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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侠侣-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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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静亮晶晶的眼眸在老爹和肉票之间搜寻,不太了解他们的对话潜藏著哪些玄机,但有件事情关系到她的权益问题,可非问清楚不可。

“爹,你曾经说过,逮到疯子虚的人可以当帮主,如今我捉到他啦!你让不让位给我?”

“你当得来吗?”南宫劳闷哼。

就是当不来才趁著这个机会提出,也好当众推辞,免得日后老爹临时发神经,决定把宝座让给她,自个儿退休去当逍遥老头子。

满腔解释尚未说出口,旁边忽然飘出哧地一声娇笑。

“你笑什么?”守静被惹毛了。“你认为我当不起帮主吗?”

柳朝云急忙掩住樱唇。“不不不,我临时想到其他事情,这才笑出来,和南宫姑娘无关。”

口头虽然回答她,眼光却瞟向南宫劳致歉,那个老头儿天生好色得紧,一见美女求饶,连自己姓啥名啥也忘得一乾二净,哪会和她计较?

“不打紧,不打紧。”他奶奶的,哪来的俏娘们?他才失去一个千娇百媚的四姨太,不知这美人儿有没有意思递补。

原本守静仅是不悦而已,瞧见老爹那副垂涎兮兮的贼样,心头登时恼了。

“老板娘,我爹已经有三个老婆了,你若想勾引男人,趁早改变主意吧!”她直通通地抢白。

“静儿!”

“守静。”

几声呼喝响自同桌亲人的口中,当然也包括封致虚。

“也好,”柳朝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今晚格外喜欢撩拨她。“我换个年纪相当的男子好了。封公子,不知您对小女子的观感如何?”

什么?不害臊!居然当著几十个人的面诱惑疯子虚,好歹这家伙和她是一道的,老板娘这等做法摆明了和她过不去。

“你这个──”

“住口!”封致虚提声喝止她。“别再说了。”

再傻的人也看得出柳朝云逗她好趣的意味。

偏偏当局者迷,守静姑娘看不出来。

“好啊!你就懂得偏袒她。”她跳起来,由于用力过猛,连石凳子也推翻了。“老板娘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样替她说话?”

“你再胡闹下去就出丑了。”他可是好心提醒她。

但人家仍是不领情。

“是,我只会出丑,害你丢脸。既然我说什么都不对,她说什么都对,那我走好了,你们尽管去慢慢联络感情吧!”

她一连串丢下话后,转头奔出大厅。

“守静。”封致虚想拉她回来,却被南宫劳阻住。

“我去就好。”他心头暗乐,这下子可确定得一清二楚,女儿确实对封致虚有意思,而封致虚既如此关切她的举动,显然心里同样有情。既然如此,他肩上的重担可以安心放下了。

“对,由南宫帮主去。”柳朝云凑过来低语。“我不耐烦看你们拖拖拉拉下去,只好下一剂猛药,至于该如何收尾,就看南宫老爷的本事了。”

她掩唇而笑,眼波流媚,南宫劳当场又看呆了。

封致虚又是担心,又是好笑。

依目前的情况来推断,南宫守静显然被陷害定了。谁教她平时不懂得广结善缘,唉!

※※※

死人,坏人,居然不出来追她,随他去给那只狐狸精欺骗,心丧人亡最好!

她愤恨的扯断一截草根,死命地,幻想这是封致虚的脖子。

“干嘛一个人坐在野地里想心事?”身后突然响起老爹有点吵又不会太吵的问声。

“没事。”她闷闷的。像老爹这种不解风情、只重色欲的男人,粗大的神经当然无法体会出女孩儿家的心事。

“在想那个姓封的小子?”南宫劳蹲在独生女旁边,下巴撑在双手上,一脸百无聊赖的样子。

“臭美,谁想他?”她向来嘴硬。

“是吗?不过我对这个女婿倒是满意极了,你再不加把劲,人家可让其他女人抢走罗!”他稍稍刺激女儿一下。

守静沉默半晌。

“反正他迟早要走的,即使没被其他女人抢走,他也不会留下来。”她轻轻招出来。

“这是他告诉你的?”

