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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祁流怀住在自己那里了,苏牧已经在那日警告过自己了,就算自己再喜欢宝宝,也不敢让儿子把宝宝留下来,他可不想再被苏牧惩罚一次了。
这一日,纳兰明月与江城向祁流怀汇报红焰教近况时,突然对祁流怀提到了一句,“教主在一年前就已经练成了绸剑第九重,现下教主刚好在教中,不知教主何时会修习最后一重。属下的意思是,既然教主与韩门主已经结为连理,教主可以趁着韩门主在教中时,修习最后一重,若是遇到难处,想必韩门主也会帮助教主的。”
祁流怀坐在自己的位置,听着二人的禀报,在听到他们说道习武的问题,祁流怀才忽的想起自己在生完宝宝后一直都疏于习武,现在宝宝都快十个月了,而自己的功力还停留在生宝宝之前,生为红焰教教主,真是万万不该。但是韩墨不就是比自己强上一点么,既然自己能够突破第九重,凭自己的聪明,突破最后一重自然也是唾手可得的。
“知道了,但是这绸剑毕竟是红焰教的秘笈,就不必韩墨插手了。”祁流怀不满的说道,凭自己一人之力也是可以完成的,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可事事依靠别人!况且,如果自己让韩墨陪自己去禁地练武,岂不是等于告诉了韩墨自己是离不开他的!
纳兰明月与江城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他们自然也是知道教主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要是被韩门主知道的话,教主恐怕就惨了,但是两人都识趣了没有再去多嘴。禀告完后,便离开了。
既然打定了要去修习绸剑最后一重的决心,祁流怀听完左右护法的汇报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了。现在自己和韩墨在一起了,去哪里当然是要回去报备的。
“墨之,我明日便要去红焰教的禁地去修习绸剑了,可能短时间内不会出关的,你在这段时间内,要照顾好宝宝和我的红焰教。我会尽快出来的。”祁流怀端坐在桌前的圆凳上,冷着脸故作淡定地说道,但是眼睛却是心虚地不敢看韩墨的脸。他知道韩墨肯定是不乐意自己去禁地的,但是可不想自己练成绸剑还要韩墨的帮助,自己好歹也是红焰教教主。
本在逗着自家儿子的韩墨,听见祁流怀说这句话,脸色也是没有变化,随口便说道,“那我也和你一起去吧,反正岳父他们也回来了,宝宝交给他们便是。”韩墨的想法很简单,小怀去哪里,自己便去哪里,要让自己长时间与小怀分开,那自己一定会疯掉的。
“不可。红焰教禁地不是任何人多可以进去的,况且我是去练武,又不是去游玩,你跟着去干什么。”祁流怀果断地拒绝了。等自己练成绸剑之后,若是韩墨再欺负自己,自己便可以用武力解决了!
