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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一个层级的意思!”
“我一直以为是一个意思,两种不同的说法。”
“那你现在知道了,可以说了。”
“可我说了你说什么?”
“我爱你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专用,只要相爱,双方都可以说。”
“两个人互说我爱你,好像鹦鹉学舌,好傻。”
“就因为这个,这些年你才不肯说?”
“是。”
“……那么,其实你是爱我的。”
“是。”
白无语。自己一直傻傻的紧张,王文宇却因为这些无聊的原因而不跟他说:我爱你。
王文宇摸摸白欲哭无泪的脸,安慰道:“我不知道你会在意这种措词,以后我会注意。你还想听什么话,不如今天一起告诉我。”
“不必了。”甜言蜜语哪有事先准备好的,那样听了只觉是在背书,被敷衍。“但是有三个字我想现在就听。”
“我爱你。”王文宇立刻道出。这么突然,白红了脸,而王文宇不只如此,他持续浓情蜜意的说了一车情话。说的白都觉得难为情,低下头,却被王文宇勾起下巴被迫抬起。“我说这些是为了拴住你的视线,不是让你错开它。”
埋怨的话也说的这么煽情,白再也把持不住,饿狼扑食般把王文宇按倒在地狂吻。都是王文宇不好,从来都没对他说过这么多情话,也没正确回应过他的感情,害他积压多年的热情爆发,也不管场合急切的要他。他们做的疯狂,激情过后受方一派泰然,攻方到面如桃花。
王文宇见白面红耳赤,问他:“还想要的话,我可以再来。”
“可是这里……”毕竟是露天,被其他生物撞见他们野合还是不好。
“这里没人会指责我们的,而且我已经打过招呼,我没回去前这里方圆十里是禁区,谁也不会来。顶多他们只会从天镜看。”
“那不是看得更清楚!”
“所以不管在哪里,只要有天镜都一样。”
白突然发现他没有隐私权了。他无法处理掉天镜。天镜是‘主人’天眼能力的实体化,毁掉一面镜子‘主人’还会再造,就算没有天镜,‘主人’连地球上的事都知道,更不要说这小小的月球。就算现在没看,天镜也可以回放过去,横竖都没有隐私。白觉得浑身不自在。
王文宇见白有所顾虑,宽慰道:“你有我,‘主人’他们不会担心到盯着这里。他们只会关注岳冬那边。”
“但愿……”白只希望不会有人无聊到从天镜偷窥他们的私生活。
“别想这些了,我们再来一次,要不,试试那些?可以增加情趣。”
“你到底是为什么做那些东西的?”白怀疑王文宇的初衷。
“当然是为了让你解恨。只是没想到还没用上你就好了。”
“那你还……”
“我充满诚意做的,不用不是很浪费。”
“这种事我做不到!”