“嗯。”

“而你决定乖乖听凭他的意思?”

“否则我还能如何?把他的腿打断,让他走不了?”她没好气地回嘴。

“唉!女儿呀女儿,我真为你感到羞愧,听天由命可不是南宫家人应有的态度。”他摇头叹气。“你可知道老爹当初如何拐到你娘的?”

“你没提过。”不过她此刻也欠缺听故事的兴趣。

“想当年你爹在台州干了一笔大买卖,途中相中一户人家的大姑娘长得好,索性掳了回来。结果她成天哭哭啼啼的,老嚷著要回家,老子不耐烦了,乾脆来个霸王硬上弓,而那个姑娘尝到甜头,从此以后既罢哭也不闹,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啦!”他得意洋洋地叙述自己年轻时代的艳史。

“那个大姑娘就是我娘?”

“是啦!”

她仔细考虑一遍,突然摇头。“不行,即使封致虚绑起一只手臂,我也打不过他,怎么可能对他霸王硬上弓?”

“那你就盘算一个温柔多情的方法失身给他啊!”说起男女之战,娶过四个老婆的南宫劳可谓高手中的高手。“一旦你的清白送给他,老爹肯定强迫他向你负责,即使他仍然要走,你也可以大大方方地跟著他去,没人敢说你半句闲话,何乐而不为?”

好像满有道理的!

“不愧是我南宫守静的老爹,果然‘继承’了和我同等程度的小聪明。”她开心地拍著父亲肩膀。“我这就去想法子让他上当。爹,明儿一早等我的好消息。”

郁闷难解的心情一扫而空,她蹦蹦跳跳的准备失身去也。

天下没见过这种自愿牺牲的娘儿们,也亏他南宫劳生得出来。

嘿嘿嘿,太好了,他只等著明早去抓奸,到时候……哈哈──

封致虚,教你躲不了。天机帮的下任帮主非你莫属!

※※※

当封致虚跨入自己的住房时,他考虑过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包括有刺客啦、南宫劳拒绝轻易让他脱身,埋伏在他房里等著狂饮第二巡啦……等等,但他万万没能预料到,眼前会有这等场景发生。

一桶水,烟气腾腾,犹自泛著玫瑰花露的馨芳。一个人,浸在水桶里,弧型优俏的小腿肚伸展出水面,正在搓小脚丫子。

这丫头干啥溜进他房里洗澡?

守静佯装没注意他推门进来,迳自装出一脸浑然忘我的神情。

说话呀!白痴,还不赶快狂叫一声,勃发地搂著她上床去。接下来的剧情应该如此发生,她的下一步计画才能演得下去──这是她向帮内最放浪的小丫鬟学来的技巧。

等了一会儿,仍然没反应。

好,算你有耐性。她吹掉黏在鼻头的玫瑰花瓣,微偏著螓首,瞅过去一记柔媚赛过春水的秋波。

封致虚可又胡涂了。她的眼睛好像有问题,否则干嘛歪著眼皮、扭著眉毛瞪别人。八成是被她娘强迫洗澡,肚皮里酝酿著通天怨气,正等著替死鬼自动送上门挨骂。

嗯,越想越有道理,谁都晓得守静最怨恨洗澡的,如果能让她两年才洗一次,她铁定会眉开眼笑。至于现在,他最好保持睿智的沉默。

过了好半天,他仍然没反应,这下子入浴的美人可就举得腿酸了。

“你把门关起来好不好?”她从浴桶里跳起来,指著他鼻子大骂。“冷风一阵一阵地灌进来,你有穿衣服,我可没有耶!你以为本小姐天生铜骨铁皮呀?”

爆发了,幸好他刚才选择明智的保护自己。

“对……对不起。”他的声带被酒液浸润得含含糊糊,踉跄的脚步跌撞进房里,已经有些摸不清方向。

守静懊恼极了,明明答应过爹要保持心平气又和,如此才能成得了大事,结果讲没三句话,她又发飙了。

稳住!稳住!

