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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死了?”
“是。”
“耶!白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高兴,他终于有机会独占赝品。赝品还活着吗?”
“这是你该操心的事吗!”
“知道这些我更想回到现实。外面的局势比徒有虚表的这里更让我感兴趣,要怎样才能从这出去?”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这种事吗!”谈判无法继续,岳影有些急躁。
“不告诉,那就是说还是有出去的方法。”
“你这么想回去就自己研究,这里最多的就是时间。当然你得能走出这个笼子。”
说罢,刚刚诞生的奇兽变成一只巨大的蜘蛛,它的腿犹如坚固的栅栏将王文宇圈起来。王文宇用手敲了敲,蜘蛛腿果然很坚硬。
——镜外
神见王文宇没有上当,不急不恼,甚至酷似赞许的说:“王文宇的性格不容易产生绝望和恐惧,但是没人会熬的过时间的蹉跎。何况他也不喜欢被束缚,呆在一成不变的地方,他迟早会妥协成为岳影的帮手。”
赝品:“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如意,只会走向另一个深渊。”
“不错。这是噩梦,不管他如何选择,如何挣扎,只会堕入地狱的更深层。不如我们来猜猜他多久能从这个笼子里面出来。”
赝品瞧着幻境中暂时无事的王文宇,他觉得他一直呆在里面最好,迟早都要走上崩溃的命运,于其像白和岳冬那样惨遭折磨后崩溃,不如呆在笼子里被寂寞乏味逼疯。
神在等答案,他必须回答,但他确实估算不出来,正想说‘我不知道。’,画面突然出现奇怪的水波纹,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而且越来越严重,扭曲到完全分不出事物时,画面一下黑掉了。无声无图一片漆黑。
赝品不明所以的看向神。只见神凝视黑屏没有任何情绪,好一会,忽地冷笑一下:“果然有黑洞。”
“黑洞?”赝品不懂,只能确定画面的消失不是神弄的。
神看向他,坦言:“你说的没错。没有进化完的我会有缺陷。这就是我的缺陷。对于物质世界我的能力完美无缺,但对于太虚幻境这种复杂的精神空间,我无法全部掌控。这还是拜你所赐。”
“我?”赝品更加费解。
“你也猜到了,‘主人’把你关起来,是怕你做出改变他人格的事。但是‘主人’又需要你监控他,防止他在进化中胡来。他需要你,但又不信任你。所以他把自己的情感封印到最深处,也就是你无法接触的太虚幻境。为了防你诱导我,导致我也无法完全掌控太虚幻境。也就是说,进化的最后一步就是释放‘主人’的情感。那是一种对事物的感觉,与知识记忆无关,没有他我的力量依旧是完美的,除了这个太虚幻境。所以我拿这两个人做实验,试探自己对太虚幻境究竟能掌握到何种程度。虽然能精细的制造虚幻世界,但还是不稳定,主体对象会掉进我掌控不到的黑暗中。王文宇还真是不幸,就算侥幸逃出梦魇,但漂流在无尽的黑暗中对他那种性格的人也是一种折磨。这就是‘主人’为了保护自己的情感不被动摇而设的黑暗空间。我都无法触及,渺小的他们只能被黑暗永远吞噬。就算我现在打开太虚幻境的出口,他们都出不来,他们走不出黑暗,我也无法在黑暗中找到他们,同样也找不到那份感情的所在。我对虚幻的东西不感兴趣,所以这种能力可有可无。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对‘主人’死心,而是有一件事你还不知道。‘主人’把你关进水晶球后对你嘱托了一件事,但‘主人’大意了,没想到你会被麻痹到漏掉最重要的部分。”
在神开头的话中,赝品就注意到,神提到‘主人’需要他。赝品从水晶球获得自由时,以为‘主人’计算失误,他才提前出来,既然是需要他,又嘱托了事,他就不是侥幸出来,而是按照‘主人’的期望被放出。赝品恍然大悟,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肯定是他追悔莫及。赝品急于知道,而神都说到这个份上想必也不会隐瞒,所以他直截了当的问:“最重要的部分,是什么?”
