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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琬宜鞋袜脱掉,又扯了她外衣扔在一边,夹着腋下让她坐自己怀里。这个位置刚好,谢安低头就能看见她红。唇,抹了口脂,她从未用过的鲜嫩颜色,娇艳欲滴。
他手指搓搓,忍不住覆上去,狠狠揉弄几下。口脂晕开,在唇角多一抹浅红,琬宜眼里晶亮,被他束缚动作不得,无助看他。
谢安弯唇,轻咬一下她唇。瓣,说,“好看。”
琬宜不知所措,为躲避视线一劲儿往他怀里缩,却只是羊入虎口。谢安以往对她也爱亲近,但始终保持底线。今日洞房花烛,他压抑许久,不再有顾忌。
吻上她唇,先含吮一会,而后便就长。驱。直。入。琬宜被他用掌圈在怀中,只能仰头被动承受,慢慢便就喘不上气,xiong。前起起伏伏。
谢安往后退一点,给她喘息机会,眼眸含笑,笑骂一句,“小废物。”
他手并不老实,顺着衣裳缝隙爬上,在肚。脐附近打了个旋,又转到背后去解她小衣的带子。琬宜乖顺伏着,不敢乱动,只脸颊愈发粉嫩,羞答答,好似含苞待放。
谢安手指灵活,几下解开系扣,绯红肚。兜扯落在一旁。
琬宜眼里雾蒙蒙,脑子却还清醒,看他熟练动作,心里倏地一紧,睁眼望他。
谢安心思转转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笑哼一句,“放心吧,没别的女人。”他掐着她下巴,嘬她侧脸一口,“以后也不会有。谁能有你好。”
琬宜手指攥紧他前襟,没说话,谢安又道,“你有个肚。兜在我手里。”
这话无头无尾,琬宜细想好久,才终于回过味儿来。脑中一声惊雷乍响,她唇开合半天,说不出话来,连脖颈都变得粉嫩。
“害什么羞呢。”谢安笑着把手掌放她颈后,rou。捏一下,“要不让你也摸摸我的?”
琬宜不明所以,但想也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抗拒着谢安握着她的手腕,往后抽。但那点力气实在太小,谢安轻松制伏,带着她不由分说来到下。面,声音沉沉,带些戏谑,“有什么感觉?”
琬宜身子都在颤,狠命往后退,谢安搂住她身子,带着她躺下,牙齿啃咬她下巴,声音含糊,“猫崽儿似的胆子,怕什么。”顿一下,他又说,“怕也躲不过。”
琬宜皱皱鼻子,往外推他,“……有点重。”
谢安弯唇,听她话坐起来,随后利落几下扯落衣裳,露出精壮xiong。膛,上臂肌肉分明。他笑着拽住琬宜上衣下摆,不等她抗拒,手上便就动作。
不多会,再没遮掩。
琬宜手腕被他攥住,只能由他眼神在身上肆无忌惮打量,嗓子里溢出声呜咽。谢安手指往下捏一捏她纤细脚。踝,精巧细致,好像一碰就会断。
他笑着亲她眼睛一下,“太瘦了,怕待会给你折腾断了。”
琬宜瘪唇看他,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好半天憋出一句,“你轻点……”
谢安怕她冷,把被子扯过来盖住肚腹,声音沉沉,带些暗。哑,“尽量。”
“……”琬宜欲哭无泪,想躲又躲不得,只能手指掐着他肩膀,胆颤等待。
……
他并不粗鲁,对她耐心温柔,除去开始疼痛,而后便就是说不出的感受。琬宜没有精力去措辞描绘,只看着眼前房顶似是也在晃动。
红烛被燃尽,屋里只剩淡淡月光。
他汗滴在她xiong。前,灼烫,耳边有粗重喘。息。
朦胧中,琬宜只感觉他含着她耳垂,恨恨说一句,“恨不得把你吞进肚子里。”
而后事情,她便就一无所知。
第二天,叫醒她的是院中鸡鸣。晨光熹微,面前是男人的锁。骨,下面是大片壮硕肌理,紧贴她的,未着寸。缕。肌肤相贴,琬宜知道,一切都不同了。
以往,别人叫她沈姑娘。以后,她是谢夫人。
……
