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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来给他重新点一支令他失去力量的香。他的嘴被堵着,只能含糊不清地求那些人,他想见王爷,可没人理会他。
怎么办?时间一点点过去,袁青山正在来长安的路上?还是已经到长安了?忐忑不安的肖明远已经思维混乱,无法算不清时间,无助和绝望不断侵蚀着他的心灵。
第百二十七章 铁男抢亲
我为了掩盖一个错误编出了一个谎言,为了将这个谎言不被拆穿就要编出十个谎言,为了十个谎言又要编出更多的谎言。谎话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如今我都诬陷吐蕃、突厥要和我国开战——虽然这是赝品给出的主意,可事情越来越难以收拾,幸好东方凌鹫和秋道人他们暂时不会碰面,否则谎言立刻穿帮。婚礼一结束秋道人他们就要赶赴边界,难不成我要请吐蕃王和虎眼为了我的谎言做做攻打我国的样子?想到这些我叫苦连天。
“亲爱的王妃拜托你别发出这种声音。”
极 原本殷勤地又用铜锤为‘主人’捶背,可听到‘主人’无病呻吟,又似懊恼低泣的声音他哪还下得去手。
“我心情不好。”我趴在石床上闷闷不乐。
“可是在为东方凌鹫烦恼?”
我惊讶:“你怎么知道?”
昨夜 极 和北、光他们已经为‘主人’服务到手发软,今日 极 不顾疲倦又来服务绝对不是单纯的献殷勤,其实他是背负三兄弟委托的重任,他要借此机会探出东方凌鹫对‘主人’的意义,所以不管‘主人’为什么事烦恼他都会往东方凌鹫身上猜。极 见自己歪打正着,说:“窘态被自己喜欢的人看到当然会烦恼。”
我更惊讶:“你、你凭什么认为我喜欢他?”
“那日在院子里,你的心事全写在脸上了,瞎子也能看的出来。”
不是吧!我惊愕!难道一院子的人都知道我爱慕东方凌鹫?太可怕了,要是被赝品知道……难道我要杀了所有人灭口?
“哇……”我抱头哀嚎,恨自己太不小心了。
极 被‘主人’突来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正准备安慰,‘主人’突然跳起身怒视他。
我郑重其事的通告 极:“东方凌鹫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你被自己兄弟看到那种场面会不紧张!”
‘主人’目露凶光,极 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但他不能和‘主人’辩驳,否则小命休矣。 极 立刻换上赞同的笑脸,说:“当然会紧张。”
“那不就得了,瞎扯什么。不知道谣言会害死人吗!”我没好气的说了 极 几句,又趴回石台上,命令道:“用力,别偷工减料。”
“是,我亲爱的王妃。”
极 勤奋地挥起垂子,哪知还没落下‘主人’又发出叫人痛心的哼唧声,听的 极 好不心痛。这种时候他应该给爱人温暖的怀抱,结果却是一记重锤,唉……
极 举着锤子叹息一翻后,狠狠砸下,他希望这一锤能砸散‘主人’心中的愁云,更能砸碎东方凌鹫在‘主人’心中的地位。怎料锤子挥到一半,意外发生了。一道强劲的外力将半空中的铜锤改了方向,由于昨夜 极 操劳过度导致此时握不住锤把,铜锤脱手飞了出去。
杀气!
我和 极 都感觉到来意不善的气源,说时迟那时快,一脚踹飞 极 手中铜锤的人将我从玉石台上揪起,经过一阵天翻地覆,我发现自己被人扛在肩上。
极 冷怒道:“你是谁?”
来人未答,反问:“你就是逍遥王?长的的确很惊人。”
我和 极 都愣住,通过感应区我可以清楚看到扛着我的凶悍男子,他确实是在对 极 说话。我在奇怪,极 已经用左手的锤子攻过来,嘴里还嚷:“放开他。”
我就像卷被子被人扛在肩上,晃来晃去。极 那个狠心的家伙,他要是想救我就正经八百的救,可他频频拿锤子捅向我,是想把我从这人肩上捅开吗?
在院子里经过简短交手,扛着我的人撒出一把白粉,趁 极 躲避之时,他拔腿撤退。穿庭过巷,所到之处无不引人注目,但是没有一个人出手相救。我的安危就这么让他们省心吗?
某某人看着我被人扛走指着那人惊呼:“啊!是那个抢亲的!”
之后就是一片附和声:“什么?那个人又来了?……这次的目标改成王爷了!”
我惊讶,这个人在今天之前就到我府上抢过人?管家怎么没向我汇报过?出于好奇心我没自救,等着看下文。
“这怎么这么多门?”扛着我的男人直抱怨地形复杂。
我说:“你要扛我去哪里?”
“安全的地方。”
“哦……”我趴在男人肩头等待目的地。
我们在王府南院转悠了一个多时辰,期间我忍耐不住的问他:“你想去哪里?说出来或许我可以给你指条捷径。”
那男人很不领情的凶我:“啰嗦什么,老实呆着。”
既然他这么跩,那我就不多事了。我府上要在南院办喜事所以大部分的人都集中在南院布置,出了南院进入西苑,那里平时就少有人,现在更见不到人影。这男人在进入西苑的山林后停下来。
“好了,到山里就不怕他们追上来了。”男人粗鲁的把我撂在地上。
站稳脚跟的我疑问:“你不会以为已经出了王府吧?”
男人没有回答我,而是盯着我两眼发呆,不用问,这个人被我的美貌迷住了!这怎么办?我伸出双手在他面前猛拍一声,那男人猛然惊醒,如避猛兽般与我拉开两丈距离,揉着双眼,指责我:“你这忘恩负义的女人,老子救了你竟然使妖法,想将老子石化吗?”