“小怀都已经去过我韩门的禁地,我如何不能去红焰教禁地,如此可不公平。”韩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端坐在圆凳上,表情严肃的祁流怀说道。
祁流怀被韩墨盯得有些发毛,定了定神,教主做派十足地说道,“又非我要你带着我去你韩门禁地的,况且韩门禁地就是韩门的祠堂,怎能和我红焰教的禁地相比。”
听了祁流怀这句话后,韩墨半晌没有说话,反而是直直地盯着祁流怀看,就在祁流怀快招架不住的时候,韩墨终于开口说话了,“如此,那便如小怀所说吧。那你去禁地的时候要照顾好自己。”
见韩墨松口了,祁流怀终于松了一口气。想着明日便可去禁地,远离韩墨的压迫,好好习武,祁流怀觉得自己浑身的练武细胞都在翻腾着。祁流怀在得意之时还是没有忘形,用眼睛余光瞥了一眼韩墨,看他是不是生气了。但是,韩墨和祁流怀说完话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又逗着怀里的宝宝。甚至都没有再盯着祁流怀看了。韩墨这样倒是让祁流怀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了,韩墨居然没有生气,很不正常。
韩墨心里自然是没有像祁流怀看上去的那般镇定了。当祁流怀开口说完话后,他便知道他的小怀心里在想些什么了。既然小怀那么想一个人去禁地,那便去吧,等他后悔的时候自己就有借口好好的欺负他一番了。
韩墨怀里的宝宝看着自家爹爹眼里冒出来的算计之光,直觉周身一冷,但是奈何宝宝还太小,不能告诉自己的娘亲,自己看见了爹爹眼里有一道光闪过。
晚上的时候,韩墨借着祁流怀要去禁地多日,狠狠地做到了凌晨时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体力透支的祁流怀。“看来小怀的体力还需提升,既然这次你去禁地练武,那也顺便练练体力吧。”韩墨抱着祁流怀,将头埋在祁流怀的脸侧,小声地打趣祁流怀。
迷迷糊糊的祁流怀听见韩墨这般说,倒是没有生气,因为他想着自己明天就去禁地了,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在禁地好好将自己的体力补回来了。况且等他练成绸剑最后一重了,他就会让韩墨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
第二日,都快正午时分了,祁流怀才从床上醒来,看着床边已经空了,才知道定然只不早了。穿上衣服,打开窗户一看,果然!太阳都升的那么高了!这韩墨起床都不叫醒自己,一定是故意的!祁流怀气冲冲地穿好衣服,洗漱完,便出门了。
祁流怀先是去了祁凌那里,向他说明了自己最近这段日子都会在禁地习武。祁凌虽然不想儿子那般吃苦,但是还是同意了,并且表示自己会帮韩墨照顾好宝宝。
祁流怀从祁凌那里出来后都未看见韩墨与宝宝,想着韩墨今早故意不叫自己起床,便赌气一般吩咐了纳兰明月和江城几句,便去了禁地。
其实韩墨从祁流怀起床一直到他进入禁地,都一直跟在他后面。看着祁流怀气鼓鼓地找不到自己,生气的进了禁地,韩墨不厚道地笑了。既然小怀想尝尝离开自己的滋味,那便让他知道这个滋味好不好吧。
一进入禁地,祁流怀方才的那些情绪便全然没有了。打坐调息了几个时辰,自从宝宝出生到现在,祁流怀都没有好好的调理过自己的内息了,现在终于是可以静下心来好好调理了。
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祁流怀便抽出了自己许久没有用过的赤梅,看着赤梅似乎已经有些黯淡了,祁流怀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用剑了。剑一起,将绸剑前九重舞了出来,动作滞涩,完全没有了以前那般连贯了。
一连舞了好几遍才回到了在怀上宝宝之前的水平。祁流怀惭愧地看着自己的剑,“赤梅,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是我疏于练剑,现在连最基本的都舞地那般滞涩。”发现了自己的不足后,一向对自己的武功要求极高的祁流怀自然是一心一意的将心思放在了练剑上。
进入禁地第一天,练剑效率百分之三百,全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剑上,前所未有的酣畅。甚至连韩墨留在自己身体的疲惫都消失不见了,周身都舒畅不已。
