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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回过神,觉得看过哥哥再看弟弟,平时看着不错的于景诚现在就显得寡淡了。
她觉得什么时候都不能亏待自己的眼睛,就果断的挪开眼神,继续看着于家诚,福身道:“大公子,冒昧来访,我听说您回京是秘密,可是您待在这人来人往之地,会不会太过冒险。”
“你放心,这里是禁地,没人会闯进来。”他的声音也特别好听,看着她温和的笑了笑:“再说暗处埋伏着好几个一流的高手,我也准备了易容的东西,这里可以说是最安全的。”
圆圆惊讶的看了看四周,一片寂静,真的不知道暗处这些人能藏到哪儿;不过他越厉害,他们的胜算就越大。
圆圆就低下头,有点害羞扭捏的开口问:“夫君说他初二才回来,我想问问他能不能早点出来陪我过年。”
抬头,凤眼带着期待的看了他一眼:“于大公子,你们的人能帮我把话带进去吗?”
她觉得他们肯定是大年三十的晚上才进宫,那天是皇后名正言顺的霸占皇上的日子,也是于家诚唯一的机会,要是楚明睿能不蹚浑水,那就是最好了。
不过她不敢让他们知道,自己也知道他们的打算,也不敢显得太锋芒毕露,免得于家诚怀疑自己。
“恐怕不能。”于家诚他看人的时候,眼里仿佛藏着星辰大海,浩瀚无际的引人沉沦,会迷失在他的眼里:“你放心就是,他这次虽然一连轮值十天,却也是为了年后能好好的陪陪你。”
他说完,引着她来到里间坐下,亲自给她倒了杯茶,又和她天南地北的说了些奇闻异事,倒是相谈甚欢。
这一趟出来,圆圆本来就不抱希望,只是为了探探底细;而她现在知道了于家诚果然十分精明,也就更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听他说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她坐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离开。
或许是因为担心在宫里的楚明睿,圆圆觉得这个年过得没滋没味。
不过面对各种美食,她还是忍不住细细品尝。
葛嬷嬷看着她吃的欢快的小模样,觉得她的脸都圆了一点,自己要不是知道她的小日子来了,肯定会以为她是有了身孕了。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这天,贴门联,挂红灯笼,还要祭祖,宴请同族的长辈什么的,忙活了一天。
☆、11 宫中惊魂1
大年三十的皇宫里,哪怕现在已经是天黑了,可是主要路边的还有各位主子门前的大红宫灯还是很亮堂,把黑夜照亮成了白天。
不过,很多偏僻的地方,就显得阴森了。
哪怕是大过年的喜庆日子,哪怕是灯火通明,皇宫里却依然是显得冷冷清清的。
于依依从坤宁宫赴宴回来,就让守门的太监关了宫门,又打发宫女太监都去的偏厅吃饭喝酒守岁,自己在吴嬷嬷的服侍下沐浴更衣,随后换上了一袭家常的蜜合色妆锦长裙,满头黑发披在肩后,遮住了她的臀部和大腿。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啊,转眼间又是一年了。”于依依神色落寞的来到窗户前,推开窗户,外面只有菊花不畏凌寒还在盛开,冷风混合着淡淡的菊花香从窗户灌了进来。
吴嬷嬷也不多劝,只是给她披上了狐裘的披风,在边上低低的道:“主子担心身子。”
于依依应了一声,眼神落在远方,低声的开口问:“有没有打听到长春宫里的消息?”
“很难打听到那边的消息,守卫的太森严了,看着都是暗卫。”吴嬷嬷说完后,声音更低:“楚二公子他也想打听里面的消息,往那边走动的有点勤。”
“你等下提醒他一声。”于依依的声音悠悠想起:“我觉得现在宫里的守卫是越来越严了,他心里还是更依重他自己的暗卫,毕竟这禁卫军多是勋贵人家的子弟,他肯定担心彼此之间有勾结。”
吴嬷嬷也低声应下:“主子说的是,就像今儿的家宴,里外都是暗卫……”
于依依和她说了一些话,明媚的眼却看着天上的圆月,觉得自己就像是天上的织女,一年期待着见一面。
昨日种种譬如死,要不是因为他在,自己真的想死了,试试看能不能回到过去。
这个时候,她察觉到了有点动静,猛然看去,却见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从阴暗的角落一步步的走向自己。
于家诚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她了,久到自己想起她就心痛;却又恍惚觉得自己昨儿才见过她,因为在自己的梦里她也是这样倚窗而立,衣带渐宽终不悔。
吴嬷嬷看见他来了,低头退下去外面守着,不知怎么的,她看见他们的眼神就觉得心酸酸的,有想流泪的冲动。
于家诚的身手也算不错,可是却称不上是绝顶高手,这每次偷摸着进宫来,都是没有绝对的安全。
就只有这大年三十的晚上,各处的守卫都会松散一点,他又有人里应外合,这才刚偷摸着进来见她一面。
他踏着月色来到窗户前,那明亮有神的丹凤眼,眼里只有她。
她只是静静的站着那迎风而立,就仿佛欲乘风归去,却又美的如同一幅画,能撩起你心底最深的爱恋。
他的手一撑窗户,人就跃了进来,随后关好窗户,才把她冰冷的双手捧在自己的手心里摩擦,温暖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心疼:“以后不要这样吹冷风,着凉了怎么办?你忘记你喝药就想吐吗?”
