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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屋中的灯仍然亮着,可他关心的人和物早已不存在。
回忆不久前,皇帝就是在这间屋子要当着他的面打开岳冬送来的礼物,然而在太监松开捆绑麻袋的绳子后,皇帝突然顿悟般的开口:“啊!朕忘记岳冬说这礼物只能让朕一人看。这下恐怕要扫岭南王的兴了。”
这分明是在耍人,可皇帝说出这句话时,东方凌鹫竟有松口气的感觉。他不是不想验证袋中‘物’,只是有些时候不能当着始作俑者的面看到真相,否则就没有挽回的余地。那时皇帝和他随意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他就被皇帝打发退安。出门后,东方凌鹫越发觉得今晚的事是蓄意安排,他明知是陷阱,为了不让自己后悔,他还是铤而走险,夜探皇帝住所。在来书房前,他先去过岳冬的住处,确认岳冬不在才来皇帝这里,可惜扑了空。幸运的是,几个太监从书房前行过时,一个中年太监对他们说:“手脚麻利些,陛下可在药浴室等着呢。”
东方凌鹫猜测那个口袋一定和皇帝在一起,于是他悄无声息的遁去,直奔药浴室。这是他的府邸,又是夜晚,他占据天时地利,可就在接近药浴室院落时,东方凌鹫不得躲到暗影处。药浴室把守森严,连屋顶上都站了士兵,这让东方凌鹫没有任何可以接近的机会。皇帝所到之处把守森严可以理解,但这次的警戒超出上次沐浴时。突然增加戒备,太可疑了,他该如何避人耳目的进入浴室呢?东方凌鹫焦急的想知道浴室中的情况,而浴室中也确实上演着令他心酸的戏。
来到浴室,赝品终于把岳冬放出来。岳冬出了许多汗,又沾了一身程天官的口水,赝品嫌他脏,直接命人把他从麻袋倒进浴池里。四肢不能动弹的岳冬,入水立刻沉底。
岳冬先是被药物折磨了三四个时辰至今没得到解脱,后又受到赝品恶劣把戏的惊吓,现在又被丢到水中无法呼吸。他发自内心的悲叹自己的命运为何如此不济,真是生不如死。
赝品站在浴池边,让两个傀儡太监下水,拿刷子把水底的岳冬彻底刷了一遍。岳冬被捆着势必有刷不到的地方。这不要紧,太监们清洗不到的地方,程天官也摸不到,赝品也不计较。太监们将岳冬清洗完毕,把他抬出来放到赝品脚前的地面后退了出去,屋中只剩赝品和神志不清的岳冬。
赝品居高临下,冷眼看了看岳冬腹下硬邦邦可怜兮兮的♂,说:“药劲还没过去吗?看来你的体质对某些药物没有抵抗力,或者更加助长它的威力。”
仰躺在地上,被淹个半死的岳冬,不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不知是水还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往下落,他满眼凄苦的望着赝品,无言的乞求他:要么救他,要么杀了他。
赝品蹲下身,用手轻轻爱抚岳冬充血到快爆掉的♂,赝品的温柔对此刻的岳冬只是残酷的折磨。岳冬本就颤抖的身子抖动更加剧烈,他也不顾喉管中的异物是否会弄伤喉咙,疯狂摇头。
赝品停手,一本正经的问:“不要我给你解决吗?”
岳冬唯恐赝品又丢下他不管,连忙费力点头。
“要就老实点。”赝品松开岳冬的♂,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轻轻的推入岳冬空虚已久的*,温柔的爱抚他,亲吻他。
赝品少有的怜惜没能讨得好,岳冬恨死他此刻的温柔,不能说话的他再次摇头。赝品停住动作支起上身,打量岳冬。见岳冬支支吾吾言语不清,他不耐烦的拿掉岳冬的口球,问:“你到底想怎样?”
