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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索上的一行人离开后,从断崖边的巨大的榕树上飞下一人——静女。
静女直径向安坐在一边的蓦然走去。略微的底下身子,俯身对这蓦然说道:
“夏公子已经向断崖中心的雾阵前进,夏公子走时应是用内力催发寒气将铁索震断了。一行一共有九人,其中一名女子名为郝慕儿,是亭台阁的现任当家,江湖人称‘金蝶娘子’。”
静女的报告还没有结束,从那一颗巨大的榕树上有飞下一人。那人行装怪异,身着一件与树叶相近色彩的褂子,头上也罩着同样眼色的绿纱,从打扮上看不出这人是男是女,之觉得较为清秀,那眼睛很像一个夏如凡认识的人——方芸。
只见那人从树上下来后,便往离蓦然不远处的方芸走去,然后同静女一般,拱下身子,在方芸耳边说着些什么。
蓦然运起内力仔细听,才听到一些零星。
那人称呼方芸为“娘”,那么自然就是方芸的孩儿。而那人之所以会从那可巨大的榕树上下来,也是为了替方芸探查夏如凡的情况的。
蓦然从那人的口中得知,一并在铁索上的那怪异的茅山道人似乎百毒不侵,金蝶娘子曾经像铁索上的人下药,但那茅山道人却像是在看好戏一般的静观其变。看夏如凡的神情,似乎也是受金蝶娘子的药物影响了,才会先走一步的。
“楼主,这人的轻功功力不容小觑,这人一来便占了高位,而那个位置静女几番努力都不曾能够够得着。”开到那人从榕树上下来,静女便向蓦然报备了那人的一些基本情况。
“那人是男是女?方芸可曾有过孩子?”蓦然转头向询问三杰中的舟子和静女,前句是对静女说的,而后句,是对素有江湖百事通的舟子说的。
听了静女的报备,蓦然眉头稍稍一紧。这些年来,经过三杰的勘察,江湖上几乎没有什么是他蓦然不得而知的,然后这个分不清男女的人,竟然会是突然出现,并且,看情况,调查的手段似乎比他的三杰还要高明。
“那人的穿着太复杂有太过简便,光从体型上看不出性别。”静女答。
“传闻方芸曾与当今天子即位前有关一段不同寻常的关系。但自从间霓绯与夏旑萑一同隐居后,方芸便一直呆在品茗居极少出门,至于她的儿女,收养的倒是有三人,分别是绿腰、霓裳和桑林,而桑林是现任武林盟主长孙泓的亲生女儿,从小便放在方芸身边。这件事一直没有对外宣传,直至今日,江湖上的人,包括长孙泓的长子——长孙本仲,也是才知道有长孙桑林这号人物。对于方芸的亲生骨肉,着一直没有风声传出。”舟子缓缓道来。
“嗯……”蓦然思肘,又对静女道:“郝慕儿下的什么药?”
“回楼主,是‘野猫’。”
听到这个名字,蓦然的眉毛顿时拧紧。
“但看样子,金蝶娘子最后似乎已经散下解药了。”
听到静女这话,蓦然才稍稍放松了拧紧的眉头。随即,蓦然耳朵有动了动,仔细的听着方芸那边的谈话。
“可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不知,离得太远了,听不到任何声音。”
“那可知被下的是什么药?”
“……从他们的内力上感知,应该是□。”
“……嗯,在探。”
听到方芸与那人的对话,蓦然心中暗暗有了主意。
看样子,他们似乎不知道对话的内容。但是……那人的能力却在静女之上,竟然能够从周围内力变化,可以探出那些人的内力情况……若是……
“方楼主,可否借一步说话?”蓦然起身走到方芸面前。
方芸先是有了小小的震惊,之后,恢复冷静后,平淡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蓦然楼主有何事相谈?”
