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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月,你要干嘛?别乱来,我可没惹你呀。”落月一只手慢慢接近清骨的领口,吓得清骨往后靠去,可是那锋利的匕首寒光闪闪,晃的清骨胆战心惊的。
“我不要干嘛,我就想确认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落月也不避讳直接在清骨的胸前摸来摸去,弄的清骨痒痒的,脸颊感觉到不远处的寒意,哀求道:“落月,郡主大人,你先把那个匕首——收了好吗,收了再查。”清骨总感觉,它会不注意就划到自己的脸上。
“不行,我一收你还乖乖听话吗?万一你是女子但是个平胸呢?”落月目光扫视清骨的□。
“喂,落月,你闹够了没,我真的是男的啊~”清骨大声叫道,他知道眼前这位郡主可不是平常女子,是说什么做什么的,清骨反射性的紧紧夹着双腿。
“落月快住手,不然越莫年就不要你了——”清骨也只有用那个人来做救星了。
“为什么?还有下次声音说小点,你要让全世界知道吗?”落月把她的匕首挨得清骨更近了。
清骨睁大眼睛道:“拿远点,你失手怎么办,我说不就是了,就是那里对每个男人多很重要的,不能乱碰,你喜欢越将军,除了他你就不可以——哎呀女孩要矜持不可以随便和别人有肌肤之亲的——你明白没?这事让我怎么说啊,总之你听我的没错,把它拿走吧。”
“郡主,笙园到了。”外面响起车夫的声音,落月听了,这才把匕首拿开,想了想之后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清骨在心里感谢那车夫几百遍了。
拎着纯银镂雕百果的食盒下车,清骨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在心里诽道,真是疯的很,我是越莫年也早就躲得你远远了,难怪莫年宁愿和魉月那也不知温柔为何物的家伙在一起,也要躲着你了。
大门被敲得震天响,下人刚把门打开,落月就冲了进去,也不管什么礼貌通报什么,还好眼尖的下人看到先一步跑去通报了,所以刚跨进大堂时,独孤诺和林宇逸已经迎了出来,独孤诺那天告诉他们自称姓林单名一个笙字,所以落月清骨一直称他为笙大哥,林宇逸没有改名字,反正当年的那个林少侠早已消失没有人记得了。
在前的独孤诺绛纱袍里配白纱中单,袖口金线绣着水纹,看上去倒是华贵的很,他身后的林宇逸如前简单的装着,对襟窄袖,只腰间一玉带点缀。
“没想到你们会来,走去里面坐吧。”独孤诺说道。
“是落月要来的,一早就去买了点心说要过来。”清骨说道,进了里面,香炉里烟雾袅袅,房间香气袭人。
“我自己会说,谁要你多嘴了。”落月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那张一直昂着的脸居然有几分红晕。两人询问了林宇逸的伤势,不过照表面看来,真的没什么,此时的林宇逸看上去精神很好。清骨看独孤诺在那给他们煮茶,很快水就煮沸了,斟好茶,先端给落月,第二杯往他这端来,清骨忙上前接道:“笙大哥,我自己来,你手臂上还有伤呢。”
“没事的,你看就这么点小伤也值得大惊小怪。”独孤诺说着就把衣袖撩起给清骨看他的手臂,清骨看那伤口却是很小,至于那天看上流那么多血完全是因为那天穿的衣服的布料问题,只要沾一点就会晕开一大片,所以才造成的假象。
衣袖要放下的那一瞬清骨看见了藏在袖里的那半个血红的月牙胎记,忙放下手中的杯盏,抓住那要收回的手臂,把衣袖往上卷去,果然有一个月牙形红色的胎记,清骨用力去擦拭可是它只是变得更为醒目,鲜红欲滴,却怎么也擦不掉。
“清骨,这是怎么了?”独孤诺出声询问。
清骨微微颤颤松手,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倾城之貌,怎么也看不出独孤爷爷的那样英武之气,复又在心里笑话自己,说不定是因为长的像王后呢,再看独孤诺越看越觉得贵气逼人,激动道:“笙大哥,这可是娘胎里带的?”