我被他指责的莫名其妙,“老兄,你很不讲理耶,自己定力不够还怨别人天生丽质,再说,我好端端地干嘛让你救。”
“什么?刚刚你差点命丧锤下,这会儿就忘了!”男人怒视我,可又怕被我的脸夺去思考能力,慌忙别过头去。
“原来如此。”我顿悟,“虽然你是多此一举我还是要感谢你的仗义精神。”
“用不着谢,老子最看不得女人受欺负。”
“我哪里像女人了?你什么眼神。”说完,我想想不对,问:“你现在才看到我的长相那之前你如何认为我是女子?”
“头发。男人哪有这么好的发质。”
“原来如此。”我引以为傲的摸摸自己的秀发。
那人狐疑道:“你……你说你不是女人?”
“当然不是。”
现在他比之前对我的脸有些抵抗能力,敢试着直视。他上下打量我,一脸思想斗争的样子。
我坏笑,“你不会以为我是女人,所以才英雄救美想让我感激你,以身相许?那你可失望了,虽然我长得俊俏可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你白忙一场。”
那男人也不知有没有听我说话,他围着我周身转圈猛瞧一通,之后转到我正面打定主意说:“就你了。”
“就我什么?”
“老子救了你,你就得以身相许。”
“啊?你没听到我刚才的话吗!”我虽然没立场说他,可我还是不得不训导他:“两个男人怎么以身相许。”
“什么两个男人,分明是一男一女!”
“不是跟你说了我是男人!”就算是女人我也不要许给他。
“你是男人,老子是女人。”
“老子怎么会是女人,老娘才是女……你是女人?”我迟钝地注意到问题的重点。
“怎么?不服气吗!”
“这和服不服气没关系吧?”我惊讶的看着他。通过透视眼,我看到这人衣内的身体,胸口平平没有柔软的胸部,只有两块结实的胸肌,标准男人的上半身;在看下面,也是平的!而那重要部位的平坦绝对不是太监那种,他那里有两个入口,中间那个延伸到体内连接的是女性标准的孕育生命的地方。原来他真是女人!我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像男人的女人,这人八成是生错性别了。
她对我说:“你若不信现在就可以洞房。”
“不用洞房,我信。”
“那你听清楚了,老子名叫铁男,是太行山的寨主,你做老子的男人就得安分守己……”
“为什么叫铁男不叫铁女?”我插嘴问。
“应为那死老头子一直想要个儿子,可在老子的娘怀上老子时,那老头子和人火拼结果被人伤了命根子,从此再也不能留种,这才把一切赌在老子娘的肚子上,结果……”铁男咬牙切齿,一副怨恨颇深的样子。
我替他说出下文:“结果又生了个女孩,所以令堂就把你当男孩养。可这么做你们铁家还是没有带把的来传承香火?这不是毫无意义吗。”
铁男不耐烦的冲我嚷:“问题不是能不能生孩子,而是他需要一个儿子来继承家业。要是让下面的人知道他们的头是女人,还不造反,让对手知道还不天天来攻打山寨。”
“原来如此。你过的也蛮辛苦的。”
“也还好了,刚开始比较艰苦,前年老姐和他们的人成亲,两个寨子成了亲家也就不打了。老子凭实力镇住手下和那帮龟孙子,现在他们都知道老子是女人,也没人敢不服。” 铁男说的得意洋洋。
“佩服、佩服。终于苦尽甘来。”我是由衷的赞叹。“既然已经不是秘密你怎么还老子、老子的。”
“二十多年的习惯改不了了。——感到自豪吧!能被老子看上。”
“自豪不敢说,只是你大老远特意跑到长安来扛走我的精神令我感动。”
“老子不是为了你才从太行山来的。”
猜错了?好没面子。细想起来,他刚见到我时的情景确实不像慕名而来。我疑问:“那你是为何而来?”
“为了那个一去不复返的未婚夫……”
“你有丈夫还来抢我!”
“因为死了才要找个替补的!”
“死了?这其中似乎有段曲折的故事。”
“也没那么麻烦。老子早就到了成亲的年纪,可早些年为了寨子里的事耽搁下来,现在有时间考虑个人问题可两个寨子里的男人老子一个也看不上眼。决定效仿老头子下山抢个顺眼的回来。可那小子说要上京赶考,他家人因为失火全死光了,他是跟村里人借的上京路费,所以他必须去参加赶考,他答应考中后回来和老子成亲。老子担心他不守承诺,在他走后一个月和酒鬼出山上京找他,没想到他竟然因为有人作弊使他落榜,跳河自尽。老子就去找那个害他落榜的人算账,可惜当时被人捣乱没报成仇,事后想想反正人都死了,而那姓烟的小子看起来很不错,老子就想把他抓回去当替补拜堂。可没想到这个王府那么大,根本就不知道他住哪间。老子见这府里的人长的都不错本想随便抓一个得了,没想到他们都会武。更倒霉的是赶上老子来月事痛的腿发软,只好先撤退。切。那个酒鬼趁老子来月事痛的动不了时又偷喝酒,本来就人手不足,害老子现在只能一个人在王府里找人。你……你怎么?”
铁男见‘主人’大惊失色的呆愣在原地,他奇怪的用手在‘主人’眼前挥动。
我错愕不是应为铁男姻缘的一波三折,而是我从他的经历中听到可怕的讯息,我心存侥幸的问他:“你、你说的那个投河的考生不会是王、王……”关键时刻我想不起名字。
“王盛。”铁男代替语塞的我说出,另外补充一句:“害死他的那个叫烟色。”
“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