“想与方楼主合作一事。”
“哦?可是与凡儿有关?”方芸一针见血,开门见山。
“呵呵……正是。”蓦然低笑。
“不知……方某何德何能啊,能与大名鼎鼎的八音楼主合作。”方芸掩嘴一笑,眼中流露万分妩媚。
“方楼主过谦了,蓦然就直说吧。你我现下在此观擂,莫不都是为了凡儿。凡儿得擂与否,蓦然相信,你我心中都矛盾万分。如此困惑,不如一探究竟,看看凡儿现下的情况,在做打算,不是很好吗?”
“这……”蓦然的一番话下来,正中红心,打到方芸心坎儿里去了。
“方楼主莫在犹豫了。您的探子,功力虽好,却不能探知他们的对话。而静女虽不才,但却有读唇的能力。两者合作,我借用你的功力,你借用我的能力,何乐而不为呢?”看到方芸的动摇,蓦然加紧了攻势。
方芸想了想,蓦然所说的话,的确有道理。她现下的态度属于冷眼旁观,只想要站在中间观战,不想加入双方的哪一方。而两方又都是她关心的人。若和蓦然合作,不仅能够得知凡儿的消息,还能进一步的见机行事,一箭双雕,确是好事。
“好!我答应你。树娃带静女同行,静女助树娃读唇,互利互得。但是,蓦然楼主可要保障我树娃的安危,她虽内力深厚,却也只是轻功了得。此次合作,还望蓦然楼主能够立誓保树娃安全进退。”方芸虽是答应了蓦然的请求,但也同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就只树娃一个亲生孩儿,可不能因为夏如凡事情而赔上性命。
“方楼主放心,蓦然定会保她安危。”从方芸的神色来看,这个名叫树娃的人,应该真是她的亲生孩儿才是,不然,方芸也不会叫他立誓保护的。
有了树娃的协助,如此一来,凡儿的消息,应该会更齐全了……
夺取琉璃鼎(3)
话说夏如凡一行人从铁索上离开后,便直达雾阵。
雾阵。是位于断肠崖中段独立的一块小平地。从它的名字上就可以知道,这块小平地终年被浓雾所弥漫,离身三尺不见影。
雾阵的后方是铁索桥,桥下流水湍急。而前方同样是深不可测的深渊。虽说这样的情况看似无路可进亦无路可退,但,在江湖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铁索难过,雾阵易闯。
对于夏如凡等人而言,铁索桥的阻碍并不成问题,那么,着雾阵自然更是不在话下了。
“妖女!你此次而来,到底有何居心,竟然使这种下三滥的药!”祁平松略为喘息的停落在郝慕儿身前不远处。
也是,夏如凡之所以能够轻而易举的通过铁索难关,是因为他的身上集“寒梅心经”和“雪狼”的阴寒内力,而着断肠崖的周边环境亦是潮湿阴冷的,这就更有力与夏如凡施展内力了。而那茅山道人,至今还未能知晓他的身份,那么他能够顺利的通过铁索,这就依然是个谜了。而金蝶娘子郝慕儿嘛……她是众所周知的魔教首领,功力自然不在夏如凡之下,还更胜一筹,她能够通过铁索,那是自然的事。
而其余六人,虽说武功较之他人,都一是上层,但这江湖中文明的铁索难过,可不是说着玩的。在铁索的上方,有很强烈的气流,若是想要运轻功直接飞跃过,那得要有很强的内劲,才能够抵过那强烈的气流冲击。
所以了,除了夏如凡、郝慕儿、茅山道人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外,其余六人,均不同程度的吃力。
“呵呵呵……”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郝慕儿的口中发出。
“有何居心呀?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便是何居心咯!至于下药嘛……能取胜的手段便是好手段,何来下三滥之说呢?祁掌门真是不懂行情。更何况……”郝慕儿有意拖长了最后一个字的发音。一边摇头,一边皱眉,似乎对祁平松说的话心存不满。
