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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嫂子?”韩青跟着祁流怀进了屋里,不确定地问道。
祁流怀转身看着跟在自己后面的韩青,用冰冷地口气说道,“再说一次,我不是你嫂子。韩公子再胡言乱语,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便不理韩青了。
“啊啊啊,你真的是嫂子。怎么会这么好看,太好看了。我再看看。”韩青得到确切的答案后,兴奋地走到祁流怀眼前,仔仔细细地看着祁流怀。嘴里还不住的说道,“太好看了,太好看了,怪不得我哥要栽呢。要不是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我肯定也会喜欢你的。”
祁流怀恼羞成怒的推开直直看着自己的韩青,刚才韩青说的话自己也听见了。什么叫韩墨栽在自己手里。明明是自己遇见韩墨后便没有遇到过好事。“韩青,你可以出去了。”祁流怀生气地说道。
“不要啊,嫂子,是我哥叫我来陪你的。他今天晚上才能回来。他怕你一个人无聊,就差遣我来陪你啊。”韩青知道祁流怀是在撵自己走,但是这对于发现了重大秘密的韩青来说,根本就是小问题,自己赖着不走,看嫂子能怎么样。
祁流怀看都不看韩青一眼。韩青看祁流怀不理自己,也不觉得无趣,一个人在那里说道,“哎,嫂子,我觉得你真是太可怜了。长这么好看,现在有了我哥的孩子,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我哥强迫你的?跟我说了,我给你做主去。”韩青见祁流怀这副模样,心里早先的那般猜想便确实了。真的是哥哥霸王的!
祁流怀连眼神都懒得给韩青一个。见韩青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又转身出门了。这韩青还真是讨厌。想避都避不开。
见祁流怀刚进屋又要出去,韩青赶紧跟了过去,在祁流怀背后大叫道,“嫂子,你要去哪儿?你现在的身子可不能到处走动啊,万一绊着磕着了,我哥非得骂死我。”
祁流怀见韩青紧紧地跟了过来,转身冷冷地回了一句,“如厕。一起?”
一听是嫂子要去上厕所,韩青也不敢跟了,“不用了,不用了,我可不敢和你一起去。”除非我想被我哥削成丝,韩青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祁流怀一整天几乎都是在韩青的聒噪声中度过的。终于熬到了韩墨回来了,韩青才恋恋不舍的对祁流怀说道,“嫂子,你无聊了就来找我啊,我保证随叫随到。”
祁流怀有些头疼的看着走远的韩青,对刚回来的韩墨说道,“以后不要叫韩青过来了,一天都听他不住地说话,厌烦。”
韩墨见祁流怀的脸色有些不好,也有些后悔将聒噪的韩青叫来陪祁流怀了。走过去给祁流怀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我以后会尽量陪着你的。”
祁流怀舒服的享受着韩墨的服侍,自动忽略了韩墨刚才说的话。
“我让人准备了你爱吃的菜,走吧,去吃晚饭。”说着便牵着祁流怀的手去吃晚饭了。之前韩墨牵祁流怀的手,总是会被甩开,但是祁流怀甩一次,韩墨就牵一次,反复几次祁流怀便不再甩,任由韩墨牵着了。
桌上的菜都是祁流怀最喜欢吃的。只是今天祁流怀不知怎么的,看见这些菜完全没有了一丝食欲,反而觉得自己以前为何会喜欢吃这些。手里的筷子也迟迟没有动。
韩墨也看出来了祁流怀今天有些反常。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这些都是你最喜欢吃的,怎么都不动筷子?”
