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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明月,江城,纳兰若风和江亭几人正在讨论着如何应对李建阳的再次挑衅,韩墨便直接进入了他们的议事厅。
纳兰若风见韩墨没有一丝为客的自觉,自顾自地进入红焰教重地,不禁有些恼火道,“韩门门主有何贵干?可知这里为我红焰教重地,门主并非本教人员,为何入内。”
韩墨淡定地坐在原本应该是祁流怀坐的椅子上,说道,“我早就说过小怀是我韩门的人,既然小怀如此看重这红焰教,我自然会护得红焰教上下的周全。”
“你怎可直呼教主名讳!教主乃我红焰教当家,怎可成为你韩门之人,简直笑话。”纳兰明月愤怒地看着韩墨。感觉被韩墨这么一说,自己心目中最高洁的教主就被侮辱了一般。
“我说最后一遍,祁流怀以及他肚子里的孩子,不管现在、将来都是我韩门的人。我承诺他会护红焰教上下周全,自然不会食言。”韩墨严肃地对着几人说道。“李建阳等人攻上山时,我自有办法让他下山。你们只需按着以前的布置来就行了。”说完,也不等几人问清楚,便转身走了。
韩墨知道祁流怀应该是在休息,也没有去打搅他。一个人凭着记忆便来到了当日与祁流怀比武的红焰山顶。站在红焰山俯视山下的风景。这红焰山果真是奇峰之一,站在山顶当真有着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气势。
转身看着当日与祁流怀比武的一片不大的空地。那日自己本不乐意与李建阳等人来攻这魔教。只是因着李建阳是父亲生前好友,自己不得已便答应了,谁知这李建阳还真是给自己那个逝去的父亲面子,随即便让自己作为带领,带着一帮武林人士来攻这红焰山。
初见祁流怀时,见他带着斗笠,身形瘦削,还着一身大红衣袍,“装腔作势”几字瞬间就占据了他的大脑。根本连看都懒得看这装腔作势的魔教教主。谁知这教主居然要和自己一比高下,虽然赌注听上去就很蠢,但是自己还是答应了,因为他也很想见识一下这在江湖中立足如此之久的魔教的武功到底如何厉害。
没想到这人轻功十分不错,虽然在自己之下,但是明显在那帮武林人士之上。当看到祁流怀手里的赤梅剑时,先是一愣,但是随即也觉得兴奋极了,看来是个不错的对手。祁流怀的武功招式看似十分柔美,但是却招招致命,稍有不慎便能下九泉。不过百余招后,便出现了破绽,给他一个诱饵,他果然上当攻了过来。当自己反攻过去时,本来应该刺中他心脏的剑却不由的一个转向,挑开了他的斗笠,自己倒要看看这装腔作势连的魔教教主到底长什么样。
揭开那瞬间,不得不承认被惊艳到了。但是自己向来会掩饰情绪,只是一瞬间便恢复如初。难怪得戴一斗笠,不然这长相出去,不知得招来多少无端祸事。情绪掩藏地十分顺利,但是没想到的是,那人却在自己心里烙下了一个印记,尤其是揭开他斗笠时,他睁大眼睛极度惊讶地表情。
下山向众人宣布自己输了也是自己的主意。自己的真实实力不想被太多人知道,免得引来一些苍蝇。但是那人明显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说。他刚才的赌注对于他和李建阳来说却是很大,但是对于自己来说却是不值一文的。况且他不会蠢到真的解散魔教,李建阳也不会蠢到真的不再攻打红焰山。
韩墨站在山顶,回忆着那日的情景。当想到祁流怀那日被自己揭开斗笠时的表情,嘴角不自觉就挑起了一个弧度,自己果然是在那个时候,便看上了这个可爱又别扭的魔教教主了吗?
