凡,现在我问你,你还记得是怎么和蓦然相识的吗?”既然流逝最先消去的是源头的记忆,那么,如果现在的如凡已经不记得当初与蓦然的相识,那么,就可以确定是否是“;流逝”了。
“嗯……”夏如凡的脸上出现了痛苦而扭曲的申请,好像正在经受很难耐的疼痛似的。
“好像……不大记得了……”半晌,夏如凡才缓缓道来。
此刻的荣安,就如同遭到雷击一般。
……如凡是宝宝最要好的朋友,若是让他知道,他不在的这段期间自己连如凡都不能好好照料……而如凡也帮助过我们很多……
荣安越来越不安,知道修罗的出现。
“公子,那人是中越的三皇子。”修罗的声音在这空旷简单的房间中,格外的清楚。
心中正各有所思的俩人,听到修罗的声音,都程度不同的受了不小的惊吓,不是因为他突然出现的声音,而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件事情。
……三皇子?……
荣安和夏如凡的脑中都浮现出了“三皇子”这个字眼,相同的是,这个字眼,对他们而言是多么的陌生。
或许是俩人的表情太过明显的缘故吧,修罗便自己说出了那人的北京。
“他是中越的三皇子,前面还有太子和二皇子。太子无能,如何都做不成大事。而二皇子又是一个政治才能极其厉害的一人,而且听闻手中有一位不可多得的军师,如此,他在朝廷上的势力更是如日中天。三皇子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
“慢着!”夏如凡中途喊停了修罗的发言。
“修罗,你如实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人是中越三皇子的?二少呢?”
“公子!”夏如凡这样果断连续的问话,修罗终于愧疚的双膝跪地。
“修罗只错了。”
“我不要听你这些,你只要告诉我,你是如何得知这些情报的。”从床上站起来,夏如凡面对修罗,俯瞰这跪在地上,一脸懊悔的修罗,他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我不曾怀疑过你,可为何,你却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我?”
“公子。”修罗抬头看着眼前那个因“流逝”而面色苍白的人,心中的愧疚正在扩大。
“那人身边的影卫……是修罗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