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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流怀在红焰教走了一圈,看了看红焰教教众的操练,又去听了各大堂主的汇报,感觉有些累了,便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谁知一回到房间,便看见韩墨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似乎在等着他回去。
“你在门口站着作甚?装神弄鬼的。”祁流怀显然有些被韩墨的样子吓到了,有些奇怪看着韩墨说道。
“小怀,我们明天就启程回韩门。你在红焰教也待了七八日了,该回去了。”韩墨没回答祁流怀的问题,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打算。让小怀待在红焰教,总觉得不安全,还是待在自己的韩门比较有安全感。
祁流怀一听就不乐意了,说道,“红焰教就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待了。”这韩墨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况且一个月之期就要到了,自己还想趁着恢复内力了,再在红焰教多待一段时间呢。
“小怀,你现在是我韩门的人,自然是要听我的。”韩墨说着又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一把将祁流怀拉进门,随手便将门关上,双臂将祁流怀搂在自己的怀里。
祁流怀本就没有韩墨高,每次被韩墨搂住时,自己的脸都在韩墨的脖子处,看着韩墨因为说话而有些震动的喉结,祁流怀觉得自己有些晕眩。
“小怀,我们明天就回去吧?嗯?我可以给你解开内息,我们一起用轻功回韩门哦?怎么样?要不要回去?”韩墨利诱道。果然媳妇儿不能经常回娘家啊,不然脾气变大了不说,还变得不好哄了,韩墨感慨道。
祁流怀听见韩墨要给自己解开内息,而且还多了一段时间,双眼一亮,立刻便点头答应了,“好,但是纳兰伯伯他们还不知道,我得告知他们。”反正自己是逃不出韩墨的魔爪的,韩门时早晚都会回去的,还不如趁着这个时机多用一段时间的内息。
韩墨见祁流怀点头答应了,因为纳兰明月而变差的心情也瞬间就晴朗了,自然地在祁流怀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小怀真乖。”
祁流怀无语地看着韩墨,自己一个大男人,韩墨居然用哄小孩子一样的口吻对自己说话,真是恶心极了。但是心里那丝丝暖意又是几个意思?自己难道也被韩墨传染了?祁流怀有些恼怒地想到。
晌午,祁流怀吃过午饭后,便将纳兰若风和江亭叫道了自己的书房。
“本教这次叫你们来,是要告诉你们,明日我便要同韩墨一同回韩门了。教中事务便由你们二人负责吧。纳兰明月与江城的责罚过后,你们二老想去哪里游玩便去哪里,但是这段日子,就暂时待在教中吧。”祁流怀对纳兰若风和江亭说道。
纳兰若风一听教主又要离开红焰教,便有些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教主,你是一教之主,怎能长期不在教中,这对红焰教是极其不利的。”教主长期不在教中,这成何体统。
“本教自有打算,你们照办就是。”祁流怀说道。自己也想留在红焰教,但是奈何韩墨这人手段着实太多,自己也没法啊。
纳兰若风见教主执意要走,便知是韩墨这人的主意,便有些愤怒地对坐在教主旁边的韩墨说道,“韩门主,在下实在不知韩门主是何用意!”