“那时你只听到‘你就一辈子呆在这里,填海去。’其实在哪之前‘主人’还说了‘我要进行自我改造,但这次重生会伴有危险性。一旦开始计划,我身上会出现红印作为进化阶段的提示,保险期间你要在我身上还有五块红印记时,把我关进你待的这个水晶球里。为了防止我在进化途中跑出来,我会解除支配权,因此我无法给自己做囚笼,所以在你出来后,这个水晶球会完全由你支配。不管我在那里面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都不能把我放出来,只要我完成进化,就能自己从这里出来。’”
赝品愕然而立,悔不当初已经不足以形容。
神停顿片刻,冷眼审视赝品的反应,之后讥讽:“后悔了。”
“不……不是……”赝品强迫自己镇定,现在不是懊悔的时候,多想无益。他的表情一直都很镇定,甚至是平淡如水,好似这一切都无所谓,但这还不够,神可以窥视人心,他要隐藏的是内心的波澜。神之前的话暗藏玄机,赝品不解的问:“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的弱点?”
“真敏锐。这跟你要办的第三件事有关。那个水晶牢笼是这个世上我唯一不能碰的东西,它的存在对我是个威胁,能把它毁掉的只有你,所以我要你把它投入太虚幻境。”
“为什么要投入太虚幻境?”
“水晶牢笼能困住我,同样也能困住‘主人’的情感,太虚幻境的出入方式只有我会制造,用水晶牢笼永远封住‘主人’的情感,关闭太虚幻境的出入口,你就无法支配水晶牢笼,这样我就没有弱点了。”
“你是要我亲手埋葬‘主人’。”
“没错。你空口白话的忠诚,我不相信,你自己也不相信。只有实际行动才能确定你的立场。去将水晶牢笼带到这里,当着我的面将它投入太虚幻境。这样我就相信你对我的忠诚。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敢让你把那东西带到我面前。”
赝品知道,所以他在发抖,难以掩饰的恐慌。神下那么大的功夫折腾人类。在他眼里神是神,但对于‘主人’,神所做过的一切,等于是‘主人’做的。‘主人’是无法承受因自己的疏忽而造的孽。
“瞧瞧这个。”神让赝品瞧向上空的画面。神兽和魔物们已经移动到逍遥王府的上空。在他不察觉的情况下,神对他们下了新的命令,逍遥王府在轰鸣声中变成一片废墟。为了让赝品看清,神让宠物们降低了能量,所以有残砖断瓦,所以有七零八落的尸体,而不是之前的荡然无存。
赝品惊愕:“你说过,不攻击人类!”
“我是不攻击人类,他们不配,但我没说过会保留‘主人’的东西。只要是‘主人’喜欢的,对我都是一种耻辱。”
好可怕。赝品之前只是觉得,此刻才真正体会到神是神,‘主人’是‘主人’。
神接近被威吓住,发怔的赝品,在他耳边低声蛊惑:“于其让‘主人’在懊悔中醒来,不如让他一直沉睡。”
赝品身子一震,神见他有所动摇,又说:“‘主人’醒来对谁都没有好处,他会痛苦,而你做过的事也不会被他原谅,既然注定要失去,为何不选择能接受你的一方。”
“接受我?”
