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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淼握住傅恒的手,运起体内的内力于掌心,虽然他练的是纯阴的武功,但是要温热一点润滑剂还是轻而易举的。
很快傅恒掌心的润滑剂就变得暖暖的,几乎快要流出傅恒的手心。傅恒握拳深入衣服里直接探入水淼的下|身,将手心的润滑剂全部抹在水淼的穴口,然后才慢悠悠的将液体一一抹进水淼的体内。
水淼尽力分开双腿放松身体配合着傅恒的动作。傅恒揉弄扩张了一会儿,感觉水淼身体已经准备好了,便抱着水淼的腰将水淼轻轻抱起来一些,用自己的硬挺抵上水淼的股间,缓慢的往里面插。
水淼紧紧抓着傅恒的手臂,倒是不怎么痛,大半年来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密方式,只是无论如何改不了紧张的心态,总觉得这样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完全呈现给另一个人,像是献祭一般,让他心里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仿佛把自己送出去了就能获得那人的喜爱,就能让那人宠他爱他保护他,自己就能获得安全感,不用再害怕一个人的孤独和彷徨。
直到傅恒完全进入了水淼的身体,水淼终于忍不住紧紧抱住傅恒的脖子,因为敏感的腰部一直不停的被抚摸而轻声呻吟着。
傅恒整个人压在水淼身上,不忘用自己宽大的衣服将两个人都包裹着,将水淼的腿盘在他的腰间,傅恒狠狠的在水淼体内驰骋着……
良久之后,傅恒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傅恒下意识加大了力气往水淼的身体深处撞去,没一会儿就泄在了水淼的体内。
休息了一小会儿又想起帮水淼也弄了出来,之后两人才紧紧抱在一起享受着事后的平静。
才休息了没多久,外面忽然传来了震天响的爆竹声,傅恒看了看书房角落的沙漏,说:“夫人,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水淼头枕在傅恒的胸前,柔柔一笑,用略有些嘶哑的嗓音轻声道。
“守岁也守完了,我们去休息吧。”傅恒在水淼的额头上亲了亲,将水淼打横抱起。水淼顺势搂住傅恒的脖子,靠在傅恒身上昏昏欲睡。
“相公……”水淼软软的叫了一声。
“嗯?”
“你该刮胡子了……扎得我脸疼。”说着水淼还伸出手扯了扯傅恒刚刮不久又长出来的胡子。
第二天傅恒和水淼一大早就爬了起来,毕竟是地主,租佃户都是要来拜年的。
和水淼一起坐在主位上,接见一波一波前来拜年的,凡是带了小孩的都由水淼发了一个小红包。送走了来拜年的之后,傅家又是只有了六个人一起吃饭。
傅恒在这边没什么熟人,亲戚朋友更是一个没有的,所以也不用去给别人拜年。吃完午饭之后傅恒又打算把水淼拖进书房,却被水淼拒绝了。
水淼提议出去走走,傅恒撇撇嘴,虽然心里不乐意,还是顺了水淼的意。大年初一,大家不是四处串门拜年就是在自家里团圆,几乎没有人会出门游玩。
傅恒家没有马,更没有马车,两人临时决定出门,也只有到隔壁家去借了驴车——这驴车还是因为隔壁王大爷经常拉货去城里卖而置备的。
傅恒让傅岩把驴车弄得舒服点,虽然没有车棚,但也聊胜于无。车板上铺了厚厚的旧被子,傅恒又带了一大堆零嘴——都是年前去集市买的,两人才一起坐上驴车。
傅恒像模像样的甩了一鞭子在驴屁股上,颇有些车把式的样子。
“你还会赶马车?”水淼奇道。
“那是,想当年你相公我走遍天下的时候,啥交通工具没用过,别说驴车了,马我也是会骑的。”傅恒一副得意样儿。
“那我们不如去买两匹马?没事儿的时候我们还可以赛赛马。”水淼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傅恒。
“你也会骑马?”傅恒话才出口就想起水淼是会武功的,爹爹以前说过,江湖大侠都是会骑马的。
听到傅恒的话,水淼一怔,随后僵硬的笑道:“我下意识觉得我会骑马……”
“你以前定是会骑马的,就算不会,我还可以教你。”傅恒上前握住水淼的手,“等元宵集市的时候我们就去买两匹马!”