韩墨见纳兰若风有些怒意,介于祁流怀亦对他也有几分敬意,便好脾气地说道,“韩某人倒是想要问问纳兰护法,小怀在韩门期间可有受到侮辱?韩墨承诺小怀护着红焰教,可曾失信?”韩墨厚脸皮地说着这些,完全忘了祁流怀就是在韩门怀上他的娃,他说要护着红焰教也是因为他不要脸地封住了祁流怀的内息。
江亭早就看出了这韩墨对教主似乎有不一样的感情,想来如果韩墨是真心待教主的,那倒未尝不可,毕竟以后孩子还是很需要一个健康的环境成长。江亭见纳兰若风有些生气的模样,不顾纳兰若风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上前去说道,“那还请韩门主好好照顾教主。若教主有什么闪失,我红焰教虽不敌韩门,但是也不会轻易罢休的。”
“这是自然。江护法多虑了。”韩墨肯定地答道。自己既然喜欢了小怀,当然不会让小怀受到伤害,自己更不可能伤害他。
祁流怀看着韩墨与江亭的互动,怎么看怎么像是江亭在嫁女儿一般。强势地打断了两人的话,说道,“本教困了,你们回去吧。”
纳兰若风和江亭知道教主不想他们多说了,也只好退下。
两人退下后,韩墨便抱着说自己困了的祁流怀上床去睡午觉了。自从祁流怀有了宝宝,并且宝宝越来越大后,每日中午都会睡午觉。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虽然祁流怀还是舍不得离开红焰教,但是既然答应了韩墨,舍不得也得离开。
第二日早晨,韩墨依然是等到祁流怀睡醒,吃完早饭,收拾完毕再走的。当然在临走之前,祁流怀没有忘记让韩墨将自己的内息解开。
由于祁流怀的内息刚解开,他们两人也没有急着赶路。回去的路程明显是没有来的时候赶了。由于祁流怀现在还不能贸然使用内力,也不愿待在马车里面,所以韩墨便决定骑马回去。虽然祁流怀的身子不适合骑马,但是韩墨还是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法子。那就是两人共乘一骑。
当韩墨只牵出一匹马时,祁流怀的脸就黑了。这韩墨到底又想干嘛。
韩墨将马牵到祁流怀面前,语气里带着些兴奋地对祁流怀说道,“小怀,你现在不适合骑马,又不愿意坐马车,不过如果我和你共乘一骑,我们骑慢点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祁流怀看都不看韩墨牵着的马,直接提气就向前走去。
韩墨见祁流怀不听自己的话,也不恼,翻身上马,追上祁流怀,一个俯身便将马下的祁流怀抱上马背,轻轻让他坐在自己前面。
祁流怀被两人的姿势闹的面红耳赤,扭着身体就要跳下马去。韩墨见祁流怀想要跳下去,手自然地将祁流怀困在怀里,双手抓住缰绳,让马缓缓地向前走。
“小怀,别乱动。”韩墨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还带着热气。祁流怀觉得自己的脸肯定涨得通红。还好自己带着斗笠。
虽然隔着斗笠,但是韩墨能感觉到祁流怀的脸肯定是红了。手刚好放在祁流怀肚子的地方,随时随地都可以摸着他们宝宝,韩墨觉得这样回家的也却是不错。
两人坐在马上,慢腾腾地行了一日的路程。还好这一日走的路程人并不多,不然祁流怀觉得自己肯定会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的。
晚上,两人在一家客栈住下。韩墨很自然地到柜台去定了一间上房。
小二领二人去房间时,见祁流怀头戴斗笠,根据他多年的经验,这肯定是一对夫妇,而且夫人怀了身孕。于是将他两人领入房间后,便机智地对韩墨说道,“这位大侠,我看尊夫人怀有身孕,如果有任何需要可以叫小的。”
韩墨被小二那句“尊夫人”说的心花路放,随手就给了小二一锭碎银当小费。小二见韩墨这般大方,笑呵呵地走了出去,出去前还懂事儿地将房门关上。
祁流怀却是被那句尊夫人刺激地再次面红耳赤,生气地将斗笠摘掉,恶狠狠地说道,“这小二眼睛简直是瞎了!本教堂堂男人居然被他说是女人!可恶至极。”
韩墨走过去,捏了捏祁流怀红红的脸,心情愉悦地扯开话题,说道,“饿了吧,我去叫些吃的。”说完便下楼去了。
