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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论武-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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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瀚漠你别幼稚了,你知道我们在一起会有多大的阻力吗?没人会同意的。”谢半悔提醒他。
  戴瀚漠继续问,“你喜欢我,对吧?”
  “戴瀚漠,我们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你知道我家的麻烦事儿,我爸妈到现在没有离婚。我爸随时可能会找到我们,会再次颠覆我的生活。”谢半悔用力咬紧牙齿,快速说,“你不该辞职,你是在自毁前程。”
  “你想试试和我在一起吗?”戴瀚漠站起来,走到谢半悔面前,“像正常人那样相处,过正常人应该过的日子。”
  他们本就是正常人,就该过正常人的生活。
  这是多么大的诱惑力啊。
  “我配不上你。”
  谢半悔哽咽着说出口这只有在愤懑不平的夜晚,才敢拿出来咀嚼的五个字。
  一无所有的谢半悔,怎么去匹配光鲜亮丽的戴瀚漠,他们又能走多远。
  “别哭。”戴瀚漠微微弓腰,用拇指头肚儿蹭掉谢半悔眼角的眼泪。
  他的温柔,惹得谢半悔哭得更厉害,闭着眼睛,张大嘴巴嗷嗷叫。
  “知道我为什么要从设计院里辞职吗?”戴瀚漠看着谢半悔耍赖一样的眼泪,心疼不已。
  谢半悔睁开泪眼,看着他,“为什么?你受排挤了?”
  “我说过,我可以接受异地恋,但距离必须在一千公里以内。”戴瀚漠温声说,“江城太远了,所以我来了。”
  谢半悔抱着戴瀚漠的腰,埋首在他怀里,“你不用辞职啊,我可以去江城啊。”
  “因为不想让你从头再来啊。”戴瀚漠说,“困难、麻烦的事情,放着,我来。”
  十一年了,谢半悔为什么还在和戴瀚漠纠缠。
  是真的甩不掉戴瀚漠吗?
  姚梦兰和戴瀚漠都看出来了,是谢半悔态度不坚决,她喜欢戴瀚漠,她舍不得和他真的此生再无关联。


第73章 
  曹孔业的公司开起来,没资源没人脉,只有本钱。
  戴瀚漠自带光环,听说他从设计院里出来了,不再受那些条条框框的束缚,不少人找上门来找帮忙。
  谢半悔接工程的活儿,实在忙不过来,狠狠心,转包出去。
  少赚点就行。
  爱的人在身边,想守护的人平安,这是谢半悔现在最想要的。
  对于戴瀚漠的出走,不少人表示惋惜,有他的同事,有和他共事过的人,最为痛心的是曹国华。在曹国华心中,戴瀚漠的设计不偏重商业化,没有功利性、不被金钱所染,是纯粹的艺术品。
  可现在,这个“艺术大师”走下舞台,开始在街头卖艺。
  曹国华在戴瀚漠辞职两个月后,来过南滨市一次,去了曹孔业的公司。
  这是曹孔业打电话告诉谢半悔的,“戴瀚漠的老师来找戴瀚漠了,脸色不太好。”
  “戴瀚漠呢?”