等韩墨回忆完,欣赏完红焰山顶的大好风光回去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回到教中,便直接去了祁流怀的房间。祁流怀看见这个消失了一个下午的男人,不悦地说道,“不是告诉了你,不可随意进入本教房间吗?本教房里可是红焰教机密重地。”一下午都不见人,不知道跑哪去了,这才是祁流怀开口想说的,但是他总是口不对心。
韩墨笑着看了看祁流怀,说道,“我来看看小怀便走,吃完饭了吗?可不能饿着我儿子啊。”
“自然是吃了。”祁流怀回答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说完,祁流怀便不理会韩墨了。
韩墨这次居然老老实实地离开了祁流怀的房间,还顺手关上了门。祁流怀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韩墨不是应该赖着不走么?管他走不走,走了最好!祁流怀也不知道自己在恼怒些什么,上前去将门阀死死拴住。
韩墨会这样离开吗?怎么可能。他只是因为没有吃完饭,出去吃晚饭了而已。
当韩墨吃完晚饭,准备去祁流怀房间睡觉时,便看见在祁流怀房门外踱步地纳兰明月。韩墨不悦地走了过去,说道,“这右护法还真是无事闲得慌,不知你在这里干嘛?”
韩墨本就是一高手,再加上刚才他故意凝息静气走到纳兰明月身后,促使纳兰明月被他狠狠地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就要和身后的人打起来。当反应过来身后人是韩墨时,纳兰明月忍住怒火,问道,“不知韩门主大晚上不回放歇息,在这里干嘛?”
韩墨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本打算回房歇息,只是刚到门口便看见右护法在这里走来走去,自然是要过来看一眼了。”说完还有意无意地看了看祁流怀的房间,似乎在告诉纳兰明月自己住在祁流怀的房间。
纳兰明月当然是知道韩墨的意思了,当即便愤怒了,气极道,“韩墨,你休要欺人太甚!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教主,是何居心!”
“我怎会侮辱小怀,我喜欢他还来不及。”韩墨直直地看着纳兰明月,严肃地说道,“现在小怀是我的人,一些人还是收起自己的心思。”
纳兰明月被韩墨的最后一句话吓得语无伦次,“你,你,休得胡说!”说完,纳兰明月便拂袖而去了。
韩墨看着走远地纳兰明月,心里突然舒畅了不少。转身去推祁流怀的房门,才发现居然落了拴。韩墨笑了笑,心道,这样就能把自己锁在门外了,那自己这韩门门主还真是白当了。
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伸进门缝里向上挑了一下,便听见门里门栓掉落的声音,再轻轻一推,门便打开了。韩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看见里面漆黑一片,看来小怀已经睡了。转身又将门关上,恢复了原样。
祁流怀虽然现在没有了内息,但是警惕性还是有一些的,外加根本没睡着,当门栓掉落时,他便知道有人进入他房间了。他听见房门又被人从里面锁了起来,他用脚趾头猜便知道是韩墨。
韩墨小心地走到祁流怀床边,一听祁流怀的呼吸声便知他没有睡着。轻轻笑了笑,将人往床里抱了抱,便宽衣躺了上去,再次紧紧搂住了祁流怀。习惯性地将左手放上了祁流怀一天大过一天的小肚子。
祁流怀感觉到韩墨的气息渐渐接近自家,甚至还抱住了自己,使劲地想要挣扎开。却听到韩墨沉稳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说道,“果真没我在身边就睡不着么?我现在来陪着你了,乖乖睡吧。”说着,放在他小肚子上温暖的手还不住地摸着他鼓鼓的肚子。
祁流怀觉得自己都快冒烟了,也忘了挣扎,静静地躺在韩墨怀里。他感觉的到自己的心跳又加速了,腰也软了下去,只能乖乖的躺在韩墨怀里,睡了过去。
