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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看看,这上面的是我呢,和我像不像啊,阿宁等去了梁州,想我的时候就可以把这个拿出来看呢。”廖宜北笑着说道,忽略了她旁边似乎对她越来越不满的眼光。至于为什么是木雕,而不是更为精致的瓷器,自然是怕某人“一不小心”就摔了。
阿宁听说这个是廖宜北,立刻认真的盯着木马上的小人看,然后又盯着廖宜北的脸认真的对比,然后感叹道,“好,像啊!”
廖宜北闻言立刻说,“是啊,这是我找京里最有名的木雕师傅做的呢,阿宁喜欢的话,我带你去找那个木雕师傅也做一个,刚好我也想要一个这么可爱的阿宁呢。”
阿宁脸有点害羞,她点点头,然后看看傅荀,对着廖宜北说道,“夫君,也做,阿宁,带着。”
廖宜北这时终于也看了傅荀一眼,见对方身上的气势随着这句话一下子就柔和了三分,也笑着答应道,“好啊,都做。”
这也许久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了吧,廖宜北虽然对这整个邕宁侯府都不太喜欢,但也不得不承认阿宁和傅荀至少此刻看起来感情是很好的。而且阿宁这个小傻瓜恐怕就算被傅荀卖了还会一心一意觉得自己夫君天下第一好吧。
廖宜北也不再挑事,对着傅荀认真道,“我已经给我父亲写了信了,你们去了那里要是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
阿宁在旁边一脸高兴的说道,“去看,你,爹爹。”
廖宜北也笑着对阿宁说,“好啊,去看看我爹,等以后阿宁有事情都可以找他帮忙哦。”
阿宁歪着脑袋问,“阿北,爹爹,很,厉害。”
“对啊,他是大将军,能带着好多人打仗呢。”
“比,夫君,还,厉害?”
廖宜北看了傅荀一眼,虽然很想承认是,但看着阿宁期盼的眼神,还是笑着说道,“对阿宁来说,你夫君肯定是最厉害的。”
“对啊。”阿宁用力的点了好几下头,“夫君,最,厉害,啦!”说着还抱住了旁边傅荀的胳膊,满眼小星星的看着他。
傅荀对着阿宁温柔的笑笑,然后转过头对廖宜北说道,“多谢。”
他虽然不喜欢阿宁亲近廖宜北,但不得不说有廖宜北写的这封信,至少他在梁州行事会方便很多。
廖宜北淡淡道,“我也只是喜欢阿宁而已。”
“是吗?”傅荀淡笑,“阿宁确实讨人喜欢,不过廖姑娘还是应该多费些心思在自己夫君的身上。”
“这个就不劳未来大伯担心了,我自有办法让他听话。”
廖宜北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人,她答应这桩亲事固然有圣旨的因素在里面,但也不是没有自己的考量。
傅荀摸着阿宁的头淡笑,不再说话。
阿宁脸红红的看了傅荀一会儿,这时也点点头,认真说道,“听话。”
她是自从成亲第一天傅荀对她说过让她听话后便把这两个字牢牢地记在了心里,一听到这两个字便要点头。
“嗯,阿宁最乖最听话了,所以我们不是说的阿宁哦。”傅荀对着阿宁笑道。
“哦。”阿宁把视线投向了廖宜北,这房间里就三个人,不是说的自己那就是阿北了。
廖宜北也对她笑,“嗯,阿宁最乖最可爱了。”
阿宁被两个人轮番夸的十分害羞,也想不起要问谁听话了,伸出两只手往自己的脸颊上拍了拍,感觉有点热热的。
廖宜北看着阿宁这个样子,戳了戳她放在脸上的两只手,笑道,“阿宁这是害羞了吗?”
阿宁捂紧了自己的脸,“羞羞,脸,热热,的。”
“哈哈。”廖宜北跟个男子似的大笑了起来,“阿宁这样我真舍不得你走呢,你说我干脆和你们一起回西北看看我爹好不好。”
阿宁被廖宜北笑得躲进傅荀的怀里,听她这么说后又把脑袋从他怀里抬了起来,回道,“好呀!”