“……不……不用这么……温柔……”岳冬言语艰难,声音暗哑。他自觉缓解这药只有粗暴才能满足他,他现在不需要赝品的温柔。
赝品冷哼道:“你还真当我是暴君。你有意,我还没那个兴致。”说着,赝品退出岳冬体内,提裤站起。
岳冬见赝品又要将他弃之不顾,忙哀求:“别……求你……放开我……”
“你不是很会挣断绳子吗。”赝品说着风凉话走开,站到摆满瓶罐的桌前不知摆弄什么,将岳冬凉在地上。
岳冬害怕赝品真就这样不管他,惶恐的哀求:“没有……这绳……绳子、子……结实……挣不开……”
赝品也没看他,背对而说:“是吗?也有能束缚住你的绳子?”
“是……有的!”若不是遭到药物的摧残,岳冬该能想到赝品手里就有能捆住他的红绳,可惜他现在想不起那么多,也没精力思索赝品的话外音。
赝品见他挣动的厉害,越吵吵声音越大,便说:“你这个状态就是做了也不见得会好,忍着点,我给你配个解药。”
“……多……久?”
“不会比你在口袋里的时间长。”
这话赝品倒是说对了,岳冬确实没等多久,连半刻钟都没有,赝品就端了一碗解药给他。岳冬哆嗦着喝下赝品的药,绳索被赝品解开。他顾不得赝品是否会笑他,就背对着他用手安抚自己的♂。♂根部的绳子已被解开,白液立刻喷涌而出,岳冬也不知自己是连续喷了好几次,还是一次持续了很久。总之在解药和发泄双管齐下后,岳冬终于觉得自己活了过来,他侧身瘫软在地上,全身疲惫。终于挨过了这一劫,他慢慢平复急促的呼吸。然而还没等他喘匀气,胃里一阵犹如刀绞的疼痛,使他蜷缩了身体。双手按腹,身体又不住颤抖。
凌空传来赝品的询问:“怎么了?”
岳冬痛的额头直冒冷汗,声音颤抖的说:“胃痛……不、不是胃……好像有东西在体内……啊!”
岳冬忍不住惨叫出声。本觉胃痛的他,转瞬就感到疼痛扩散,似乎有无数把刀子在他体内游走,切割着他的身体。他也确实看到、感受到自己的皮肉从内部被什么划开了口子,鲜血喷涌而出。突来的千刀万剐,令岳冬痛的满地打滚,连连发出惨叫声。
寂静的夜被这慎人心脾的声音打破,更震慑了东方凌鹫的心。忽闻此声的他顿时心惊肉跳。在那持续不断的痛苦声中,东方凌鹫分辨出声音的主人是谁,他再也顾不得许多硬往药浴室中闯。
关心则乱,东方凌鹫未发现自己的擅自闯入并没受到侍卫的阻拦。当他见到那血淋淋的场面时,他也听到:“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一个遍体鳞伤、皮开肉绽的男子,被另一个男子用膝盖压在血泊之中,反扭着手臂,头发被扯起被迫仰着头。那被痛苦扭曲的面容一目了然,纵使被鲜血斑驳,他依然认得那张脸。东方凌鹫顿觉全身血液被凝结,脑中一片空白。
赝品为了压住岳冬乱动的身子,身上也溅上岳冬的血,尤其他脸上那几滴嫣红的血滴顺着他无情的面容画下缕缕红线,将他抬起望向东方凌鹫的眼衬托的更加骇人,犹如嗜血的恶鬼。
震惊过渡,东方凌鹫站在门口怔愣片刻才想起冲上去前去,至于冲过去该做什么,要怎么做已经顾不得思索,全凭本能。可惜的是,他错过时机,先前放任他进来的侍卫在他迈出第一步后冲进来,他们不只是阻拦,而是在顷刻间将他制服。东方凌鹫自恃功夫过人,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连让他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制伏。
赝品漠然的看着昏倒在地的东方凌鹫,他并不是被打昏,而是被点了昏穴。这些场面可是要给‘主人’看的,他当然不能对东方凌鹫下手过重。他冷冷的对侍卫们说:“送回去。”
“是。”侍卫将东方凌鹫抬走,尽数退出去。
