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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奸投喂指南-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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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那要寻他,便如大海捞针。我早年虽游历四方,但偷渡之事是绝没做过的。海外那边,我使不上力。”
      谢思言起身:“你当真相信,楚王殁了?”
      “为何不信?楚王又不会飞天遁地。”
      谢思言未再多言,作了辞,抽身而去。
      ……
      自齐家出来,他并没回国公府,而是调转方向,往北镇抚司去了。
      锦衣卫指挥使蔡峻隔着老远就瞧见了首辅大人的车驾,忙率一众属下迎了上去。
      面对屈膝行礼的一众人等,谢思言也只略颔首,一头往里走一头道:“那人可还安分?”
      蔡峻道:“禀阁老,一切稳妥。”
      他自然知道阁老说的“那人”指的是宁王。
      他自家也觉诡异至极,分明早就被腰斩的宁王,怎就又活过来了?不过他也没忘了分寸,不该他管的事,他一字也不会多问。
      “我要去见他一见,你在前头引路。”
      蔡峻忙应诺:“阁老这边请。”
      ……
      已交季秋,夜来沁凉,宁王蜷在昏昏潮冷的牢房一隅,缩成一团也无法令寒意稍减。他知道天兴帝暂不会让他死,前几日就再三嚷着要狱卒给他预备一床被褥,但那帮人约莫是觉着尚未入冬,这点冷冻不死他,根本不作理会。
      啃了几口冷硬如石的杂面窝头,宁王待要试着入眠,却忽闻一阵步声渐近。
      他警惕起来。
      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最是惜命,他而今格外警醒,闻得外头有丁点风吹草动就坐立不安。
      扒住牢门往外张了一回,就瞧见一道颀长修拔的暗色身影在一众从人的簇拥之下,往这边大步迫近。
      离得近了,他终于瞧清了来人面容。
      是谢思言。
      谢思言挥退众人,回头看向宁王。
      “我闻你迩来饱受冻馁之苦,我问你一桩事,你若老实答了,我便可帮你改善伙食、预备寒衣,你看如何?”
      宁王此刻也顾不上许多,忙忙点头。
      “楚王救下你之后,可去见过你,亦或命人给你捎带过什么话?”
      宁王摇头:“楚王将孤……将我换下后,就只命人看守着我,自家并未露面。我也是后来才知晓,原来救下我的人是楚王。”
      谢思言沉容半日,又问:“我着人去劫你之前,楚王那帮看守你的手下可有何异常?”
      “并无,一如既往。”
      谢思言眸光幽微。
      他如今怀疑,沈惟钦是故意让他将宁王劫走的。
      只是他暂且还不能确定,沈惟钦救下宁王,却又放任他将宁王劫去,再让他拿宁王这个把柄来要挟他,目的何在。
      谢思言回身要走,宁王忙叫住他,提醒他践诺。
      逼仄昏晦的甬道两侧,篝火跳闪,衬得此间彷如幽冥鬼域。谢思言逆光而立,回首望去时,一侧面容隐于光影之中,无端添了一分森森鬼气。
      宁王打了个颤。
      他从前觉着自家也算是个毒辣阴狠的,却自打瞧出楚王跟魏国公世子的真面目后,他才觉着自己那点手段,不过小巫见大巫。
      他至今也不懂楚王为何佯装帮他,更不懂魏国公世子与楚王为何势同水火。
      “你可放心,我说到做到,”谢思言淡淡道,“不过,还有件事,需你出力。若是做得好,另有好处。”
      宁王迭声应承。
      ……
      陆听溪听闻谢思言要出门月余,问他要去做甚,他却又不肯说。
      因他定的是晚间动身,启程这日的白日,仍是照常去了衙门。
      陆听溪正给儿子擦脸,董佩抱子而来。
      董佩这儿子养了大半年,身子骨也没甚大的起色,而今不盈周岁,又瘦又小,全不似同龄幼儿那样白胖。
