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笑说不下去,我也能猜到,不就是她的丈夫单方面强迫人家就范,她不修理自己的丈夫,却折磨这只可怜的绵羊,唉……
“你自由了,想去哪就去哪吧!给这是路费……”我把虎眼接济我的银票塞到他手里。
杨笑惊讶的看看手里的东西,看看我,不可置信的说:“王爷要放小的自由?”
“是。”说着我转身正要离去,却被他跪在地上扯住衣袖,“王爷对小的有救命之恩,小的原为奴为仆,报答王爷。”
我低头看他,说:“不用了,我家里仆人多的是。”
我救他只是心血来潮,现在目的达到了,还看到那个公主因为犯人被劫走而抓狂的样子,笑过后,热情也就没了。
“王爷……”
杨笑不死心,我奇怪道:“你又不是生来就是奴隶,现在还你原本的自由身不好吗?”
杨笑激动的摇头,“失去全部亲人,小的已是孤身一人,小的不要自由,只想找一个明主,侍奉左右。求王爷成全。”
杨笑说的诚恳,我凝视了他一会,忽地轻笑出声,“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杨笑被问愣,转瞬双颊泛红的低下头,抓住我衣袖的手也松开,尴尬的收了回去。我蹲下身,凑近他低声问:“我美吗?”
杨笑脸更红了,瞄了我一眼赶忙放低视线,屏息小声的回:“美。”
“喜欢我吗?”
杨笑犹豫一下更小声的回:“小的不敢。”
我笑了,“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敢不敢的。”
“小的身份低微,小的不配……”
我上下打量一番眼前的人,他散乱的头发,破烂的衣服,外加奴隶的身份,使原本一个猿背蜂腰的成年男子显得卑微、渺小。和我这样衣着整齐、光鲜亮丽、身份显赫的人相比差距确实太大,他会自卑也不足为奇。
从他的立场考虑,我能理解他想找个靠山的心理,毕竟他是我从突厥偷出来的,自由的不光明,身上还有隶属突厥奴隶的烙印。没有身份,没有靠山,被人抓住下场会很惨。
我明明知道可心中还是生出愚弄之意,我问他:“去过京城吗?”
杨笑摇头,“没有。”
我说:“只要你能从这里自己找到我府上我就收了你。”
杨笑闻言猛地抬头,神色有喜也有忧。
这里距京城少说也有几千里,我可以在一日打个来回,可对于普通人却是一段艰辛的路途。况且出生在边界,未曾到过京城的他,更是难事。可我就是要刁难他,就当是一种考验,如果他真的喜欢我,想追随我,一定会排除万难。如果只是临时起意,或是求个安身之所到时必然之难而退,在途中另寻他处。
这是其一,另一个不带他走的理由是我现在急着回去,必然全速前进,他跟着我,一定会发现我过快的速度不是人该有的。
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他的前程由他自己决定,我没工夫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我不等杨笑应话,站起身,以轻功的样子‘嗖’的飞上树梢,穿山越岭,转瞬将他至于百里之外……
——京城
烟色从东方凌鹫那知道关于我、赝品和岳冬另一个版本的内幕后,忧虑只增不减。他觉得赝品爱我之深,我是不会有事,可难保我不会对赝品做什么,我们两个之间谁有个三长两短,烟色都不忍看到。
东方凌鹫总是安慰烟色叫他不要担心,没事的,可我和赝品谁都不显身,这让他们的自我安慰越来越失去效力。
管家他们知道我和赝品的真实身份,虽然不会担心我们的生死,可我们真要翻了脸,对他们也不是好事。
岳冬也是窝在家里为自己的未来担惊受怕。
就这样从事发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在压抑中所有人都被逼到极限时,我回来了。
烟色扑到我怀里,像我起死回生般嚎啕大哭。我安慰他:“一切都过去了,我没事了。”
我是没事了,可外面还乱成一锅粥。我从东方凌鹫那里听说了我走后的情况。我没想我和赝品吵架引起的影响力这么大,我更没想到赝品会罢工,最让我捧腹大笑的是我被人渲染成囚禁皇帝,企图篡位。
我忍不住在东方凌鹫和烟色面前笑弯了腰,笑过后,事态还是要严肃对待的。为了我喜欢的人能有好日子过,我只好勉为其难的进宫再会赝品。
第八十六章 和解
皇城
倒塌大半的寝宫,放眼望去凌乱不堪,杂草丛生,仔细看墙头都结了蜘蛛网,废墟中还有横七竖八已经腐烂的尸体。
这的环境比以前更叫我生厌,没办法只好忍了。往里走,我看着由断壁堆砌的,不知算地窖还是墓穴的一堆,又觉好笑。
我用手轻易挥开沉重的断墙,赝品依旧是一片暗红色液体的样子,静静地呆在里面。
我心道:说你是垃圾,你还真做起垃圾了。
我看了他一会,他没动静,我跳进坑里,上前踢了他某一部分一脚,他还是没动静。他这个样子我无法判断他是不知道我在这,还是生闷气对我视而不见。
我抬手,伸出一指,向他放电,电流不大,可也会使他痛。他总算有反应的抽搐一下,散开的身体向离我最远的角落里聚集后,又没了动静。
还行,有反应,表示还有意识,只是这动作看起来甚是可怜,没想到他也有这么畏缩的一天。想到这世上只有我能把他逼到这种地步,心中竟然生出莫名的快感。可转念一想,他也可能是出于厌恶而躲避,这又叫我郁闷——不对!不对!我提醒自己,我是来决绝问题的,不是来寻开心或找气受。
回想来时东方凌鹫私下对我说的,那日我鞭打赝品时说的话,与我和赝品单独相处时说的差不多,都是嫌他多余,叫他消失的之类的言词。现在冷静之后,想想是很伤他心。可要我向他道歉那是不可能,我拉不下那个脸。
看着赝品,我趾高气扬的说:“我是来和解的。”
……
赝品没有动静,我有些不悦但还是压抑住不满,语气生硬的说:“之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
还没回音,事不过三,可连续两次被冷落我面子已经挂不住。这次的事我能主动让步已经是我的极限,他还得寸进尺的给我摆架子,我情愿高傲的发霉,也不要向赝品低头。
我没好气的冷“哼”道:“不愿意算了。”
说完甩袍袖,掉头走人。
刚跃出坑走了没两步,我的身子被从后面坑里伸来的无数丝状物缠住,我停在原地没有动,任它们拉住我的身体。
这些血红色的丝线是从赝品体中长出,他的本体也顺着这些丝线向我迅速缠上,缠满。待全部粘到我身上后,他慢慢变成人形,直至演化成从正面搂住我,衣冠整齐的人样。
“我怎会不愿意……”紧紧拥抱我的赝品,埋首在我颈间,声音颤抖的说:“没有立刻回答你是我没想到你会来,我以我自己在做梦……”
就像赝品说的,在几天前他就想通了,他不可这么消沉的坐以待毙,可要怎么挽回局势,他一直没想出来。方法千万种,可都有利弊,哪一个才最有效?
