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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骨笑道:“不想让我看,也没必要挂那么高吧。”
抬头看着木牌的靖落箫轻声道:“本来打算给你看,只是突然改变主意了。你的要我给你挂吗?”
“不了,我要自己挂。”
靖落箫看着那个为了挂手中那个木牌不停上跳的少年,挂上了却嫌不够高,又扥下来再挂,反反复复终于满意了,额头上已有一层薄薄的汗珠,从怀中掏出一方白绢手帕,走上前给他拭汗,那人的目光依旧还停留在在枝头摇晃的木牌,叫那个名字的人是何等幸福,靖落箫感觉自己某个地方酸酸的。
清骨看着给他擦汗的人,拼命告诉自己那个人不是不是,他们只是长得有点像,那个人怎么会给自己擦汗,怎么会如此温柔的看着自己,怎么会现在在自己身边,一个月的闭关时间还没过呢,不知他要的绝世武功练成没?
靖落箫刚要收起丝帕,清骨一把抓住说道:“我用过了,等我洗完了再给你吧?”说完就把手帕塞进自己的衣袖里。
靖落箫温温一笑:“走我带你再去个地方。”
原来这个地方竟是渡口旁的一个小坡上的亭台,亭台上写着落日亭三个字,此时正好已是傍晚,落日红彤彤的,红光浸染了天边的白云,霞光暖暖的,给渡口停泊的船只也镶上一层淡淡的金光,整个世界都成一个暖色调,两只归燕划破安宁,一只鱼跃出水面,荡起圈圈涟漪,轻舟划过,打破水中的红日,远处人家升起袅袅炊烟,落日亭上的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等着,等着最后一点余辉沉入水底,那时不得不说分离。
靖落箫看着马车咕噜咕噜远去,消失在街角。
作者有话要说:毒毒 再更一节
今日毒毒还得说个 囧事 可不只是毒毒的囧事还是整个学校同学的
毒毒中午去食堂吃饭站在那等着 闲着无聊这双眼睛就四处乱瞟
旁边是卖盖饭的毒毒看着骨肉相连盖饭、辣子鸡丁盖饭、鱼香肉丝盖饭
酱爆鸡丁盖饭 等等 最后一排 毒毒看见了一个 黯然销魂盖饭8元
毒毒当时就想问 这黯然销魂盖饭 是什么跟什么啊
但毒毒不曾有勇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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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两地离愁生幽怨 一寸心魔魂梦远 。。。
第五节两地离愁生幽怨一寸心魔魂梦远
城西郊外,梅林深处,嗜血阁顶,一间封闭的阁楼,建在楼顶采取吸日月之精华,霜雪之灵气,寒风雷电之飒气,嗜血阁阁主嗜血君如今就在里面闭关修炼,只是三十日还差几日,那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了,唐渊脚步虚浮,脸色更比从前苍白,双唇却是红的妖艳,胸前白色的衣襟亦是被鲜血染红,两手撑在栏杆之上,嘴角仍有鲜血滴下,一滴两滴,湘妃竹的栏杆,血泪相融,晚霞之下更是红的诡异,火红的长发张牙舞爪像魔鬼扼住颈喉。
身如纸片,风吹微摇,步步艰难,半个时辰才移至五楼房前,这时烟儿正好捧着新洗的被褥上来,看见这般观景的唐渊,忙把手中之物搁在一旁,扶着唐渊进入房前。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等着我找师傅去。”唐渊微长的双目紧闭,胸口起伏,用力咬着下唇。
烟儿忙找来暗夜和白光,又打来热水,给唐渊擦洗干净,暗夜和白光查看后,应该是心绪不稳急火攻心走火入魔了,两人合力用内力稳住了唐渊的心脉,又让烟儿搬来冷藏室的几桶冰块,因为气剑需借助外界之气方可转为自身的力量,而唐渊所练气剑是属于冷、无系列,气剑分三种,一是属于火、烈系列,那么所练之人借助的外气就属火热,练成者最后会因为身体无法承受火气冲出筋脉活活烧死化为灰烬。第二种就是唐渊所练需借寒冷之气,练成之人亦会由于身体无法承受被寒气所伤化成冰雕。至于还有一种,也只是一个传说,不曾有人修炼成功,唯一一个修炼之人都已经是几百年前了,而且也没有什么可考证的只是个传闻,那所借之气为血气,动物之血,当然如果借助人之血练成将更为厉害,只是不成有人练过恐怕只是传说,嗜血阁也就只有冷气系列的卷宗。
