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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殿下的九皇妹,假扮本尊的妻子,毁了本尊的婚礼。让本尊当众颜面尽失。”看到冷北宸的脸色阴沉的可以滴水,气的浑身都颤抖,夜冥唇角的弧度,勾的越发的邪肆暴力,“本尊是不是,应该向二殿下要个交代?”
冷北宸被夜冥的连翻质问,逼的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这件事情,不论从何角度看,都是他九皇妹的错,因为他也不相信,洛倾婉一个介人类,能够对付得了他的皇妹。
可他的皇妹不能就这么白死,夜冥有理由不交出洛倾婉出来,为她皇妹偿命。
那当众杀死她皇妹的雪樱,夜冥还有什么理由能够维护。
V197
“九皇妹假扮成魔后一事,确实是皇妹之过,归根结底,也是因为皇妹心悦魔尊,再说,魔后不是安然无恙,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冷北宸压下胸腔的盛怒,“可雪樱杀了本王的皇妹,这是不争的事实,还希望你能够把雪樱交出来,给本王和神族一个交代。”
夜冥是谁?他会服从的把雪樱交出来?
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夜冥想也没想,就斩钉截铁的说:“你想让雪樱给你神族一个交代,本尊没有任何的意见,但这个雪樱身份不明,企图杀本尊的魔后,这对本尊是挑畔,本尊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待本尊查出是什么人指使她杀本尊的魔后,本尊自然会把她交全你们神族,给神族一个交代。”
夜冥这话,让大殿之中的所有人都怔住了,没有人料想到,夜冥居然会怀疑这个雪樱是假的。
但转而一想,如果这个雪樱真的是假的,夜冥为什么还要这般的维护?
之前在魔界出口,雪樱自杀时,明明就有血有肉,且没有变身,这足以说明,雪樱是真的。
夜冥现在的这翻说辞,定是故意用来搪塞冷北宸。
说留下雪樱,是为了调查身份,其实,只是变向的在保护雪樱不被族神伤害。
冷北宸显然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认为夜冥是为了保护雪樱,才会找借口。
可这个借口,又合情合理,因为雪樱确实是要杀洛倾婉,才会误杀了他的皇妹。
夜冥现在放话,要调查此事,问罪雪樱,之后再把雪樱交给他神族,这滴水不露的借口,让他根本无理由强行要求夜冥交出雪樱。
毕竟,雪樱曾是夜冥爱的人,洛倾婉不过是个人类女子,夜冥不会为了雪樱杀一个人类女子,而责怪雪樱,也就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把雪樱交出来。
他若强行让夜冥交出雪樱,必然会引起神族战事,不如先回神族从长计议。
他起身跟夜冥道:“既然如此,就请魔尊尽快查出雪樱真假一事,本王就先带着皇妹告退了。”
说罢,便转身离开。
待所有人都退了下,夜冥平静的眼眸,骤起狂风暴雨,血红一片的冷声吼道:“出来。”
一抹黑影不知从何方向,出现在大殿中央,“她死而复生,不是你希望的。”
龙渊的话音未落,夜冥就闪身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猩红的眸子杀气腾腾,“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也是你的朋友,曾把你当成知已,为什么还要毁了她?”
