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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只得听从夏如凡的命令,离开了这个房间,留下夏如凡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茶几前……
英雄大会——画
时间永远是不等人的。一转眼间,英雄大会已经拉开了序幕。
“窸窸窣窣……”,一阵脚板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过后,一个江湖人士败下阵来。
为何会有如此奇妙的声音呢。原因很简单。
此次英雄大会和往年的大有不同。往年的英雄大会目的在于试才。而今年正好是自上次武林盟主选举之后的第二十年。而武林中有规矩,每二十年进行一次武林盟主的选举。因而,今天参加英雄大会的各路江湖众人,抱的心态自然是与往年不同。
而且,今天英雄大会的最终胜出者,不禁能够进行武林盟主的候选,还能得到盟主长孙泓的秘宝——琉璃鼎!
这个琉璃鼎可是个内功秘宝。它本性属火,是极阳之物。但凡是吸收了它的内力,不论是再阴寒的内力都可被中和。
也是这个琉璃鼎的原因,使得蓦然非常不解。
若说夏如凡是为了盟主之位而参加此次英雄大会,毫无根据可言。蓦然心里明白,不管夏如凡做什么,他的目的终是为了能够血刃夏凯弦。因而,他判定,夏如凡此次参加英雄大会的目标,不是盟主。那么,只有琉璃鼎了……
可是,若夏如凡为了琉璃鼎而参会,那么,他为何还要练雪狼呢……
环顾四周,看到的多是各大门派的人。而坐在擂台右侧,也就是蓦然正对面的楼中的,是一对看似依偎在一起的同性情人。蓦然看着刺眼,但又不得不时刻注意那两人——夏如凡,宫向粼,的行动。
你喂我一颗果子,我哺你一口茶。两人言笑晏晏,丝毫不将周围人异样的眼光放在眼里,我行我素。当然,擂台上激烈的比赛亦不是两人关注的焦点。在别人眼中,他们,只是两个占了好位置,用来谈情说爱的情人罢了。
做戏?看夏如凡的笑容不像是虚情假意。曾经见识过夏如凡种种笑颜的蓦然,如今也迷惑了。看着那个既熟悉有陌生的笑容,蓦然心中的疑虑更大了。熟悉,那是定然的。而陌生……那笑容中,多了一丝蓦然自己也未曾见过的妩媚。对了,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除了冷漠,更多了一丝……妖媚……
“在下武当宴衡清,小露一笔,望各位前辈赐……”
“哈哈哈……”台上宴衡清的话还未说完,观擂楼上,窝在宫向粼怀里的夏如凡哈哈大笑起来。
“阁下为何而笑?”宴衡清有礼的向二楼的夏如凡赐教。
“哼!”夏如凡冷哼一声。从宫向粼怀里站起来,趴在二楼的围栏上,高傲的看着台上的宴衡清,道:
“就武当山的画技,也感拿出来献丑?”
“你……莫非阁下画技非凡?”
“想看?你……还不够格。”轻轻地吐出的话语,竟是如此的刺人。
“如此,想来,阁下的画技定是非凡了。何必如此吝啬?让在座的各位包饱眼福又何尝不可呢?”宴衡清玩味的对这楼上的夏如凡作揖,貌似邀请的状态,实则不然。
对此,夏如凡的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个妖媚的笑容。在场的多数男子,包括宴衡清在内,无不傻眼了片刻。
“哈哈哈……”看到这场景,夏如凡得意的笑翻了天。
“看你们那傻样!好!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一跃而起,轻盈的就如彩蝶一般,衣袂翩翩。
众人听到夏如凡口出狂言,虽然暗自咬牙,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那妖媚的笑迷惑。
“这人是谁啊?竟敢口出狂言。”坐在蓦然后面的苏蜜边嗑瓜子边散漫的问坐在一旁的白傲晴。
“等会他定会自报家门的,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白傲晴一边关注着擂台上的一举一动,边回答苏蜜不经意的问题。
我能怎么回答你呢。范儒?还是夏如凡。这个人真是如凡吗?这么不羁的笑,与先前的温文儒雅成了鲜明的对比。可若不是他,这般轻盈的轻功,江湖上还有谁做的到呢……
“真是搞不懂那些中原人,英雄大会不比武,比什么琴棋书画啊?”一旁略显无聊的白凤银,闭目假寐,全然不理会擂台上那人笔下的绝世佳作。
“说你不懂了吧,男人婆怎么会懂这些呢!”苏蜜趁机讥讽一般。
“你又知道多少?倒是说说看啊!”向来就是冤家的白凤银与苏蜜,意见从来没有统一的时候。这会,又对上了。
“挺好了!”苏蜜放下手中的瓜子盘,正好衣裳,道:
“这英雄大会,二十年进行一次盟主选举。今天刚好自上次盟主选举后的第二十个年头。而选举盟主当然不能马虎,除了要比试武功之外,还有才能。谁也不愿找一个武夫做武林的统帅吧。故,着学具擂台的第一关,便是才,即琴棋书画。接下来,才到武力,最后方是夺宝。”
“哦~这样啊~”男的见到白凤银会对苏蜜服输。
“所以说你不懂了!仔细看看那人画了什么吧。”苏蜜得意的一笑。
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臭屁什么啊……
心里忿忿不平,但还是把视线转回了台上。
“哗……”
擂台周围的人一阵骚动。
为什么?
因为一幅画。
夏如凡手中拎着刚刚做完的画,慵懒的依在擂台边的旗杆上。
一幅绝世佳画!
人们骚动的原因,一是那画中之人美如天仙。二是……
那画中之人,正是夏如凡自己。
斜卧在软塌上,闭目假寐。月光洒在轻薄的单衣上,犹如仙子一般。美的让人不敢亵渎。
将要给画提名时,夏如凡的笔顿了顿。然后,甩开毛笔,跃回观擂楼。
从那画中仙人的美貌中回过神来的宴衡清急忙追问:“阁下为何不提上名讳?”
