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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一道洪亮的男音穿过打斗着的两人,震撼整间茶馆。
荣安看着打得毫无形象的苏蜜和白凤银两人,不禁无奈的按了按额头。
“你们两个还要不要形象了?”白傲晴从荣安的身后走出,温柔的替他按摩。
“晴哥哥!苏蜜他欺负我!”白凤银见到白傲晴和荣安两人,立即扔下手中的宝剑,“蹭蹭蹭”的跑到白傲晴身边,撒娇的牵住他的手。
“别叫得那么恶心行不?”白傲晴嫌恶的拍掉缠在手臂上的玉指。
“嘿嘿!我们有缘啊!都姓白咧!”再接再厉,手再次缠上去。
“哟!男人婆也会撒娇啊!真是天大的奇闻啊!”苏蜜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挑衅的对白凤银嚷嚷。
“你!……”
“小娃娃们都别闹了!……安安!娘想你了!”人群中,走出一个发行怪异的华贵妇人,一脸笑得谄媚的向荣安走去。
很明显,荣安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然后用及其不自然的笑容回了一句:“娘……”
白傲晴看到姜小霜后,立即躲向荣安的身后,小声的叫了一声:“霜姨……”
看到这样情景的人,多数会认为,白傲晴和姜小霜两人的关系不好吧。这样想的话,各位看官就错了。并非姜白两人的关系不好,正好相反,他们的关系好得不得了。但是,为何白傲晴见到姜小霜后,会有这样的表现呢?这还要说回年中,夏如凡还未到达扬州之前。
那正是一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初夏。白傲晴与荣安一同去看望姜小霜夫妇。那是,白荣两人的关系已然公开,因而,白傲晴在姜小霜夫妇面前,并无尴尬。反而是姜小霜夫妇非常喜爱这个性情大大咧咧的男孩子。
当晚,一家人(姑且可以说为一家人了)和乐融融的在一块儿出晚饭。不料,姜小霜的一句话,气愤就顿时冷却了下来。
姜小霜那是说的是:“安安,我想抱个孙子。”
说完,姜小霜还没有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见荣安不搭理她,便再说了一次“我想抱孙子了!”
须臾,便听到白傲晴轻声说了一句:“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然后,就离开了。留下一脸尴尬的荣韩柏,脸色黑暗的荣安,以及不知所以然的姜小霜。
自那次之后,白傲晴就不知应该用怎样的身份面对姜小霜。因而选择了逃避。
每每荣安提及要回去看望二老,白傲晴就只是敷衍的说:“你自己回去吧,我这几天累了”云云。
“舅妈安好!”苏蜜一看到姜小霜,便套近乎的走了过去。
“小娃娃!”姜小霜一脸宠溺的摸摸苏蜜的脑袋。看来姜小霜是非常喜爱这个大哥的儿子呢!
“闹什么呢?闹得脸都花了?”
“还不是白凤银,差点把我的脸都给毁了!”边说,苏蜜边伸出手腕,“无意”的晃了晃手上的链子,一脸埋怨的对这白凤银嘟囔。
“你!哼!快把手链还给我!”白凤银看到苏蜜炫耀似的晃晃手中的链子,气的肺都快要爆了。
“什么链子啊?”姜小霜一脸的茫然。
“就是这条啊!白凤银硬要说了她的!”苏蜜闻言,立即伸出手。
“那是长孙公子赠与我的!”
