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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红色的血,带走少女贞操的血。可怜的姑娘,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还被凶手吊在空中凌辱,最后的下场是成为毁去她清白,夺去她爱人性命的吸血鬼的食物。
“神啊!你看不到这一切吗?!”威廉悲痛呐喊。回应他的只是吸血鬼得意的笑声和柔弱少女痛苦的呼吸声。
得意的杰,猛然停止淫威,紧张的看向门外。水塔的门正好冲着潘多拉城。一分多钟,杰见潘多拉城的上空有几只吸血鬼飞起远去,他松口气。威廉刚好潜入水中,少女饱受身心摧残,谁都没留意杰小小的反常。
杰在威廉浮出水面后,更加猖狂的嘲笑他:“就算神来了也不会站在人类这边。”
——
我带着岳冬飞到潘多拉城五十里处停下。威廉的处境被我看到,少女的遭遇更是一清二楚。我不知道他们从何时开始遭罪,但至少都活着。为了方便岳冬救人,我按捺不满,告诉岳冬五分钟后他在过去,威廉就在山顶亮灯的水塔里,而我先去引开潘多拉。
潘多拉把威廉弄回来心情大好,到家后先饱餐一顿,之后就是戏弄威廉。她没急着征服威廉是想先撮一撮他的锐气,才把他困在水塔里。当她再次回到城堡想起许久不见的比尔,一问,才知留守的吸血鬼把人看丢了。潘多拉很是气愤,惩罚起办事不利的吸血鬼。其实已经有人出去找了,但还没回来。潘多拉虽然不高兴,但见天色已经到了后半夜,也没急着再加派人手。反正她的玩具也不只比尔一个,正打算从宠物间在挑选一个做消遣时,巨大的压迫感向她袭来。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半个多月她一直活在这种压力下,好不容易摆脱,怎会出现在她家?。
我不请自来,照实吓了潘多拉一跳,她惶恐出迎,不知我所为何事。我霸道,不容质疑的通知她:“听闻巴托里伯爵夫人有一个开满玫瑰花的院子,号称欧洲最美的玫瑰园。我不知道在哪,听说你跟她关系不错,你给我带路。”
“厄……是、是。” 潘多拉有感意外。在法斯兰堡时,她感觉‘主人’不喜欢她,这会儿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就算害怕也不能推辞。
“还有你城堡里的仆人也一块去,人多热闹。”我刻意强调城堡里的吸血鬼,是想把水塔中的那个留给岳冬处理掉。
潘多拉满口答应,‘主人’不提对面山头水塔的事,她也不会蠢到自己引起‘主人’的主意,立刻召集城堡内的吸血鬼随同上路。
只剩下一只吸血鬼,我相信岳冬轻而易举就能对付,可巴托里伯爵夫人居住在那达斯地,离这里有一千多里,超出我的感应区。我怕横生枝节,来时抓了赝品的一只追眼当跑腿,让它替我监视这里,若出了岔子赶快通知我。
——
岳冬估算着时间动身,一路寻找亮灯的水塔。‘主人’对塔内的情况并没交代清楚,岳冬从高空找到水塔时,感觉里边有吸血鬼。迟疑中,又听到女子的哭泣声,他降了下去,远远地从敞开的大门看到里面的场面,岳冬被震撼。原本只是‘主人’的游戏,他是没办法才来做做样子,可少女的遭遇勾起他尘封往事。无名火刹那间涌上心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那个吸血鬼撞出水塔,一同摔在林子里,扭打撕扯。愤怒伴随压抑已久的情绪一同宣泄出来后,他才冷静下来,那个吸血鬼已经被他大卸八块。吸血鬼不是人,被肢解也能活着。岳冬看到地上的手脚还在爬动,顿觉恶心。想起‘主人’从人类那里要来的银剑,他从腰间抽出,朝散落的身体逐一戳去。