他只带过龙渊一人去看过雪樱的遗体,除了龙渊他想不出来,谁还知道雪樱被安置在琅琊谷的冰室。
推开夜冥抓住自己衣领的手,龙渊冷哼一声:“我是建议过你,找个傀儡师,把她炼成傀儡,可并不能因此说明,雪樱现在成这样,就是我干的,我也是在进魔界的入口时,看到雪樱在闯魔界,本以为是我眼花,没想到是真的。”
夜冥哪会相信,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暴怒的咆哮起来,“只有你知道她在何处,我也只带你一个人去见过她,不是你,还能有谁……”
龙渊也知道,自己的解释夜冥不会相信,他也没有打算为自己辩解,只是冷静的说:“你难道看不出来,雪樱她有思维,有血有肉,就像个有灵魂的人,就算是傀儡,也不可能完全像个正常人一样,或许,她真的死而复生也说一定。”
夜冥紧抿着颤抖的唇,不作声。
龙渊又道:“这世上,不是没有活死人,活死人,也有意识,有思维,雪樱原就是凰族圣女,她天生就承天赋异能,没有灵魂,死而复生,也不是不可能。”
******
入夜,端木璃在千宸阁陪洛倾婉用了晚膳后,便回到自己的空间疗伤恢复功力。
夜冥则是在流樱阁陪雪樱用过膳后,才来千宸殿。
只见洛倾婉和叶疑,白殊儿三人,正坐在树下的桌前喝酒。
叶疑的精气没有完全恢复,人还很虚弱,洛倾婉不让她沾酒,但叶疑似乎心情不错,不顾洛倾婉的阻拦,陪着白殊儿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白殊儿情绪有些低落,不知道怎么了整个晚上都心事重重,完全是把酒当成是水在喝,连认为酒量很好的洛倾婉,都向白殊儿坚起大拇指,不免想到,白殊儿这酒量可以和夏候忆曦有得一拼了。
“你们倒是逍遥快活的很。”走到洛倾婉的身边坐下,夜冥从洛倾婉的手里抢回酒盏,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酒,舔着嘴唇,望着洛倾婉邪笑道:“小婉婉,我们大喜的日子,我们两人还没有喝合卺酒。”
洛倾婉没好气的瞪了夜冥,一巴掌覆在他的面具上,把他从眼前推开,“夜冥,端木璃在闭关疗伤,你不去陪在你那个初恋情人身边,以免她自杀,跑到我们这里搅什么兴。”
夜冥大掌抓住洛倾婉的拍自己脸上面具的手,往她身边挪了挪身子,无赖的说:“你是我的魔后,今夜洞房花烛夜,我当然要陪在你身边。”
“滚。”看到夜冥死皮赖脸的凑上来,洛倾婉脚一抬,把夜冥狠狠的踹到一旁,瞪着他警告道:“哪脏哪玩去,再敢跟老娘说一句洞房花烛夜,老娘今儿就弄死你。”
夜冥骨子里不要脸的无赖潜质,真是一次比一次等级高。
“弄死我?”夜冥从地上爬起来,眨巴着深邃的眼眸望着洛倾婉,笑的那叫一魅,一个无耻,“小婉婉,今夜你不弄死我,你都没种。”
洛倾婉白了眼夜冥,“老娘没那玩意儿,自然是没种……”
“噗……”
白殊儿喝到嘴里的一口酒,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洛倾婉一句话,给呛的喷了出来。
伸手拍了拍白殊儿的背,叶疑瞟了眼洛倾婉,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她素来无耻下流。她的话,你全当没听到。”
白殊儿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口饮尽头,头一歪,趴倒在桌子上,不知醉倒了,还累倒了。
洛倾婉看着醉倒的白殊儿,有些失落的说:“原是瞧着你酒量不错,还想着把夏候忆曦找来,那酒鬼的酒量可不赖,能和你一拼……”
洛倾婉的话还没有说完,白殊儿豁然睁开眼睛,倏地一下抬头,迷离的眸光陡然清醒,“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白殊儿的反映吓了洛倾婉一跳,“我说看你酒量不错,想把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叫来一起……”
“不对,你刚才提到夏候忆曦?”打断洛倾婉的话,白殊儿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激动,“夏候忆曦,你见过夏候忆曦?”
看着白殊儿热切激动的眼神,洛倾婉恍然想到了什么,正想要问白殊儿,她少了一截的白狐尾,是不是就在夏候忆曦的身上。
可就在这时,一道醇厚的嗓音,在她的脑海响起,“不要告诉他。”
这个声音,洛倾婉不陌生,正是夏候忆曦的声音。他一定就在附近。
她立刻用密室传音,传话给他,“你带在身上的狐尾玉佩,是殊儿的狐尾吗?”