“师傅,白光伯伯,少爷怎么会走火入魔呢?”烟儿担心道。
“哼!这得问你师傅了,都是他逼渊儿逼得太紧了,才害得渊儿如此。”白光说着狠狠地瞪了暗夜一眼。
“我这是为他好,其中原由你们不知。”暗夜淡淡说。
“还原由?你的借口吧?我有什么不知道的。”白光双手环臂,吹胡子瞪眼。
“师傅,烟儿知道只要开始修炼气剑每在一个境界的停留时间不可超过十年否则会因为筋脉断气而亡,可如今少爷才停在第六阶几个月而已,有什么好着急的呢?反而是练成之日后离化作冰雕的日子就接近了。”
“你们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气剑有个秘密你们皆不知。”暗夜手背于后,踱步走向窗前。
“快说与我听听是什么,看你个老匹夫是不是乱说一气。”白光急催道。
“就是如果练气剑之人是处子之身,且每停在一境界时间不超过一年十二个月三百六十日,这样一气呵成修到最高境界完成那么气剑就会完全融入身体筋脉,免了化作冰雕的后果,所以我才那样着急的,如今阁主已经到了第六层且前面的都在每一境界停留时间不到一年,还有希望的。”暗夜说完回过头看了眼白光。
“还有此说,这个我是真不知,不过渊儿算是奇才了,天生就是为气剑而生,才会如此,目前不曾听说有在如此短时间内修成气剑之说的。正由于无人成功过,这会不会只是个传说呢?”
“就算是传说也要试试,我们都是答应过他的要好好照顾阁主的。”暗夜道。
“这个我是自然知道的,可是如今渊儿都已经成这样了,差点前功尽弃,可是怎么办好?”白光捋捋他花白的胡子。
“阁主,如今走火入魔是因为有情思,情思不曾除,第六境界是有情断情方可无情,阁主是不曾断清情思。烟儿,你天天跟着阁主可知那人是谁?”
“啊?烟儿不知——”烟儿正在思考刚才暗夜所说的一番话,根本没听清暗夜的询问就答不知。
旁边的白光目光伸向窗外轻轻地开口道:“这个我知道,可是我想渊儿不想别人插手,我看暗夜啊,你就别急着操心了,不是还有大半年吗?如今之计是快些养好渊儿的伤。”
暗夜静静地盯着白光看了好一会微微点头。随后两人都离开了,只剩下烟儿留下照顾唐渊。
唐渊醒来时只觉得全身冰冷身体又像是有针扎般的疼痛,四肢僵硬,坐在床边的烟儿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转头看向窗外,几缕清辉透过窗棂洒进卧室散着的帘幔被风吹起波澜起伏,他的心里却思着那个人此时在哪?在做什么?自己闭关的这段时间他有再来吗?有像以前一样在外面傻傻的等过吗?还是真的把自己忘了,不曾再来过,还是在和别人喝酒耍笑——
躺在床上的唐渊痴痴想着,想着自己在孤阁上的这段日子是从未有过的煎熬,想到那天自己说的话居然会觉得后悔,会在脑海里构思如果那日没有那样,是不是此时彼此会在一起,会不会——越想唐渊越想念那个身影那个笑颜,那个总是可以在自己身边哪怕自己什么都不和他说,他都可以自娱自乐地一呆一整天,难道他不会像大姐二姐三姐那样嫌自己闷吗?以为只要不理他,他厌了自会离开,可是他每次垂头丧气地离开后还会欢天喜地的再来,一次次重复相同的情节,自己也疑惑过,难道他不会烦吗?不会离开吗?每当想到这时,自己内心又渴望就这样重复下去不要结束,可是终有一日要结束这样的日子的,是自己亲手结束的。
唐渊起身就要下床惊醒了趴在床边睡去的烟儿,烟儿见到唐渊醒了惊喜道:“少爷,你可醒了,吓坏烟儿了你知道,你这一昏迷就是三天呢!”惊喜之余后,烟儿又复有些伤心。
“哦,是吗?这些日可有些人来?”唐渊若无其事的问道。
“嗯,那个我师父,白光伯伯,暗雪,白绫阿姨都来过。少爷,你要起来做什么,你伤还没好不能乱动的。”烟儿扶唐渊坐起在他后背垫了两个枕头。
“没有其他了?”