“是啊,不然谁还弄着这东西在手臂上,还嫌怪难看的呢。”独孤诺笑着回答。
清骨还有好多话要说要问,可是看正在那悠闲喝茶的落月终是忍住了,作揖告辞道:“清骨还有事今日先回,改日再来。”说着就往外跑去,他要快点回去把这事告诉爹爹,没想到真的给他碰上了,真的找到独孤爷爷所说的那个人。
屋内的独孤诺看着急切消失的身影,转头与正在端着茶杯吹气的林宇逸对视一眼,那人微微点头,只是独孤诺在心里有些不舍,那样的一个孩子,他其实是不忍心把他伤害的,只是命运如此,只能对不起他了。
“冷清骨,你怎么就走了?”落月发现清骨跑了的时候,要追出门,被独孤诺拦住了。
清骨一路奔跑回梅园,进屋时,已经汗流浃背,如雨而下了,看到屋里没人,大声叫道:“魉月,魉月,魉月——”在房间里盘膝练功的魉月听到叫喊忙跑了出来。
“少主,有什么事吗?这么急,瞧,这汗流的。”魉月看见清骨这样,就要去打水来给他洗脸。
“快别管其他的了,我——先弄点水我喝。”魉月端来水,清骨一口气喝下,接着说道:“我找到独孤诺了,我看见那个胎记了——”遂把他在笙园看到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魉月,同时倚门而靠的唐渊也听到了,魉月忙准备笔墨,清骨写了一封信他要快点把这个消息告诉冷士风。
“魉月给我去牵踏雪过来,我要出城。”清骨摸摸怀中的那个口哨,他要去找雪儿,让它送信。
“少主,我师叔这有养信鸽让它们送,这些信鸽都是特别训练出来的。”魉月不明白少主为什么要出城。
“乌云也牵来。”这时门口那人冷冷的吐出几个字,魉月听了不再询问,去牵来踏雪和乌云。
“阿鸢~”清骨静静看着靠着门口的那袭素衣,长发今日用的是红色玉石簪子挽起的,黑如锦缎,鲜红亮眼,别有韵味,清骨竟有些看不够,目不转睛。
“阿鸢,你的那支青田色的簪子呢?”走过去轻轻的问道。
唐渊想起昨晚乌云遮住弯月,眼看那辆马车就要撞到眼前人,太远他的气剑无法传出那么远,情急之下拔下头上的玉簪阻止马车前行,今日没有簪子绾发,最后魉月给找来这支红玉簪子,想了那么多却只是淡淡两个字吐出“碎了。”
“碎了也好,这支比那只更配阿鸢。”目光停在那只红玉簪子上,手却情不自禁地抚上眼前人的眉眼,那人的目光为什么要看向别处,踮脚想要与那人平视。
“看着我好吗?阿鸢~”
传来一声马的嘶鸣声,清骨忙后退离眼前人远点,再看他明明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可是自己为什么总是忍不住要靠近呢?
唐渊看着那后退低头的人,转身牵着乌云自顾前行,清骨悄悄抬眼看向那个人,牵着踏雪紧跟在后面,出了门两人上马一路往城外而去,两匹骏马,马上的两人更是不曾见过的惊艳,引得路人频频议论。经过城门时,守门的士兵,一眼就认出那个马背上神采飞扬的少年就是昨晚的那个小公子,大声叫道:“嗨,小公子。”
清骨回首挥手回以一笑,看的门口的几个士兵目瞪口呆好一阵才回过神。
清骨再看向前面那个身影时,那人却突然加快了速度,把自己甩在了后面,唐渊,听到那声招呼,夹紧马肚就向前冲去,耳边风声呼啸而过。
“阿鸢~你等等我啊——”踏雪虽然也是好马可是这骑马人的技术问题,怎么也追不上前面那一匹,只能一直望其项背。
行到一个无人空旷有杂树环绕的地方,唐渊的速度缓缓变慢,最后停下,挺立在马背上,听着身后的动静,过了会传来马蹄声。
“阿鸢,就知道你会停下来等我的。”清骨气喘吁吁的追上。闻言唐渊轻轻的从马背上跃下。
“阿鸢,我没力气了,你抱我下去好吗?”下面的人一声不吭。
“阿鸢,是真的没力气了,就抱一下?”那个人依旧理都不理。清骨轻轻从马背上下来,做贼似的偷偷靠近不远处的那个人,就要碰到那人的后肩时呼地一声,咽喉已被人卡住,那两个手指冰冰凉凉,清骨不敢相信地盯着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瞬间有幽幽暗火燃烧,满头青丝散落染成血红,那支红玉簪子落到草丛中无声无息。
“阿鸢——你——要杀了我?”清骨满脸惊诧,他是要杀了自己吗?那个说想自己,舍不得自己的人,今天只要稍微用力自己就要——看着不见有半点心疼的脸,清骨慢慢闭眼,是为什么?
