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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难道不知,只要对着你,冥寒何时都是如此。此刻还是先看戏,回宫之后父皇自会知晓冥寒多年的等待之苦。”
就在两人耳语之际,苏白推门走了出来。“他伤的久了,应该暂时醒不过来的。”
“如此的话,我倒是有个不错的主意呢~”冥寒笑的明朗,但眼中却精光闪过。
“寒儿想如何?”
“我们等他醒来就……怎么样?”
“寒儿想把我送给别人?”夜慕羽挑眉
“怎会,而且这样不是很好吗?可以让他受受刺激,而且父皇只要管好你的宝贝儿子就好了。”眨眨眼,冥寒一改往日的精明,难得露出一派天真脾性,但是这样的冥寒夜慕羽从来无法拒绝。
“你们好像忘记问我的意愿了呢。还是说,这就是那件事?”
“难道你就不好奇他的反应,不想看他吃醋,我们帮你演戏,你到反过来向我们要酬劳,岂不可笑?”
苏白无语,他倒是忘了冥寒的牙尖嘴利,倒真与当年的自己有几分相似,还是第一次吃瘪呢。
“谢谢”良久的沉默,终于换来了一声感谢。
“里面那人何时会醒?”
“若普通人应该要明日,可他内力深厚应该用不了那么久。”
“多谢夸奖,我就无愧的收下了。”一道低沉且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
背对着那道门的苏白闻此,身躯轻轻颤抖了一下,但还是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指甲深入掌心,苏白强压下感情缓缓转过身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
“你醒了,就请自便吧。这里庙小,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怎么如此急着赶我,我到底昏了多久?”用火热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人,没有变,他没有变,即使过去了那么多年苏白还是那个苏白。
“你中了蛊毒,已经睡了十六年。若非友人所托,我定会让你自生自灭。”苏白发现,只要冷下心肠,就可以冰冷到不可收拾,已经痛到麻木的心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那颗为夜释天跳动的心,早就已经死了。
“如此我更要好好感谢你才是,白。”十五年没有叫过的名字再度从口中脱口而出,不是陌生,反而是无限的熟悉与怀念。
“夜释天,你不配叫我的名字。现在请你离开这里。”苏白抗拒的下了一次又一次逐客令。
夜释天再见爱人,自然不愿放手,向前就要拉他入怀,却被一双手臂所阻止。“不许你动我母亲。”冥寒自认为演的到位,就连那十六岁少年应有的心情都表现得当,张扬而又内敛。
饶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被冥寒叫做母亲,苏白还是冷寒直流。
这时夜释天才注意到房间内还有两个人,而这少年对苏白的称呼更加令他匪夷所思。
“你叫白什么?”
“白,白的教的那么亲热。病人,请你称母亲为毒圣,或者苏白先生。”
冥寒冷冷的与夜释天对视,两人不停地上下大量对方,仿佛想将面前的人看透。
☆、他是何人 (1795字)
苏白第一次觉得冥寒的毒舌说出来的话是如此的动听,有些骄傲的揽着冥寒的肩头,“我儿子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夜释天?”(喂喂,你骄傲个啥,还真当小寒是你儿子了。)
“我与他的事与你无关,让开。”夜释天仍然霸道的想继续拉过苏白问清楚,却被一道声音打断。
“寒儿说的话你听不懂吗?再在这里纠缠休怪我动手。”
“夜释天,你还不懂吗?那是我的爱人,这是我领养的孩子,你要是没事还请回吧。”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架势,苏白知道真打起来吃亏的只可能是眼前的人。所以好心的出声阻止。
看着苏白提到这些时的眼神,夜释天不自觉的就想到了当年。那时眼前的人还在自己的怀中,也是满怀希望的说着未来。一间不大的药庐,一片安静的竹林,一个聪明的孩子,以及自己。
“哼,你以为随便找两个人演戏我就会相信?这些明明都是你和我的设想。”
“夜释天,你未免高看了自己。这些是我的设想没错,只是现在我的生活里不会再有你。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过得很好。”
“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孩子,还有这个男人,就是你想要的?”夜释天不禁动了火气,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耐性何时变得如此差劲了。
“滚。”夜慕羽就看着那男人说了一个字,就在听到野孩子几个字的时候,夜慕羽就已经动了杀念,不过为了配合寒儿将戏演下去,才强压下怒火。
“你是何人?凭什么敢让我滚,你可知我是谁?”夜释天在不对恋人说话之时,自然而然就改变了语气。
两个地王那个就如此的对视,知道夜释天发现了男子与自己眉眼间的相似,突然放声大笑“一个替身罢了,如今本尊在此,他又怎会爱你?”
