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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凌晗翊突然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立刻转头看见了凌晗翊,那双眼睛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白萱烟虽然不确定,但总有几分把握,她的孩子可能就是这个女孩子。”我是进宫而来的戏班子,那边太闷了,就来这里透透气。“她找个借口推脱自己,凌晗翊看着她却产生不了任何坏的想法,能感觉到,这个女人不是坏人。
”皇宫这么大,万一迷路了怎么办?“凌晗翊歪了歪头,问道。她先是一怔,然后轻笑出声,”我记得回去的路哦,这位小大人是谁呢?“凌晗翊这个时候竟防备起来,”我又为何要告诉你?总之,你快走吧,不然我可就叫护卫了。“白萱烟只好转过身去,没走几步,她又转头看去,凌晗翊已经不见人影了。
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子,但是那双眼睛让她耿耿于怀,这份焦急地情感却还是压在心底,毕竟今日来就没有机会能想着去相认。”姐姐,马上就到我们了。“她接过一把琴,站在舞姬们身后,安静地走上台,捡一处角落,左手开始抚琴,清色悠扬的曲调在宴席上回荡起来。
第一百八十章 浓妆下的脸庞
舞姬们妩媚动人的身段,宛如水蛇般腰身层次而整齐,随着琴声的缓慢急促,高低起伏。时而长袖轻扬,时而裙尾飘逸,直直的吸引着众人的目光,凌漠烨却寥寥几眼,酒水虽甜,为何从他的表情里品味只有淡淡的苦涩。白萱烟灵活的指尖随意几下,完美的音色便呈现出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投入在这把琴上面,正当她一双眸子睁开时,凌漠烨恰巧跟她对上了视线。
她紧张地一时慌乱了心跳,手上的动作尽量不露破绽,她害怕凌漠烨会看出端倪,凌漠烨放下手中的酒杯,侧脸微微眺望,越发出神地看向白萱烟的地方,恨不得看过缭绕穿梭的舞姬们,那份久违的熟悉感又一次如古钟般敲击他的心脏,“越忌,今年的戏班子是从哪来挑选来的?”
越忌温顺地口气语速刚好,“回皇上,今年是江南的一批有名人马,来此地特意为皇上恭贺大寿的。”江南?凌漠烨心里划过几分失望,江南怎么会是她的地方?当年搜捕她,江南可从未松过,定是看差了眼,他无奈地笑了笑,静静地看着白萱烟那端庄优雅地动作,心里似乎有个回音,他要见见她。
宴席中场结束后,白萱烟见到了久违地越忌,好在她妆并没有卸去,又带着一顶草帽,草帽垂下来的轻纱玲珑般遮住了她的脸,“这位姑娘,我家主子想要见你一面。”越忌恭敬地模样还是让人感觉温柔,可此时让她感觉整个人都在七上八下,若是穿帮了,她定会被凌漠烨吃不了兜着走!
不光是她,还有萧柯,可能远方的凌眀祁和苏勉都再也见不到了,想到这,她突然害怕起来,“这位公公,下人只是一介戏子,微不足道的。”越忌不吭声,索性身旁的两名小随从直接拉住她的肩膀,根本挣脱不开。一路走来,一个宫人都没见到,想必定是凌漠烨安排好了地方,要见她。
“越忌公公~”甜甜地声音使越忌停住了脚步,原来是凌晗翊。凌晗翊抬头看了看白萱烟,先是一怔,接着追问道,“越忌公公,她犯什么事了?”越忌慈意的目光望着凌晗翊,“不错,奴才便是要把她交予旁人处理。”犯错?这个小丫头说话倒真是喜欢带刺,究竟是因为她是陌生人呢,还是怕生,总是觉得一个年仅十岁的小姑娘却有着不该有的坚韧,“越忌公公,她是坏人吗?”
