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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青瞳经常被他们欺负剥削,时间久了,花青瞳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存在,有时候,她甚至有点怀疑,莫非那个魂,真是她的哥哥?不然为何看到他,她的心中会隐隐泛酸,忍不住心情动容?忍不住对他生出亲近之情?
转眼,又是半年过去,司玄依旧没有纳妃,半年前,司玄往大臣们府中送了一些颇有份量的美人,令得许多正室夫人们都烦心不已,城中大多数贵族妇人们都怕了皇后,再也没有人敢劝皇后给陛下纳妃之事。
妇人们不敢提了,可是大臣们和他们的女儿却依旧不死心,终于,劝谏陛下纳妃之事又重新提上了日程。
这一次,大臣们终于有了新的借口,皇后成婚一年,仍无所出。皇嗣需要绵延,请陛下纳妃,繁衍子嗣。
司玄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可是这一次,传言却越演越烈,甚至也传到了花青瞳的耳中。
“皇后成婚一年,仍无所出……”无嗣,的确是她的不是。
可是,她和陛下,从来就没有过亲密接触,又何来子嗣?
所有人只知陛下对她专情独一,可是,谁又知道,陛下从来就不曾与她有过亲密之事。
花青瞳眨眨眼,终于后知后觉的想到了她和陛下之间的不正常之处。
可是,陛下明明很喜欢她的样子,还对她很好,可他为什么不愿意碰她,让她生下子嗣呢?
难道是,陛下嫌弃她庶奴的血统?不愿让她生下皇嗣?
她苦恼极了,一张圆脸都皱成了包子,眼里也透出几分黯然。
司玄下朝回来,就见少女无精打采的叹气,很少见她这般,司玄不禁担忧的走了过去,“瞳瞳,可是听到了什么谣言?不论听到什么,都不用理会的。”
说着,司玄心底掠过一丝杀意,那些挑弄事非的人,看来是该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花青瞳忧郁的看了司玄一眼,道:“他们说的对,陛下至今还无嗣,不然,我、我给陛下纳几个妃子吧……”
司玄一怔,心底苦痛蔓延,“瞳瞳,你要是给我纳了妃子进宫,那以后,我的时间就要分给她们,到时候,陪你的时间就少了,你真的愿意这样吗?”
花青瞳神色一动,不知所措,人性本能,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的东西,突然要分给别人,怎么能愿意?
“可是,陛下需要子嗣……”少女低下头,她想说,她可不可以为他生下皇嗣,可是动了动唇,想到自己的出身,终是又闭了嘴。
司玄目光深沉,伸手小心翼翼将她耳边一丝乱发别到耳后,柔声道:“我不需要子嗣,我只要瞳瞳一人。纳妃之事,瞳瞳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再提。”
结束了这个话题,二人都是心思重重。
夜晚,习惯性的给她铺好床,叮嘱她睡下后,他才走到侧殿安歇。
花青瞳站在床边久久不动,朝着侧殿的方向望了一眼,她才神色黯然的躺下了。
她睡下,沃少冲和金龙双双到来,二人眼中都有着关切和忧虑。
“这样经历一场轮回,也不知她醒来后,能否顺利渡过心魔,渡不过就是死……”沃少冲语气凝重道。
“不要想醒来后,就眼前来说,她的人生并不美满……”金龙则是若有所思道。
“不美满?”沃少冲惊讶地看向金龙。
“子嗣。她想要。”金龙道。
沃少冲的脸色一下变了。
接下来,司玄终于暴发了,他以残忍的手段,秘密处置了一些野心勃勃,想要送女儿入宫为妃的臣子,一时间,纳妃的声音又消失了下去。
而也因此,不少忠臣,也对皇后起了不满之心。
陛下不纳妃,无子嗣,又逼得陛下杀了谏言的大臣,都是因皇后之故,故而,皇后之错!
以李辰然为首的大臣们,暗中开始计划‘清君侧’。
陛下虽然残暴,可是政事上向来不错,可是至从有了皇后,陛下就对政事不理不问,眼中除了皇后再无他物,他们绝不能忍!