“封大哥,你看我在干什么?”她重新坐回温水里,提高粉嫩白馥的玉臂,顽皮的水珠顺著雪肤滑溜下来。

“哟──”他眨了眨醉眼,总算注意到了。“你终于肯洗澡了。也好,洗个澡身子才会清爽一点,希望你继续培养其他健康的好习惯。”他摸索著迈向床铺,除掉鞋袜,咕咚倒向薰软舒爽的被褥。“洗完澡后,自己把水桶抬出去,我先睡了──记得别弄湿地板。”

他的大脑同步处于说话和睡眠状态,语声一歇,均匀的鼾声接续著唏哩呼噜的节奏。

这男人简直完全具备了猪类动物应有的天性!

“疯子虚!”她拔高嗓门,一家伙跳到他身上去,揪著他衣领使劲摇晃。“你给我起来,起来,起来!”

敲死他、撞死他、压死他,最好把他搞成白痴,下半辈子供她使唤。

“什么事?干嘛?有刺客?”封致虚惊醒过来,勉强撑开眼皮,“你躲到我后面去,别留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刺客在哪里?”

“在这里。”原来喝醉的他迟钝得紧,她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许他和人拚酒。

“谁?你?”纳罕的眼皮眨巴两三下,每一次睁动都比上一次更沉重。“你又想……干嘛……”

语音越来越模糊,话还没讲完,人已经“阵亡”了。

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底下居然有如此渴睡如猪的人,她都快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该和这样的人绑住一辈子了。

不成!她南宫守静向来不随便出手,一旦出手了,必然会有所收获。这是“做人”的原则,而今晚,绝对是一个适合“做人”的夜晚。

“哈呀──”她翻身抽出悬在床柱上的佩剑,直指他的喉头。“你给我醒过来!”

练武者的本能使他在受袭时产生迅速的反应,可惜酒意限制了他的行动力,他的双眼大睁,神智在眼睑开合之间彻底恢复清醒,喉咙的要害却卖给她了。

“你想做什么?”直到此刻,他方才正视到她的外观。

她没穿衣服,娇躯仅余上、下身的亵衣小裤,丝帛滴著带有花香的温水……该不会是被他脱掉了吧?可是他啥也不记得。刚刚好像没有剥人家衣物的记忆,但这也难说得很,他喝醉了,难保不会下意识的剥光她,否则她没理由凶巴巴的……

唉,他的脑袋好重,记不起来了。

“我要失身给你。”她趾高气昂地宣布。

当场又把他的脑袋吓轻了。

“为什么?”他拧紧了眉峰。

哪有人家这么问的?

“我……呢,反正就是要,你管我。”她发挥山中恶霸的精神。

既然如此,只好陪她玩玩了。

封致虚伸出一根手指,以她皓腕上的水珠濡润了指尖。“喏,这叫作‘湿’──”再指指她泛出鸡皮疙瘩的裸胴。“那叫作‘身’,你已经‘湿身’了,用不著我帮忙。”

说完翻个身,他继续当一只快快乐乐的醉猪。

是这样吗?她轻搔著脸蛋,总觉得不太对劲。

基本上,她也不太了解“失(湿)身”的过程应该如何做才正确,但是好像没这么敷衍了事吧!一般夫妻光弄湿身体就能孕生宝宝吗?

“喂,醒一醒,人家不是要这样子‘湿身’!”她再度摇醒他求助。

“那你还想怎样?”睡眠途中持续受到打扰,任何人的口气都会与他同等恶劣。

“我想……我想……”她突然灵光一闪。“我想比照那天夜里副帮主和娆翠的方式失身。”

那容易。

他把背翻向她。“你用力扒几道痕出来。”

守静依命行事。

封致虚满意地点点头。“那天夜里,娆翠在司徒仲身上抓出好几道血痕,你也看见啦!今天你依样画葫芦,也算行完仪式了,可以让我睡了吧?”

讲解过后,他拉起棉被盖住脑袋继续睡。

守静再如何不明了闺房之事,也晓得这个该死的男人正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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