“人家长孙公子说‘你们喜欢就拿去吧’。人家可没有说‘在下赠与白姑娘’。”苏蜜俏皮的模仿着前几日长孙本仲说话的样子。
“你强词夺理!长孙公子明明就是对着我说的!”白凤银一急,从袖中踌躇柳叶飞刀,想也不想的就往苏蜜身上掷去。
“你这个男人婆,毁了我的容还想要削我的发?”苏蜜握着手中的几缕青丝,又是一脸气愤。
“看招!”苏蜜一手怒吼,手重重的击上桌面。一只杯子一跃而起,随着苏蜜运行的真气飞快的向白凤银飞去。
又是一场混战……
“娘,让他们闹去吧!我们上楼歇息。”荣安无奈的看看已经打成一团的两人,暗自摇了摇头。之后,转头向蓦然等人表了一个歉意的眼神,牵着姜小霜,跟着荣韩柏上楼去了。
白傲晴犹豫了一会儿,咬咬牙,也跟着上去了。
而温碧柔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想:自己都已经跟着荣安了,也算是个丫头了吧……
白傲晴见她为难的表情,于是轻声说:“温姑娘,你也跟着上来吧。”
于是,只留下文笑竹霓裳以及一直不发一言的蓦然在楼下品茶。
修罗的情报
坐在文笑竹身旁的霓裳略有些感到无聊,将目光投注在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心里叹息:若公子还在,那该多好……
如果说霓裳不想跟夏如凡走,那是不可能的。当夏如凡走后,霓裳也曾经想要追去。但是,顾及自己已是有夫之妇,且还有孕在身,这想要追随的想法,也就那么两三天。可自己是夏如凡身边的护卫之一呀,又怎能与夏如凡的仇人——蓦然,一同行走呢?
文笑竹也曾跟霓裳商量过,是够要离开蓦然而独自向试才镇去。但是霓裳并未表态。因为她想,公子在走时并未与她联系,那自己留在蓦然的身边跟着,必定还能为公子做些什么。就这样,霓裳与文笑竹便依然同白傲晴、荣安以及蓦然一同来到试才镇。
可这时,霓裳是真的感到无趣了。他原本就是一个好玩乐的姑娘。原先有白傲晴一行人在时,自己还能与白傲晴说笑,还有温碧柔与她谈谈姑娘间的事情。可姜小霜出现之后,荣白两人走了,便不会再有人与她做乐了。虽然夫君文笑竹对她极是关心,但并没有玩乐来的实际。
想着想着,霓裳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老板,可还有上房?”
霓裳一个激灵,将视线从大街上转以后客栈。一个身着白色绢衣,一挂淡绿色纱袍在外的女子,和声和气的询问住店情况。
是绿腰姐!啊!还有楼主和桑林!
霓裳非常的激动。但在她那可爱的娃娃脸上并未表现太多的起伏。双眼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一行人上了楼。心里想着:不知楼主她们知道了么……
× × × × ×
“进来吧。”蓦然感觉到门外的动静,自叹了一声,心想:该来的,还是要来……
进来的,正式一直被蓦然派在夏如凡身边的——修罗。
说来,修罗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只是一直没有听到命令,便也不敢打扰蓦然。而蓦然,则是因为还未能接受夏如凡把修罗遣回的事实。
蓦然没有转过身,还保持着以背对着门的姿势,道:“他还是开口了。”
“嗯。”修罗并未多言,只是应了蓦然一声,便从衣襟里取出玉坠——血麒麟,递给蓦然。
蓦然转身结果血麒麟,拇指细细地摩挲,心情复杂的看着它。
真就如此绝情……
将血麒麟收入衣襟,蓦然从桌上拿起一份资料,交给修罗,吩咐道:“将它送入宫中,交给我父亲。路程虽短,但切记要小心为妙。去吧。”
接到任务,修罗纵身一跃,从靠近街道的窗边飞奔而去。
话说这八音三杰——静女、舟子、修罗三人中,武功和保密最好的便是修罗,因而最机密的物品,蓦然自然也交给修罗。
其实,江湖中的情报机构并非只有八音楼,只是其他的机构要么已经被各大门派给订下了,要么就一直躲在暗处,专作黑手交易。而唯一一个光明真大的,也就八音楼。
八音楼办事从不躲躲藏藏,就算是最机密的文件,也是光明正大的走在众人面前。原因无他,正是因为八音楼中的探子和传递手的武功和躲避修为足以让他们毫无忌讳的光明正大。也因他们做事从不躲藏,因而被跟踪和窥探是常有的事。只是,他人从未得手罢了。
虽说八音楼的情报从未泄密,也无人感到奇怪。担有一件事情,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三杰做的,只是一般探子和传递手做的活儿呢?