      董佩跟董家为着这个孩子,没少花费气力,但无论怎么补都不见成效。董佩约莫总担忧这个孩子早夭,后头想再生一个,可半年过去,总也怀不上。
      老太太曾当着董佩的面冷嘲,说她这是作死作的,当初还在月子里就出来乱晃,竟特特跑去自己堂嫂跟前说道取名之事,仿佛生怕别人不知她有个儿子似的。
      如今倒好,约莫是伤了身子了。
      董佩被老太太这样落面子,却是一字不敢多言,只能受着。据说董佩私底下也曾四处求医问药,不知是否当真如老太太所言,是当初伤身所致。
      董佩抱着自家儿子跟陆听溪扯了会儿闲话,话锋一转:“当初真是吓得我寝食难安,不过母亲宽慰我说民间有句俗语叫‘七活八不活’,我当时恰是怀胎七月多生的哥儿,想也正应了这话了。”
      瞧了眼陆听溪怀里玉雪圆润的小侄儿,她暗道足月生出来的就是不同,心下难免不平,嘴上却很是夸了一通,又道:“不知嫂子素日都是如何照料侄儿的?竟将侄儿养得这样好。”
      陆听溪敷衍几句,董佩却是不依不饶,接连追问。
      陆听溪不耐,径直回了一句足月的孩子自然比早产的好养活,董佩面上便有些挂不住,沉了脸,待要挑理,却见对面的小侄儿朝她微抬两只小胖手。
      陆听溪也是一怔。儿子才两三个月大,按说这个时候还不会伸手要人抱。话说回来,纵是她儿子超前一些,已经知道要人抱了,也不该是头一个管董佩要抱。
      董佩一愣之后却是笑了:“看看,这孩子竟是跟我这样亲香,我就说,我的孩子缘比嫂子的好。”说着话,将自己儿子交于乳母,起身来抱小侄儿。
      陆听溪对于儿子的叛变略有气恼,正要往后撤手,让儿子躲开董佩伸来的手,谁知儿子在董佩凑近之际,突然变掌为拳,抡起来就朝董佩脸上砸去。
      捶了一下犹嫌不足,又捏起另一只小拳头砸去。
      几个月大的孩子没多少气力,小拳头打在脸上并不疼,但董佩却被打懵了。
      她竟然被个还在吃奶的婴孩打了脸了?
      因着她的愣神,又被小侄儿的小拳头砸了几下。
      由于小儿爱啃手,小拳头上带了口涎,董佩被糊了一脸。
      她忙拿帕子揩了几下,抱了自己儿子离开。走之前还道:“老太爷的忌辰便在下月,侄儿这样调皮,嫂子届时可要看好侄儿。”
      陆听溪低头看向儿子时,他也正扭头看来,还朝她伸出两只小爪子,似是在展示自己在婶母脸上擦干净的手。
      陆听溪一笑,在儿子小脸上亲了亲,却是想起了董佩走前说的话。
      下月又要祭奠老太爷,又逢冬至,要祭祖,晃眼间竟是又过了一年,仿佛她昨日才发觉有了身孕。
      她想跟谢思言一道出门。
      谢思言总还是觉她是需时时捧护在手的暖房娇蕊,他越是这样觉着,她就越想出去历练一番,证明她并不娇贵。
      兼且她因怀孕,已一年没出过门了,若眼下再不出去,入了冬,非但天寒,而且事多,更走不开身。
      待谢思言回来,她就将她的打算与他说了。
      谢思言不肯答应,说他这趟出门是要善后宁王一事。
      陆听溪遂道:“你是怕我给你添乱?你看上回,我不是处置得很好?皇上的踪迹还是我先知悉的。”
      谢思言听她提起沈惟钦遗书一事,心里就一股火气往上窜。
      他后来问沈惟钦都在遗书上给她写了甚,陆听溪说她并没细看,故不知晓。
      他若是发现沈惟钦那厮当真没死,一定将他抽筋扒皮。
      ……
      谢思言最终禁不住陆听溪的软硬兼施,同意带她一道。儿子便暂交托与谢老太太照管。
      两人简单拾掇一番便上路了。
      谢思言先在京畿盘桓了几日,后头便一路往东,去往永平府。
      永平府地处京师东侧,西边与顺天府毗邻,东面临海。
      两人在永平府昌黎县寻处住下。
      昌黎县正处永平府沿海线的中轴,再往东行一日,就是溟海。
      陆听溪还是头一回住在这么近海的地方,倒也觉着新鲜。
      入住客栈的次日晚,谢思言就来与她说,他要出去一趟,让她先歇息。陆听溪不依,两人对峙片刻,谢思言终于将她一并带上。
      据谢思言说,他查到了厉枭的行踪,此番是要去捉人的。
      两人到得一处城郊民居外,谢思言让她稍等,自己领着几个护卫将民居团团围住。等了少顷,一众护卫闯入,却并没寻见厉枭的人影。
      谢思言折回马车,陆听溪递了一盏茶给他:“你为何为着追捕厉枭能追到滨海这边来,这个人如今还有什么用处?”