“你倒是自信,母亲的心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你当年已经选择了离开,如今又怎么敢对母亲的选择指手画脚。是你自己放弃了机会,就别挂旁人抓住了机遇。”冥寒讨厌别人对父皇不敬,此刻更是无孔不入的将夜释天骂了个遍。
“白,跟我走。为了你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若非为你,我怎会放你离开。”终于还是保住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没有在被阻拦。
“父皇,看来这位皇爷爷还真是有故事的人呢。”
见冥寒已经不打算玩下去了,夜慕羽自然而然的将他拥入怀中“嗯,看来有些事,连我也不清楚啊。”
“你们是谁?”警戒的看着两人,夜释天知道少年的武艺与自己在伯仲之间,甚至更胜一筹,可是那个男人自己却看不透。开始还以为男子不会武功,可刚才对视,那个人又能露出实质性的杀气,若非杀人无数,是到不了那种水平的。
“我叫夜慕羽,不知你可记得呢?夜释天。”夜慕羽抱着冥寒的手温柔的扶在腰间,可是话中的冰寒令人如堕寒潭。
“竟然是你,你可知你根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
“所以你就在后来想对我赶尽杀绝吗?你应该知道,既然我已经出生,那这条命就已经不再属于你。”
“若不是那个女人,我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少在这里装可怜,把所有罪名都推到一个女人身上,夜释天,多年不见,你倒是变了。”说这话的正是苏白,他可以接受那个男人为了名利权位放弃自己,但是他无法接受他说的那些,“什么叫为了我,才放弃我。”
“那个女人给你下了毒,我……”
“若是你不离开我,我就会毒发身亡是吧。”
“嗯。”
“夜释天,你这个谎说的真是不够稳妥,是躺了这么久不会说话了吗。我是毒圣,你认为世间谁有本事给我下毒呢?”苏白冷笑着离开了男人的怀抱。那里的温暖再不放弃,自己就会彻底的沦陷,只要一个理由,就会不顾一切的回到那个人身边,即使那个理由是那样的荒诞。
“白,你听我说。那个女人是苗疆圣女,你应该知道,蛊毒的厉害,即使是你还是着了道。所以,我才跟她在一起,然后她救了你。”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
“若非真的爱,你会留下这个孩子?会在我毒好了以后仍跟那个女人在一起。”苏白有些失控的喊道,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臂膀,仿佛只有这个姿势才能带来安慰。
“父皇,后面的我不想知道了,我们回宫可好。”冥寒觉得再听下去,即使夜慕羽不在乎,心里终还是会有些别扭的。
“嗯,都听寒儿的。可否要父皇抱你回去?”
“既然是父皇把我抱来这里,那还烦请父皇再将我抱回去咯,我还要省些力气,好好疼爱你呢。”
☆、此事如何 (1318字)
“夜慕羽,你未免太过自信,说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可将我放在眼里?”夜释天挡在了门口,拦住了打算离开的两人。
“我的眼里只会有一人,我想走,还无人拦得住。”片刻之间,房内已经充满了浓浓杀气,还好四人武功都是高手。
“哼,可还记得自己的姓氏,夜慕羽,你想弑父?”
“已经杀过一次,自然不在乎在解决一回。”
眼见两人就要大打出手,冥寒开了口。当然不是担心自家父皇会受伤,只是不舍得他劳累罢了。“苏白,杀了夜释天,你我各不相欠。”
“寒儿当真疼惜父皇,这个主意真是不错啊。”夜慕羽在冥寒耳边低语,声音不大却正好能让在场的人都听到。
“稍后会去,冥寒会让父皇知晓何谓疼惜。”冥寒毫不示弱的回了过去,径自打情骂俏的两人完全忽略了此刻剑拔弩张的情形。
听了冥寒的话,苏白有了片刻的慌神。本以为最坏的结果无非自绝于此,没想到竟然是如此要求,想到要与那人动手,苏白就无奈的叹气,若真能下手,面前的人怕早就死了。而且这与之前说的计划不一样啊,用眼神示意,得到的是照做就好的表情。
“白,难道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外人与我动手?”夜释天本不相信苏白会听那少年的话,但是没想到苏白的手竟然真的往自己的发髻拂去。旁人或许不知,但夜释天与苏白师从一人,又怎会不知他的兵刃为何物呢。
“动手吧,不然会输的。”苏白让自己不去想面对的是谁,只是凭多年的练武习惯和本能下意识出招。一掌打在夜释天耳边,隐于手中的青芒终是没有射出。
“白,莫逼我动手。”隔开攻向自己胸口的一掌,夜释天的嘴角溢出了一缕鲜红,没想到他会对自己用上十成功力。
“不要分心了,我说过,会输的。”苏白翻身跃出了药庐,来到了较为宽敞的院落。“我说你们不是要回去吗?能不能不要如此悠闲地坐在这里看戏?”几乎是咬牙说出了这些。
“朕现在觉得有趣,走当然会走,不过要看了结果才是。”此刻正抱着冥寒坐在院中的石凳之上,手中还拿着一杯清茶,旁人看来,真是好不享受。
“白,最后一次问你,真要与我动手?”夜释天缓步走出药庐,在阴影之中看不清表情,但是能感觉到话中的怒意。
“事不过三,无需再问。”这次苏白毫不犹豫的射出手中的银针,没错这才是苏白管用的兵器,平日隐于发间,不易发现,但若出手足矣一针毙命。
夜释天抽出了腰间软剑,打落飞针。终是不发一语的回击。对方毫不留情,若不用全力,就只有死。
“父皇,看来用软剑是遗传不行?”冥寒挑眉问着,面上表情邪魅至极。
“寒儿莫要勾引父皇,如此表情不可在外显露。”慕忍不住在冥寒含笑的唇上落下一吻。面对自己的寒儿,那傲人的忍耐力总会化为乌有。
冥寒配合着慕的吮吻,唇分之际还在慕的薄唇上轻舔了一下“父皇的味道一如既往呢,只是耐性似乎差了很多。”感觉着紧贴在自己股间的坚挺,冥寒调笑的意味明显。
“对着寒儿,父皇总是如此,莫非寒儿忘了?看来那断情还要再解一次才好。”
明白夜慕羽话中的意思,冥寒的手在慕腰间游移。“等父皇受了罚,冥寒自然不会拒绝,不过此刻似乎有更重要的事呢,父皇。”
☆、真情假意 (1598字)
就在两人暧昧之时,苏白与夜释天胜负已分。此时,夜释天双手颤抖的抱着胸口染血的人,跪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