  “陪着出去吃饭了。”曹孔业说,“等他回来,我看情况怎么样,再给你说。”曹孔业胖胖叹气,“戴瀚漠可不能走啊,他走了,我这公司就垮了。”
  过了两个小时,曹孔业给谢半悔发信息:一切正常。
  后面跟着一个微笑的表情,戴瀚漠应该是没提辞职的事情。
  晚上戴瀚漠回来,的确一切正常。
  表情正常、行为正常,看起来一切正常。
  纸包不住火。
  戴瀚漠的父母从戴瀚漠辞职,来南滨市就业一直抱有怀疑的态度,在知道谢半悔的存在后,怒火被鼓风机,扇到了最大。
  莫红叶,一向视儿子为第二项光荣事业的女强人,红着眼圈,扇了戴瀚漠一巴掌。
  当晚,戴瀚漠仍旧一切正常。
  可谢半悔知道,他不正常。
  戴瀚漠在压抑,他的情绪像块海绵,不断地吸取别人的评价、批评,直到有一天,他承受不住,爆裂开、彻底毁了他自己。
  “别说话。”戴瀚漠从背后拥着谢半悔,不让她转身,他的脸贴在谢半悔后背上,“别说离开我。”
  “戴瀚漠,我留长发吧。”谢半悔握住他的手,学他做过的那样,十指紧扣。
  “你什么都不用做,你这样就很好。”戴瀚漠说。
  谢半悔固执地转过身,面对面地抱着戴瀚漠的腰,“我本来就是女的啊,只是别人不知道。”
  爱情,不是需要一方的付出,和另一方的安心享受。
  谢半悔想为他们的爱情,努力一把,争取一点。
  工作原因,谢半悔蓄发,没有留太长。
  从寸头到波波头,缓和了男性特征。
  戴瀚漠到南滨市第二年,曹孔业的公司换了新地址。
  那套原本属于谢半悔的工程款房子,如期交房,这在房地产中,算是难得的。
  谢半悔在工作之余,捧着书,自学结构学。
  她学的还不错。
  因为有个好老师。
  可生活就是这样,在你以为经过半生流浪颠簸,已经吃完了这一生的苦。
  终于走上平顺、喜乐的后半生后,猝不及防的,一不留神,再次掉下万丈深渊。
  你要把苦重新吃一遍,慢慢地爬上来,疗伤、治愈、重新开始……
  周而复始,直到你再也没有力气折腾。
  心想:就这样吧。
  那么命运,就赢了。
  谢光荣找来了。
  这是谢半悔在谢光荣已经纠缠姚梦兰四五次后,才发现的事情。
  谢半悔和戴瀚漠半同居,她上下班时间不稳定,下班早了就回姚梦兰的住处,下班晚或者第二天要早起的话,担心影响姚梦兰的睡眠,就住在戴瀚漠家里。
  不管是住在哪里,谢半悔都会给姚梦兰打个电话。
  可是姚梦兰,从未说过谢光荣找到她这件事情。
  谢半悔是在上班时间,回家拿证件,才看到本不该出现在她家里的人。姚梦兰在苦口婆心地求,让谢光荣离开,谢光荣像个大爷一样,翘腿坐在沙发上,吆五喝六地命令姚梦兰。
  “你怎么找到我们的?”事隔十三年,谢半悔再见到谢光荣,仍旧会想起他猩红着眼睛,抡起拳头往姚梦兰身上砸去时的凶狠模样。
  谢光荣听到谢半悔的声音,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满意地上下打量谢半悔,“长大了,翅膀硬了。”
  姚梦兰飞扑过去,挡在谢半悔身前,护着她,“你不是要钱吗?钱在茶几上,你拿了赶紧滚。”
  “两千块钱就想打发我,门都没有。”谢光荣弯腰,把桌上的钱收起来,叠放在口袋里,经过谢半悔身边时,他用粗糙肮脏的手,拍着谢半悔的脸颊,“带着你妈继续逃啊,逃到天边去,看我能不能找到你们。”
  咚一声,门被关上。
  “他什么时候开始来家里的?”谢半悔的手紧紧地捏成拳头。
  姚梦兰双手握住谢半悔的手,“快一个月了,来了就是要钱,一两千的给他,他就走了。”
  “一次一两千,我们有多少一两千可以填平他这个无底洞。”谢半悔说,“你不该瞒着我。”
  “半辉,你听妈妈说,咱们现在不差这两千块钱,给他就给他了,换太平日子,值得了。”姚梦兰拦着要冲出门的谢半悔,“我怕你找他拼命,只要他不伤害你,让我怎么样都行。”
  “我不会和他拼命的,他不值得。”谢半悔搀扶着姚梦兰坐在沙发上,她蹲在茶几旁边,“只是觉得,我们再无宁日了。”
  十三年前的谢光荣,是暴力狂,把工作和生活失衡的愤懑,变成拳头,发泄在姚梦兰和谢半悔身上。
  十三年后的谢光荣,变得更糟糕,黄、赌,沾了个两全。
  赌输了,去找姚梦兰要钱。
  姚梦兰如果不给钱,他就在走廊里大吵大闹,闹得邻居不得安生。
  赌赢了,也来找姚梦兰,让姚梦兰回去跟他过日子。
  姚梦兰不肯,谢光荣还是会大吵大闹一次。
  谢半悔和姚梦兰在出租房里住了五六年,最近物业是造访最为频繁的时候:有住户投诉,请你们注意一下影响。
  谢光荣去嫖,被抓,让联系家属,这厮报谢半悔的电话号码。
  两个月,谢半悔出入派出所三次,有谢光荣白/嫖不给钱的、有仙人跳的、有价格没谈拢的。
  谢半悔好像又回到了十三年前,生活、时间、精力,被尖锐的刀切割成狭窄的小块儿,一厘米、两厘米、三厘米……
  “我给你十万块钱,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谢半悔妥协了,血液关系让她束手就擒,“你生病住院,我来出钱。求你,放过我们,行不行?”
