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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哭先帝在天之灵,又哭左安明逝去之苦。太后回来看到这个情景,也是说不出什么了
昭妃人都半死了,长公主这时候反扣上了十个八个罪名,昭妃也没得辩解了。皇上也不是那么宠昭妃,眼见着长公主这般发狠的要弄死李家,朝堂上一片倾倒,李家罪名的折子越来越多,他也是下了手。
李家是灭的差不多了,可李蝉秋还在自己家。长公主是没打算放过李氏。这些事情隐秘到连颇受左阳信任的水云也不清楚。
只是这婚是皇上赐的,这媳妇儿是自家的,送密信给昭妃这件隐秘的事儿揭露出来,打了皇上的脸,自家也无光。她并没挑破,更不相信只是丫鬟作为,李蝉秋从未指使。
她只是想慢慢弄死李蝉秋。
只是两年过去了,左阳从不问过李氏的事情,忽的提了起来。长公主毕竟是疼爱左阳,看左阳似乎想留李蝉秋一命,自己便放手让他去决定。
然而左阳留下李蝉秋的命,也是考虑了极久。
李蝉秋已经跟他成婚了,要是李蝉秋一死,恐怕还要有婚事,到时候再去挑选甚至又是一阵势力联合风起云涌,他已经受够了。
而李家势力已倒,李蝉秋无依无靠,不必考虑娘家权势对左家在朝堂上的影响,省心省事。
他短时间都不想要子嗣,李蝉秋的身子也看样是不能生育的,正合适。
李蝉秋如今也学乖了,纵然她有为家人报仇之类的想法,左阳不受手她蛊惑,也不会制不住一个病弱的女子。
更何况那个人已死,他心里永远都记着,也留着个疙瘩,觉得娶谁都没个区别了。
只是他总是要碰李蝉秋的,到时候也就说已经行房,也好有理由让长公主放李蝉秋一命。
于是此刻,他才会这般强装着温柔笑颜,吃力地说:“怎么了,如今见了我却也不软言两句?”
一低头却看着秋娘,啊不,是北千秋脸上的表情如遭雷劈。
“怎么了?”左阳低声问。
你他妈还有脸问怎么了?!北千秋喉头一哽真想一口浓痰吐在他那张笑脸上!打断她双腿千里追捕给他喂毒的孙子竟然如今正温柔无比的看着她!
左阳抓到北千秋时毫不手软,事关他父亲兄长之死,左阳怕北千秋奸诈无比装作两腿被废,狠心下来派人敲断了腿,锁上了几圈铁链!
北千秋有多少年没被人打!那熊熊怒火让她目光都恶狠狠投向了身着单衣的左阳两腿之间,要是左阳敢在他面前脱裤子,她绝对能来个鸡飞蛋打!
只是……北千秋陡然有几分特别不好的预感……
左阳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吹了灯,稍有迟疑,伸手握住北千秋的肩膀欺身压上来,那纤长又有着薄茧的手指轻轻解开了北千秋的衣带,一双热的灼人的手覆在了她细软的腰上。
手劲大的离奇,北千秋不好的预感也眨眼间就应验了。黑暗中,北千秋感觉自己脸上表情都是狰狞的。
当初开玩笑说掰屁股让他奸的事实难道真的要应验?!左阳这小子不是没碰过李氏么,怎么一回来就爬床!北千秋该怎么办?