“何况,就算我不下药,你们未必是我的对手呢!”说完,又掩嘴一笑,露出狐狸般狡猾的精光。
听到郝慕儿这番话儿,祁平松的脸顿时黑了几分。
面对这样一个人人闻而丧胆的武林魔头,身为武林世家的赫连山庄和南燕山庄定是不能袖手旁观的,虽然这他们很不想趟这趟浑水,但是为了琉璃鼎……
司徒映之向周围的几个掌门级别的人物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应该动手了。大家都明白几分,心里统统都暗肘:借此机会出去郝慕儿。
“想要除掉我,就你们?”郝慕儿似乎看穿了眼前这些人心里头想些什么似的,自信的微微一抬下颚,嘴角微扬。在这浓厚的迷雾中,有中让人不敢亵渎的什么高贵感。
“少跟她废话!先除掉这妖女在去对付两个!”尉志成放下狠话。
当然,他口中的“那两个”自然就是夏如凡和茅山道人了。
“他们才没工夫陪你们玩呢!要打就快点动手,我都已经很久没有练练身段了!”郝慕儿说着,故作姿态的扭扭腰抖抖腿。
“多说无益,动手吧!”赫连孤风看不惯那些既想要得益又不想有损失的找家伙,不耐烦的皱眉催促,随后有抽出随身佩剑指向郝慕儿,做好进攻的准备。
看上去不过是个十六七的丫头,是否真像世人所说那这般高深……
在赫连孤风不远处的司徒映之也在暗暗打量着郝慕儿。
众人还未动手,就连续听到两声“钝”的蹬地声。面对断崖的几个掌门级别的人物和两个年轻有为的山庄庄主都不同程度的皱眉。当郝慕儿转头过去查看情况的时候,就只看到茅山道人那一角灰白色的衣袍从雾阵中面积不大的平地上划入断崖。
“哎呀!你们怎么扔下我自己跑去玩儿啦?”见状后郝慕儿立马跑到断崖边上蹲着,扁着嘴往断崖下面看;看似就快要哭出来了,嘴里还嘟囔着“都不带我一起去……”。可惜啊,小姑娘,这里是雾阵,你蹲在那儿看一辈子也看不到断崖下面有什么东西的。
在郝慕儿身后的一干人等,脸上的神色又黑了几分。连司徒映之和赫连孤风也不例外。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姑娘,看她的这样子根本感觉不到她就是那个嗜血如命的金蝶娘子,反而觉得像是贪玩的黄毛丫头,真是有趣……
举着剑的赫连孤风慢慢的放下手中的佩剑,带着玩味的眼神重新打量着眼前正蹲在断崖边儿上自闷闷不乐的郝慕儿。
“都是你们!害我不能跟着他们去玩!”郝慕儿突然转身,对着一直站在身后打量着她的一干人,再一次洒下药粉,然后转回断崖,纵身就往那深不见底的崖沟跳。
“大家小心!”唐水文看到郝慕儿抖了抖衣袖,便知道她要下药。因为这样的动作,唐门中人几乎人人都会。于是,唐水文便在郝慕儿撒药粉的那一刻大喊一声,以提醒周围的人。他可不想还没有到达蚀人林就失去一票“战友”。
当药粉即将散去之时,距离郝慕儿最近的赫连孤风看到往下跳郝慕儿,二话不说,纵身一跃,也跟着跳了下去。
药粉的烟雾散去之后,司徒映之睁眼一看,没了赫连孤风的人影,心下立马就急了。着赫连孤风可是他姐姐司徒丹秋看中的对象啊,这次前来英雄大会,虽说是为了琉璃鼎,但更多的是挨不过姐姐的“苦苦相求”,来盯着赫连孤风的。
“赫连他人到哪儿去了?”
听到司徒映之这么一说,剩下的五人才面面相觑。
从进入断肠崖陷阱后一直默默无言的向子纯终于发出一言:“他跳下去了。”
× × × × ×
“哗”的一声,平静的水中冒出了两颗脑袋,打破了环境的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