生活照旧,对琬宜来说,只是换了个屋子去住。柴米油盐姜醋茶,琐碎生活,重复照旧,可因为与对的人相伴,并不觉得枯燥无聊。相反,每一天都是享受。
谢安食髓知味,蓦一开荤根本节制不住,每晚带着她翻来覆去,琬宜第二天早上腿都是软的。他倒好,依旧神清气爽,看的人牙痒痒。
二月春风,仍带着料峭春寒,却吹开了院里的花儿。
一切似乎都变的生机勃勃。起来。
这段日子,程四爷一直紧盯着谢安,但陈磬并不在临安,自然不会发生什么事。程四爷以为他就是年轻人一时冲昏头脑,新婚腻歪一阵,以后便就能收住心,并没在意。
但暗地里,谢安已经把手中权力尽数渡给春东。在一走了之之前,他必须善好后。
春东最初时百般推拒,后来也接受了这一事实。他不舍,但也知道或许这样对谢安来说,是最好的一条路。他们不一样,谢安有家,有责任。
家里原来就养着一匹黑马,正值壮年。为方便,谢安又买一匹,送给谢暨。
琬宜和杨氏知道他心中所想,对要离开之事并不反对。杨氏在这片土地生活一辈子,也曾犹豫一阵,最后还是决定与他们一起。
本就是一大家子,离开了谁都不完整,谁离开了都是漂泊浮萍。
……只差那么几天。
临安某处,陈磬新宅中,他正半敞衣衫靠在榻上,怀里靠一个柔弱女子,被缚住手腕,在他怀里扭动挣扎。
他胸前还有伤,被她不知轻重一蹭,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陈磬竖眉,毫不留情将她推下去,冲着左脸就是一巴掌。
女子倒在地上,脸颊肿起,含着恨意看他。
陈磬被她眼神激的怒火中烧,冷哼一句,“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要是脑子好使点就好好侍奉老子,给你吃香喝辣,要不然,剁碎了你都没人知道。”
女子咬牙切齿看他,“卑鄙小人,不得好死!”
陈磬眯眼,抓起手边酒壶砸在她身边地面,碎瓷溅起,划伤她脖颈皮肤。
女子破口大骂,无非强抢民女丧尽天良之类,听的陈磬烦躁,冷笑一声,喊人带她下去。随从进来,掐着女子胳膊拖走,快到门口,陈磬忽然想起什么,又唤住他,“听说谢安前段时间娶了妻?”
随从敛眉应是。
陈磬舔一舔嘴唇,眯眼抚上胸前伤疤。
因为上个月谢安那一封信,他差点没被他爹打死,李太守对他极尽失望,若不是因为他那个体弱的大儿子早逝,他怕是再没有出头之日。这个仇,他记在心里。
过好一会,他往后靠在榻上,撩着眼皮看窗外,冷声道,“吓吓她。”
他笑一声,“动他的女人,是不是比动他更有趣。”
第45章 惊马
夜里刚下过一场小雨; 早上起来; 空气湿润,溢满泥土芳香。
过年时买的那群鸡崽儿已经快长大,还有以前的那些,加起来浩浩荡荡好大一群。眼瞧着离开日期渐近,总不能把它们晾在这里自生自灭; 杨氏前几天开始便就盘算着卖掉。
往城里跑了三次,总算处理了大半; 现在就剩四只鸡和一只白鹅。
没了它们叽叽喳喳; 院里过于安静; 让人不习惯。阿黄没心没肺; 但近日也生出几分颓靡; 总爱趴在空荡荡鸡窝里,没了往常活泼爱动。
吃过早饭; 杨氏便就准备去城里最后一次; 琬宜记着谢安说不让她独自一人的话,自然跟着。
两人穿戴好,提着篮子出去; 转身锁好门。铁锁历时已久,上面锈迹斑驳; 杨氏弄好后用帕子擦擦手上污迹,笑说一句; “也是该换新的了。”
琬宜抿唇笑一下; 踮脚往院里张望; 看见懒洋洋从篱笆里跳出来的阿黄。它打个哈欠,前腿往前爬伸了个懒腰,看起来有点无精打采。
琬宜冲它挥挥手,“老实看家,一会就回。”
杨氏挽住她手臂,抬头看天,“走吧,快的话,晌午过了就能回。”
琬宜点头,二人往东走,踏上小路。荒无人烟的地方,偶尔飞过一只鸟,更显幽寂。琬宜觉着无聊,说说笑笑与杨氏解闷子。
离开日子已定好,就三天后。趁着夜走,往西,去谢安曾和她说过的地名,叫昆山。
琬宜偏头看着杨氏,“娘,昆山什么样子?”