杰在法兰斯堡见过岳冬,和岳冬比,他算是小人物,他们甚至没说过话。杰不懂自己那里惹到岳冬,找来横祸,他求岳冬饶过他。甚至用潘多拉、用该隐,乃至赝品来警告岳冬,打狗看主人。可惜杰说的是路西法,岳冬并不习惯用这个名字称呼赝品,所以他将剑刺入杰的脑袋后,才醒悟他说的是谁。可那又怎样,这是‘主人’的剧本,就算是赝品也不能有异议。
岳冬看着杰化成灰烬后地上残存的衣服,心中说不出的痛快。直到远方传来的狼叫声才把他从畅快中唤醒。岳冬注意到四周都是漆黑的树林,开始不自在,立刻跃起飞上高空,星光会让他踏实些。岳冬想起自己来的目的,疑惑难道他找错地方?为何水塔里被凌辱的是个女子?岳冬立刻返回水塔,从墙上被他打穿的破洞进入,正好撞见他要营救的目标。
威廉压根就没看清发生什么事,反正杰不在了,总是个机会,他再次顺绳子爬上楼梯,从墙上的破洞往外看,下方远处的树林晃动的厉害,树木嘎嘎作响,像是在打斗,可黑乎乎的他也瞧不出什么。他抓紧时间松开墙上的轮轴,延长锁链,将少女放下来,为她除去手铐,并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少女遮体。刚要抱少女离开时,顿感身后有异动,警惕的回头一望,骇他一跳。可下一秒火把照清站在墙壁豁口处的人脸,威廉松口气。他们不久前才见过,双方都对彼此都有些印象。尤其岳冬的样子在威廉记忆中非常深刻。
“你是来救我的?” 岳冬并没有表明来意,威廉已经认定他是来救他。
岳冬“嗯”了一声。他见威廉全身湿透,往下瞄了一眼,才发现下面满是水。‘主人’说过,威廉在水塔里,他来时还在发愁,可见到少女惨遭凌辱让他气昏头,这会才留意,顿时恐水症发作,退到外面。一层的地板被机关转到墙外,刚好让岳冬立足。
威廉见岳冬来救他们,只顾告诉少女他们有救了,让她振作点,也没注意岳冬恐水的神情,何况楼梯被岳冬撞击的摇摇欲坠,威廉赶紧抱起少女,离开楼梯。跨出墙上的缺口,也站到墙外的地板上。神志上清的少女一见身负蝙蝠翅膀的岳冬再度害怕起来,可身心疲惫的她害怕又能怎样。威廉虽然一再告诉她岳冬不是吸血鬼,而是傀儡,可在少女眼里没什么区别,少女只相信身为人类的威廉。威廉问少女家在哪后,请岳冬送她回去。
岳冬凝视两人没动地方,没答话。威廉以为岳冬不愿意再帮他们,焦急时,岳冬“唰”地收起翅膀,脱下外套,递给威廉:“她需要干得。”
威廉瞧瞧岳冬手中干的衣服,又瞧瞧瑟瑟发抖的少女,醒悟岳冬的用意,暗怨自己小人之心。
吸血鬼为了方便翅膀收放衣服后面都开了两道口子,又怕收起翅膀时后面的开口不好看,所以他们都披披风,当然有些吸血鬼可以把翅膀软化成披风,那就省事多了。岳冬被‘主人’带回落魂岛换了干净的汉服,‘主人’粗心也没想起这件事,不然岳冬可以把披风给少女遮体。而他痛揍杰时,更不可能考虑这些,杰的披风和衣服都在扭打时被他撕坏。他见威廉的湿衣盖在身上少女,少女冷的发抖,就收起翅膀,脱下自己的外衣。后面虽然被翅膀戳破两道口子,总比湿衣服强。
趁威廉给少女换衣服时,岳冬低声建议:“带她回伊斯坦丁会更安全。”
威廉:“不行。有十一条人命等着她去救,她必须回家。拜托你了。”威廉重新抱起少女恳求岳冬。他跟岳冬不熟,岳冬又不是人,他的王子身份在岳冬眼里大概连个屁都不是,所以威廉只能放低姿态。
岳冬见少女畏惧自己,对威廉说:“我不知道地方,你抱着她,我抱着你。你们给我指路。”