夏候忆曦沉默了片刻,叹息的声音才悠悠的传来,“你已经猜到了,又何必再问,总之,不要告诉她你见过我。更不要告诉她我就在魔界。”
“为什么?”疑惑的话刚出口,洛倾婉突然想到夏候忆曦那天说的话:这世间的纲理伦常是命中注定。不是明白,不是追悔莫及而能去违背的。
他们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血亲关系?
“洛倾婉,你倒是说话啊。”见洛倾婉迟迟不说话,似陷入沉思。白殊儿急了,手掌摇晃着洛倾婉的身子,焦急的问,“你是不是认识夏候忆曦?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缓过神来,洛倾婉看着焦急的白殊儿,笑着说道:“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夏候弈棋,博弈的弈,琴棋书画的棋,不是你所说的夏候忆曦。”
睁眼说瞎话的事情,洛倾婉不是没干过,可这一刻,看到白殊儿眼底的失落和眉宇间的悲伤,她突然有一种愧疚感。
她不知道,白殊儿和夏候忆曦是什么关系,但她能够感受得到白殊儿心里的悲凉和难过。“殊儿,你怎么了?”她轻拍着白殊儿的肩膀安慰道:“你说的那个夏候忆曦是你什么人?或许,可以让夜冥派人去查找他的下落,反正夜冥整天闲的抽筋。”
夜冥嘴角一抽,不满的在洛倾婉的脸上掐了一下。
什么叫他闲的抽筋。
若不是端木璃闭关疗伤,他担心龙渊会返回魔界向她下手,他早就去忙对付龙族,解决雪樱引起各界骚动的事情,哪还有时间,在这里让她又损又踹的。
洛倾婉不满夜冥碰自己的脸,抬手把夜冥的手挥到一边去,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去处理些事情。”夜冥想到了什么,拍拍身上的衣袍从桌前起身,看了眼白殊儿,这才离开千宸殿。
出了千宸殿后,夜冥暗中派魅影队,将千宸殿保护起来,这才离开千宸殿。
夜冥离开后,院子里只剩下洛倾婉,叶疑和白殊儿三个人,连伺候在旁的婢女都没有。
看白殊儿借酒消愁,洛倾婉和叶疑没有再问她关于夏候忆曦的事情,斟满面前的酒杯,陪着白殊儿一起喝了起来。
她们两个人本来就不会安慰人,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白殊儿,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白殊儿喝酒。
一直到后半夜,白殊儿已经醉的几乎不醒人世,彻彻底底的醉趴在桌子上,洛倾婉才从她的手里把酒壶夺下来。
“洛倾婉……”手里的酒被夺走,白殊儿蹙着好看的眉,不满的捞住洛倾婉的脖子,一把把她按在桌子上,闭着眼睛,说着醉话,“老实说,洛倾婉你这个人,太阴险,太歼诈了,我很不喜欢。”
洛倾婉小脸一黑,盯着脸颊酡红,闭上双眼,五官都透着魅惑力量的白殊儿,讪讪一笑,“至少,也不是很讨厌吧?”
“讨厌,非常讨厌,你整天吊儿郎当,轻佻风流,没个女儿家的样子,老娘都怀疑,你爹娘在嫁接你时,嫁接出个雌雄同体的货出来。”白殊儿气愤的说,按住洛倾婉脖子的手,加重了力度,无意识的把自己的头,靠在了洛倾婉的肩膀上,不舒服的蹭了蹭头,嘟囔着,“不过吧,你这汉子,还是挺讲义气的。”
洛倾婉本来因为她前面的话,而哭笑不得,听到她后面的话,眼底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得。能让你这个大美人,对我有所改观,还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你少臭美啦,老娘还是讨厌你。”白殊儿拍了拍洛倾婉的头,摇摇晃晃的从桌子前站起来,朝寝殿的方向走去,“今晚你的玄冰床,老娘占了。”
洛倾婉之前以为雪樱回到流樱阁,玄冰床便会留给雪樱。
谁知,夜冥早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