杨氏凝神想一会,轻声道,“我也不太清楚,只以前看见过几个那边的人。许多外族的,与咱们长得不很像,鼓鼻凹眼,白的吓人。说话的时候,舌头爱打卷儿,听不多懂。”
琬宜“啊”一声,有些惊奇。
过会儿,她又问,“听说那边有个西北王,是藩镇?”
杨氏颔首,“昆山再往西就不是北汉国土,那边匈奴铁骑猖獗,不时袭边,是重镇。西北王拥兵自重,再加上当年开朝建国有一番功绩,明面上还称臣,实际上并不受朝廷管辖,只进贡罢了。”
琬宜暗自嘟囔声,“以往没听过,竟还有这样地方。”
杨氏拍拍她手,“西北毕竟偏远,皇帝有心无力。”
琬宜应一声,转而不去想这个,又问起别的事,“娘,那咱们到昆山,做什么去?”
杨氏笑睨她一眼,“做什么不成。”
她掰着手指跟琬宜数,“咱们银两不短,到那里买个小宅院,前面开个铺子,便也就够安家了。又不愁吃穿,不慕奢侈,平淡小日子就够了。到时候,咱娘俩卖包子去,早上开门晌午收摊儿,晚上在家里逗孩子。”
琬宜听她提起这个,面色不由泛红,杨氏眼神瞄她肚子一眼,伸手拍一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了。”
琬宜不好意思,撒娇摇她手臂一下,杨氏也不再逗她,含笑看向前方。
黄土路,两边枯树泛新绿,田地里零星几朵小野花,风寒。琬宜摸摸冰凉鼻尖,拢紧了袖子。杨木步摇边垂几颗小珠子,在她发上绾了一个妇人髻。
……过小半个时辰,终于走到。
前几日收鸡鸭的那人并没来,杨氏带着琬宜在集市上从头到尾转了圈,没找着再干这活儿的。今个不是赶集日子,街上人并没多挤。
提着篮子走过一个卖鱼的摊铺,杨氏拍一下脑门,低语一声,“这脑子,忘了李家婶子。”
琬宜不认识她口中那人,杨氏也没打算解释,直直拉着她往一条小巷子里走。
巷子并不宅,可供五人并肩而行,两侧住着人,有的人家敞开门,充满农户气味儿,说不上好闻难闻。琬宜小心绕过前面那滩被泼出来的水,回头看了眼。
街上还是那副样子,不时有人打巷口经过,有孩童嬉笑声远远传来……好似并无异常。琬宜蹙眉,只当自己这段日子心弦紧绷,敏感过度,竟错觉有人暗中跟着她们。
杨氏担忧瞧她,“怎么了?”
琬宜轻呼一口气,摇摇头,但小心为上,还是说了句,“娘,咱们快点弄完,早回家。”杨氏点头,没有异议。
李家婶子住巷尾,原是杨氏相熟,家里养许多鸡鹅,靠着卖蛋为生。两人并没多话,寒暄客套几句,数了个头付了钱两,便就告别离开。
杨氏对这边路熟悉些,领着琬宜左拐右转,没一会又回到主街。琬宜拨一下耳边碎发,心中松快许多,经刚才那一折腾,就算真有人跟着她们,想必也会被甩掉。
面前十字路口,不是繁华地段,只几个商铺,幌子在风中招摇。
杨氏左右看看,带她走了西边那条路。
琬宜小步追随,眼睛无意扫过对面小楼。飞檐翘角,镂空雕花窗,在一众寒酸小房中显得格外招摇。
上面晾绳上挂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