祁流怀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说道,“这么恶心,让人怎么吃!”刚说完,祁流怀便觉得一阵恶心,捂着嘴便跑了出去,跑到一棵树旁,扶着树便吐了起来。今天下午韩青还在这里时,祁流怀便觉得心里有些恶心了,但是并不厉害,没想到现在看到那些吃食时,便忍不住吐了出来。
韩墨见祁流怀难受得跑了出去,赶紧将碗筷一放,便追了出去。一出门便看见祁流怀扶着一棵树吐的不行,大声冲候在院子外的小厮说了声“去请张大夫过来。”便过去扶住了祁流怀。
“小怀,小怀,你怎么样了?怎么突然就吐了?”韩墨担心地问道祁流怀。之前都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这样了。韩墨担心得不得了,一只手紧紧地握住祁流怀的手,一只手轻轻地拍着祁流怀的背,想让他好受一些。
过了一会儿,祁流怀终于好受了一些。韩墨赶紧将人打横抱着,抱进了屋里。将祁流怀放在床上,又赶紧给祁流怀倒了一杯水给他漱漱口。韩墨摸了摸祁流怀泛白的脸,冷凉冰凉的。刚才握住祁流怀手时,手也是冷的。赶紧将祁流怀身上的被子掖严实。
过了一会儿,张大夫终于气喘吁吁的来了。韩墨赶紧将床上的帐子放下,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张大夫。张大夫给祁流怀把完脉后,舒了一口气,说道。“没什么大碍,有孕期间害喜呕吐很正常,这位公子已经有孕三月有余,现在害喜也是正常的。”
韩墨听张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后,才松了一口气。但是祁流怀依旧是一副恹恹的模样,便对张大夫说道,“那张大夫可否开副药,我方才见他实在难受得紧。”
“不可,是药三分毒,害喜属于正常现象。过段日子就好了。门主就放心吧。这段日子这位公子的饮食口味可能会变得反复无常,门主只需要顺着他的意思准备饭菜便可。”张大夫说完便告辞了。
“小怀,你现在好些了吗?”韩墨在张大夫走后,安抚地问道。
“嗯,好些了。”祁流怀有气无力地回到。刚才吐的时候,祁流怀感觉自己把肚子里能吐的全都吐了出来。
“吐了那么多东西,现在有没有什么想吃的?”韩墨关切地问道。刚才连清水都吐出来了,现在肚子里没有东西了,应该会饿吧。
“我突然有些想吃之前在蜀地时吃过的酸辣粉。”祁流怀不客气地说道。那酸辣粉自己也就吃过一次,吃的时候觉得味道一般,没想到现在却突然想吃了。想想那酸酸辣辣的味道,就觉得口齿生津。
韩墨一听,也不管这里是北方,弄到蜀地食物不易,便一口答应了。并且吩咐了下去。韩墨坐在祁流怀床边,心疼地用帕子擦着祁流怀额头上因为刚才呕吐生出的汗水。
所幸韩门里的厨子也是来自天南海北,这里面还果真有一个会做这酸辣粉的。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小厮便将酸辣粉端了进来。韩墨让将东西放下,便将人挥退。慢慢地扶起祁流怀。
在酸辣粉刚端进屋时,祁流怀便闻到味道了。一瞬间便觉得自己的肚子饿的不行了。坐到桌子边,便吃了起来。又辣又酸,好吃极了。不到一会儿便将碗里的粉条尽数消灭。吃完后,刚才的呕吐感也不见了,只觉得浑身舒坦了不少。
韩墨见祁流怀将东西吃完后,心里那块石头也落下来了。看见祁流怀原本就红润润的嘴唇,在辣椒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红润了。原先有些苍白的脸也恢复了色泽。
在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祁流怀将韩门上下折腾的忙上忙下,四处采购异季水果。原因当然是因为门主院子里的那位神奇的,传说是未来主母的人了。
祁流怀的口味变个不停,今天想吃那个,明天又想吃这个。韩墨都一一办到,满足祁流怀的要求。都说孕夫难伺候,但是韩墨却觉得甘之如饴。
作者有话要说:
☆、逃出韩门