☆、495 病重(一更)
李辰然为首的一伙忠臣们还不待行动,他们就被司玄反将了一军。
先是王将军府中暴出嫡子非亲生,这一查,就查出了王将军的夫人和娘家表哥有染之事,王将军头上,一片绿光油油。
紧接着,便是林国公府内,老夫人重男轻女,虐待嫡出小姐,使得嫡出小姐伤重垂危,而大夫却迟迟不到,国公夫人一查,才知道大夫被老夫人叫去给庶子看病去了,原因是庶子吃坏了肚子。
国公夫人当即不顾对方是她婆婆,和老夫人大闹一场。
如此尊卑不分的老夫人,让林国公颜面大扫,上朝时脸色都极不自然。
接下来,又是几位重臣被接连暴出家丑,李丞相当仁不让,也在其列。
那日,丞相府庶奴李昌锦到厨房里去偷食,被厨房的管事嬷嬷逮到了,并且闹到了夫人那儿,夫人一怒,命人将李昌锦打了二十板子,直打的血肉模糊。
庶奴受了伤,可仍然抱着馒头不松手,几个奴才便抢了出来,用脚踩碎,塞进了那庶奴的嘴里。
恰逢李府的公子李温宇经过,喝斥走了那些奴才,见那庶奴重伤,于心不忍,便亲自将人送了回去,还送了食物。
李昌锦也是没办法了,他紧紧抓住了这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求他给珮姨娘请个大夫救命。
珮姨娘重病,李温宇见李昌锦可怜,便偷偷答应了下来,大夫请来看病之时,李温宇自然也见到了珮姨娘,就是这一见,闹出了天大的事。
一时间,珮姨娘调换孩子,真庶奴假嫡子的事情当即爆了出来,满城皆知。
这段时间无数高官家中闹出丑事,百姓们津津乐道,只是乐子太多,一波接着一波,百姓们议论之余,也不禁暗骂那些贵族家中太过不堪。
一时间,李辰然等人哪里还有清君侧的功夫?一个个的灰头土脸,走到哪儿,都要被百姓指指点点,上了朝,更是在皇帝面前抬不起头来。
司玄幸灾乐祸的看着那些人,心道,看你们还有心给瞳瞳添堵,朕先让你们喘不过气来!
众大臣哪里不知这背后一切,都是陛下一手操纵,可纵然如此,爆出来的都是事实,他们也无话可说,更是不敢再找皇后的麻烦。
司玄下了朝,回了渭宸宫,花青瞳精神不好,还没有起身。
司玄走到床边,看到她虽然睡着,但眉宇微蹙,一副心事颇重的模样。
司玄心中沉了沉,忍不住伸手抚平她蹙着的眉心,却不想,这轻轻的动作,却是吵醒了她。
花青瞳睁开眼,看清面前的人,揉了揉惺忪睡眼,缓缓清醒了过来,“陛下下朝了?我今天睡过了。”
“起来先用早膳,吃过再睡,我看你精神不好。”司玄有些紧张,将扶了起来,披上外衣。
花青瞳看了看他,垂眸默默穿衣,心想,陛下的确是对她极好,对她的关心和在意,都是出自真心。
可是,他为什么不愿与她同床?
心中想着事情,穿上衣服,洗漱过后,二人一起用了早膳,见她脸色不好,司玄便与她说起了朝中大臣的一些事情,“那些人平时一个个就会给我找事,这下好了,就让他们去烦心自己府中的事吧。”
花青瞳听罢,不由注意到一个人的府上,“李辰然府中的那个姨娘胆子真大,居然敢调换正夫人的孩子!”
司玄一怔,不由想到,李辰然的真假庶子之事,还是因瞳瞳暴出来的,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知道此事。
又想到李昌锦乃是圣王转世,与瞳瞳关系十分亲近,便道:“瞳瞳想见见李昌锦吗?”