“可不许反悔!”水淼立刻就笑容满面,仿佛刚才的黯然没有出现过。
“好,到时候我们出去收租也骑马去,我们一人一骑,多潇洒啊,哈哈!”傅恒搂了搂水淼,笑得好不得意。
“对了淼淼,你想去哪儿?”傅恒赶着驴车问道,“前面就是岔路口了,一条去城里,一条去甘山。”
“我们去甘山吧,那上面不是有个无尘寺么?”
“无尘寺?你想求什么?”傅恒疑惑的看着水淼。
水淼却抱着傅恒的腰,将头埋进傅恒的怀里,闷声道:“我想要个孩子。”
傅恒一怔,搂住了水淼,柔声道:“好,那我们就去无尘寺。”
其实傅恒也想要个孩子,若是最初是为了用孩子来让水淼心软,套住水淼以求自保,那现在傅恒就完全是因为爱水淼,完全把水淼当成了他的妻子,所以想要一个他和水淼的孩子。
无尘寺位于甘山的半山腰,甘州城并不大,所以无尘寺的香火也算不上多好,大年初一几乎没有人会来。
傅恒和水淼进了看起来颇为荒凉的无尘寺,捐了香油钱,又点了两柱香诚心拜了,水淼却说想去求个签。
招呼了一遍的小和尚拿了签筒给水淼,傅恒就看着水淼跪在佛前摇着签筒。很快一只签掉了出来,廿玖签,傅恒是不懂这些的,水淼接过之后小和尚就带了傅恒和水淼去隔壁的解签房。
那解签大师看了看签,又问了问是谁求的签,水淼答了,那大师却有礼的请傅恒和小和尚都出去,傅恒摸了摸鼻子,只能和小和尚去外间等着。
本以为是会等很久,可是没一会儿水淼就出来了,傅恒忙上前问水淼大师如何说的,水淼却只是摇头,什么都不肯说。
傅恒也不好逼太紧,只得由着水淼,看水淼的神色似乎也并无什么大事。
离开无尘寺两人又赶了小驴车回家,到家的时候太阳只剩下一半了,不过好在傅岩傅茗已经做好了晚饭,几个人一起吃倒也热闹。
☆、捌
春节过得太快,从大年初一到元宵,几乎是一眨眼就晃了过去。甘州城每年的元宵夜会都是一个不眠之夜,这一天无论男女老少婚嫁与否都可以出门。
很多高门大户的大小姐,或者嫁为人妇的夫人,一年里都只有这一天才能踏出家门,所以这一天也尤其的热闹。
傅恒牵着带着青纱的水淼走到拥挤的人群中,傅恒其实是一贯不喜欢这么拥挤的,但是看着水淼兴奋的眼神,傅恒觉得再多的人也可以忍了。
元宵夜,猜灯谜,点花灯,舞龙狮,一线牵。比起大年初一冷冷清清的大街,这一天才仿佛在过新年。
人挤人的时候,傅恒忽然觉得有些异样,手下意识的往腰间一抓,果然抓着了一只瘦骨伶仃的手,而那只几乎只剩下骨头的手里面抓的正是傅恒的钱包。
那钱包还是水淼才学会针线的时候给他做的,水淼不会绣花,所以钱包格外的素雅。傅恒一手抓着那只手,另一只手从那手里抓过钱包,挑眉看向面前瘦弱的少年:“谁教你偷人钱财的?”