“没有了吧?嗯,烟儿确定没有了,师傅没让我把少爷走火入魔的事告诉老爷,所以老爷不知道这事。”烟儿忽然想到唐渊这么久没吃过什么现在一定很饿,遂又道:“少爷,你一定很饿了,你等会,烟儿给你弄点吃的来。”说着就往外走去。
唐渊把头往后仰去,自己还期望什么呢,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的,为什么要不死心,相信他回来。
这时出了门的烟儿又推门进来道:“少爷,还有一件事,冷楼主二十多天前派尘土找你来了,你闭关了所以又去找老爷去了。”
“知道是什么事吗?”唐渊伸手掀开纱幔。
“这个烟儿不是很清楚,但知道一个关于少主的事。”
“什么事?”唐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依旧如初。
“少主在少爷闭关那天就去了京城,这一去好像要去好几个月呢。”烟儿接着感慨道:“少主可是第一次出远门,不知道会不会有事?少主那么惹眼肯定会遇到一些流氓无懒的。”
“烟儿,你去弄点吃的来,饿了。”
烟儿听了,才想起自己要做的事,忙去准备,可回来时床上哪还有什么阁主少爷的,床上空空,纱幔轻舞。
未见君子,忧心忡忡;未见君子,忧心惙惙;未见君子,我心伤悲;为见君子,行露夙夜。黑暗的古道上,一骑一人,少年白衣胜皓月,身薄似秋叶,血发如赤练,唐渊不惜有伤未愈,运功减轻在马背的重力,好让马儿如若无物,夜行千里。唐渊第一次让自己如此放肆的思念一个人,为见那个人不惜一切代价,不管他在哪里都会千里追寻,同时也是如此害怕,害怕那个人这样远去,会不会心也一样远去,唐渊用力摇头,如果是那样,自己绝对不允许。
在路过一座叫作暗风山的地方,有那么一群山贼已经埋伏在路旁整整好几个时辰,天都快亮了,一夜快过,可是不曾遇到半个旅人,不曾打劫到半点银两,此时正都靠在一起取暖,闭着眼打盹,忽然听到响彻四周的马蹄声,放哨的早就通知了众人,前方来了一人一马,那人穿着明显是个贵公子,虽然不知为何一个人深夜行路,可他们不是活佛遇到了哪有放过的道理,就在唐渊一直催着马儿快行的同时前方拦着十几个大汉,一看就是一群山贼。
不等他们开口唐渊就冷冷道:“你们最好快速让开,不然我要血洗这条山路了。”
众山贼听闻唐渊的声音如此冰冷似寒冬之冰,不由一震,还是一个年纪稍大点的站出来道:“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一人休想从我们暗风寨众兄弟的刀尖上过去!休想。”说着带头拦在前面,后面众人闻言也都舞起手中的兵器,有刀有剑有斧有枪有锤有棍各不一样。
众人只听到嚓嚓的声音之后,最前面的几个领头的已经倒在了血泊中,眼前那个骑在马上的少年月色下一头红发,淡着红光的双眸,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鬼,却又拥有一张绝色的面孔,谁也没有看到他手中的武器,他就那样立在夜风中完全不属于这个世界,浑身散发出寒冰般的杀气,他座下的那匹黑马感觉到主人散发出来的杀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