屋中又只剩下赝品和岳冬,赝品已经不再需要岳冬的声音做饵,嫌吵的封了他的声音。岳冬只能干张嘴喊痛,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五脏六腑犹如刀绞的他,已经顾不得发生了什么。只想早日脱离这无妄的痛苦。赝品扭住他胳膊的手改为捂住他的口,在赝品做出这个动作后,岳冬感到分散在他全身的利刃开始聚拢于喉部。身上的痛渐消,可喉咙随着异物的汇集越发钝痛,他清晰感到有一活物在他喉管中不断切割、刺穿他的脖子。
赝品一手扯着他的头发,一手捂着他的嘴,使他的脖子向后仰到最大角度,喉咙最大程度的暴露出来。伏在地上的岳冬很容易就能摸到自己的脖子,他因剧痛本能捂上脖子的手也被里面的东西割伤。岳冬发狂的要把里面祸害他的东西掏出去,拼命挠自己颈部的皮肉,里面的疼已经让他感受不到自己抓挠喉咙的痛。
体内异物在全部汇集到喉咙中部后快速上移,似乎赝品捂住他嘴上的手吸引它一般,那异物一路伤害着他的食管、喉头、口腔、舌头、牙齿……,岳冬的手也跟着那东西一路上挠,连抓伤赝品的手都不自觉。直至它落入赝品手中,他才觉得救。赝品才松了手,带走了那个痛苦之源,岳冬的头也因没了拉力而栽在地上。接二连三的磨难,使他身心俱疲,昏昏沉沉的他难抵倦意,意识渐渐没入黑暗。
这一觉,岳冬睡得很香,没做噩梦,只是临醒时,意识恢复,心中的恐惧再度揭起,使他安稳的一觉以惊醒完结。
岳冬猛然坐起身,神情怔忪,看自己、看周围,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直至发现赝品坐在桌边,才醒悟。岳冬身子已被料理干净,衣服整齐的坐于床上,可他身处的不是自己的睡房,而是赝品的房间。想起浴室一幕,他心有余悸,身子又开始打冷战。
赝品见他醒了,起身,拿杯茶走至床前给他。岳冬见赝品面无喜怒的朝他走来,又是背对烛火更添阴森,本就心慌的他见赝品手中半满的茶更是畏惧,生怕又是什么让他生不如死的东西,岳冬大骇的向床里躲,避开赝品的好意。
赝品也没强迫他,站在床前凝视他一阵后,叹道:“以为是我害你?”
岳冬不语,可他满眼的戒惧,一身的颤抖已经透露他的想法。赝品无奈:“也罢。这才刚过一更天,离天亮还早,你在我这歇息,有什么明日再说。”
赝品转身预原路返回桌边,想起什么回身对岳冬说:“你别又落下什么毛病,饮水可是为了生存。”赝品说完,自饮杯中茶,将茶杯放于桌上开房门出去,外面的太监将门关好。悉数一阵脚步声后,外面寂静下来。岳冬自始至终都保持一个姿势,蜷缩在床角,没有动弹。
赝品的安慰在他听来暗藏威胁,他只有几个时辰可以喘息,天一亮赝品又要怎么折磨他?被受害意识侵蚀的岳冬,越想越绝望,不禁双臂抱膝埋首而泣。
咯吱咯吱。突来的声音惊扰岳冬,他猛然抬头,屋中并无异状,唯有烛火摇摆不定,原来是未关实的窗被风吹得作响,而屋中的烛火,被风戏弄的忽明忽暗,连带屋中摆设的影子因烛火的摇晃也跟着变换姿态,犹如跳舞的鬼魅嘲讽那在风中挣扎的火苗。岳冬盯着眼前的场面出了神。一个人的夜最容易思维狭窄。什么妻儿、什么家人,已经入不得他的心,他脑海被那惨痛的回忆填满。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明日等待他的又是什么?他凝望那个在风中垂死挣扎的烛火,不自觉将自己搂的更紧。
透过忽明忽暗的火苗对面的墙上似有什么在向他招手,呆呆望去原来是一把剑,让岳冬看的入迷。
“……你若被砍掉头也是会死的……”
是谁说的这句话?这已经不重要,若真如此他就不用忧恐明日的未知。他已经熬的够久,他好累,好痛,他已经不想在坚持下去。望着那把沉重的宝剑,似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