  谢光荣是个老无赖。
  要不是有个亲戚在南滨市见到姚梦兰,谢光荣还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找到这对母女。这十三年,谢光荣被买断工龄的老本儿被吃的差不多,他年龄大了,又死懒馋,不愿意受苦找工作,亲戚得罪了个遍。
  再次找到谢半悔和姚梦兰,谢光荣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们。
  谢光荣故意撞着谢半悔的肩膀,把她撞开,“我是你亲老子,十万就想把我打发了,没这么便宜的事儿。”
  “你要多少?”
  “一百万。”谢光荣比划着手指头,“一次给我一百万,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孩子。”
  “我没有一百万。”
  “那就这么耗着。”谢光荣往沙发上一躺,赖着不动了,“反正我是没什么可以失去的。”
  谢光荣是谢半悔的亲爸,她被这个恶人磨,是她天生命不好,她可以受着。
  可让谢半悔料想不到的是,谢光荣会跟踪谢半悔,会找到戴瀚漠的住处,会找去曹孔业的公司,会大声喧哗:戴瀚漠和他儿子在谈恋爱。
  毁了就毁了。
  这辈子谢半悔的制高点就只有这么高了。
  可戴瀚漠可以飞得更高的。
  谢光荣不该毁掉戴瀚漠。
  知名建筑设计师性别取向成谜,当初出走江城,是为情?
  谢半悔就是撬起戴瀚漠的那块借力石,公众借着谢半悔这个角落,撕碎了戴瀚漠的平静。天才设计师,辜负恩师、忘恩负义、出走江城、巨星的坠落、从舞台到乞讨,这些年他经历了什么。
  甚至,十年前,戴瀚漠年少轻狂时的形象、言行,乖张、阴郁被扒得底朝天。
  每个行业,有自己的圈子,戴瀚漠是幸运的,他曾经站得有多高,有多荣耀,现在就有多么像个笑话。
  戴瀚漠给谢半悔打了十通电话,谢半悔不敢接。
  她害怕了,害怕戴瀚漠是指责她的。
  他那么好的人生,竟然被她给毁了。
  曹孔业给谢半悔打过电话,后来又发信息:你是女的?谢半悔你看到给我回个信息;公司一团糟,你给我个声音……
  谢半悔没有声音。
  姚梦兰看着失眠、痛苦、煎熬的谢半悔,她心疼不已。
  “不怪你,怪我,是我没找好老公,害了你。”姚梦兰抱着谢半悔,给她温暖,“害了戴瀚漠。”
  谢半悔不想说话,她不知道该怪谁,又觉得现在的状况,不该怪她自己,同样不该怪姚梦兰。
  “妈,我想和戴瀚漠分手。”谢半悔揪着盖着的薄毯,“我不想因为我,他被人指指点点的。”
  “好。”姚梦兰用手掌给谢半悔擦眼泪,“你做什么决定,妈妈都支持你。”
  谢半悔是姚梦兰的命。
  姚梦兰这一生,最不幸的是,嫁给谢光荣,最幸运的是,她女儿是谢半悔。
  姚梦兰坐在床边,顺着谢半悔的头发,她轻声说话,“以后留长发吧,扎马尾、烫头发都好看,你穿裙子也好看,怎么都好看。你小时候穿过裙子的,你应该不记得了吧,我趁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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