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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流怀现在确确实实不好受。喝醉酒后脑袋混混沌沌不说,体内那股不听话的内息更是在□□内不住的作乱。口好干,心里好闷,浑身发热,好难受。“水,我要喝水。”祁流怀没有意识的叫道。韩墨听见后,马上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下。凉水入喉,清凉了些许,但是不过片刻之后,体内的热度便再次上升。“热,我热,好热啊,唔~~”祁流怀边说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喝醉之后口渴很正常,但是为什么会热?韩墨看着撕/扯着自己衣服的祁流怀,一丝疑惑困于心头。赶紧抓过祁流怀的手,给他号了一下脉。虽然韩墨的医术不是顶尖的水平,但是走火入魔的前兆还是号的出来的。祁流怀体内有一股内息不断在其体内作乱。就在韩墨认真为祁流怀号脉的时候,祁流怀感觉到韩墨的手像是一块降温的冰块,在韩墨的手将要放开自己时,紧紧的抓住了那只手。
“好奇怪,我怎么那么热。”祁流怀白皙的脸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体温也高的惊人。秀气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无意识的说到,抓着韩墨的手更是不愿放开。韩墨觉得自己的脚像是灌了铅一般,迟迟迈不动步子离开。脑子里想的是应该让纳兰明月他们过来照顾祁流怀,但是看见祁流怀现在这副样子,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内心里居然十分的抗拒别人看到祁流怀这副模样,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
……
由于宿醉外加一夜的折腾,祁流怀醒来时头疼欲裂,口中干涩无比。努力睁开眼睛,动了动身体,发现有些不对劲。自己的腰上为何会有一只手搭在上面?而且自己后面为何如此酸胀?像是什么东西还强塞在里面。强扭着酸疼不已的身子,转过头便看见韩墨紧紧搂着自己睡的香甜。
脑海里回忆着昨晚的事情,自己喝了酒,想要取了韩墨的性命,谁知自己体内的内息突然失控,自己便被韩墨抱回房间,然后自己好像还不让韩墨走来着的,然后,然后……祁流怀不敢往后面回想了,虽然自己的记忆都是模模糊糊的,但是似乎是自己“勾/引”地韩墨?自己居然干了如此不要脸的事情?可是昨晚在自己体内不受的控制的内息是怎么回事?祁流怀试着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内息,发现居然又再次恢复了。
看着浑身不着衣物的韩墨和自己,祁流怀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逃!不然等韩墨醒了之后,他两该怎么面对这尴尬的局面。一个白道武林后起之秀和自己这个魔教教主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这要是被人知晓了,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趁着现在韩墨还没有醒过来,祁流怀决定先闪人比较好。
怕韩墨醒过来,迅速的点了韩墨的穴。强忍着羞涩和浑身的不适,祁流怀僵硬的将韩墨的手轻轻的从身上拿下来,再慢慢的向一边挪动,使自己脱离韩墨的控制,终于缓缓挪了出来,羞涩使他脸瞬间涨的通红。狠狠地瞪了一眼还“睡”的香甜的韩墨。
刻意忽视周身的不适之感,看着地上几乎被撕成碎片的衣服,从衣橱里翻出一件干净衣服穿上,顺手找块方巾将脸遮住后便快速离开了。就在祁流怀出门后,原本应该睡的十分香甜的韩墨便睁开了眼睛。其实早在祁流怀醒来之前韩墨就醒了,但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场面,所以一直装作睡觉。看着匆匆离开的祁流怀,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想自己一直自诩欲念寡淡,却败在一个魔教教主的手上。昨晚自己竟然没有抵住祁流怀的诱/惑,鬼使神差的和他行了那事。想着昨晚祁流怀那张绝美的脸流露出的诱/人表情,韩墨觉得自己下/腹又是一紧。
