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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大魔头敲诈完乌神太子回来了,春八使和春九使已然吓的肝胆欲裂,他们虽然在家放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可是,他们可不像乌神太子那样,拥有大笔的买命钱!
他们狼狈奔逃,心中惊骇之极,班之婳让他们杀的那个少女,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不待大魔头亲自动手,花紫辰与司玄已一人一个,将他们逼至绝境。
花紫辰对这要杀妹妹的春殿之人恨之欲狂,银枪化作毒蛇,狠狠刺进春八使后心,银枪翻搅,春八使踉跄倒地,他惊骇地看着花紫辰,这少年明明不是天眷者,却比他们有着更恐怖的力量!
花紫辰面庞因恨意而扭曲,他反复地挥舞银枪,直将春八使戳成蜂窝状,确定他死透透了,这才放手。
而另一边,司玄双眼血红,将春九使屠手撕碎,破碎的肢体和鲜血挥洒一地。
那场面堪比修罗地狱。
花紫辰拧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用银枪支撑着身体返回马车。
班之婳眦目欲裂,八哥九哥因为她都死了,如果殿主知道,一定会大发雷霆,甚至对她生出嫌隙。
她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会招惹到秋殿大魔头,但是,不用大魔头对付她,金城云深就足以要她的命。
金色的黄金齿轮横向飞来,那金灿灿的轮齿发出锋利的寒光,它空中旋转而至,速度之快形成一道残影,直冲她的脖颈削来,这一削下去,她必定尸首分离。
而就在生死一瞬间,华君弦却是突兀出手,一根紫竹迅速飞至,挡住了金轮的袭击,救下了班之婳一命。
“朝阳帝!”金城云深一愣之后大怒,金色齿轮便再度向二人袭去,“金城公子手下留情!”华君弦将紫竹收回,看着金城云深道。
“朝阳帝你在开玩笑吗?”金城云深啼笑皆非,对方要杀他们的小十二,这个朝阳帝居然叫他对凶手下留情,真是可笑!
“跟进他废话什么?教你多少次了,杀人时要少说话,直接动手,出手不能停,要快,这样才能迅速杀人,你这样磨磨唧唧,到什么时候才能把人弄死?”塗兮羽拧眉看着金城云深。
金城云深大骇,额头瞬息冒出冷汗,手下连忙又快又狠,边杀人边偷看大魔头的表情。
班之婳骇的面无人色,华君弦眉头紧锁。
塗兮羽轻轻一笑,也不说话,竟笑眯眯地挥舞狼牙棒,直朝朝阳帝砸去!华君弦瞳孔一缩,这一刻,当狼牙棒砸下来的一瞬间,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先前那些人除了逃命,竟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了。
在那狼牙棒当头砸了下的瞬间,他头顶的天,似乎是被这狼牙棒完全占据,他完全调动不起一丝天之力,只能被动承受。
这秋殿第一使的修为,到底到了何种境界?
华君弦心中惊骇,但他并不慌乱,只是微微有些后悔,为了班之婳,陷入此等危机,并不划算,即便班之婳还有些利用价值。
就在华君弦意欲弃了班之婳逃命之时,那天河上方,竟突然传来‘轰隆隆’的震耳欲聋声!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天河通道开了!”
与此同时,天河周围的空间被一股无形的神秘力量笼罩,一切的杀机与力量均都被限制,也将塗兮羽的杀机卸空。
众人抬头,天河的上空,两道裹在浓雾里的人形凌空而立,其中一人开口,“天河通道开启,为期三年。”
说完,这两道人影缓缓消失。
“那两个人影,应该就是东大陆天河的守护者了。天河守护者是凡人,但因为他们接收了这特殊的使命,所以他们拥有关键时刻号令天眷者的权力。”
远处的云层中,一辆五彩马车缓缓飞行而至,拉车的,是八只洁白祥瑞的大鸟,一个女子清悦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
“郡主您可能看清那二位守护者的真容?”又一个女子略显活泼的声音传来。
马车稍静片刻,之前的女子又道:“不能,守护者有法力通天的灵衣罩体,除非是他们自愿现出真容,或是父亲那样的人,旁的人是看不透灵衣的力量的。”
“这灵衣竟如此神奇!”