“名?这倒不必了。只是,着画中之人……名叫夏、如、凡。哈哈哈哈……”又是一阵不羁的笑。之后,便卧回宫向粼的怀中,邪笑的看着那群已被自己惊呆了的傻子。
“顽皮!”宫向粼轻点夏如凡的鼻尖,宠溺的一笑,便带他离开了观擂楼。
那一幕竟是如此的刺眼。原以为能够释怀,却没料,那人的一颦一笑均能如此大的影响自己。
蓦然暗想:是什么,让他有如此大的变化,只因仇么……
“是否有人想要挑战那位夏公子的画技呢?”擂台上司仪大声询问。台下,却无人敢应答。
“既然无人迎战,那么,今日的画技之拼,便到此为止吧。盟主意下如何?”司仪转头,看向盟主长孙泓。
长孙泓微微点头,以做回应。
随着一场场的比拼下来,天色已暗。再加上夏如凡的一幅绝世美人图,惊艳全场,已无人再敢来挑战。因而,也渐渐散去了人潮。
人潮散得差不多了,方芸也从座上起身回房。不料,竟会在门口遇到蓦然,方芸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蓦然,无奈的去了。
方芸回到房中,刚想要点亮烛灯,不料去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口。
这人竟能无声无息的偷袭我,是我太大意了,还是来人的功力太高了……
来人放开了方芸的嘴。
方芸一转身,看清来人的脸后,瞳孔紧缩,露出惊慌之色。
“你……”
“嘘——”来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们慢慢聊啊……”
黑暗中,展开了一场不为人知的对话……
赶尸人
一连四日的才能比拼,众人都全力以赴。今下终于结束了才擂,众人都聚在一起放松放松紧张的心情,好集中精神准备明日的武擂。
试才镇最大的客栈,金鼎客栈内——
“哎,你们说,那个夏如凡究竟是何人?不仅画技了得,还如此通晓音律。那琴音真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大厅内角落的一桌子人对夏如凡聊开了。
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应该是崆峒派的弟子。再看他们衣袖上的袖章,应该只是派中中等水平的弟子。
“是啊!虽说他没有参加‘书’和‘棋’的比拼,但那画技和琴技,都已经可以挤压群雄了。只可惜啊……”其中一个边喝酒边叹息道。
“可惜什么啊?”
“你没看见,他出席画技比拼那日,身边可是有个宫向粼的啊!看他俩的样子,应该是那个……”喝酒的男人对同桌的其他三人使使眼色,那三人便知晓了“那个”的含义。
喝酒男人又如染把脑袋伸到桌子中央,使了个眼色给其他三人,示意他们靠过来,又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宫向粼这个人啊?”
“我以前下山的时候,偶尔会听到江湖人提起过。听说啊……他是个好男色的人,好像‘绝笔’是他情人呢。”其中一人亦小声说道。
“喔~好像有些印象。可他不是被人给刺了心脉吗?听说是因为他曾想要‘那个’一个人的情人,呃……应该叫范儒吧!”
“嘿!你知道的可很不少,是不是经常背着六师兄下山逍遥去了吧!”喝酒的男人打趣的说。
“呵!”八卦男挠挠头,傻笑道:“几次而已。几次而已!”
“哎呀!别打岔!宫向粼不是被刺了心脉吗?怎么还在这里呀?”有人不耐烦了。
“我怎么知道啊,我这不是听说的嘛!不过,我倒是看过一张春宫图。啧啧啧……”
“这跟宫向粼有什么关系啊?”
“那图可是绝笔画的呀!”
“绝笔?画春宫图?”
“是啊!就是画的宫向粼调戏那个,什么范儒啊!咦,不是我到是没觉得,这个夏如凡和范儒还有那么丁点儿像呢!”八卦男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眼睛泛着傻里傻气的光。
“真的假的?不过……那个夏如凡还真的魅!如果……嘿嘿……”喝酒的男人一边搓手一边露出猥亵的表情。
“哦~原来啊……嘿嘿……”最在喝酒男人对面的男子,似乎听明白了他的话中之意,也露出了不轨的表情。
“静女!”舟子看到一身怒气的静女,连忙低声叫住她,以免她做出什么严重的事情。
虽然,那一桌崆峒派弟子说话的声音极小,但是内力较高的人,同样能够听得一清二楚。而他们的这番话,正是被静女听了进去。
各位可能会觉得奇怪,这静女原先不是对夏如凡有些偏见的吗?为何这下听到有人说着侮辱夏如凡的话,她会这么生气呢?其实,早在夏如凡住进八音楼之后,静女对他的态度就渐渐改观了。夏如凡进驻八音楼之后,出楼的次数并不多,可以说几乎没有出去过。所以,日常生活中,静女与他,多多少少有些照面。因此,从日常生活中,静女看到许多夏如凡不同的面貌,渐渐的,对夏如凡的态度,也就由原先的不屑,变成了敬仰。她敬仰他能够放下男儿之态,真心诚意的对待他们楼主——蓦然。
然,对于夏如凡于当今天子夏凯弦的仇恨,静女不是不知道,而是采取了三不管态度——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恨,不管夏如凡怎么做,不管蓦然有何行动,她只管蓦然给她下达的命令。对于这样的静女,或许会有人说她冷血。是的,她的确冷血。在进入八音楼经过了非人能够承受的训练后,她心脏的温度,渐渐的冷却下来了,脑子中唯一记住的,就是主上下达的命令。但是,当夏如凡的生活方式已经生活态度入侵了她的大脑后,她的心脏,才渐渐的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