“说我爱你,那太假了。但我需要一个对手,你我都有创造的能力,我需要你这份才能,作为代价我会给你想要的。”神一手勾住赝品的后脑。进化后神就和赝品一般高,所以神平行靠近,在赝品轻颤的唇上柔柔的吻了下去。
赝品狂乱的心,因这突来的一吻全部停止运转,天地万物化为须有。
短暂而柔情的一吻结束,神与他拉开距离,赝品恍惚的瞧着神。
神的双眼此刻温润如水,手从赝品脑后收回时,手指轻轻沿着他耳朵轮廓划过,用充满魔性的声音对他说:“好好相处,说不定有一天我真的会为你动情。”
神眉眼含笑,令人心醉神迷。赝品不是能被外表迷惑的人,可他追寻这个笑容太久太久,所以一下子陷了进去。许久,赝品沉痛的垂下眼帘,他已经走出迷雾。
神收起充满诱惑的笑,也没生气,大方道:“你迷恋的一直都是‘主人’,一时改不过来也很正常。或许他们能帮你认清立场。”
神向上空天镜中的神兽们命令道:“踏平京城。”
“不用了。”赝品垂着头,沉声道:“我会实现你的愿望。”他别无选择,于其等到世界被夷平,不如现在妥协。
神笑了,赝品带着使命走了。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神收起笑意,沉下脸来看向逍遥王府的画面。
“真是命硬。”
逍遥王府虽然被毁,尸骸遍地,但不是全部的人。当年北、极、光为了避暑,在王府下挖地宫,越挖越大,结果塌了,‘主人’很气愤,可不管他们又怕生出别的事端,干脆自己动手,修建了一个异常结实的地宫。神兽突显天空对付傀儡时,距离虽远但逍遥王府和京城的人都看得见那些庞然大物。王府的人不知那是福是祸,就让主子们躲入地宫。留下一小部分人监视天空。因此,在神兽攻击逍遥王府时,烟色他们受到‘主人’制造的地宫的保护,幸免于难。神只让赝品看到王府被毁的远景图,没给他一一确认尸体的机会。其实那些尸体,很多都是魍魉攻击时死去的人。赝品误以为烟色也死在其中,神要的效果已经达到,这就足够了。至于逍遥王府侥幸苟活下来的人,神也没命令继续屠杀。他要留着他们,等他处理完这边的事,他要亲自出马,当面杀了烟色。这种卑微的生物,居然被‘主人’当宝贝,最可恨的是‘主人’为了体会欲奴、烟色的艰辛甘愿沦为北、极、光的玩物,想来就荒唐、可恨。欲奴、北、极、光都死了,能报复和出气的对象只有烟色。既然‘主人’亲手救了他,他就亲手杀了他,有始有终。一想到烟色看到他时的表情,神心情舒畅不少。
赝品虽然妥协,但不妨碍他清扫垃圾,所以神兽们还是按命令扫荡京城。破坏的镜头大同小异,没什么好看的,神关掉上空的镜子。再看王文宇那面,依旧一片漆黑,也被神关掉了。旁边,白的世界,没有异状。虽然剧本是神写的,但他却讨厌那些龌龊事,赝品不在,他关掉它,图眼前干净。岳冬那边,吸血鬼们在不愿意也得服从新王的命令。而威廉很幸运的被河水冲回伊斯坦丁堡附近的流域,他清醒后,立刻回宫重新组织狼人军队。他认为该隐开局得胜,此刻必定得意忘形,他要趁该隐疏忽大意时打个措手不及。为此,他不等士兵适应狼人的变化,立刻带着他们赶往法斯兰堡。而岳冬,经赝品指点,早已做好迎敌的准备,只等狼人到来。随着威廉的逼近,狼人与吸血鬼的决战势在必行。
四个天镜去掉三,耳根子清静不少。神一个人坐在宝座上,饶有兴趣的等照看狼人与吸血鬼的战斗,以及赝品的归来。
天镜被关掉,但太虚幻境中的世界还存在,白的磨难仍在继续。
白感到害怕,他恐惧珠峰上等待他的噩梦。他想逃。可他被看得好紧。这里没人会帮助他,他该怎么办?车队还在继续前进。进入山区后,马车就不能用了。他像牲口一样,四肢被捆在一起,用根杆子从中穿过,两人一架,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