“走吧,小毛儿,咱们这次出来不仅是为了大帝药之传承,最主要是见见我那位传说中的未婚夫婿!”女子又道。
小毛儿声音纠结,“可是郡主您根本就没见过他,要怎么嫁给他呢?啊,小毛儿知道了,您这次出来,就是为了与您未来的夫婿培养感情的!”
“我们不需要感情,只要志同道合就好,嫁给他,只因他来历特殊,以婚姻为砝码将他争取过来,以至于为大帝后人拉拢更多强大的力量,爹爹他们已经算出大帝后人已经诞生,并且与天命挂钩,那个人就是天命之人,不知是男是女,也不是年岁几何。连个线索也没,这要怎么找!”
女子无奈叹息一声,咕哝道:“可千万别在我们找到之前就被人弄死掉!”
“郡主您都说了对方是天命之人了,又怎么会被人弄死掉?”小毛儿眨着纯净的大眼,疑惑地看着她家郡主。
“这世上有个词语叫意外。意外懂吗?”郡主怒点她额头,连连叹气。
五彩马车和八只白鸟转瞬跃过一道道云层,飞往天河通道的方向。
而此刻的天河通道共开了九条,每一条通道中都有疯狂的旋涡形成,那些旋涡吸力强大,将周围的生命一一卷入其中
一条被踩扁的肥虫子也被吸卷进某一条通道。阴龙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被压扁的身体缓缓恢复圆润,它四下搜寻主人和小梨涡的踪影。
但什么也没看见,它便被那漩涡吞噬了。
花青瞳刚察觉到异样,下了马车来察看,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吸力猛然吸卷而走。
“瞳瞳!”花紫辰惊呼一声去追,却被另一条通道里的吸力吸走!
与此同时,所有人,都在来不及反应之下被那些通道里的旋涡吸卷而走,包括马车和马车上的人。
躲在不远处的一行鬼鬼祟祟的人同样难免被吸走,小胖子坐在四人抬着的座椅上,惊恐地啊啊大叫,鼠大胆大呼一声,拽住那椅子腿儿,也跟着被吸走了。
苏猫猫眼神饱含同情地看了小胖子等人的方向一眼,如果他没看错,小胖子和大魔头去了同一个通道。他摇头叹息了一声,身体一拐弯,就被别的通道吸走了。
当天河堤岸上再无物可被吸走,一辆五彩马车终于穿破云层而至,冲向某一条通道。
花青瞳在一番天旋地转后,就被瓢泼大雨浇了个透心凉。
她一屁股跌落下去,可惜下面不是土地,而是水流,此处举目望去,雨水连绵成一片从天而降,连身下,也是被雨水积成的水潭。
这片水潭,足以有数里方圆。水潭颇深,要通过,只有游出去。
转眼,花轻瞳成了落汤鸡。她将被雨水浇的瑟瑟发抖的小梨涡塞进胸口的衣服里给它取暖,然后祭出蘑菇,晶晶不断变大,变成足够容纳她的空间后,它倒立而起,让花青瞳坐在它的伞里往前飘流。
“郡主,你看,下面那个小姑娘真有意思,它把蘑菇当船用了!”小毛儿活泼的声音笑呵呵地传来。
“哈哈,的确是有趣,不过等她飘出去后,估计也被这大雨冻坏了,小毛儿,去喊它上来避避雨吧!”
“是,郡主,小毛儿这就去带她上来。”小毛儿说时,便化作一只雪白的鹤,从车窗飞出,朝下方花青瞳的方向飞来。
大雨中,花青瞳小脸面瘫,眼神却隐隐发苦,这头顶的雨,怎么还不停?而且这雨水异常冰冷,她隐隐感觉身体被冻僵了,只能默默运转天之力取暖。
前方一只胖乎乎的白鹤飞来,神奇的是,这些雨水竟打不湿它的羽毛,它双眼灵动,朝她轻轻地眨了眨,然后发出一个少女清脆娇软的声音来。
“到我背上来,我带你们去避雨!”它说的是你们,显然是知道花青瞳怀中还有一物。
花青瞳顺着它目光所指看去,头顶赫然一匹华丽非凡的五彩马车,马车前方,是八只展翅飞翔的白色大鸟!