“可是你对文浩……”
“那是因为我讨厌他,我为何非得虐待自己爱的人!等等……你不会是想把我……”
“你知道的,这种事我向来很被动。”
的确,就因为王文宇总是被动,才让白感到不安。
王文宇眼前一亮道:“……总是一沉不变,不是我的风格。偶尔换一下角色对我们彼此都有好处。”说着王文宇翻身压到白的身上。
白没有抗拒,他甚至一直期待王文宇能有主动的一天。至于他能否接受被上,被爱情冲昏头的他已经不去考虑这些。
第百八十一章 师徒
“不要叫我太叔公,既然你想学武,称我师傅即可。”
岳冬虽然是惜月货真价实的太叔公,可他们的外表年龄太接近,被外人听去会很奇怪。当然,这座荒岛上除了他们二人也没别人。岳冬搞乱辈分只为划清亲缘关系,拉开距离。
惜月是‘主人’用来恕罪的棋子,他不需要他们这样补偿他,他只希望他们能放过他。可惜他人微言轻,拗不过‘主人’,也怕惹恼对方给自己招来灾祸,只好勉为其难跟惜月定下两年的师徒之约。岳冬为了两年后能顺利撇清他和惜月之间的关系,也为了让‘主人’知道他的决心,他从一开始就和惜月保持距离。岳冬为此特意在海上选了这座双月湾。
双月湾是他随口起的名字。这座海岛本是圆形,由于自然下沉,中间凹下去的部分被海水填平,使原本圆形的海岛变成两个月牙相对的海岛。自从他被赝品教会在水中呼吸的能力后,就不在恐惧大面积的水。这岛上没有大型猛禽,刚好他和惜月一人住一边,用地势进行物理隔离,也省了男女有别的诸多不便。
岳冬除了指点武功,他不会在惜月面前露面。他认为,像惜月这样的大家闺秀,一个人在荒岛上时间一长定然忍不住辛劳和寂寞,只要他不理她,她也许会耐不住枯燥、乏味,两年后或者用不了那么长时间就会离开。为此岳冬还刻意给她造了一条小船,方便她随时离岛。抱着这种心态岳冬刻意忽视她,可惜月终归是姑娘家,他就算不当面关心也会暗中观察,看看她有无无法应付的困难。
暗中观察数日后,岳冬发觉惜月的适应力很强,也许是之前颠沛流离的日子已经让她有了独自生存的能力,在这无人岛上,她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岳冬为她搭建的简易木屋,也被她布置的井井有条,简朴却不失整洁。从某种角度上讲,这也归功傀儡的体质,不然光练武功就已消耗光她的气力,哪有精力打理日常生活。
岳冬把约定之所以定为两年,是觉得傀儡体质好,只要掌握要领会比一般人学的快,可岳冬也担心惜月为了能和他作伴,不认真习武,拖延时间,但真教起来,惜月悟性很高,对招式要领一点就通。岳冬见惜月这般聪慧、勤奋,半年后的某一日对她说:“你很聪明,要不了两年就可以出师。”
“收下我,已经让师傅为难,徒儿怎敢怠惰。”
岳冬不光是夸她,他是在试探她,真的在为以后独立生存勤奋习武,还是为讨他喜欢才努力。惜月的回答,他只看出她很懂事,对于有可能提前要她离开的暗示没什么情绪波动,更没说露骨的奉承话,但做了谢礼。岛上一无所有,她就因陋就简希望岳冬能吃她做的饭,以表感激之情。岳冬清楚刚变成傀儡的人无法摆脱人类的生活习惯,就像当年的他,所以他为惜月准备了必要的厨房用品,定期给她从大陆带粮食过来,其余就要靠她自己狩猎获取。
徒弟向师傅聊表谢意很正常,可岳冬太谨慎,他不要跟她有任何习武之外的接触。岳冬漠然拒绝,就像拒绝她为他每日准备的菊花茶。
惜月很懂得进退,并没强人所难,但也没放弃,总在岳冬来时为他准备一杯清茶。岳冬是不会买茶叶回来的,但岛上有野菊花和蜂窝,她可以泡花茶。可惜岳冬一次都没喝过。也不肯让她照料他的生活。这种单纯的受教接触维持了七个月,终于有一天被打破。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日子,练功后惜月首次向岳冬请假,说她已经学会划船可以自己到外面采购。让惜月划船到岸上往返路程怎么也得四五日,小岛面对的海岸地处荒凉,需要翻山越岭才有城镇,所以每次都是岳冬去岸上采购。这回惜月突然说要自己去,岳冬只当她在岛上闷得慌,想上岸看看,也没多想,随她去了。往返路程加采购时间,惜月花了八天才回来。期间海上变过天,岳冬怕她掉到海里,从空中跟过一段时间。惜月不畏风雨的样子让岳冬再次领略她的坚强,或者说艺高人胆大。