花青瞳一愣,摇摇头,“他的身份已经真相大白了,李丞相是个正直的人,一定会对他好的。我担心的是李温宇,李夫人会不会迁怒于他?好端端的疼爱了一个庶奴这么多年,反而是虐待了自己的亲生骨肉,恐怕谁也不好受。”
司玄一愣,看着少女清澈明净的眸光,心中一阵动容,越是知道她的好,心中的难受就越是深重。
“瞳瞳放心,不论是李昌锦还是李温宇,都不会有事,李夫人虽然为人刻薄一些,但是,相处了那么多年,母子情份已经根生蒂固,她又怎么舍得伤害李温宇?”
花青瞳点了点头,眼中闪过思索之色,“嗯,应该是吧。相处久了,就会有感情,就像我和崔姨娘,我从小在乡下长大,崔姨娘虽是我娘,可她似乎不喜欢我……”
司玄一怔,不由的正了正神色,试探着问,“瞳瞳,如果,你和花风染,也像李昌锦和李温宇那样,是被人调换了呢?”
花青瞳一愣,然后摇摇头,“哪有那么巧的事呢。”
司玄沉默,他想了想,离花风染对西门清雨和花紫宸,以及西门家动手还有不到一年多的时间,一年多后,他得带瞳瞳去一次朝阳,解决这些事,对瞳瞳渡过心魔应该有不小的好处。
正想着,司玄的脸色突然变了变,花青瞳正在想着李温宇和李昌锦的事情,感叹二人的命运遭遇,没有注意到司玄的脸色。
“瞳瞳,突然想到有件事要处理,我先去处理,你要是无聊,就找沃公子和金龙陪你,好不好?”
司玄定了定神,柔声开口道。
花青瞳点了点头,难得司玄突然有事,她自然不会防碍他。
司玄离开后,花青瞳脑海中不由又回荡起司玄那句:如果,你和花风染,也像李昌锦和李温宇那样,是被人调换了呢?
花青瞳摇了摇头,怎么会呢?自己是庶奴,从来没敢想过,会有一个高贵的出身,况且,西门清雨她也见过,那是一个十分高贵的女人,想象一下对方是她的娘亲,怎么可能呢!
司玄步伐急促的离开,走出了渭宸宫,飞快的来到了御书房,刚一进来,他的唇角就控制不住的溢出一道血迹,血迹快速蔓延,他没忍住,‘噗’地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鲜血不止,又接连吐出两三口鲜血,这才停止了吐血。
他脚下踉跄了几下,勉强站稳身形,看着衣襟和地上的大滩鲜血,面无表情的解了外袍丢在了地上,将鲜血盖住。
然后缓缓走御案后坐下。
胡硕不在,他只能自己倒了杯茶,灌了一口。
一道透明身影和金龙到来,沃少冲看了眼地上染血的袍子和血迹,随手弹出一缕天之力,将之一起焚化,不留痕迹,才淡淡道:“梦天境开始反噬了?”
司玄点了下头。
沃少冲脸色有些凝重,“你能坚持多久?”
司玄眼中闪过一丝森冷坚定之色,“什么时候瞳瞳化解心魔,我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沃少冲沉默,片刻道:“其实你大可不必带着全部记忆进来,你可以给自己种下一道意念,按意念行事,同样可以对瞳瞳好。这样带着全部记忆进来,梦天境的反噬将会越来越严重。”
司玄抬起眼,眼中的光芒异常灼亮,“我怎么能不带着全部记忆进来?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想清醒的陪着她走这一遭,我怎么能让自己迷迷糊糊的经历这场梦境呢?”
这是一场梦。可是对他来说,这是一场重生,一场哪怕让他付出所有,也不惜要清醒走完的人生旅程。
“为了进入梦天境,你已经付出了一半的灵魂为代价,本来你的灵魂已经十分虚弱,如果这样长久下去,你可想过,等这场梦境醒来之后,你或许会身死道殒,魂飞魄散?”
“你以为,经历了这场梦境,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