他在坑里谋划了许久,在没得出最终方案前,‘主人’突然来了,赝品被这天大的意外震撼,以至于无法相信。直到‘主人’电他,他才反应过来,可他不知道‘主人’的来意,只好缩在一角不敢轻举妄动。
赝品从没想过‘主人’会主动找他和解,所以当他听到‘主人’第一句话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当‘主人’说第二句时,赝品愣了,太过幸遇叫他不敢相信。
他什么都没做‘主人’会找他和解!沉浸在这份如梦的庆幸中,赝品以至于忘记做反应,直至‘主人’生气的要走,他才缓过神阻拦‘主人’的离去。
这可是他求之不得的机会,他搂着‘主人’不肯放手,生怕失去,并小心的求证:“……你肯原谅我了?”
我在听了赝品的解释后心情舒缓些,为了不再节外生枝,我也缓和了语气回答他:“只限这次的事。”
说完我明显感觉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亏得我够结实,换做常人早被他勒断了。
我没有回应赝品的拥抱,也没推开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远方的天空,等他激动的情绪恢复平静。
难得有和谐的气氛环绕在我们之间,偶尔享受一下这样的宁静也不错。
我两就这么依偎在一起站着、站着——我是人,不是马,可我居然像马一样站着睡着了!
这、这……太丢人了!可这不能怨我,是他搂的时间太长了。
当我醒来时,我是躺在赝品怀里,赝品坐在床板上搂着我。
那是赝品第二张龙床的残骸,他把寝宫和床作的异常宽大就是幻想有朝一日我会住进来,可惜第一张床只和岳冬用过,之后毁在岳冬手上。第二张床尚未启用就又毁了,可哪曾想它牺牲后却有幸迎来我的光临。
我挣开赝品的怀抱,慌乱的坐起,一付受惊的良家妇女的样子冲他嚷:“你对我做了什么?”
原本还在沉浸在温情之中的赝品,见‘主人’醒来有些意犹未尽,也有些尴尬的松开手。解释道:“你睡着了,所以就抱你躺到我腿上休息。”
“这我知道,我是问你我睡着之后,你对我做了什么?”
“搂着你,看着你,梳着你的发丝,亲吻你的眉眼仅此而已。” 赝品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可他在‘主人’睡着后理智的想到,‘主人’会来与他讲和不是在意他,而是为了其他人需要他,这个理由让赝品越想越窝心,所以他才大胆的,拿捏‘主人’容忍的底线后,小小的慰藉一下自己的相思之苦,“……我很想更多的亲近你可我不知道你何时会醒来,怕你生气,所以我不敢……”
“够了!”
我浑身一阵恶寒,我没想到赝品会这么坦白,我打断他肉麻的话。可他的直言不讳和他眼中浓浓的深情,令我无所适从。我努力压抑着莫名烦躁的情绪,我与赝品刚和解,我不想再为这些事吵起来,我不生气,可我还是要告诫他:“我们是父子关系,你不要想到别处去。”
赝品倍感失落,但也是一闪即逝,他清楚有些事是急不得的,于是他恭顺的说:“是,孩儿知道了。”
我不计较,他不纠缠,我们各退一步,便海阔天空。
赝品收敛了他的激情,我精神放松后望向四周,发现环境改变了,虽然还是废墟,可地面被翻过,就像农民翻地一样,尸体和杂草都被清除掉,琐碎的垃圾也被埋在坑里。
我问:“我睡了多久。”
赝品会意的说:“三四个时辰,那些是我打扫的,嫌他们碍眼。”
赝品一直搂着‘主人’,可这并不妨碍他用分体打扫庭院,难得他与‘主人’有亲密的时候,他不想那些垃圾破坏气氛。
我站起身,赝品也随着站起。
我问:“这干净了,外面怎么办?”
“外面?”赝品明知故问,只为和‘主人’多说两句话。
“你做皇帝的不交代一句就罢工,外面自然乱了套,我都成了逼宫篡位的罪人。”
赝品忍不住笑道:“我会处理的。”
赝品重新振作起来,很多事也就迎刃而解。只是我两那场惊天动地的纷争对外总要有个解释。按照赝品的风格,自然又是把它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