威廉还以为岳冬不愿意帮一个中产阶级,原来是不认路,感激之余,对岳冬多了份好感。
按岳冬说的,他从后面抱着威廉的腰,威廉抱着少女,可少女害怕飞行怕到不敢睁眼,他们只好飞飞停停,让少女给他们指路。由于载着两个人,岳冬不方便快飞,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地方。
少女是庄园主的女儿,家大业大。岳冬趁着黎明前的黑暗,悄无声息的将少女送回她的房间。少女不想家人看到她这副模样,想换衣服遮掩,可那一身的伤哪里遮掩的住,何况疼痛也让她难以走路。岳冬出于怜悯再次主动给少女疗伤,问题随之而来,岳冬给人疗伤必须直接将手按在伤口上。少女被铁链磨损的手腕上的伤倒还好,可身上的鞭伤、爪伤该怎么办?男女授受不亲,何况少女刚刚遭遇那样的事,又害怕他。
岳冬犯难时,一直戒惧他的少女竟然对他展露笑颜。“吸血鬼都是冷血,你的手是温的,虽然我不知道傀儡是什么,可我相信你。” 少女将身上的衣服解开。
威廉背过身,借口到外面找点热水,避开。
岳冬并不期待什么回报,可被信任的感觉让他有一丝丝的温暖。救人优先,他也就放开顾忌,将手盖在少女的伤口上。身上的鞭伤怎么着都好治,最难办的是下面施暴后的伤口。虽说女子初夜都会出血,可那吸血鬼做的过分,已经超出正常的损伤。就算少女不介意,岳冬也不可能把手伸到里面去治疗,可不处理哪里的伤痛,少女三天都下不了床,她还要救人呢。
岳冬凝眉想了半天,最后决定把手按在少女小腹,让自己从那里渗透到患处,这对他是个挑战。耗费半个小时,留在少女身上的耻辱痕迹终于都被岳冬抹去,也没有痛的地方。流失的血液也被岳冬培植的新血弥补,少女双唇可见血色。
岳冬终于松口气,不想楼下突然想起喊叫声:“抓贼呀!有贼!”
少女不明所以,岳冬心中有数,定是威廉在找水时被人发现。
威廉初来这里,地形不熟,加上又快天亮,下人们抹黑起来为主人准备早餐是正常事,再说偌大的庄园总有巡夜的人。厨娘的惊叫声,把威廉至于尴尬之地,成了瓮中之鳖。贼的下场要被砍去双手。威廉不想成为残废,急忙解释,自报家门,还说在讨伐吸血鬼的路上救下庄园主的女儿,他会出现在这儿是送她回家。
威廉的话立刻遭到质疑。也不能怪他们不信。既然是救了庄园主的女儿为何要偷偷摸摸送回来?还有威廉暗中讨伐该隐,为了掩藏身份穿的是平民的粗布衣服,加上折腾一宿衣服泥泞又残破,毫无体面可言,谁会相信乞丐似的他会是王子,说他是逃犯倒有人信。
少女听到楼下的骚动,赶忙穿上衣服冲下楼,这时庄园主和夫人都被吵醒。府邸进了贼,失踪的女儿突然回家,好一阵混乱。清晨大家终于理清头绪。庄园主和夫人都对女儿的归来又惊又喜,高兴之余也斥责女儿和那穷小子私奔的事。
原来庄园主知道他们是私奔,但为了找到他们,并给男方一个严厉的警告,就请国王为他做主,以杀人的罪名通缉男孩,还抓了他的家人。少女救人心切,谎称他们没有私奔,只是出去玩,不幸被吸血鬼抓去,男孩已经被吸血鬼害死。要不是威廉和岳冬,她也没命了。
庄园主一听此事涉及吸血鬼,立刻变了脸色,威廉是不是王子已经不在重要,岳冬的长相和奇装异服更加不重要。庄园主紧张的问少女:“是那里的吸血鬼?”
爱尼亚王国被三个吸血鬼贵族霸占,他们各居一方。其中两家无非必要不会刻意祸害人类,可潘多拉却以抢男霸女为乐。威廉并不清楚这些,在他眼里吸血鬼都一样,他直言不讳的说:“潘多拉。我们是去讨伐她时救下令千金。”
“你们把她杀了?”
“还没,但下一次……”
“那还有下一次!”庄园主又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