      谢思言没伸手,竟俯身埋首,就着她纤秀玉手托着的玳瑁釉小茶盏,将茶汤一点点饮尽。
      陆听溪耳尖一红,搁了茶盏,想嗔他这喝法跟猫狗吃食差不离,但随即想到自己上回因为笑他被儿子坑,被他记了月余,后头恢复敦伦,夜里被他好一通折腾,遂撇撇嘴,把话咽了回去。
      “我总还是想再查查沈惟钦的踪迹,不然总是心下不甘,”谢思言将一颗石榴一切四瓣,都装碟推到陆听溪跟前,“不过我工夫有限,这回还是趁闲告假出来的,如若这回还是一无所获,此事便就此打住。”
      陆听溪生产前后,衙署里诸事堆积如山,而今临近年底,余暇反倒多了些。不过楚王的下落也确实干系重大,皇帝若非知道他是因着此事离京,怕也不肯放他。
      两人说着话,杨顺忽至:“世子,抓着了个喽啰,疑似厉枭的手下。”
      谢思言命将人带来。
      那疑似厉枭手下的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灰衣灰巾,被杨顺强行按着跪下后,起先詈骂不止,后头被五花大绑着受了一顿杖刑,终于安分,开始招供。
      这人自道自己是厉枭近几日才召买来的,并不知厉枭底细,只道其是个类似于漕帮舵主之流的民间帮会小头目,本指望着往后跟着厉枭行走四方,却不曾想被他们先擒住了。
      谢思言问及厉枭去向,那大汉道:“并不知晓。你们要寻的那位许是听得了动静,一早就挪了地儿了。我本也随着他离了此地,但半道上想起自己落了东西,回来取,就被你们给拿住了。”
      谢思言问了许多与厉枭相干的,大汉能答上大半,倒也分毫不差。又问厉枭等人的去向,大汉在他给的舆图上面以粗指虚虚划了一道线。
      自南往北的一条路。
      谢思言突然发问:“他何时走的?”
      “下午。”
      “大约什么时辰?”
      “未末申初。”
      “为何这样肯定?”
      “我走前看了眼时辰,”大汉又似是想起了什么,忙道,“还有,如今正当秋日,白日不及前阵子长,日头落得早,那会儿日头已有西沉之势了,我随众坐上骡车后,还望见骡车的影子斜斜在左,错不了。”
      “你当时是面朝驾车骡子的方向坐的?”
      大汉连连点头:“那骡车倒也气派,宽敞得很,我们一行十几个同坐,竟不觉着挤。掀起帘子就能瞧见老长一道影子拖在骡车后头。”
      陆听溪一瓣石榴吃罢,抬头见谢思言面色莫名,等大汉被带下去,道:“那人没说实话对不对?”
      谢思言“嗯”了声,看向她:“你是如何看出他没说实话的?”
      “很简单,”陆听溪喂他两颗莹泽多汁的石榴软籽,“厉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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