傅荀敲了一下阿宁的脑袋,“廖姑娘要在京都准备成亲呢,怎么能跟我们一起走呢?”
廖将军送廖宜北回来就是为了她嫁人的事,现在她的亲事都已经定下来了,按规矩,在成婚前她都应该在将军府为自己的婚事做准备,所以回西北自然是不可能的。
廖宜北刚才这话虽然算是开玩笑,但也有三分真心,因此听了傅荀的话后,笑容淡了些,说道,“对啊,我也阿宁开玩笑呢,我还要在这里准备做新娘子呢,阿宁不是也做过新娘子吗?”
“嗯嗯。”阿宁点头,“新娘子,嫁给,夫君。”她说完眉眼弯弯的看着傅荀。
傅荀也笑着在她头上轻轻摸了摸,“嗯,阿宁是最漂亮的新娘了。”
廖宜北此次前来虽然主要是想和他们说一下她爹的事,但也抱着看看阿宁顺便给傅荀添堵的心思来的,但现在这情况她却觉得自己莫名的有些待不下去,简直心情不畅,于是她在又和阿宁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带着一种仿佛被打击了的心情告辞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傅荀: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阿宁:(~﹃~)~zZ
(嗯,看到很多小天使都在猜阿宁是不是怀孕了,作者菌保持神秘微笑,以及你们的每个评论我都有认真看哦,不过有些可能会涉及到剧透的我就不一一回复了。哈哈哈哈,虽然有时候好像也没啥可剧透的(〃⌒?⌒〃))
第53章 病逝
不多久; 傅荀的调令也下来了,命他三月之内到任。
梁州据此地若是不赶路的话是一个多月的路程,皇上给了他三个月的期限可以说是十分宽裕了,因此傅荀也不着急离去。
他此次调任梁州虽然明面上是不得已的妥协,但事后大皇子恐怕也会有所怀疑; 若是他此时急匆匆的离去恐怕就恰好是证实了大皇子的怀疑了。
何况还有刘嬷嬷这边; 按照大夫的诊断,怕是就是这个月的事了; 傅荀知道阿宁肯定是希望能见到刘嬷嬷最后一面的。
至于卢晏清; 太子已经安排了人将他秘密送走了; 只等着傅荀到了梁州之后两人再会和。
能在京都多留一段时间最高兴的无疑是阿宁了; 她还一直等着刘嬷嬷病好了带她一起走。因此一听傅荀说要多等一段时间再去看阿北爹爹时,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去看看刘嬷嬷好了没有。
傅荀也顺了她的意; 把她送到了郊外的庄子里。
才几日的时间刘嬷嬷自然看不出多少变化; 只是为了宽慰阿宁; 她还是一直和她说着自己好多了; 阿宁不知道这是刘嬷嬷骗自己的,听了她的话也高兴了许多,觉得也许等她们走的时候刘嬷嬷就能好了,因此在回去的马车上就一直和傅荀说,“带,嬷嬷,一起走。”
傅荀是一直有收到庄子那边的消息的,知道刘嬷嬷的病情其实并没有好转; 但此刻看着阿宁高兴的样子,他还是笑着答应了,并和她说道,“刘嬷嬷的病要静养,所以呢,以后我们要少来打扰她。”
抱着赶紧让刘嬷嬷好起来的心思,傅荀说什么阿宁都会答应,何况今天看见的情况也让她终于不再那么担心了。
“好,赶紧,好,一起,走。”阿宁答应道。
“嗯。”傅荀笑笑没有再说话。
如是之后,阿宁一直都忍着没有见刘嬷嬷,倒是期间又去宁安寺上了几次香,阿宁觉得刘嬷嬷会好起来一定是她拜的菩萨听见了她说的话了,因此也去的越发勤快了。
傅荀让阿宁少去看刘嬷嬷的本意就是不想她太操心,没想到阿宁却换了一种方式,傅荀也没办法,只能每次都陪着她过去,上山的时候她不肯坐小轿便在她累了的时候背着她上山,这样也不至于累到。
如此去了三四次后,庄子那边传来的消息却是越来越不好。
刘嬷嬷昏睡的时间已经越来越长了,如今连药也不太喂得进去了,大夫的诊断是大概就在这几天了。
傅荀从一开始就对此有所预料,当初在程府时大夫就曾说过刘嬷嬷就算好好养着也不过就一个月的时间了,现在算来也确实是大限已到了,只是阿宁还一直以为刘嬷嬷就要好了,不知她听到这消息又该如何伤心了。