她总不能躺尸真让左阳上了吧——
可一旦动手反抗,这身子赢过一身顶尖硬家功夫的左阳几率并不高。她动手就绝对会被发现实际上的李氏已经是北千秋,左阳必定绝不会再放过她,喂毒囚禁在她最想远离的长安。
她手下最近还有些大事要做,本来被左阳捉住又换了这身子就耽误了很久,只怕不能再拖下去。万一让那头抢占了先机,这件事就让朝廷得了利,恐怕要坏……
绝不能让左阳知道她真实身份将她囚禁,而且北千秋心中十分忌惮那锁魂铃,如果还能继续用李氏的身份,拿到锁魂铃,就算左阳真的再遇到她也无所谓。
她这思索之间,感觉左阳的气息都离得更近了,北千秋耳垂竟都能感受到他的鼻息,浑身一个哆嗦,更多几分别扭。
北千秋心里满是手持手榴弹站在狼牙山巅般的悲壮痛楚,她也真希望自个儿啥都不知道当是被小鲜肉伺候的享受一把,可一想到那双在她腰上传来滚烫温度的手是左阳的,她简直想捶床。
非要说此情此景就是个惯贼半夜偷东西,听男主人回来了便情急躲到床上,结果那男主人滚上床以为是自个儿老婆,脱了裤子就直捣黄龙,这小贼菊花残到出血,握着金项链捂着嘴连喊疼都不敢——北千秋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哦对了……而且这个想直捣黄龙的还是个新手。
“你这不对。”北千秋本来想挺尸到死,过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
左阳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点呆的回了一句:“……嗯?”
“你这样,肚兜绳都快成死结了。”北千秋声音听起来娇软,她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左阳沉默了,又胡乱扯了几下绳子,却越弄越紧,甚至拽痛了北千秋胸前两团肉。北千秋自然不会说疼,他起身下床,摸到了床头桌上女红奁中的剪刀,冰凉的剪刀贴在了冰肌玉骨般的脊背上,肚兜的粉绳轻轻断开了。
左阳望着朦朦胧胧月光里的光洁而纤弱的脊背,一团乌发散了大半,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云锦被,他忽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也有点尴尬。
这时候,秋娘忽的转过脸来,却不想正对上左阳的双眼。
面目不清楚,她脸上似乎有些红,却像是憋得,倒是没有左阳以为会有的眼泪或惊惧,她似乎只是回头看一眼左阳在做什么,只是眼神对上了,瞳孔微缩又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她这么淡定,左阳又想着自己毕竟与她成婚两年,虽无情意,却最起码合法。
良好市民左郡王想着自己也没什么错,他都已经这样了,总不能自个儿再提着鞋灰溜溜的走了吧。他坐回了床上,这才放下床帐,秋娘开口了。
声音有些微微发哑,却少不得平日的娇弱,连左阳听了也觉得后脊梁一酥。
“郡王……你会么?”这句话的内容可就没那么让人想酥了。
这是在挑战每个老爷们的尊严,可偏偏左阳没法理直气壮说些什么,他气结,却又继续动作。
北千秋本想说“要是不会求您回去看书,过几日咱们再床上切磋”这类话,却不想着刚开口,左阳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似乎不希望她这张嘴里再说出什么混账话来。
这小子年纪并不小了,十七岁才出了宫,后来又去行军,再后来便是家中倒了一半,他房里连个姨娘都没有过,李氏也没跟他行过房,这便是初次,北千秋简直觉得自己这造的是什么孽啊,成为他枪下牺牲品。
左阳紧紧捂着她的嘴,这头却折起了她一条腿。左阳这个新手不好好按着正常体位走,乱搞些什么!这姿势北千秋难受的很,小不忍则乱大谋,北千秋也想找个舒服的姿势,眼见着左阳就要这样进来,她情急连忙咬了一下他手指头。
左阳最吃痛,松开了手,北千秋哑着嗓子就喊道:“这姿势不对!不行——啊靠靠靠疼……”
妈蛋!北千秋声音都变了几分,左阳丝毫不停,那条折起的腿早就麻了,北千秋抓着枕头强咬着舌尖让自己不飚脏话!