“晗翊。”一声气势凌然却亲切的声音远远而来,白萱烟惊慌地瞪大了双眼,凌漠烨从远处一步一步走来,脸上挂着少见的笑容,揽住向他抱去的凌晗翊,方才,凌漠烨唤这个女孩名为晗翊,晗翊?是凌漠烨的女儿吗?突如其来的信息让她不知所措,定在原地。
“奴才参见皇上。”越忌行礼,连带着白萱烟一起福身。“朕不喜欢眼前的人带着帽子。”凌漠烨怀里的凌晗翊乖乖地,凌漠烨抬头看着眼前的白萱烟,她胆战心惊地取下帽子,浓烟的妆容究竟会看出来吗?
第一百八十一章 放她走
凌漠烨看着她的脸颊,白皙的脸上多余的浓妆仿佛是刻意,他身上带着的冰冷蔓延到白萱烟的周围,他突然上前两步,引得她只能节节后退。“朕没有让你动。”她紧咬下唇忍不住低下头,手里攥紧着手帕,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裳。“你很怕朕?”他印象里的白萱烟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也就是那份倔强,总是让他后几年常常怀念,可面前的女子,尽管再多的相似,唯独这一点与从前违和,渐渐地让凌漠烨相信,她并不是白萱烟,可他突然想起白萱烟后背曾带有他刺伤的疤痕。
他伸手要去抓她的衣裳,她惊讶的瞪大眼睛恐慌写在脸上,眼眶里湿润的眸子倒映着惹人心怜的神情,他的心里仿佛揪了一下,怀里的凌晗翊看着僵持的两个人,很是费解。这个女人,究竟和父皇是个什么关系,父皇偏偏却什么也不表示,宁愿只是看着她。“你,走吧。”凌漠烨许久后,开口道。
白萱烟心里终于是放下,他居然没有发现,反而放自己走。她连忙福身,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生怕凌漠烨会改变主意,眼下她想要见到的人,都见到了。凌漠烨很好的照顾了晗翊,她就放心了,但愿,她此生可以与这里再无来往。“父皇,那个女子是谁啊?”凌晗翊揪了一下凌漠烨长长的衣裳,凌漠烨双拳紧握,那个后背分明,就是白萱烟刻画的一样,如出一辙!
白萱烟,既然你这么厌恶朕,厌恶这里,朕也不会再强迫你回来,朕与你,或许缘分到了尽头。“晗翊,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凌漠烨牵着凌晗翊的小手,带着温柔的笑意走回宴席的方向。白萱烟跟丢了离开的戏班,只好自己走出宫。突然,在拐角处发现了可疑的几名黑衣人,一跃從身,飞檐走壁迅速极快。但却不是前往宴席的方向,而是………凌漠烨的寝宫。
她连忙跟了上去,这些人想对凌漠烨做什么?到了地方,发现那几名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将凌漠烨床头的枕头里放了什么东西后,把柜上的香薰里倒入了另一些粉末,继而陆续出来,然后几步便没了踪迹。凌漠烨寝宫前方有宫人把守,她不能从前门进去,只好从后面的屋顶进去,但现在的她一点用处都没有,身上已被当年的毒染上了病根,多年的武功已废。
可她不能看着凌漠烨被那些人陷害,突然,一名宫女从她眼中经过,她心里带着歉意毫不留情地打昏了那名宫女,把宫女拖进角落,换上了宫女的衣服,“这件衣物先借我一用,你且先睡会吧。”另外,她捡一处湖水,将自己脸上的妆洗去,这张脸在现在的宫里想必定是没有几个人能认识了,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
“站住!”她走到凌漠烨的寝宫前,被拦住,“两位大人,奴婢奉皇上的命令进来的。”说罢,她手里的令牌亮在两名太监眼中,见牌自然放她进去。她匆匆跑了进去,很快地,将枕头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是一锦香囊,还有这香薰,她端起香炉,倒进了附近的土里,这香囊究竟是什么,看来回去后要好好研究一下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香囊里的玄机
待她出了宫门,没走几步,天空骤然聚变,下起倾盆大雨。她只好用长长的袖口挡住头部,在雨水中狂奔着,地面浅起的水花绽放在裤脚,她湿漉漉地模样已经凌乱了发丝,粘湿在脸上,“萧柯。”她在一家客栈门前发现了举着一把纸伞,却慌乱无神的萧柯。
听见白萱烟的声音,萧柯立即打开伞,向她跑过去,把伞挡在她的头顶,身上的披风被解下,盖在她的身上,“为何什么都不说,就走了?你去哪了?”听上去似乎温柔的语气,但只有白萱烟知道,萧柯气得不轻,就连一贯笑意的眸子此刻都是暗藏愤怒,“我们回去后,我自然会慢慢告诉你。”她握住萧柯打伞的手,是那么的温暖,察觉她不正常的体温,萧柯连忙在她的手上吹了吹热气,“你怎么把自己糟蹋成这样。”
她苦涩地笑了笑,带着歉意跟同萧柯回到了府上。“什么?你进宫了!”得知她这一事情,萧柯紧张地不由得放大声音,她一五一十地把一切都告诉了萧柯,包括那个香囊。萧柯接过香囊,打量几下,皱了皱眉头,喃喃几句,又看了看她的脸色,“烟儿,你拿着它多久了?”