“你来了,真的是你吗?”她痴痴的看着他,美丽的眼里无意识的滚下了一颗颗晶莹的泪珠。
他心里一痛,把她揽进怀里,却觉得怀里的女人似乎又瘦了很多,腰如束素天然细,不为伤春带自宽。
看着那只有巴掌大的小脸,低头吻去她的泪珠,温声哄她:“我来了,你怎么又瘦了,答应我好好养身子,别让我担心你。”
“好,我答应你,”她把自己埋进他宽阔又温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清冽的味道,只觉得心里酸甜苦辣咸般的百味陈杂。
自己要不是经常生病,怎么能避开他的留宿,要不是身子不好,怎么能让他对自己放松警惕。
两人的拥抱充满温暖,谁也舍不得放手。
不知过了多久,她抬起头,张开花瓣一样的嘴吗,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下巴,见他浑身一僵,低低的,愉悦的笑了。
他眼神一暗,看着她眉眼诱人之极,顾盼间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我想你,想的已经快疯了。”他一把把她抱起,并没有走向床,而是倒在一边并不算宽敞的榻上,这个时候,反正他们也不需要多大的空间。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他来的时候应该是亥时还不到,等到两人安静下来,已经是亥时末了,吴嬷嬷早就准备好药浴,免得她的肌肤上留下什么,也免得她有身孕。
夜半三更,四周一片寂静,而他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于家诚看着脸带红晕的她,想到又要离别,心里很是伤感,他抱着她不放心的叮嘱:“依依,你要好好的等我,要是不出意外,今年你就能离开这里了;你的身子好好的,到时候我们才能走遍天涯海角。”
“我知道,你也要好好的。”她如玉的手不舍得描画他的眉眼,似乎想要把他刻画在自己的心里:“一切稳妥为上,尽量不要弄出太大的伤亡。”
“好,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先前已经把粮草和兵器都准备好了,现在就等二皇子想要的好时机。”
他抱着她舍不得松开,再三细细的叮嘱她,深怕她糟蹋身子。
她依偎在他宽阔的胸前,不敢让自己流泪,怕他因为担心自己乱了分寸。
外面却突然有了动静,吴嬷嬷平静温和的声音想起:“皇上万安。”
又继续说话拖住他:“主子先前睡不着,好像是因为胸口疼,可是又不让老奴去请太医,还请皇上劝劝娘娘。”
“你快躲起来,记得放轻呼吸,他边上的十几个都是”她赶紧把他推到檀香紫檀的衣柜里,关好柜门后,随手就把早就正准备好的香露挥洒在两人先前缠绵的榻上,房间里瞬间都是好闻的茉莉花香。
又在一边的香炉里添了一块香,这才把洋地黄煮成的茶水喝下去。
心里庆幸准备了这些东西,果然是有备无患。
大门被推开,随即两个弓着身子的太监先进来,随后才是一身黄色的家常圆领长袍的皇上,身姿挺拔的大步进来,看见她闭着眼躺在榻上,小脸上通红一片,优美的眉微皱,似乎在做噩梦一般。
“依依,你这是怎么了?”周天佑觉得不对,伸手碰了一下她的额头,只觉得冰冷一片,瞬间大怒:“快去请御医,让宫里的御医都过来。”
“是。”吴嬷嬷应了一声,赶紧出门让太监去请御医。
周天佑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凤眸里都是担忧:“依依,你这是怎么了,身子不好怎么还强忍着,边上的宫女呢?”
“皇上,”于依依勉强的笑了笑“我没事,就是晚宴后人不舒坦,这大过年的请御医多不好,人家还以为我要死了呢?”
他一听到这个‘死’字,想到她越来越虚弱的身子,浑身的都带着寒气,皱眉道:“不准你说这,我们既然能来到这里掌管天下,自然是因为我们的命格好……”
坐在衣柜里的于家诚早就知道他们的来历,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他的心里明白,要是自己露出点什么,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她身子不舒服,要是作假肯定是瞒不过去,那么就说明她肯定是吃了什么,才能以假乱真。
三个御医很快就过来把脉,随即都说是:“惠妃这是吃了不合适的东西,这才身子不舒坦,服两幅药就好。”
确定依依没大事,周天佑就疑心事宴席上有人针对她做了什么手脚,又让人去查。
说真的,像他现在这样大权在握的男人,最怕的就是毒药,这些年他对药材这一块管的很严。
于依依听着外面敲响了丑时的更鼓,心里越发着急,再不出去就晚了,躺在床上看着他道:“你先回去歇着吧,这大年三十的你要是不陪皇后怕是不好。”
“傻瓜,现在已经是大年初一的凌晨了。”他在她的面前收敛了浑身的气势,坐在床沿瞳仁乌黑的看着她,很是温和的笑了笑:“现在我陪着你睡好不好?”
“不用,你回去歇着吧,我这等下还要喝药,会熏着你的。”
于依依自然不想他留下,要不于家诚就不好离开了,因为大年初一起,皇宫里又会开始戒备森严,大年三十是守卫最松的时候,
他倒是顺势踢掉靴子上床,躺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笑了笑,好脾气的道:“没事,你先歇着,等药熬好了我喊你。”
于依依心里有点慌,可是脸上丝毫不敢露出点什么,淡淡的道:“我想去净房,你把我边上的嬷嬷叫进来。”
“有我在,你要嬷嬷服侍你做什么?”
他眼神幽深莫测的看着她,却又带着点调笑的意味:“难道你还害羞了?”
周天佑觉得她在自己的心里真的很重要,因为惦记着她,做梦都梦到她背着自己想跑,想到梦里的男人带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皇宫,他的眼神就透着煞气。
于依依也不搭理他,自己提高声音喊了声‘来人。’
吴嬷嬷和两个宫女就进来,见主子伸手,就知道她要起来了。
于依依扶着吴嬷嬷的手来到净房,才俯在她耳边紧张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