韩墨心情愉悦,祁流怀心情郁闷地吃完了晚饭。韩墨叫小二准备了洗澡水,伺候完祁流怀洗澡,自己也洗完澡后,便上床睡觉了。祁流怀又是上床便睡着了,韩墨又是盯着祁流怀的睡颜,看了许久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两人便没有再骑马了。韩墨还没有舒坦够,祁流怀却坚决不骑马了。原因很简单,祁流怀好不容易可以好好利用自己的内息了,连续一个月没有好好利用自己的内息,简直就像是正常人被迫躺床一个月一般。
祁流怀的内息调理了一天,今天也差不多恢复了。于是上路时,他便毫不犹豫地提气运起轻功走了。当然韩墨在此之前也是狠狠叮嘱了祁流怀,要是敢乱来,胡乱动武,可是会被狠狠惩罚的。所以,祁流怀就算用轻功行走,也不敢太快,只是过了过瘾。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是用轻功行路,所以速度也比骑马快了一些。
六七日后,两人便回到了韩门。
回到韩门后,韩墨便将祁流怀的内息封住了。看见小怀一脸不乐意的样子,韩墨虽然不忍心,但是想到小怀的脾气,以防万一,还是咬牙将小怀的内息封住。为了孩子和小怀的安全,自己必须要这样做。
韩青知道韩墨带着祁流怀回到韩门后,便迫不及待地找了过来。
“哥,嫂子,你们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你们了。尤其是想嫂子和我小侄儿啊。”说着,韩青便不顾自家哥哥和白羽的脸色,跑到祁流怀面前,一脸陶醉地摸着祁流怀已经开始圆滚滚地肚子了。
祁流怀回到韩门后,也没有再戴斗笠了。那张美艳的脸,也被韩青的动作闹地通红。一把打开韩青的手,走到韩墨旁边,说道,“管好你弟弟。”
韩墨虽然也恼弟弟摸祁流怀的肚子,但是他那句嫂子却是说的实话啊,于是也就象征性地说了韩青两句,“韩青,管好自己的手。”
白羽连忙将韩青拉了过来。韩青见自家的哥哥果然帮嫂子,打趣地说道,“哥哥,你不会是怕嫂子吧。哈哈哈。”
他这句话一出,祁流怀的脸瞬间就黑了。这口无遮拦的韩青!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知道每次看到他都没有好事。
韩墨见祁流怀的脸黑了,也佯装生气地对韩青说道,“你再说一句,我便派白羽去西北查查我韩门这两年来的生意。”
韩青听哥哥这么一说,便赶紧闭嘴了。用眼神控诉着自己的哥哥,这是赤裸裸地有了媳妇儿忘了弟弟!
白羽见祁流怀脸色不太好看,便将韩青拉出了韩墨的房间。
韩青被白羽拉着,嘴里还不住地说道,“哎哎哎,白羽,你拉我干嘛,我还要和我嫂子说话呢,我都半个多月没见着我嫂子了。”
韩墨见韩青被白羽拉出去后,看着祁流怀黑着一张俊颜,便强忍着笑意,说道,“小怀,我弟弟就这样,不要生气了,气坏身子对你和宝宝都不好。”说着还从善如流地从后面搂住了祁流怀。手也不老实地摸着祁流怀圆鼓鼓地肚子。
祁流怀看着摸着自己的手,莫名地感觉气也消了不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胎动
算算日子,祁流怀怀孕已有四个月余,来到韩门也有将近两个月了。祁流怀在韩门里待了将近两个月,他觉得自己似乎开始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每天起床都会看到韩墨搂住自己,小腹处还有一双温暖的手掌,每餐都会有人顾忌自己的口味,会因为自己的一个不适反应担忧半天,虽然每次自己都表现地十分不耐,但是心里那一股暖流却是骗不了自己的。
祁流怀觉得自己生病了,肯定是被韩墨那个疯子给传染了。现在他每次看到韩墨,他都觉得自己的心跳会不受自己的控制,跳的极快,尤其是他不要脸的靠近自己时。然而看不到韩墨,他又会变得很焦躁,总想知道韩墨此时在做什么。自己肯定是生病了,肯定是的,不然怎么会那般反常,祁流怀心里笃定道。
这些日子虽然害喜的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