看着自己反应,韩墨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笑。看来自己也和那些乌合之众一般,面对欲念还是无法坦然处之。刻意无视自己下面的不适,迅速披上衣服。唤来了一直候在暗处的白羽,说道,“你马上去通知门里上下,若贵客离开,你便去送他们离开,任何人不得阻拦。”说完便不理白羽,提气运功飞向了韩门禁地的方向。
白羽虽然不知道昨晚门主和那个所谓的贵客发生了什么,但是门主昨晚一直呆在贵客的客房,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寝,这个白羽还是十分确定的。而且今早他看见那个贵客脸戴了一块方巾便出去了,应该是与门主发生了不愉快。不敢有片刻怠慢,白羽迅速吩咐了下去。
祁流怀离开房间后便迅速召集了纳兰明月众人,二话不说就要带着他们离开。纳兰明月看着自家教主易容的面具也不见了,脸上只围了一块方巾,整个人冷冽到了极点,也不敢提出疑惑,上官画扇快速的为教主易容,整顿好便准备离开。
几人万分小心的运着轻功寻着昨日进来的记忆找出口。韩门守卫森严,没过一刻钟他们便被发现了。祁流怀看着白羽带着一群人向他们这边过来,正准备发难,谁知白羽恭敬的对他们说道,“这位公子,门主吩咐,要在下送各位出门。”说完便朝着出口方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祁流怀则在听见白羽说门主的时候整个人都斯巴达了。自己浑身还极度不适,那家伙居然却是一副掌控一切的模样。但是想着自己还在别人的地盘上,只好强忍着这口气。沉默的跟着白羽。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他浑身不适的地方,快点找一家落脚的客栈,好好的洗一个澡,把一身的晦气洗干净!
在白羽的带领之下祁流怀众人很快就走出了韩门。这韩门的布置还真是复杂,果然不是内部的人,一时半会儿怕是走不出来。白羽将人送至门口,命人牵出几匹上好的马匹给祁流怀众人,客气的说到,“这位公子,后会有期。”祁流怀嫌恶的看了一眼韩门,看都不看白羽一眼,毫不客气的翻身上马,扯出一丝邪恶的笑意,说到;“当然是要后会有期。”说完便扬鞭策马离开。纳兰明月众人看见教主离开了,向白羽拱一拱手便也快速跟了上去。
跟在祁流怀身边多年的纳兰明月和上官画扇这次也摸不清教主是怎么了。但是肯定与这个韩门门主韩墨有关。教主自从那次在红焰山顶与他比武过后便变得有些异常,这次下山更是变的让人无法琢磨了。看来那个韩墨还真是教主的克星。昨晚肯定也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今早一大早教主到他们暂住的院子来时身上还有一股浓烈的酒味,有可能是昨晚两人借着酒意又打了一番?几人策马跟在祁流怀身后,谁也不敢去当出头鸟给大家解惑。
一行几人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终于来到了离韩门有好几十里远的一座小城。祁流怀整个人还是阴沉的很,沉着脸让纳兰明月去订了房间,还命宋千秋与伍青玉去给他买了一件素色的成衣,命人打了洗澡水便进了房间。纳兰明月等人明智的没有去打扰他们的教主大人,一大早起床便在赶路,几人现在已是饥肠辘辘,点了几笼包子吃了起来。
祁流怀在洗澡水送进房间后,便急不可耐的脱掉了身上早已粘腻不止的衣服。看着裤子后面湿湿的,祁流怀整个脸更加阴郁了。今早刚醒的时候,心里全然被羞涩占据,现在已经离开那个地方,祁流怀的心里早已被愤怒占据了。韩墨那个趁人之危的小人,若非他想要占人便宜,他们又如何会发生这种世人所不容的关系!堂堂白道武林的后起之秀,韩门门主,做事也如此阴暗!怒火化作一股内力将手里的衣服震成了碎片。当然他是不会承认自己这是在毁尸灭迹的。
将身上今早从韩门穿出来的衣服拔掉,便提气跃入浴桶中。祁流怀岂料自己刚准备清洗自己的身子,埋头便看见自己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或红或紫的痕迹。尤其是两点,整个变大了一倍不说,颜色还极度鲜艳。今早自己离开的太过匆忙没有仔细看过自己的身子,现在看到这幅模样,祁流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脑子里又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张不大的脸蛋被怒气涨的通红,这个卑鄙的小人!本教主他日定教他十倍奉还!