韩墨感觉到怀里的人睡了过去,也将自己的头埋在祁流怀颈项间,闻着祁流怀身上香香甜甜的味道,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红焰教之祸 下
第二天醒来时,祁流怀发现自己果真还是睡在韩墨怀里。而那个讨厌的韩墨居然将头埋在自己的脖子里!热热的气息还不住地打在自己的耳后的皮肤上,祁流怀觉得自己不止脸又红又烫,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是烫的。
韩墨其实早在祁流怀醒来前就醒了,但是奈何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舒服了,不但可以闻到小怀香香甜甜的味道,还可以紧紧挨着小怀。
祁流怀踹了踹脸还埋在自己脖子里的韩墨,僵硬地说道,“喂喂喂,醒了就起来。”这人分明就是装睡,以前都早早醒来,今天却没有,明显就是在装。
韩墨恋恋不舍的从祁流怀脖子里将脸拿出来,看到祁流怀的耳朵时,还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哎,真是舒服的一个早晨。”韩墨心情颇好地说道。
祁流怀本就通红的脸在被韩墨调戏后,更加红了。“韩墨,你这人是有病吧!两个都是男人,这样你不觉得很恶心吗?”祁流怀声色内荏地说道。
“不觉得,况且那人还是我儿子的爹爹,比这过分的事都做了,有什么好恶心的。”韩墨见祁流怀嗔怒的模样,好心情地回答道。亲自己喜欢的小怀,怎么可能会恶心。
“简直不可理喻!”祁流怀一脸通红的起身穿着衣服。
韩墨眼尖地看到祁流怀里衣下凸起的小腹,手疾眼快的再摸了一下,便笑嘻嘻地帮祁流怀穿起了衣服。
祁流怀本就被韩墨调戏的满脸通红了,穿衣服还被韩墨摸了一把象征着他们之间联系的小肚子,祁流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心跳地噔噔噔,整个胸口都泛着阵阵暖意。祁流怀觉得自己肯定是生病了。
就在两人“腻腻歪歪”终于起床后,便听见了敲门声。纳兰若风的声音传了进来,“教主,李建阳一众人等已经到达了红焰山下。”
祁流怀在听见纳兰若风的声音之后,马上从这暧昧的氛围里回过了神。定了定神,向着门外的纳兰若风说道,“知道了,你先让纳兰明月和江城下山应付一下。我稍后就来。”哎呀!纳兰伯伯不会已经知道这韩墨住在自己的房间了吧!算了,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赶紧去应付李建阳等人才是正事。
韩墨自然也是听到了纳兰若风的话,见祁流怀有些慌着穿衣服,便对他说道,“小怀莫慌,还有我。你先在教中吃完早餐,我去看看情况。“说完便帮祁流怀就衣物穿好,自己套上外衫,穿上靴子便出去了。
不知道为何,祁流怀见到韩墨如此,心里也踏实的很。于是他便听话的起床洗漱,在教中吃了早餐。
韩墨在起床之后,便随着纳兰明月等人下了山。由于昨晚之事,纳兰明月似乎是有着被人窥破了心事的窘迫,也没有为难于韩墨。一行几人提气运起轻功,很快便下山了。
下山的几人便看见李建阳等人已经和山下的红焰教教众打了起来,看来这次是想要硬攻上山了。根本就没有给红焰教缓冲的时间,调整好状态后,便迅速地攻上山,似乎就是想要趁着之前奸细发回去的教主失踪的机会灭掉红焰教。
正在人群中带头厮杀的李建阳见到韩墨居然从红焰山飞身下来,也是一惊。一脚踹开身旁的红焰教教众,飞身到韩墨面前,皱眉惊讶地说道,“贤侄为何在此?“
韩墨一向就不喜这李建阳,尤其是他端着长辈架子叫自己贤侄时,韩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当然是来看李盟主是怎样不守信,背信攻打红焰教的。”
“你!韩墨,你可知你爹的夙愿是何?”李建阳被韩墨的话激怒了。
“我爹的夙愿是我爹的夙愿,我爹临死之前也并未交代什么惊天动地的遗愿要我这儿子为他实现。我只知道做人要守信。”韩墨淡淡地回道。虽然知道之前祁流怀和李建阳的那个赌注有亦等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