左阳自然不知道什么是温柔,他也想温柔也控制不住自己。北千秋让他弄得实在忍不住了,左阳松了手不再捂着她的嘴,她却自己动手捂住了嘴,就怕说出什么混账话让左阳认出来。
简直了……北千秋想给自己点个赞。
北千秋也多年不曾尝得滋味,可这身子娇弱又是个姑娘,被左阳这样弄,也真不是个滋味。
左阳愈发如鱼得水,实在是生猛,这跟北千秋本身对左阳的印象相差的有点远。
这两下弄得猛了,北千秋疼的受不住了,她本来就给弄得昏沉,忍不住哼唧了两下。
左阳却似乎被这两声哼唧弄得多了几分精神,北千秋忍不住开口,可声音还是绵软娇柔的,就算是她往日的语气,却听在她自己耳中都不是那个滋味。
被子渐渐滑下了床去,连接着滑下去的还有那断了绳的肚兜。
“你知不知道换个姿势,这一味……一味的弄,我腿都麻了!都麻了!”北千秋的声音有几分愤恨,却不敢张口骂人。
左阳虽觉得李氏大抵不是这般说话的性子,却倒也不觉得这话太怪。只是没理她便是。
后来的话越来越大胆了,左阳渐入佳境这些话都不会往脑子里去,却也觉得不是李氏绵软怯弱的性子会说出的话来。
“你别……弄死我了,老子腰也要断了——”北千秋倒真谈不上舒服,疼的她脑子一片混乱,左阳的双手握着她的手臂和腰肢,床帐之间都是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她觉得自己真是被强行教做女人,伴随着断断续续难忍的轻吟,说话也不过脑了:“左阳……我真日了狗了,你轻点……我他妈要裂了!”
“你个死混账……唔,老子不找六十个人妖把你按地上强了……我他么……我他妈就……唔你别弄了……我求你了……”
北千秋也是个吃软怕硬的,到头来左阳不肯放手,她这身子哪里还有力气,都喊着“求爷饶了”这种话了,左阳才释放出来。她倒是心里头怒的很,可这身子却绵软欲睡。
左阳一副还不肯停的样子,倒是一直一言未发,北千秋也懒得挣扎了,平着躺尸,任那不经事的小子去弄,声音都哑了,过一会儿竟昏睡过去。
左阳却并未宿在她床上,来去两个回合他随意收拾了一下自己,过了没一会儿就起身。披衣看了一眼软倒在褥上的秋娘,他将被子捡起来给盖上便走出了门。棋玉支着小灯在隔了两道门的外间,抱膝坐在立灯烛台边的软垫上,面红耳赤显然听了全场。
她这表情,左郡王也有几分别扭,丫鬟在外间伴着是常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问道:“夫人这几日可有些不妥?”
棋玉想着左阳先是不说多话就宿到这屋里来,又夜里了主动问夫人的近况,定是关心夫人身体是否有不妥的地方。
她连忙说:“夫人身子不好,前几日连发了高烧,身上痛的厉害,大夫也查不到缘由。也不知道是不是几个婆子闹得,那几个婆子来的时候夫人气的厉害,差点动了手。”
“你说差点动了手?”
李氏虽躲避她,却并无几分女儿家羞涩,刚刚左阳心驰神往虽没听清她说了些什么,却隐隐约约觉得是些极粗俗的话,断不是李氏这等女子会说出口的。
他本是随便问句,怕李氏是否这么久不见,心性大变,却问出这些话来。
棋玉本是不愿意说的,可她见左阳也见得少,男子身上总有几分迫人的威胁气息,棋玉又惊又喜,嘴上更没把门的:“嗯,夫人拿着平日里的折扇直指付嬷嬷,凶得很,以前从来不这样的。付嬷嬷也被她吓得不行,连忙带着人就走了。”
“折扇……”他心中刚刚点起的一点不安,仿佛被这句话撩起了一片烈火。
☆、第6章 反杀
北千秋坐在床上,身上披着个不知哪里拿来的软斗篷,摸着料子还是秋天用的,似乎是棋玉怕她着了冷才又翻出来的。屋里这会儿点着香,她脑子都有点迷糊。
然而腰膝酸软且不说,北千秋难受的两腿都叉不开,可真是时时刻刻都体现了她昨夜被迫的战绩。
棋玉喜滋滋的捧出来多少年没用过的鎏金铜刻鹿香炉,屋里熏得又暖又香,北千秋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