看到惜月采购回来的东西,岳冬暗暗吃惊。很多都不是生存的必需品,例如酒。这可不像大家闺秀该有的嗜好。难怪她要自己去,是怕他不给她买吧。惜月见岳冬很在意那坛酒,这才跟他明说。后天是他们师徒首次迎来中秋节,其他时间她都可以忍,可在这个亲人团聚的日子她实在不想一个人过,所以才亲自去采购这些东西,希望岳冬能和她一起过节。
岳冬早已没有时间观念,而且他现在讨厌看月亮,更不会去想赏月的日子。如今惜月一提,他才恍然大悟。中秋节,那个曾经令他可望不可即的团圆日。他的家人还健在时,每到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能和他们在一起,可是那个日子也是赝品把他扣在身边绝对不许离去的日子。‘主人’不跟赝品过中秋,他就得陪着赝品。赝品还说能代替‘主人’这是他的殊荣。他知道,这也是赝品的无奈之言。可他又何其无辜,每每到了这个日子身心都要承受比平日更多的压力。说实话,有几年他挺怕过中秋的。
惜月的请求,触及岳冬心中的旧伤,让他一阵恍惚。感受到惜月期待的目光,岳冬才缓过神。用一贯冷漠的态度拒绝了。这一次岳冬明显看到惜月脸上流露出失落。她欲言又止,不敢强求。岳冬不能陪她过节,但给她放假。他若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让惜月在岸上过节,可转念想想,看着别人合家团圆,恐怕她心中更加凄凉,送她上岸的念头顿时打消。
岳冬的惆怅已然被惜月勾起,中秋当夜,他更加难熬。更可恨的是,海上乌云无踪繁星闪烁,皓月当空,看得岳冬更加窝心。今夜月亮上的点点黑影移动的更加频繁,时不时还会有彩光闪过。以‘主人’的性格不会让这节日冷清过去,此刻月亮上必然一派热闹。思及此,岳冬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夜以过半,海浪拍岸声中隐隐掺杂抽泣之声。人类听不见,岳冬听得见,那是女人伤心的声音。他知道,他拒绝惜月,可惜月还是按两人份准备了中秋节晚餐。清冷的月光,悲伤的哭声,那些高高在上的生物活的逍遥自在,渺小的他们就必须活的如此悲哀?
心中的不甘让岳冬站起身,隐隐的哭泣声让他意识到在坚强的女人也有脆弱的时候,惜月只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弱女子。坐在简陋的木板桌前,他拿起早斟满,放了大半夜的酒杯。垂首哭泣的人缓缓抬起头,见岳冬对她举杯等待的动作,她止住眼泪,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轻轻的与他碰了一下,充满感激的说:“谢谢。”
岳冬已经许久没有喝酒了,凉凉的,微辣的液体顺着食管流入胃中,感觉好陌生。他也许该告诉她这东西已经不能帮他们解愁,可想想算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惜月要拿去热,岳冬提醒她,他不会饿不需要吃东西,要热就热她自己的。惜月因为之前的悲伤,也没什么饥饿感,冷掉的饭菜就放在一旁。既然是中秋节,主餐还是月饼。虽然知道岳冬不需要吃东西,可她还是在他盘子中放了一块她亲手做的月饼。
看惜月独自吃月饼的样子,让岳冬有一种错觉,还以为她只是一个人类。这种感觉,不断的诱惑着他。就这一次,今晚是中秋,就当是应景的吃一口。岳冬不断这样告诉自己,终于也拿起自己盘中的那块咬了一口。在岳冬吃下的那一刻,惜月转身背对他,他知道她又哭了,但这次是因为开心。当惜月在次转回身,脸上只剩下笑容。剩下来的时间,两人并不多话,只是静静享受有人陪伴的夜。
与双月湾相比,月球上的中秋节喧闹多了。不管他们是否理解中秋节的意义,总之有能活跃气氛的机会都很放纵自己。我在喧闹中并没忘记因我而陷入不幸的人,这个特殊的日子我留了一个分身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