“我……我饿……”那瘦弱的少年讷讷的说。因为偷窃被抓,傅恒周围很快就围成了一个圈,元宵佳节,遇到偷窃这种事儿,大家都一面倒的指责小偷败兴,叽叽喳喳的顿时把那少年说得哭了出来。
傅恒顿时有些尴尬,看这少年的样子也不像那些不学无术的,会偷东西多半是真的饿了或者有什么难处,傅恒本也没打算怎么样,说两句也就算了。
傅恒一边从钱包里拿出几个铜子塞到那少年手里,一边从周围的人大声说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别说了。大过年的别坏了大家的兴致,我也算为自己积个德了,大家就都散了吧。”
见傅恒如此劝说,大家也都渐渐散了。那少年却怔怔的抓着手里的钱站在原处。傅恒也不理他,其实他这么急着打发少年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他发现水淼不见了!
傅恒只撇了那少年一眼转身就准备去找水淼,却不料被那少年抓住了袖口。傅恒有些不耐的转身看着少年:“钱虽然不多,但是总够买几个肉包子的,多的我也没办法帮你,快走吧。”
甩掉少年抓着他袖子的手傅恒就急匆匆的去找水淼去了。几乎穿过了一整条街傅恒才在街的另一头发现了也是一副焦急找人模样的水淼。
傅恒连忙上前抓住了水淼急道:“淼淼!你到哪儿去了!”
“刚才我去看那边的骨牌,可是才一会儿时间转身就找不到你了,我到处找你,可是人太多了,还是没找着……”
“你知不知道我从街那头一直找到街这头?”傅恒颇有些气急败坏的低吼道,“以后不准乱跑了!听到没有!”
“我知道了……我以为相公会往前走,我也一直在往前走啊……”水淼有些委屈的低着头,双手交握着不安的扭着自己的食指。
“你……”傅恒气结,一时反而找不到话说,“算了,这时候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说着傅恒又紧了紧抓着水淼的手说,“可抓好了,别又走散了。”
“嗯!”水淼乖巧的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容,连忙上前紧紧依在傅恒的身边。
集市一边的小巷子里,刚才偷了傅恒钱包的少年和另一个一身墨蓝色深服的男人正惊讶的瞪着对方,彼此交换了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
把水淼弄丢过一次之后傅恒就没了继续玩的兴致,和水淼一起去买了水淼之前看上的骨牌之后两人就往家里走去。
水淼一只手和傅恒牵在一起,一只手把玩着刚才买的骨牌——他和傅恒一人一个,一个雕凤,一个雕凰。据卖家说是甲骨,但是打磨得很光滑,水淼和傅恒都不精于此道,也并不是很能分辨,水淼喜欢这个也不过是因为他和傅恒一人一个罢了。
回去一路上水淼都是一脸笑眯眯的,反观傅恒却始终摆着一副臭脸。
“相公,不要生我的气了嘛,我又不是故意走丢的,我保证下回一定不会乱走了!”水淼摇着傅恒的手臂撒娇道。
傅恒看了一眼难得撒娇的水淼,伸手揽住水淼的腰,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我只是后怕,要是我没找到你怎么办?”
“相公,我认识回家的路的,就算相公找不到我了,我也会自己回家的。”水淼的眼睛亮了亮,笑得一脸的幸福。
两人身边的林子里,还是刚才暗巷里的少年和深服男人,那深服男人一脸傻像的问旁边的少年:“小九,那个笑得一脸白痴的男人,真的是我们英明神武阴险毒辣冷酷无情的宫主……?”
少年默默的看了男人一眼,又继续去看着官道上亲密得几乎快粘在一起的傅恒和水淼。
元宵节的第二天有一个大集市,是开年之后的第一次集市,所以也显得格外热闹。傅恒本来不想带水淼来的,可是拗不过水淼装可怜的眼神,还是带了水淼一起。
傅恒紧紧的抓着水淼的手,小心翼翼的把水淼护在自己的臂弯里,一路拥挤的往北市去——北市历来是牲畜贩卖的集中地。
其实傅恒以前也买过马,但是和那些江湖人一匹马会跟很多年不一样,傅恒后来换了乌篷船,就卖了那匹马。
北市比起卖杂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