花青瞳略一犹豫,将晶晶收起,纵身一跃,落到那白鹤背上去,“谢谢你。”
“我叫小毛儿,你这样叫我就可以了!”白鹤欢快地说,“小姑娘,你的蘑菇真有趣,它是你的天礼吗?”
“是啊,它叫晶晶。”花青瞳摸着白鹤柔顺蓬软的羽毛答道。
辆眼她们已到了马车上,一入马车,便有暖香幽幽而来,白鹤将她放下,化作一名胖乎乎的白衣少女,正娇笑着看着她。
花青瞳被突然如其来的暖意激的连打几个喷嚏后定睛一看,马车正中央的桌案前,端坐着一名仪表堂堂,风流俊雅的公子!
说是公子,是因她一身雪白甲胄,上面闪烁着点点雪色银芒,一条火红宝石项链挂在她的胸前,在雪白的甲胄映衬下,显得格外鲜红漂亮。
她一头乌黑长发被银冠高高束于头顶,额头一条鲜红抹额横跨而过,抹额正中,则镶了一块火红的宝石,再加上她那精致白皙的容颜,漆黑的凤眸,唇角轻浅的笑,花青瞳一时看呆。
虽是男子装扮,但她的风采却绝不输于男子,她心中喟叹,世上竟有这样出色的女子!
“哟,原来本殿下是救了一个小面瘫上来啊!”她轻轻一笑,笑容饱含戏谑,她刻意放粗嗓门儿调笑,然后指着马车后角,“那里能洗澡,小毛儿你带她去洗洗!”
花青瞳受了凉,身上正冷的瑟瑟发抖,便跟着小毛儿去了。
看清热气腾腾,铺满花瓣的浴池时,花青瞳面瘫的小脸呆住,怎么马车上还盛着一方池子,这池子不小,想不到这马车从外表看起来只是寻常大小,内部却宛如殿宇庞大。
小毛儿掩嘴一笑,“小姑娘,你快洗吧,我家公子耐心不好!”
花青瞳默默看了她一眼,不解道:“你家的分明就是位姑娘,你为什么要叫她公子?”
小毛儿一呆,小脸一垮,郡主还想调戏这位小姑娘,没想竟被看穿了。
看着小毛儿悻悻离开的背影,花青瞳摇了摇头,解去衣服进入池中,小梨涡欢快地在水面游来游去,玩的好不欢快。
花青瞳洗的差不多了,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经湿透,此刻总不再穿湿衣服上去吧,她望了外面一眼,心想,那位姑娘也不知愿不愿借她一身衣服。
她正想着,就见那名公子打扮的姑娘正抱着一叠衣服走了进来,她面带轻笑,看见她时目光一亮,“哟,小姑娘长的跟我家小白真像!”
说完,她又看见在水面飘浮玩耍的小梨涡,她哈哈一笑,“原来如此,你跟你家宠物长的真像!”
花青瞳面瘫着脸默默看着她,有心反驳,又看向她手里的衣服,目光殷切。
她缓缓走近池边,蹲下来,目光轻佻地打量花轻瞳,“啧啧,瞧这皮肤,瞧这小肩膀,又白又滑……”
她说着,伸手去摸。
摸完左边摸右边。
“你在干什么?”花青瞳面瘫着脸问,心想莫非这位姑娘有特殊的癖好?
“天在下雨,我在摸你,小姑娘,你我在这雨天相遇,简直就是命中注定的缘份,本公子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且尚未娶妻,你可愿嫁与本公子为妻?”
她笑容风流,俨然一幅风流佳公子的模样。
“小毛儿没告诉你吗,我知道你是位姑娘。”花青瞳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这位姑娘性情忒是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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