忍着怒气和疼痛,祁流怀拼命的搓着自己的身子,那力度简直就是想要将这些痕迹擦掉,但是徒然,整个白皙的身子被搓的通红那些痕迹依然还在。祁流怀继续忍着怒气将手伸向后面,卑鄙的韩墨到底留了多少东西在里面!祁流怀艰难的将身子洗干净后,穿上刚命人买回来的衣服后才感觉整个人好了一些。
让店小二将浴桶收拾出去后,祁流怀疲惫的躺在床上。昨晚一夜耗了太多体力,今早醒来后又是一阵赶路,实在是乏的很。没过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可以吧?
☆、门主大人,这次真的玩大了
韩墨在祁流怀离开房间后便去了韩门的禁地。韩门禁地只有韩氏一族以及有门主指令的人才能进去。韩门禁地其实并非像红焰教那番神秘,里面摆放的其实就是韩氏历代当家人的排位。也就相当于寻常氏族的祠堂。韩墨进去后过了大抵一个时辰后,白羽便来告知他,陆小公子已经带着他的仆人离开了韩门。虽然韩墨知道这是肯定的,先不论自己与这个教主发生了如此荒谬的关系,单是自己是赢过他的韩门门主这一条,就足以让祁流怀想要离他远远的。但是真的从白羽嘴里知道后,心里又说不出是一番什么滋味。
听完汇报完之后,便对白羽道,“最近我要在禁地待一段时间,任何事务都不要打扰我。门中事务就由你来打理,需要拿主意的你便去找韩青吧。”说完便将白羽挥退了,在排位下的一个蒲垫上坐下。白羽见自家门主这幅模样就更加确定了门主定是与陆小公子之间有了矛盾。昨日陆小公子来到韩门时,主子都还是一副高兴不已的样子,今天却又恢复了他日的冷淡,甚至更甚。白羽识趣地没有问原因。答了声“属下遵命!”便迅速出了禁地的。
等白羽出了禁地之后,韩墨便一个人静静的呆在禁地了。脑海里还不断地回放着昨夜发生的荒唐事。自己居然被诱/惑了!韩墨十分的懊恼,不仅是被诱/惑了,对象还是一个男人。现在呆在禁地,坐在列祖列宗面前的他,觉得自己真真是丢了韩门的脸。就算那个祁流怀如何美艳,如何可爱,但是他始终是一名男子啊。自己怎能如此无耻。昨夜虽说是祁流怀引诱自己,但是那也是因为他体内那股作乱的内息所致。韩墨坐在蒲垫上,不断地想要从昨夜发生的事情中间理出一丝思绪。但是越理他越发现好像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无耻,趁人之危,趁着祁流怀理智不清之时做了这龌蹉之事。
想到自己一直自诩的那些品格,在这时候只觉得一切都变成了笑柄。韩墨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这一笑,笑的不只是自己之前的可笑,更笑的是自己居然会与一名男子发生这种关系。自己一介门主,却做了这样的事。可笑之极。可笑至极!
整理好一会儿的思绪,韩墨发现自己似乎根本没有办法看淡这件事。干脆就盘腿坐在蒲垫上,开始念一些早年看过的经书,清除自己心里的杂念。没想到清心寡欲多年的自己,居然也有无法看淡的事情。只是不知道那祁流怀现在的情况如何。只是这件事对于一个教主来说似乎比自己更加难以启口吧。而且是一直处于人上人地位,从未吃过苦头的祁流怀。他现在定然是将自己骂了千百遍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