进入禁地第二日,练剑效率百分之五百,发现自己不足的教主大人,自然是不会让自己滞怠的,脑子里全是如何将自己的功力提升上去的法子。
……
进入禁地第五日,练剑效率百分之一百,效率似乎没有那么高了,祁流怀已经将自己的功力恢复到了生宝宝之前的实力,体力也是恢复得很快,祁流怀觉得现在的自己简直可以用神清气爽来形容。从今天开始他便决定开始练第十重了,还是很有信心可以突破最后一重的。
……
进入禁地第十日,练剑效率却是早已不如最开始的那几日了。祁流怀发现自己在最后一重上似乎一点头绪都没有,而且晚上打坐睡觉时也是迟迟睡不着,总感觉少了一些什么。禁地里晚上都冷冷清清的,有些想念韩墨的怀抱了。但是祁流怀又突然想到了自己在进入禁地前一夜说的话,很快便自己心里的想法压了下去,现在回去不是在告诉韩墨自己没有他就不行么。
……
进入禁地第十五日,练剑的效率是什么,教主大人已经完全忘记了。只是,祁流怀在练武之余,总觉得耳边有宝宝的哭声,还有韩墨哄着宝宝的声音。祁流怀发现自己这几日几乎都失眠了,晚上只有一闭上眼睛,便会习惯地去寻找身旁那每日都在的怀抱,但是现在哪里还有那个怀抱,祁流怀沮丧的坐起身子,看着身边没有生命力的物品。现在要是韩墨在的话那该是有多好。
……
进入禁地第二十日,教主已经没有心思练剑了。心里纠结着到底是出禁地将韩墨带进来,还是死熬着决不能像韩墨屈服。可是,就算出去不是为了看韩墨,自己还是很想去看看宝宝的,自从生下宝宝后,自己还从未离开宝宝这么久。人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想自己没有与韩墨在一起时,在禁地一待就是几个月也是常有的是,但是体验过那温馨甜蜜的感觉后,谁还愿意去体验一个人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的感觉呢。
进入禁地的第二十一个日子,教主终于顶着两只熊猫眼出了禁地。在出禁地前,他还告诫自己,自己此番出禁地,不是去看韩墨的,只是怕宝宝太久没有看见自己会不习惯。嗯,只是因为宝宝自己才出来的。
其实祁流怀在禁地里待得相思入骨,韩墨又何尝不是呢。虽说韩墨在暗处,祁流怀在明处,但是韩墨是想要让祁流怀自讨苦吃的,所以也只能是隐匿了自己的气息,在暗处看着自己的小怀。一开始看着小怀满心欣喜的样子,韩墨还真是很生气,但是越到后面,看见小怀渐渐熬不住了,韩墨心里是又开心又难受。开心小怀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了,难受于小怀近在眼前,自己却吃不到,白白熬了二十多日。
韩墨见祁流怀出了禁地后,便迅速回去了。收拾好自己后,抱着宝宝站在房门外,口气十分哀戚地说道,“宝宝,娘亲不要我们父子俩了,将我们父子抛弃在这里,以后我们父子二人便只能相依为命了,你狠心的娘亲啊。”
祁流怀一走进自己的住处,便听见了韩墨的胡言乱语,但是想着自己确实是许久没有见到宝宝了,心里还是想得紧,于是便加快的步伐,想要快点见到宝宝和那个厚颜无耻的人。
韩墨见到祁流怀时,心里一喜,但是还是装作十分惊讶地问道,“小怀,你可是练成了最后一重?看来小怀果真是天资过人,短短二十多日便练成了。”
祁流怀看了韩墨一眼,没有说话,但是他可以看到韩墨嘴角那么似笑非笑的笑容,心里对这个人又爱又恨,但是脸上自然是不能表现出来了,语气冷冷地对韩墨说道,“宝宝给我抱抱。”
宝宝听见了祁流怀的声音,转头一看,果真是自己很久都没有见到的娘亲,于是委屈的小嘴一撇,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脸涨得红彤彤的,不住地抽噎着,伸出两只小手,身子整个都往祁流怀倾去,嘴里喊着,“凉凉,凉凉,抱抱,抱抱。”
祁流怀看见宝宝这般伤心的模样,心里也是自责地很,赶紧上前去抱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子,怕他哭得太厉害呛着自己,不住地抚着宝宝的背,嘴里哄道,“宝宝不哭,爹爹不是回来了么。不哭,宝宝不哭。”
宝宝见娘亲轻声细语地地哄着自己,最近的委曲也很快便散了,小手抱着祁流怀的脖子,小脸整个埋在祁流怀脖子一侧,像是黏在自己娘亲身上一般,如何都不肯撒手。
韩墨有些吃味地看着祁流怀哄着宝宝,说道,“小怀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