傅荀看着手里的消息,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从书房回了卧房。
阿宁手里拿着三个小木雕,一个人正玩得高兴。
那三个木雕便是后来傅荀带着阿宁去找的廖宜北所说的那个木雕师傅雕的了,阿宁把每个人的都留了一个下来。
傅荀在阿宁面前坐下,阿宁对着他笑了笑,然后把傅荀的木雕放在他面前,过了一会儿又把自己的放到他的旁边,说道,“夫君,阿宁。”
傅荀也对阿宁笑了笑,要是平时他定然会问旁边的廖宜北怎么办,不过现在他只是在那个阿宁的小木雕头上摸了摸,说道,“对啊,夫君和阿宁会一直在一起的。”
阿宁也学着傅荀把他的木雕拿在手里摸摸头,说道,“一直,在一起。”
“嗯,所以啊,不管怎么样,我以后都会陪着阿宁的,知道吗?”傅荀说道。
“知道。”阿宁傻笑着点头,“夫君,阿宁,一起。”
“嗯。”傅荀说道。“明天我陪你再去看看刘嬷嬷好不好。”
“好,看,嬷嬷。”阿宁立即高兴起来,为了不打扰嬷嬷静养她已经好久没去看过刘嬷嬷了,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好了,夫君肯带自己过去,是不是嬷嬷已经好了?
阿宁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睁着大眼睛问,“嬷嬷,好了吗?”
傅荀看着阿宁灼灼的眼神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只能说道,“你要知道,你现在嫁给了我,以后会陪着你的人是我,刘嬷嬷是不能一直陪着你的,所以呢,就算刘嬷嬷不在了也没有什么的。”
“不在?去哪?”阿宁一脸困惑。
“刘嬷嬷年纪大了,需要休息了,所以她会去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休息的。”
“休息,睡觉,不吵。”阿宁嘟着嘴,伸出一根手指比在嘴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表示理解。
傅荀知道阿宁其实并不明白他真正要表达的意思,他对着阿宁微微的笑了笑,“嗯”了一声,心里希望阿宁明日见到刘嬷嬷的时候不要太伤心。
阿宁就抱着这种欢喜的心情一直等到了第二日去见去见刘嬷嬷。
刘嬷嬷在庄子里的这段日子被照顾的很好,每隔几日也有大夫过来问诊,只是大限一到,再多的准备也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
她整个人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了,脸上因为没有肉,显得皮肤更皱了,两颊的颧骨也突了出来,只是听说阿宁今日要来看她后,她整个人恢复了些生气,甚至让照顾她的这位黑壮妇人给她稍稍上了些粉。
刘嬷嬷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即使在生命的最后,她也不想让自己这副衰败的样子吓到她看着长大的小姐。
那黑壮妇人也懂她的心思,因此也不像小姑娘上妆似的要涂得多好看,只是把刘嬷嬷那发黄憔悴的脸稍稍扑白了些,又在她的两颊涂了浅浅的一层胭脂,显得整个脸色都精神了许多。
不得不说,这黑壮妇人虽然长于山村,但这一双手也巧,刘嬷嬷虽然已经很老了,但经她手这么一弄,竟也看不出多少违和感,至少阿宁是看不出来了。
不说阿宁,就是傅荀见到刘嬷嬷的第一眼也是对她的好脸色有些惊异,只是他很快就发现了端倪,但看着阿宁拉着刘嬷嬷的手一脸高兴的样子,他也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阿宁原本是站在刘嬷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