祁流怀在韩门里待了几日。一个月之期便到了,虽然这几日害喜得厉害,但是只要想到韩墨要给自己解开被封住的内息,祁流怀便觉得一切都还能忍受。祁流怀在韩门这几日可谓是表现的老老实实,但是他心里怎么想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在这里待的数日中,虽然韩墨对他还算不错,但是祁流怀却总觉得很别扭。尤其是他和韩墨越来越让人费解的关系。不是朋友,不是情人,两人的关系简直可以用敌人来说,但是自己却和韩墨同床共枕,甚至肚子里还有韩墨的孩子。这让祁流怀觉得浑身都不舒服,甚至心里都难受得慌。
在韩门这些日子,祁流怀表面上看上去好像并没有太多活动,但是他早就在勘测韩门的布局。上次离开的经验告诉他,韩门的布局精巧,如果不事先做好准备,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所以他在的这几日里,便默默地勘察这布局。虽然上次逃跑未遂,被韩墨抓个正着,但是祁流怀是绝对不可能安安心心待在韩门养胎的。一有机会自己就要逃跑。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韩墨自然是履行自己的诺言,给祁流怀解开内息两日。等到祁流怀睡醒时,便对祁流怀说道,“小怀,今天就是一个月之期了,我答应过你,自然是会办到的。”说着便迅速在祁流怀身上点了几下,速度快到脸祁流怀都没有记清到底是哪几个穴位。
祁流怀故作惊讶地看着韩墨,说道,“这么快就一个月了?”说完便感觉一股熟悉的力量充满全身。试着调理了一下内息,由于被封了一个月,内息有些滞涩,但是有了内息,祁流怀觉得自己就有了底气。
“这两日你要格外注意,不要随意用武,不要再像上次那般伤害到自己的身体了。”韩墨交代道。见祁流怀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韩墨觉得总有一些怪异。
“我知道了。”祁流怀满口答应道。现在内息只要在身体里面,只要能避开韩墨,一切都好办了。“我要吃早餐了。”祁流怀扯开话题道,他怕自己再在这件事上说太多,会被韩墨发现异常。
“那你快些洗漱,我叫人将早餐送进来。”韩墨顺手摸了摸祁流怀因为刚睡醒,有些蓬松的头发。
见韩墨出门后,祁流怀赶紧起床洗漱了。他要趁着韩墨不在的时候,好好调理一下内息。洗漱完后,坐在床上调理了一会儿,韩墨便让人把早餐送进来了。由于这段时间祁流怀总是害喜呕吐,所以早餐也换成了口味偏酸的食物。祁流怀满意地吃着早餐,等自己回到红焰教,就可以吃到更加可心的饭菜了。
韩墨进屋时看到祁流怀吃着早餐,食量又比之前长了一些,看来宝宝也长大了一些。韩墨好心情的想着。“够吃吗?不够吃我让人再送点过来。”韩墨关心地问道。
祁流怀瞥了他一眼,说道,“虽然我是比以前能吃了,但是还不至于和猪一样能吃。”自己现在好像真的变得好能吃,祁流怀心里想到,但是嘴上永远不会说出自己的想法。
韩墨好笑地看着祁流怀的模样,徐徐走到祁流怀旁,淡定地坐在祁流怀旁边的凳子上,笑着说道,“小怀不管怎么能吃,我都养的起。”说着还将狼爪伸向了祁流怀明显长了不少肉的白嫩脸上捏捏。嗯,手感更好了,韩墨心里默默说道。
祁流怀甩开韩墨捏自己脸的手,说道,“墨之真会说笑。”自从被韩墨整治过几次后,祁流怀现在很老实地叫他墨之了。
这一天似乎也和平日里差不多,祁流怀的生活还是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晒太阳。但是只有祁流怀自己知道哪里不一样。今天韩墨将他的内息解开了,当然要抓紧这个时机逃跑才是。只是韩墨似乎也知道这两日祁流怀可能会想逃跑,所以特意在自己不在时,将白羽留在院子里看着祁流怀。祁流怀郁闷地看着白羽,看来得另想办法了。
韩墨忙完韩门里的事情,回到院子里时。看见祁流怀老老实实地待在院子里,心情也好了不少。祁流怀虽然说今天哪里都没有去,但是一直都在默默调理内息,并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