“少说也有许久了,怎么?”她好奇地趴在桌上,看着萧柯突然将香囊用纸包起来,“此物带有剧毒,香料不光是让人逐渐失去意志,若是每日接近它,脸色越来越差,有朝一日终将断气身亡。”听上去,白萱烟也是吓了一跳,究竟是谁如此狠毒,要治凌漠烨与死地?但是,她也庆幸自己将这个香囊带了出来,没有让坏人得逞。“烟儿,你身上也沾上了这个香囊的毒素,只是,我记得苏勉说过,你身上原有凌漠烨害你流产时落下的病根,那个毒瘾可以抵抗任何外入的药物,毒气。”萧柯说罢,将香囊搁置在柜子里。
“也就是说,我拿着它也是不会中毒了?”她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暴雨,心里刻画出凌漠烨的模样,他赐下的毒想不到数年以后,竟还有益处。“不可没有预防,好了,这个东西且收起来,不用再看了。”萧柯说罢,要进内屋,她突然起身,拉开柜子又将香囊拿了出来,仔细观察,发现了端倪。
“萧柯,你看!”她手里多出了一张信条,似乎是粘在了香囊的内部,萧柯立刻取过来展开看,他的神情大变一场,“烟儿,这似乎是他们接下来的一切手段。”她夺过信条,得知他们接下来便是要在五日后去杀害凌漠烨近臣,李仁?!
“萧柯,他们会是谁?”萧柯也是脑海里一片空白,朝廷这几年来大变,他早就不问外事,又岂能猜测任何一道消息。“烟儿,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了。”白萱烟灵机一动,立即动用笔墨纸砚,她要写信给苏勉,要他与凌眀祁回来,“有人要谋权,我白萱烟不能坐视不管。”
第一百八十三章 宴席刺杀
魏酉阳静静地独自斟酌在一侧,无心看这中央为凌漠烨出谋划策的节目,他的肩膀突然被轻轻一拍,回头看去,他的近身管家一个眼神示意,想必是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了。他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凌漠烨,就让你在那把龙椅多坐几日也罢。
尹如霜坐在凌漠烨身侧,看着凌漠烨温暖的目光对视着眼下的凌晗翊,她的眼里就是增添一份恶意。不久之前,魏酉阳曾与她交过一次面。“魏酉阳,我助你一臂之力,那可否让我先出掉凌晗翊?”一提到凌晗翊,尹如霜的眸子里暗放杀意,早已计划好的一切却被魏酉阳否定下来,“不可,杀了她凌漠烨那边定会有所发觉,稍微不测,我等恐有麻烦。”
尹如霜忍无可忍地甩袖拽住魏酉阳的领口,狠毒的目光释放出来,“魏酉阳!你可不要得寸进尺,本宫助你如此频凡,你却从未给过本宫好处,你当本宫是什么?”魏酉阳却从容地笑着握住她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挑衅道:“怎么?你这就不耐烦了?好啊,我们随时都可以停止联络,只要你自己可以让凌熠当上储君。”她顿时冷静下来,现在不是跟他急的时候,“魏酉