这其中的原因,只有蓦然知道了。静女、舟子、修罗三人之所以被称为八音三杰,自然是他们三人各怀奇技。善于发现人或许能够知道其中一二。例说:
修罗,他可以说是三杰中最闲的人,但,他虽然不爱言辞,可记忆却超强,能将说过的话一字不差的记下来。而且,他所习之武并非中原本土的,因而其隐藏能力非常人所能想象的高。除非他自己想要让人发觉,否则就算他在你身边埋伏一辈子,你都未必能发现。可想而知,若是要修罗去窃听,得到的资料是多宝贵。而其他二人,在此就不多言了。
蓦然细细地抚摸从修罗手中接过来的血麒麟,然后在他身上仔细地撕出一层薄膜。然后将那薄膜浸入水中。慢慢的,小小的一张膜延伸开来,足以从中分开两三层。蓦然取出已经化开的膜,涂上药水,不久,那薄如蝉翼的膜,便显现出密密麻麻的字。
开头的几个稍大的楷字书写着:夏如凡亲述
接着,便是一行行整齐的行楷:
“修罗,你回去告诉蓦然,我夏如凡与蓦然两人的情分已尽,不必在做任何纠缠。父仇,不可不报,因而,夏凯弦,我定要取他性命。若他要为父报仇,尽管找来便是。我夏如凡一人做事一人担,若他要取我项上人头,我定会奉陪到底。先前与他共处,我很是快乐,但他是我杀父仇人之子的事实不能改变。我不恨他,要恨只恨他为何偏偏是夏凯弦的儿子。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夏如凡不会在专情于他。现下,如凡已有向粼相陪,他虽曾要伤寒与我,但毕竟对我真情相对。若蓦然对如凡亦真情相对,那么,如凡能拥有幸福,拥有快乐,相信蓦然也会高兴。谢谢他这段时间的照顾。夏如凡与蓦然,下次再见是,已是仇人了。”
看完记录夏如凡言行的小膜片,两道英眉已经深深地拧在了一起。
此时他的心中,浮出一丝疑问:这口气的确是凡儿的,但……太突然了。不管是凡儿的作风,还是那个宫向粼,都太突然了。再说,当时宫向粼的心脉明明就被我给刺断了。难道……
为求解心中疑虑,蓦然取出剩余的一长膜片。上面,记录的是修罗对此次交谈过程中人物和环境的描写:
“此次谈话在夏如凡房中。房中两椅一桌,摆设简单。夏如凡端坐床边,身着里衣,衣襟微敞,隐约可见肤上红痕。宫向粼身坐夏如凡之后,亦在榻上,由后双手搂着夏如凡要不,下颚枕在夏如凡肩上。”
看到这里,蓦然的怒火已经熊熊燃烧。但他仍旧疑惑。这夏如凡和宫向粼何时如此亲近如情人?若说是宫向粼强行要求夏如凡,以夏如凡的性子定会抵抗。难不成……夏如凡与宫向粼的关系,也如先前他与夏如凡一般——交易关系?!
想到这里,蓦然双眸一暗,眼里放出的尽是冷光。但瞬间便有恢复了。当初与夏如凡定下这个协议,蓦然知,夏如凡对他并不无情丝。但现在这般情况,又作何解释……
据舟子报,当时柳飞絮是被夏如凡中途劫走的。而舟子也曾经调查过,着柳飞絮曾是宫向粼的情人,两人交往数年。但自从宫向粼对夏如凡下手,被蓦然刺断心脉后,二人便无联系。而柳飞絮也承认,之所以将夏如凡被宫向粼□的画面画下,并流传出去,原因是蓦然将宫向粼害死。
想到着一层层复杂的关系,蓦然不怒,反而邪佞的笑道:“看来并非看上去的这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