“我会的。”听见这三个字,清骨蓦然睁眼,微微含笑,或许吧,与其这样彼此折磨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那双染血的眼,在看到那抹微笑时,血色渐渐淡去,手指绕过咽喉转到颈后不曾用力,眼前那人就往前倾,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
“我知道你不会的,阿鸢不会的。”双臂攀上那具冰冷的身体,被拥的那个人,寒冷的眸子融进一片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毒毒今天吃完饭 去了两年不曾去过的图书馆
逛了几分钟 出来时 抱了九本书
而且全是 什么通史 野史 合订本 都超厚
看的旁边的老师一脸激动 满脸堆笑地盯着毒毒
毒毒当时就想对那老师鞠躬 说声老师学生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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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千里音讯凄凄盼 谁是谪仙鬓不变 。。。
第六节千里音讯凄凄盼谁是谪仙鬓不变
绿野秀色,野旷天净,杂英芳甸,喧鸟怅鸣,恬淡安然的旷野上,葱翠树丛里两个依偎的身影,看着白衣素颜,手指穿过浓密的长发,停在骨骼突兀的后背,许久许久迟迟分开,清骨在旁边的草丛中捡起那支红玉簪子,举起给那人挽起满头青丝,反反复复十几遍不厌其烦,终于看上去有点样子,笑靥明媚,轻声道:“这支簪子很配阿鸢的。”
一只冰凉的手轻柔红润的双唇,那诱人的颜色落入眼帘,低头靠近,清骨缓缓闭眼,温热的暖气徘徊在耳边“以后不要总是乖乖闭眼,有些人要推开的。”柔软的耳垂含在齿间,用力一咬,疼的清骨眉宇紧皱,随后的轻啄又让他动情不已,两唇相贴,再寒冷的冰也经不久烈火的包围逐渐融化,唐渊看着那半醉的眼又看看下沉的落日,突然分开,清骨不明所以的睁开眼睛。
“信”清骨这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是什么,羞赧的低下头,从怀里掏出口哨放在唇边,嘹亮地声响划破长空,很快就看到天边一道白光往这边而来,这次的速度比以往快很多,落地掀起一阵叶飞草动,一团黑乎乎的球落到清骨怀里,清骨手里一沉,这家伙又胖了一圈,雪儿也是在清骨周身蹭来蹭去,啾啾叫着好似抱怨清骨好久没有找它,那只黑猫第一次没有懒懒地只想睡,而是一双明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清骨看着,雪儿撒娇完把头伸到唐渊身边轻轻一碰,算是打招呼吧,唐渊看着雪儿的眼里冰冷半褪,破天荒地伸手在它光滑的头上摩挲。
过了许久清骨看时间不早了,便把信拿出叠起放入一个锦囊中然后系在雪儿的脖子上,轻轻拍着雪儿的脖子说:“雪儿,把这个去交给我爹。”抱着墨儿轻声道:“到了那你这懒家伙去送知道不,不可以让别人看到你。”两家伙明白了的似地叫着,清骨把黑墨放到白雪的背上。
“乖,去吧,等以后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